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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虎与冷茂林赶到唐诗诗说的那个包间的时候,发现里面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房间里到处充斥着qy的味道,他们在靠近窗户一角的沙发上,发现了浑身**,大睁着眼睛躺在那里的梁月,黄亮,孙云华,刘明辉三人早已经不知所踪。
周虎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靠近,将衣服盖在一身於痕,液迹斑斑的梁月身上的时候,梁月忽然坐了起来,抱着身子,哭喊着:“别碰我!求求你们别碰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冷茂林也脱下衣服,披在梁月的背上,说:“别害怕,是你朋友让我们来救你的!”
听到冷茂林的话,梁月空洞的双眼总算有了焦距,她抱紧胸前的衣服,放声大哭。
周虎与冷茂林无措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根本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该怎样出口安慰眼前的女人。
梁月哭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停止了哭泣,对着周虎与冷茂林说:“谢谢你们!我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周虎与冷茂林诧异的看着面色清冷的梁月,发现她一改刚刚的脆弱,变得十分的冷静,两个人又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梁月见周虎与冷茂林离开,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将脸埋在双手中,过了一会,抬起头来,那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睛变得明亮,目光也坚定了起来。
梁月将自己的衣服找齐了,勉强的穿戴上,穿上鞋子,将自己的手机给找了来,拨了陆涛的电话号码,结果提示手机关机,她想了想又拨了杜昊泽的电话号码,不一会,电话接通了,电话那边有些吵,杜昊泽的声音也有些懒洋洋的,问:“梁经理,什么事?”
“杜秘书,你能不能联系上总裁,我和唐诗诗应酬,被人下药施暴了,唐诗诗已经不知道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那边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杜昊泽的声音大的梁月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直响。
“素素,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你炖的乌鸡汤,你可得多喝点。”陆宅里,王凤珍盛了一碗飘香四溢的鸡汤递给凌素素,和颜悦色的说。
“伯母,我今晚上都吃了很多了,实在吃不下了。”凌素素看着那一晚飘着油花的鸡汤,为难的说。
“这才吃了几口,就吃饱了?素素啊,这女人怀孕不比别的时候,你可不要为了保持身材,克制饮食,要是饿着了我的金孙,我可不答应!”王凤珍将那碗鸡汤又往凌素素的面前推了推,语气中带了些强硬。
“伯母——”凌素素无奈的喊了一声,眼睛看向陆涛求助,谁知道陆涛根本心不在焉,这会他的眼睛一直瞅着沙发那边,这已经是他从坐下吃饭后第二十六次看向那个方向了。
凌素素知道,陆涛是在等电话,只是陆涛不知道的是,她早就趁着陆涛去洗手间的时候,将他的手机给关机了。
“快点喝一碗,这可是让厨房炖了一下午的呢。”王凤珍根本不管凌素素的意愿,一个劲的催促着。
凌素素尽管心里十分的不乐意,但是表面上仍旧一副盛情难却的乖巧样子,听话的端起那碗鸡汤,闭着眼睛猛喝了两口后,放下碗,抚着肚子说:“伯母,人家下次可不敢来这里吃饭了,非被你喂成大胖子不可!”
“胖点才好!我巴不得你再胖一些!这样我的小金孙才不会缺营养!”王凤珍看着凌素素的肚子,眼睛都乐的眯成了一条缝。
死老太婆!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凌素素在心里咒骂着!但是面上却是一副不依不饶加害羞的撒娇模样。
“素素啊,我看要不你就搬到这边来住下算了,反正你和陆涛还有两个月就结婚了,你住到这里来,也方便我照顾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凤珍提议道。
凌素素的食量太小,王凤珍真担心她生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出来,倒不如让她提前住过来,让她天天看着还放心。
“伯母——”凌素素欲语还休,红了面皮,眼睛却是瞟向身边坐着的陆涛。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王凤珍笑着说。
陆涛对餐桌上的一切置若罔闻,他食不知味的嚼着口中的食物,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晚上他老是觉得心神不宁。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陆涛像是条件反射般的立刻站了起来,丢下筷子说:“我去接电话!”然后匆匆离开餐桌。
王凤珍有些不悦的看着陆涛的背影说:“不过是个电话,着什么急呢!”
