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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动感老司机
萧焊东洗澡向来很快,等他擦着头发出来,看着榻榻米上的小女人,还真愣住了。
倒不是小丁真的摆出了什么妖娆的姿势,而是她拱着被子睡的一团糟。
萧焊东走过去,坐在床边,他低头看着她,有一滴水落在她脸上。
凉凉的,把小丁给弄醒了,她揉着眼睛问:“你洗完了?”
萧焊东伸手要拉灯,“嗯,睡吧。”
“你等等。”小丁按在他肩膀上,“你受伤了?”
他按住她的小手,“嗯,抓捕嫌疑人的时候没提防,就擦破点皮,没事。”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的确不算大伤,不过也不是擦破点皮那么简单,见血是肯定了,现在看着虽然已经结痂,但是当时伤口不浅。
他还用这只手拎东西切菜做饭,难道他真是铁做成了吗?
赶紧站起来去找医药箱,放下后她按着他的肩膀,“你刚才洗澡也没加小心,伤口都发白了,我再给你处理一下。”
“好。”
小丁专心给他擦药,也没顾得多加注意,等擦完药材发现,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黑色平角裤。
男人的身体本就高壮,八块腹肌就跟麻将块一样分明,宽肩窄腰,让人脸红的人鱼线,这个男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迅速拉过被子盖在他无法忽视的地方,她红着脸说:“现在可以睡了,你尽量别碰到伤口。”
“我想抱着你睡。”
小丁一愣,这算是情话吗?为什么他可以这样面无表情的说出来。
小丁让他先躺下,“这样我可以枕着你左臂。”
点点头,萧焊东还是那么理所当然,很大爷的躺下。
小丁收拾好东西去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换上了睡衣。
她的睡衣就是那种过大的圆领衫,胸前还带着个巨大的海绵宝宝,今天她有点穿不出去。
绥绥只给她买了内衣,为什么没给她买件好看点的睡衣?
再想睡衣也到不了面前,她还是要穿着这么幼稚的睡衣出去,总不能学萧焊东不穿睡衣。
掀开领口往里看了看,她没舍得把绥绥送的给脱下来,要不就直接穿着出去?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好长时间才出去,估计着萧焊东也睡了。
果然,灯光调的很暗,那人安静闭眼躺着。
小丁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他有伤,说好的什么都不做。
可是刚躺下他就翻身抱过来,被他纳入怀抱,小丁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娇小。
满是胡渣的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他声音沉沉,“睡吧。”
“嗯。”
“奥。”小丁应了一声,关了灯。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很浓,把小丁紧紧的包围起来。
小丁连贴在他紧实光滑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有力低沉,一下下响在耳畔。
开始是不适应的,特别是贴在腿上的那种不容忽视,她几次偷眼去看他,但是他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仿佛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猜他大概是因为受伤了不行,所以假装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慢慢沉入了梦想。
身边有个人的感觉,真好。
陶桃的生日派对沈崇禹亲自陪着阮绥绥去,因为那晚陶桃的邀请电话太过蹊跷,所以今晚他如临大敌,声怕薄风使出什么幺蛾子。
萧焊东曾经劝过他不要去,沈崇禹也周密的推敲过,去的利大于敝,而且那晚的电话已经然绥绥很不安,不亲眼看到陶桃活的很好她又怎么能放心。
至于薄风,如果是一场恶战就放马过来,遇上这种恶狗一样的敌人,岂能是想躲开就躲开的。
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绥绥,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绥绥穿着一袭奶油色真丝小礼服,高腰的设计让她丰满了许多却遮挡了凸起的腹部,随意挽起的长发陪着小珍珠发箍显得随然又淑女,即便是准妈妈,她一进场就引来很多男人的目光。
沈崇禹再次把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胳膊上,这身衣服是他亲自给挑的,唯一露的就是俩只胳膊,这在礼服界已经是最保守的了,可是她一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怕她给人多看了去。
大手侵占性十足的搂紧了她的腰,让那些不长眼睛的都看清楚,她是有主儿的。
阮绥绥给他搂的喘不上气儿来,“你松开些,我好难受。”
沈崇禹一边含笑跟人打招呼,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松开你跑了怎么办?”
阮绥绥拧他的腰,“人家谁要个大肚婆?脑子不好吗?”
“你看看这些脑子不好的,都在看你。”
绥绥故意羞他,“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看你呢?三哥你是不是越来越娘了,现在连男人都吸引了。”
“顽皮,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沈崇禹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捏了她一下。
这种大庭广众的调情让阮绥绥很羞耻,她把脸埋在他臂弯里,都说年纪大的男人稳重,她可遇到了一个动感老司机。
忽然,沈崇禹眸子一凛,神态也严肃起来,阮绥绥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薄风和陶桃。
陶桃穿着一袭红色堆纱叠绉的斜肩小礼服,雪肤红唇妆容明媚,美的不像话。
她看到阮绥绥脸上一喜,虽然很短暂,却落在薄风和沈崇禹的眼睛里。
薄风把她轻轻的往前一推,她这次完全笑开,却一看就很虚假,“绥绥,谢谢你能来。”
“生日快乐。”阮绥绥上前抱住她,顺手把礼物递过去。
陶桃拿着她的礼物并没有递给一边的侍者,她看了看包装,低低笑着,“我知道是什么了,只是不方便打开。”
这个笑容阮绥绥懂,是真的,她在陶桃的笑容里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又寒暄了几句,侍者带着他们入席,薄风则带着陶桃去迎接别的客人。等侍者走了,沈崇禹低声说:“今晚小心点,不要离开我身边。”
阮绥绥点点头,“我知道。对了,刚才我看到陶桃的手腕那里好像还有伤,虽然她带着一个那么宽的钻石镯子,不过不动还能看出来。”
沈崇禹皱起眉头,他的目光在人群里搜寻,曾经身为军人的敏锐,他总觉得看似一拍歌舞升平的酒会波涛暗涌,杀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