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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老婆在上,总裁在下
沈崇禹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别这样,不当律师我干什么都行,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当律师,早就想换个行业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成串成串落在白皙的脸颊上,她使劲儿摇着头,不是那样的,一个人事业做到了巅峰那就是一种成就,她佩服他在法庭上的气度他的果敢正气,这么给吊销了执照,就是一生的污点呀。
慌忙抹去她的眼泪,他哄她:“绥绥乖不哭,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次就算不给吊销执照我也可能离开律所,今天我爸找我了,我要回去接沈家公司。”
她抽噎着说:“不是那样的,你不是心甘情愿的。”
低下头凑过去用鼻子顶住她的小鼻尖儿,“你是怕我干不好?太小瞧你男人了,我说我要干什么都是最优秀的。绥绥,沈家现在也是一盘散沙,这些年连连亏损资金周转困难,都给那些亲戚盗的七七八八,我该回去收拾收拾了。”
“可是你会后悔的。”
“那有什么后悔的,身为男人,总要在不同的时期肩负不同的责任,你说是不是,嗯?”
“真那样吗?”
闭上眼睛感受着阮绥绥湿润的长睫毛,他心里有块地方就像给撩到,酥酥的软成一片,“真的,当总裁可是比律师威风,嗯?”
事到如今,阮绥绥要是一个劲儿哭哭啼啼估计只会让他更难受,她勉强笑了笑,“嗯,说好的,就算当总裁钱也归我管,你口袋里的钱不准超过100元。”
“100元?堂堂大总裁你让我不准超过100元?太狠了吧?”
阮绥绥凶起来,“爱要不要,再说100块都不给你。”
沈崇禹赶紧举起双手,“好了好了,什么仇什么怨,我要就是,老婆大人。”
“哼,老婆在上总裁在下我们家的规矩。”
沈崇禹宠溺的蹭着她的鼻子,“好,都听你的,大肚婆。”
“你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个禁忌,比如沈崇禹你不能说他老,阮绥绥你就不能说她肚子大。
显然的,沈崇禹触到雷区了。
他立刻跑开,远一点才说:“不是大肚婆吗?我看着肚子好大,小姑娘你肚子好大。”
沈崇禹!阮绥绥气的跺脚,“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崇禹不跑就走在绕圈儿斗阮绥绥,阮绥绥给他闹出了一身的汗,现在也锻炼了。
可是赚不到便宜她不甘心,蹲在地上耍赖。
“小姑娘,大肚子的小姑娘?”沈崇禹还继续挑衅,真是玩儿上瘾了。
老半天,蹲着的人都没什么反应,他有些急了,“嘿,小姑娘,你哭了?”
阮绥绥抬起头,抱着肚子愁眉苦脸,“我肚子疼。”
不管是真假,沈崇禹立刻跳过去抱住她,“哪里疼,我们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这样就好了。”阮绥绥嗷唔一声化身为小狼扑过去压在了沈崇禹身上。
顾忌着她的肚子,沈崇禹只好乖乖得躺在枯黄的草地上。
阮绥绥捏着他的下巴冷笑:“还跑吗?”
“不跑了。”
“服不服?”
“大爷我服了。”
“亲大爷一个。”
沈崇禹憋着笑,装着扭扭捏捏的小娘子亲了她一口,现在老婆想玩他就要配合。
“美人儿你好甜,让大爷好好疼疼你。”说完,阮绥绥真像个恶霸一样要去扒沈崇禹的衣服。
沈崇禹握着她的手:“大爷你要是来真的咱去屋里,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在一起这么久,阮绥绥自然能看懂他眼睛里燃烧的情焰,她狠狠的啃了他一口。“想得美。”
沈崇禹舔着给她咬过的地方,“做起来更美,是不是?我的大爷。”
阮绥绥翻过来躺在他身上,头正好枕着他的肩窝,细长的腿绞着他结实的大腿还一抖一抖的。
她那点重量对沈崇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屁股放的有点不是地方,老让他想入非非,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沈崇禹轻声叫:“绥绥。”
“嗯,三哥。”
俩个人的手捏在一起,很有节奏感的对着蓝天傻笑,这就是所谓的恋爱中人,都傻乎乎,拉个手都能乐上大半天。。
如果能每天都这么闲适快乐多好,可是沈崇禹接了沈家的公司会比律所里更忙,而且律所还有很多事要等付景扬回来交接,他失去了律师证,是没有资格做川海的法人了,关于这块儿他有自己的想法,阮绥绥的律师证马上要拿出来了,他准备把律所过户给她。
当然,这些他都是悄悄的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因为沈崇禹出事的关系,阮绥绥一直没有去看过陶桃,碰巧她跟沈崇禹父亲是在一个医院里,沈崇禹去医院的时候她便央求要一起去。
阮绥绥并不知道她的绑架案子甚至沈崇禹这次被吊销执照都跟薄风有关系,所以她看在看沈崇禹的忧郁时忙说:“我就进去看一下下,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跟陶桃有太近的联系,但她怎么说都是我的好朋友呀。在医院里还好些,要是出院了我就更不能去她家里了。”
沈崇禹点点头:“那好吧,不过你记住,要是薄风在就快速离开,而且不要和陶桃深入谈什么。”
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样子,阮绥绥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因为是要探望病人,当然需要带礼物,阮绥绥让沈崇禹带着她去了花市。
海城的花市很出名,一年四季,各种应时的花不断, 美的就像童话,已经成了这里最著名的景点之一。
沈崇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徜徉在花丛里,他自己都感到好奇,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还有个这么美的地方。
阮绥绥糗他,“你呀就知道那些声色犬马的地方,万象广场里那么……隐秘的会所你都知道,不要脸。”
说起那个,沈崇禹还真心生神往,“要不是你怀着孩子,那天我一定弄的你下不了床,不过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可以去试试。”
他声音很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可毕竟是青天白日的大太阳底下,阮绥绥的脸和荷兰郁金香一样红。
阮绥绥做事很有目的性,只挑了俩盆小小的紫罗兰。
“为什么要选紫罗兰?”沈崇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