儿子一晚上魂不守舍的样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看不出来!
“陆涛!你这么早关机做什么!?梁月打电话给我说,诗诗被人下了药抓走了!”刚拿起电话,杜昊泽的大嗓门便急切的响了起来,自从和王月珊关系明朗后,杜昊泽被彻底污染了。
“你说什么?!”陆涛不敢置信的问。
杜昊泽又重复了一遍,陆涛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一个响雷炸开,他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扶着一旁的桌子才算站稳,颤抖的问:“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听梁月说是黄亮还有孙云……”
杜昊泽话还没说完,陆涛已经挂断电话,他飞奔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果然看到屏幕漆黑一片,是关机状态!
陆涛按了开机键,转身对着已经起身走到餐厅门口的凌素素说:“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他没说完接下来的话,转身跑了出去。
凌素素被陆涛那一转身的暴戾表情所惊吓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陆涛如此可怕的样子,吓得她整颗心都颤栗不已。
否则……怎么样呢?凌素素抓紧门框,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独自回味着陆涛那没有说完的话。
他连问都没问,就直接的认定了自己!
陆涛,在你的眼里,我凌素素究竟算什么?即便这一切与我有关,但是你却连一个辩白的机会都吝啬给我!
“素素,陆涛这孩子刚刚说什么?这饭还没吃完呢怎么就走了?着急忙慌的这是出什么事了?”王凤珍不解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吧!伯母,我吃饱了,先回去了。”凌素素低垂下眼帘,说。
“不是说好了晚上在这里住下吗?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别到处乱走,伤了孩子可不好!”王凤珍一听凌素素要走,立刻劝阻说。
“伯母,我——”凌素素哽咽了,看着王凤珍欲言又止,眼里泪光闪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也许陆涛心里根本就是没有我,他不过是为了孩子才……”
“别瞎说,这马上都快结婚了,还胡思乱想的整天,你安心的住下,等那小子回来,我给你好好训训他!”王凤珍听凌素素这么说,立刻拍着胸脯保证。
“也许自始至终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自私的cha足到陆涛与诗诗的婚姻中来,刚刚陆涛说让我最好祈祷她没事,我想是诗诗出事了,可是我是真的想拥有一个跟陆涛跟伯母在一起,全家人不被打扰的晚餐,才私自关了他的手机,谁知道会是这么巧?我知道,陆涛的心里,诗诗一直是最重要的,我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已,我……”凌素素说着便扑到王凤珍的怀里,泪流不止,说:“可是伯母,怎么办,我真的好爱陆涛!”
“素素,别担心,伯母是站在你这边的,你才是伯母认定的儿媳妇!”王凤珍拍着凌素素的背,低声安慰着。
“那个唐诗诗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低jian的孤儿,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跟你比?谁知道她是不是真出事了呢?说不定又是那个狐狸精用的什么下三滥的狐媚招数!”王凤珍狠狠的说。
凌素素听王凤珍这样说,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这回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不能慌,不能自乱阵脚,有王凤珍,还有肚子里的这张王牌,她不会输!
再说,现在这个点了,黄亮早就应该得手了,陆涛就算再爱唐诗诗又怎么样?一个被人给轮了的女人,怎么还能进到陆家大门?
