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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雪已经下小了,d市今年似乎比往年要冷了些,离过年已经不到一个月就下了足足有四场大雪了,其后便是零星小雪不断,尤其是在夜里,外面的气温已经低到了泼水便成冰的程度了。〔 !!爱睍莼璩
不过,这里面很温暖。
尚卿文从温泉池那边回来时守在门口的服务生恭敬地替他打开了门,并告诉他舒小姐睡得很香沉,尚卿文微微点头,裹在身上的雪白白浴袍在过道的柔光下折射出低调的奢华美感,走进房间很轻地将门关上。
些许是刚从温泉池那边出来,徒步从专属电梯回来身上还是沾了些凉意,他进门见到室内大开着的灯光,有种在风雪里徒步良久一进来便被这么温暖的光给温暖了四肢一般的感觉。
他径直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客厅,踩着垫在地板上的奢贵地毯,落入的眼帘的便是那张精致而宽大的圆形水床。
质地丝柔的丝被落下了一角,睡在正中央的女子身子微微左侧,身体微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因为被褥很薄,她这么侧着便将她的身体曲线都凸显了出来,浓密而光泽的长卷发如扇面地展开,她那呈现在碎碎柔光下的面孔和伸出丝被的双臂让他联想到了质地上层的白瓷,在银白色的被褥水床之上,银白色的丝被就像一层细细碎碎的波浪,而丝被下面的她就是一条熟睡中的美人鱼!
如此静谧的时光,他站得这么近地端详,让他脑子里竟突然冒出了一个词汇来,岁月静好!
尚卿文凝聚的目光变得就像那起了碎碎波浪的银白色丝被,由开始的波澜不惊到随着那碎星渐起,变得深邃起来,看似平静无波,平静的水下却是汹/涌澎湃。
他缓步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睡着了的舒然就动了一下身子,长腿一伸直,从丝被里露出来了一只雪白的玉足,竟比这银白色的光晕还要白希无暇,剔透到让人不得不赞叹她的身体肌肤简直就是上天的厚爱。
尚卿文平静的呼吸因为这探出来的裸/足变得有了一丝起伏,其实很多男人都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就喜欢看穿着高跟鞋摇曳多姿的女人,那是聪明的女人明白了上天赐予女人的一大利器,能借用高跟鞋将一双玉足展现得更加完美,男人或许会因为一个很小的地方爱上一个女人,有的是耳垂,也有的便是一双玉足!
尚卿文抬起手将被子给她拉过来盖上,目光却在她那睡脸如婴儿般的面容上凝住,他是见过她的素颜的,不过她不是个喜欢素颜朝天的人,初见那天晚上她化的妆简直可以跟西方的女巫媲美,不过那是一种另类的妖艳美,就像暗夜里的妖精,给男人带来了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现在,卸去了妆容一展素颜的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柔性和俏丽美让这般近距离观看的他心里忍不住地软了软,她看起来,很小,没有了妆容的伪装,她其实就是一个需要人疼的小孩子,纯洁的像精灵,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只让此时的他想到了一句话。
让人怜惜的--
柔弱小可怜!
尚卿文感觉到自己的内心软得像滩水,他顺势坐在了床边轻轻地和衣躺下,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丝被,盖在了身上。
被窝已经被她捂暖,他靠近了一些,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伴着被窝里的暖气直扑他的面门,这种淡淡的花香气息暖暖得让他的神经都有了那么短暂时间的微愣,这是让人贪恋的暖度和气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细软的腰间,呼吸跟随着她小腹的上下起伏的微动,调息着跟她一样的呼吸频率,手一接触到她柔嫩的腹部肌肤,他的手心就莫名地颤了一下,紧接着自己刚调整过来的呼吸变得有些沉,有些重,身体也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暗色中他蹙了蹙眉头,本以为自己自制力应该能控制,但却不想还没有抱她入怀他的身体便有了这么剧烈的反应,他侧脸看着熟睡着的女子,一脸的无害表情,心里一阵喟叹,这个小妖精!
碎光下,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外面,零星的雪花细细漂浮着,耳边是她匀净的呼吸声,除了他那稍微重了一些的沉沉叹息声,
尚卿文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身侧的女子,空气里安静得似乎能听见大雪过后被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随着心口那柔软似水的微微波动的臆想,他的温轻轻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本以为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便能缓解身体的不适感,但当他的唇瓣落在她微热的肌肤上时,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此时澎湃得激起,就像海边的大浪,一个浪头拍下来带来了更加激烈的波流。
他的唇从额头到眉宇再到脸颊,吻过她的鼻,再从耳垂开始越发迫切地吻进她细滑的柔嫩颈脖,听见她梦呓地嘤咛出声,这一声魅惑的声音在此时就成了催情剂,他的吻由轻到重,喘息声也变得沉重起来。
“唔--”舒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有人吻她,起初她看不清对方的脸,眼前就是一个模糊的身体轮廓,但随着自己身体的感应,她在茫然中猛的惊醒了过来,感觉到身体正被两只带着灼热温度的掌心有力度地拂过,她的大脑里有好几秒的短路空白,确定自己此时不是在做梦而是确实有人在意图侵犯时,她急忙伸手推开对方,并大声尖叫,“谁?滚开,不准碰我!”
