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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我有病
听到这句你养我,靳燕西瞬间脸色铁青。
阮绥绥是习惯了,这些年她每次说俩个人要结婚什么的靳燕西都各种推辞不乐意,但是何黎却不知情,她心里很不解,靳燕西对阮绥绥这么好,为什么就是不和她结婚,难道是他们家族的问题?
为了打破僵局靳燕西去端蛋糕,何黎和阮绥绥找了个地方坐下,小木头赖在阮绥绥的膝头,玩妈妈手提包上的流苏带子。
何黎小声问:“你们为什么还不结婚?”
阮绥绥看了她一眼,“这个我都问你好几年了,今天才知道你竟然只给魏琛摸手。我和靳燕西情况差不多,开始他说要我心里有他再结婚,现在……”
抿了一口咖啡,阮绥绥把现在咽了下去。
何黎不是八卦的人,也没有再问,只是苦笑着,“我跟魏琛,其实我一点不怪他,甚至在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他说的对,是男人哪能忍了呀。”
说完她又想起这里还有个男人,便问:“绥绥,我们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不好吧。”
看着小木头精灵古怪的眼睛,阮绥绥把他放下,“去找你的西西。”
孩子走开,阮绥绥才说:“我也不安慰你了,看起来你好的很,大概你也想终止这段感情很久了吧。”
何黎手指轻轻拨着紫罗兰的叶子,“也许吧,走了这么久太累了。我是有病,魏琛一碰我就浑身不舒服,甚至会吐。”
阮绥绥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愣了一会儿才说:“那你看过医生了吗?”
何黎点点头,“嗯,心理医生说一般小时候被姓侵犯的女孩子会有这种症状,或者受过巨大打击的,但我都没有呀,医生也解决不了,就是劝我多尝试。”
“那你跟别的男人试过没有?”阮绥绥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龌龊。
何黎沉默了,在阮绥绥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点点头,“有,是付景扬。”
付景扬……
付景扬在二年前终于和梁冰清结婚了,那是从米国回来后不久,不知道为什么就意志消沉,接着他爷爷病了,非逼着他结婚,他也没有反抗,娶了梁冰清。
阮绥绥是怕何黎跟婚后的他试过,那样就有点那啥了。
何黎看出她的想法,忙说:“是他结婚前,确切说是我们去米国前。”
说完这个她后悔了,当看到阮绥绥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时,她就知道俩年前的往事在阮绥绥那里也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靳燕西端着刚烤熟的黄桃蛋挞出来,小木头身后也用小盘子端着一个,他低下头用小舌头舔,却被烫了一下,苦着脸伸舌头,特别萌蠢。
阮绥绥都要给他蠢哭了,“天啊,他到底怎么回事,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跟跟个小丫头一样。”
靳燕西最不喜欢她嫌弃木头,“他才两岁多,难道你想让他看起来像二十岁还是五十岁?”
阮绥绥只好闭嘴,倒是何黎对小木头充满了向往,“好想生这么个好看的儿子,女儿也行。”
靳燕西帮她们打开餐巾铺好,“你们俩怎么回事,集体撂老魏挑子?”
何黎笑了笑,“我想自己干,绥绥,你怎么样,来不来?”
阮绥绥立刻点头,“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资历不行,想当合伙人必须要3年以上的执业资格。”
“你只要想就行,我立刻就去办,那我就打扰你们了,宝贝儿,跟阿姨亲一个。”
木头亲了何黎后还砸吧嘴,在阮绥绥眼睛里就是蠢的不忍直视。
何黎走后靳燕西问她,“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阮绥绥大体把律所的事说了一遍,她说的时候正低着头喂木头吃蛋挞,并没有看到靳燕西难看的脸色。
“何黎她是有病吗?”
阮绥绥抬起头,她没有跟靳燕西说何黎的隐私,“谁知道了,可能是不爱吧,对了,我看天气预报明天有雨,反正我辞职了,你也不用来接木头了,就让他在家跟着我。”
靳燕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奥了一声。
没过几天,何黎就找到了写字楼,阮绥绥真觉得她跟魏琛分手是有预谋的。
跟她约好去看地方,那天正好是清明节,小雨纷纷的,冷冷清清的让人情绪低沉。
早上阮绥绥当年剖宫产的刀口有点痒,其实她恢复的很好,除了一道细细的白线几乎看不出什么,但是最近可能有点胖,小腹左边的那块就有点痒,她用手机拍下来,发现有很浅很浅的妊娠纹。
女人都爱美,她也不例外,想着等看完写字楼再去买点这方面的护肤品抹抹,又怕何黎把她带到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连买护肤霜都没有。
但是她多虑了,何黎直接带着她去了本事最繁华的中心商业区。
阮绥绥露怯了,“何黎,我们还是省省吧,这里的租金贵的要死,我们的钱还不够房租呢。”
何黎神秘一笑,“放心吧,我找的这家他们着急出售,价格相当便宜。”
半信半疑,阮绥绥就不信这里的房子能便宜到哪里去。
她万万没想到何黎带她去的是川海所在的写字楼。
这里基本是最贵的一块儿,而且有川海在,俩家律师行在一起总归不好。
她不想进去。
在电梯前,何黎很郑重的问她:“绥绥,要是让你在川海的办公室里办公,你会不会有心理问题?”
阮绥绥摇头,“地方而已,我不会。”
“那好,你听着,川海要转让了,把想要把它给接过来。”
“什么?”
阮绥绥不敢相信,先不说何黎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就说川海怎么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没了呢?
“那付景扬呢?”
“可能不干律师了吧,他反正饿不死,先不说别的,就是这里的租金也够他吃喝了。”
到了写字楼,果然已经空空的没有人,但是办公桌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人来了就可以开业。
触景伤怀是不可避免的,她看着沈崇禹的办公室,总觉得下一瞬人会推门出来。
人去楼空,阮绥绥的心里很不好受。
往事一幕幕摆上开,推开心头的那层疼痛和虚弱,她再看过去,有一种虚浮的不真实感。
迟疑着,她终于还是问了一句,“何黎,这些年你有没有沈崇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