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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雨暖、一场凄。
一段不被接受的爱情,需要的不是伤心,而是时间。
一段可以足够用来遗忘一切的时间。
一颗被深深伤了的心,需要的不是同情。
而是彻底死心后的明白。
不管现在如何,只要你在往前走。
不管走得有多困难,速度有多缓慢。
你每走出的一步都是在完成一次对自我的救赎。
在感情这条崎岖不平的道路上。
除了你自己。
谁也成不了谁的救世主。
……………曹琳曦日记……………
因约翰的穷追猛打,曹琳曦就算因单身太久,有点惷心萌动也算是对外国男人死心了。
其实外表成熟知性,内里却纯得跟娃哇哇矿泉水似的曹琳曦真的没谈过几次正儿八经的恋爱。
与闻亦铭交往前的那两个前任男友都是在学校里好上的,一个高三,一个大四。
两个见了鬼的分水岭,他们的交往也就刚刚处到牵个手,看看电影的阶段,然后……他们就毕业了。
毕业季也是分手季。
那时候谈个恋爱,无非就是吃个饭,顶多也就是看个电影的交情,换到闻亦铭,两个人也不是天天腻在一起。
于是,曹琳曦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粘人后,她才知道自由的可贵。
她发现自己还是比较擅长于只跟人身体交流,把爱来爱去每天挂在嘴边,说个没完没了的方式,以前不觉得,现在她是下意识的排斥了。
约翰这哥们儿那是在追求她,他这明明就是天天上门讨债的!
对他,曹琳曦是彻底的怕了。
林凡对着这样的曹琳曦好一阵子都不知道应该说她点什么才好。
每天被个痴情的大帅哥追着跑,对于女人来说应该是开心的吧?
老板用得着一见约翰,就吓得跟鬼子进村一样吗?
有一天林凡看到尤如参加绝地逃亡一般奔回来的曹琳曦。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冷冷地评价说:“老板,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一个病入膏肓到连人心都放不平的神经病,自己不给自己好日子过的神经病。”
神经病曹琳曦愣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林凡,抬手挠头,回想着自己近来有没有得罪这位毒舌的助理先生?
在确定没有之后,她又极力的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性格。
分割完自己的内心世界后,曹琳曦很是诚实的说:“不是,我只是喜欢内敛一点的男人而已……亲爱的助理先生,你看我都已经火辣无限、热情如火了,要是再找一个来抢我风头的,就算我脾气再好,那也绝对会是‘同性’相斥的悲剧。”
一个喜欢折腾的人,那找的另一半肯定是喜欢被折腾的。
两个爱折腾的人在一起,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两人不是要一起上天,就是被对方给折腾死了,再入地。
上天入地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她是来不了的。
曹琳曦联想到自己要是真与约翰出去约会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杨柳梢岸,花前月下,红酒小提琴全部出炉,老外说:宝贝儿,你真美丽,我真爱你。
她也深情地说:是的,约翰,我也爱你,你平时喜欢什麽姿势?
是深一点的还是浅一点?持久力怎么样?
然后,他们一边做着剧烈运动,那个洋鬼子就会我爱你我爱你的鬼叫个不停……曹琳曦被自己的想像吓得打了一个嗝。
她摸了摸自己跳到一百二十迈的心跳,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暗暗发誓,以后见着约翰,一定要跟见着鬼了一样地躲开他。
要不然,她后半生的性福堪忧。
闻亦铭在海边的别墅住了三个月之后,终于抽空回了一趟闻宅。
回自己的家都跟去作客一般,闻亦铭也算是生活得相当讲究了。
饭桌上,周诗琪与闻亦铭静静的用餐,谁也没有开口。
食不言,寝不语,那是老派家族的规矩,闻家从不讲究这些,他们一片静默的原由只有一个——彼此之间,无话可说。
周诗琪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清透的眸子看向餐桌对面的闻亦铭,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我想搬出去住。”
闻亦铭抬起头看着她,淡淡的开口问她,“想搬去哪里?”
不管周诗琪想搬去那里,只要她开口,闻亦铭都会为她安排妥当的。
“我自己要住的地方,自己找,不用你给我安排。”
说完,她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你把给我的那几家店铺都估个价吧,按以前开店时的价钱算,我把钱给你。”
如果可以,周诗琪希望自己真的和闻亦铭没有任何关系。
可惜,她不仅和闻亦铭有关系,还一直受他庇护才能走到今天。
周诗琪不无讽刺的想着,自己如今这般与他撇清关系的言论,在他眼里不过是闹脾气,惺惺作态吧。
闻亦铭知道周诗琪现在与关力帆闹得不可开交,或许这就是她现在迫切的想搬出去的原因吧。
闻亦铭放下水杯,拿起桌上的纸巾纸有条不紊的擦拭着他修长的手指,半晌才开口,说:“如果你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可以让关力帆离开一段时间。”
他有上百种方法,在关力帆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他支得远远的,长时间的可能不行,十天半个月的,还是可以的。
闻亦铭的话音未落,周诗琪却冷笑了起来,说:“哥,你不爱我也就算了,不必要非得装得跟我亲哥一样吧,我们的关系不至于有那么清白。”
平日里,装够了优雅淡然、沉稳大度,曹琳曦忽然觉得她累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尖酸刻薄,喜欢斤斤计较的小女人,为了闻亦铭,她强行把自己变成能够配得上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这些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在闻亦铭将她推给他的好兄弟时。
周诗琪用着前所未有的冷硬态度抗拒着闻亦铭。
闻亦铭看着以前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他的喜欢并没有变过,维护之心亦并没有消褪过,只是,他对曹琳曦的喜欢占了上风,而对周诗琪的守护就屈居于下了。
喜欢和爱差距不是一个字,一段距离,而是心,曹琳曦已经占据了他心的所有位置,人心就只有一拳大小,住不了那么多人。
了解闻亦铭冷酷、薄情本性的周诗琪不想说得太多,因为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她还是爱了。
周诗琪在搬出去的那天,狠狠的煽了闻亦铭一巴掌,她强忍着眸间的氤氲之气,紧紧咬着牙关说:“我知道,你不会为我的离开难过多久,但,亦铭哥,我发誓,如果你敢跟曹琳曦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她好受的。”
闻亦铭敛眉,抿了抿有些火辣辣的嘴角,冷冷的看着她。
这是闻亦铭生气的前兆。
周诗琪扬起眉梢,讥讽哼笑:“我会让她尝尝,得到了比得不到更难受的滋味……”
你这些年做得难道少了吗?