她不过是泡了个温泉然后回了房间见到这么大一张高级水床,一趟下便昏昏欲睡,只是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身下女子的激烈反抗让沉迷了的尚卿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听着她的那一声尖叫,染着晴欲的眼眸闪过一丝懊恼,他好像,又像入了魔障一样了。
“然然!”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难耐,像是浑身的火都烧到了他的喉咙处,灼热得他连声音都变了。
是,是尚卿文的声音?
惊吓中的舒然分辨出了此时正在吻她的人是尚卿文,心里由最开始的极度恐惧瞬间变得舒缓了一些,但是又在下一秒,她的声音变得冷沉起来,“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
她的眼神总算是清明了起来,也在碎碎的灯光中看清了此时的情景,此时撑着双臂但却并没有将全部身体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衣衫今落,光洁的肌肤在暗光下呈现出健康的色泽,坚实的身体肌肉就像蓄满了力量蓄势待发,浓密而抖擞的短发上还沾着一些水渍,还有她颈脖上触及到的寒凉,他的头发还是湿的。
舒然的冷言冷语让尚卿文心里一叹,低低说道:“这也是我的房间!”说完目光垂下去和她那清亮的眼眸对视在了一起。
嗯?什么叫这也是你的房间?
舒然本以为自己就像小说里那样的进错了房上错了床,一想到那狗血的情节她就有了要愤青的心态,她用力推在尚卿文那结实的双肩上,感受到了他肌肤的灼热感,她急忙缩回了手,“那你在干什么?”
她避开尚卿文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她太熟悉的东西,尤其在这样的暗夜里滋生起来的暧昧会让人失去理智,就如刚才的自己,竟然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这该死的身体反应让她都忍不住地脸红。
高大的身体却轻轻地俯身而下,把避开目光转向一边的舒然吓了一跳,他直接将脸靠在她的肩头,近似呢喃地低语,“然然,我在爱你!”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唇便咬住了她的耳垂,如此敏感的部位一触碰就让舒然忍不住地低/吟出声,声音从她小嘴里发出来时让男人满心的欢喜,更加热切地贴上她柔软的娇躯。
“尚卿文,不行,你放手,不行--”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丧失了理智了,但是她并没有闻到酒气,他没喝酒但是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大掌揉着她娇躯的尚卿文喘息着,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反抗的力道比刚才还要强烈,他停下来,眼眸里的光深得像暗色的海,他居高临下地伏在她的身上,语气骤然变得平静而柔和,“然然,不可以吗?”
舒然简直要疯了,她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拉不住那被他两下就剥光了的睡袍,身体跟他的身体紧挨着,被他身下挺拔的伟岸吓得是脸色都变了。
“别,不可以!”舒然喘着气身体却开始抖了抖,她响起了那一晚,她急着性子给了他一耳光结果被他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她的身子骨像是被一根根地拆掉了,那么狂热的索需让她的身体承受不过来,所以在确定是他的时候,她心里是害怕得要命,只不过却害怕因为自己的行为过激再一次将他激怒,所以不得不放软姿态。
听着她害怕的声音,尚卿文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然,我尊重你的意见!”
说完他低笑出声,伸出手从她的背后环着她的腰,用火热的胸膛贴着她发凉的后背。
被他突然的转变舒然心里还有着一丝担心,身后的男人气息浑厚,虽是尽力在压制的,但还是能感觉到他鼻息的灼热,她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他有感应的低笑,“然然,你怕我?”
舒然此时的心态就像是劫后余生,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当一个男人在面对你的时候,眼睛里是腥红的占有/欲,那就是一只迅猛着要吃掉你的野兽,能不怕吗?
见她不说话,尚卿文将揽着她腰的手揽得更加紧了一些,“然然,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舒然的心里一跳,这句话在此时说出来怎么都有种不真实之感,而她逐渐清醒过来的思维也开始变得理智,她目光怔怔地看着床头的那边,忍不住地开口,“尚卿文,我们--”
这是怎么了?
这是什么关系?
一/夜/情发展到两夜情。
到现在极度暧昧到一张床上坦诚相见到静静相拥。
这是怎么了?
就如刚才,自己明明知道他这是侵/犯,可她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扬起手就是给他一耳光,这已经不像自己了!
身后的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直接面对面地看着她,手捧着她的脸,迷人的眼睛里充满着暖意的笑,但却带着一丝沉稳的力量,“然然,我很喜欢你!”
心口好像被人用一团温热的水给热了一下,舒然目光有些呆滞,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宣誓,明明很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那郑重的表情吞噬掉了舒然脑海里的那仅有的理智。
见她清亮的眼睛里瞬间充盈着迷茫,他的吻轻如羽毛般地落在了她的眉梢,伸手拉着被褥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背盖住,“睡吧!”
舒然那迷茫的眼睛深深地对上了他那对温雅含笑的眼眸,脑子里又是一阵眩晕感。
喜欢,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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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静,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还头晕?”舒然伸手拉了一把林雪静,见林雪静的反应有些奇怪,脸色很疲惫,像是没睡好觉。
被好友这么一拉,林雪静也回了神,冲着舒然笑了一下,“没有,就是可能喝多了一些,脑子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然然,你,你昨天晚上--”
舒然被好友的提问显得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拉着她的手“待会说吧,我先去那边办件事!”
舒然和林雪静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家钻石商店,她简单地跟林雪静讲了一下情况,林雪静先是惊讶然后是一脸的微沉,伸手拉住舒然的手认真的说道:“然然,你知道男人送女人耳钉有什么寓意吗?”
舒然眼神闪了闪,林雪静趁机接着说道:“是‘你身上有我的印记,只能属于我’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