陆涛也只不过是一时间不能接受罢了!凌素素自我安慰着。
再说唐诗诗被凌睿抱着出了海香园,一路上畅通无阻。
实际上周虎与冷茂林一离开,山羊就给黄亮打电话报信了,因为不明白对方是什么身份,但是从对方的伸手还有气势上,山羊断定对方大有来头,所以黄亮,孙云华与刘明辉三人才撤退的那么快。
只是黄亮等了一晚上,满以为跟唐诗诗玩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先戏弄一番,再尝尝一直渴望的美好滋味,谁知道还是白忙活了一晚上,***又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他堂堂黄少,纵横欢场数年,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凌睿抱着唐诗诗上了早就停在门口的车子,说了声开车,车子就平稳的行驶了起来。
“不打算为我介绍一下?”开车的君慕北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见凌睿紧紧的抱着一个有些狼狈的女人,好奇的问。
不怪君慕北八卦,只是能让凌睿这么宝贝的女人,堪称世界奇迹了,他真的只是怀着一份瞻仰的心情。
听到有陌生的男人说话,唐诗诗有些惊恐的看着凌睿,火热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充满了戒备。
“别怕,是朋友。”凌睿温柔的诱哄着唐诗诗,在看到唐诗诗嘴唇上有隐约的血迹的时候,他眸光深深,用手指撬开唐诗诗紧咬的唇瓣,说:“要是难受就咬我的手指。”
前面开车的君慕北一下石化,凌睿这个家伙不会是杜浩洋俯身了吧?亏自己还时不时的抱怨凌睿这小子不解风情,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有如此闷骚的一面!
“她中了春yao,开快点!”凌睿察觉到君慕北看好戏般打量的目光,不悦的皱了眉头。
咳咳!这算不算被“捉奸”之后的恼羞成怒?君慕北一边想着一边猛踩着油门。
车子停在了上次唐诗诗来过的那个小区。一停车,凌睿就踢开车门,抱着唐诗诗冲向电梯。
刚刚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的车程,但是怀里的小女人极不安分,有好几次他都想开口让君慕北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让他滚下车,自己在车里将怀里这个兴风作浪的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凌睿只觉得自己身上已经着了火,简直比中了药的唐诗诗还冲动。
“喂!就这么走了?连句谢谢也没有?”君慕北看着凌睿猴急的样子,坏心的打趣道。
“管好你的嘴巴,然后快滚!”凌睿有些粗噶的声音从马上就要闭合的电梯里传了出来。
君慕北无奈的耸耸肩膀,坐回车里,心想,自己这就叫出力不讨好!没了利用价值,就被一脚踹开。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君慕北嘴角却溢出了一丝笑意。
凌睿一路抱着唐诗诗回到家,径直往他的卧室进军,将唐诗诗放在大床上后,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吻,带着将一切焚烧成渣的热度。
“嗯……”
唐诗诗心里一惊,清醒了一些,她倏地握住凌睿的一只大手,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与自己呼吸交缠的完美俊颜。
凌睿脸上的伪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下去了,此刻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带着不解,渲染了qy的眼睛大刺刺的盯着唐诗诗。
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唐诗诗就已经觉得口干舌燥,她拉下凌睿的手,润了润干涩的唇瓣,尝到了一丝丝血腥的味道,艰难的开口说:“我,我需要一池冷水。”
凌睿静静的看着唐诗诗的眼睛,压着她的身子分毫未动,当他看到唐诗诗眼中的局促时,坏心的动了动身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了蹭。
唐诗诗觉得身上的重量轻了轻,还以为凌睿打算起来,低呤声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她气愤的瞪了凌睿一眼,抬起无力的双手推拒凌睿的身子,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凌睿不厚道的笑了,那笑声引起的震动通过他们相叠在一起的胸膛,传递到了唐诗诗的身上,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捉住了唐诗诗的一双细白手臂,将她的双手用单手扣在头顶,俯下身来,在唐诗诗的勃颈处耳鬓厮磨了好一会,直到唐诗诗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的叛逃她的身体,才放过她说:“比起一池冷水,你更需要我!”
唐诗诗羞愤欲死,她早就不止一次的领教过这个男人的邪恶,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腹黑如斯,她难堪的别过脸,不敢去对上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倔强的说:“我要冷水。”
“真是不乖!”
“只有我一个选择,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这根本就是没得选!
唐诗诗已经毫无法抗的能力,此刻她被凌睿禁锢在怀里,像是一尾浑身躁动而又频死的鱼,任凭处置。
唐诗诗的指甲在凌睿宽厚的肩膀上留下几道爪印,眼泪顷刻间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流入发间,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怕死鬼!”
“叫我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