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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什么？
光听这用词的不同，顾清酒都觉得现在的总教官可比以前温柔多了。
以前都是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言辞及其不客气。
哪像现在，差一点就是温柔可亲了。
顾清酒走到南应弦面前，先回了赫念丞的话：“总教官，我就要去高等训练营那边了，我来跟你们说声再见。”
“哦！”南应弦微微挑起了眉头：“高等训练营，我都差点忘了。上次霍迎城说过这事，你现在就是要去了？恭喜你。”
他唇角挑着恭贺的笑容，引得顾清酒唇边也荡起笑容来：“谢谢南医生。”
赫念丞从床上坐起来，没有说祝贺，也没有说什么泼冷水的话来。
顾清酒看着他，南应弦的目光也在这两人之间转了一下，若有所思，“赫团长，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要调过去当训练官？”
赫念丞冷沉如箭的目光立刻射向了南应弦：“我记得，我没对你说过。”
然而顾清酒已经听出了一点不对来，登时问道：“什么训练官？总教官现在不就是训练官吗？”
南应弦脸上漾出微笑，并不回答。
顾清酒就将目光投向了赫念丞。
赫念丞目光平静的看向她：“没有什么事，现在回你负责教官那里去。”
顾清酒却有些不情愿。
听见南医生突然说的这事，她心头相识猫抓了一般，隐隐的猜出了一点感觉来。
凑近了赫念丞的跟前，“总教官，你难道要调去高等训练营那边？”
因为太过突然，她声音里溢出了点惊喜的意味来。
赫念丞低眸看她，见她眼中散发出晶亮的光，看着自己急于求问的样子就像只小猫一般乖巧，盛出几许活泼的意味来。
“提过这事。”他竟没有否认。
南应弦的目光，已经完全可以用讶然来形容了。
顾清酒却听出了赫念丞语气的停顿，“提过？”
有些失望，她大概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而赫念丞也果然回答道：“我不适合去那边，最近还会空降一个过来。”
这话顾清酒不知道该怎么说，南应弦有些纳闷：“高等训练营？”
幽深的目光又转向了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顾清酒却觉得他们的话题有些高深，这到底是在谈论什么事情？
“意思就是说那个空降的抢了你可以调过去的位置？”
南应弦回过味来就饶有趣味的看向了赫念丞。
不然他不会突然说出会有个空降的事情来。
赫念丞却是眉头一皱：“早就安排下来了，我后面才提的。”
顾清酒终于明白了。
大概就是总教官提过要调到高等训练营的事情，但是，因为那边也有个空降的训练官要过来，所以，上面没同意？
她心头这么想着，可是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了，我昨天晚上，她就一直憋着个问题想问问总教官的。
要是发短信，那就显得不太认真了。
所以顾清酒憋了憋，还是出了声：“总教官，我能不能问你个冒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