闻亦铭不悦的看着周诗琪,把这句哽在喉间的话咽了回去,终究,他还是舍不得再伤周诗琪。
毕竟,她是陪他走过一整个青春的女人。
毕竟,他曾经把她放在心里过。
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过她。
毕竟…………
那么多的毕竟,亦抵不过一个不爱。
闻亦铭喜欢过的东西太多了,多到他早已记不清了,但是他爱过的就只有一个,却也是唯一一个。
闻亦铭对周诗琪没有抱歉之意,他舍不得伤她,可是他亦不欠她。
他轻叹了口气,说:“诗琪,关力帆比我喜欢你得多。”
说完,不再给周诗琪发飙的机会,他送她上了车,派保镖一路送她到新宅。
闻亦铭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用情太深的人,但他擅长于创造出一种他也会深爱一个人的表象。
只是那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一时之间的心里产生的一点感情罢了。
他与曹琳曦生活的那几年,就算生活方式中已经完全接纳了那个身上带着豔光的灵动女子,但还是不知不觉地用着他的态度对待着那个人。
以至于他们相持到现在这副模样,那人也不再对他有一点用心了,而他却要想着怎么爱人才是对方想要的。
他第一次对他们的未来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慢慢来到底有没有用……
闻亦铭从闻宅拿了两份文件回公司。
他坐在办公室里,听完秘书汇报他在美国的行程后,问甜美大方的秘书:“你们是如何判断一个人真心与否的?我是说曹琳曦以前跟你们闲聊时,就此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美丽的秘书小姐瞪大了眼,过了一会儿她才收敛好脸上见鬼了一样的惊诧表情,沉着冷静的回答,说:“曹琳曦吗?不太知道,我不是很了解这个人……”
闻亦铭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坐姿,挑眉看向他的秘书。
秘书也很诚恳地回视着她的老板,说:“闻总,我是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人……”
闻亦铭默默的盯着态度真诚得不行的秘书,薄唇微张,淡淡的说:“出去。”
秘书不卑不亢的躬身退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皱着眉对旁边的二秘轻语了一句:“老板好像知道了什么……”
二秘与曹琳曦的交情甚好,她当下立刻掏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她通风报信。
嘴上还忙着八卦的问总秘:“说什么了?他不打算用缓兵之计了?前几天看上的那个波~霸他又不要了?”
总秘无奈的看着她的二秘,一把将手机夺过来,精致圆润的手指戳上她的脑袋。
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都跟曹琳曦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你就不怕被老板盯上?”
二秘一边忙着躲开总秘的一阳指,嘴里还一边委屈的说,“老板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嘛……”
占着曹琳曦全心全意的爱,捧着闻宅那朵白莲花——周诗琪,老板还真的是做到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看看这些年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莺莺燕燕,二秘对老板的人品简直是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
还好曹琳曦那个二愣子终于想开了,跳出了老板这个臭气熏天的粪坑!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你又不是一个演员…………”薛网红的歌声在总秘的办公桌上响起。
二秘怂包的卷缩在办公转椅上,指着桌上的救命电话,大喊道:“总秘,电话,你电话……”
果然薛网红才是她的真爱啊,危难之际,救她于水火之中,二秘看着总秘窈窕的背影,悻悻然的想道。
总秘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前台,二秘豁然起身,跟着她在她的身后,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她贼眉鼠眼的盯着总秘的身影一直走进了电梯才作罢。
二秘端着她的哆啦A梦可爱小茶机,哼着小曲儿,踩着小调儿,心情愉悦的把自己的手机从总秘的抽屉里顺出来,那叫一个轻车熟路,经验丰富啊。
自从曹琳曦这个苦情戏的悲剧女主角被发配边疆以后,二秘的八卦之心就没落了,没有八卦可八的日子简直寂寞如雪。
老天爷应该是听到了她那颗八卦之心的召唤,她拨打了几个月都无人接听的电话,突然有一天被她给拔通了。
两个同样无聊的女人,通过一根电话线又重新建立起了革命友谊。
二秘也做了曹琳曦与闻氏集团秘书部的友好建交桥梁。
曹琳曦收了电脑,刚准备睡下,接到了二秘的电话时,心情甚好。
她朝着好心的二秘调侃道:“亲爱的,如果你实在这么舍不得我的话,干脆从了我吧……”
二秘的心情更是郁闷了:“我这不是好心么……”
好歹曹琳曦也应该配合一下她低落的情绪,骂一骂那个负心汉才对嘛。
“请组织放心,我不会再上那狼心狗东西的当……我说小曾曾,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别羞涩,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你只要一说我就立马从了你……”
基于二秘最近经常半夜打来电话向她报告的次数,曹琳曦非常乐意允许自己接受她深沉的“爱”意。
这是一个非常不艰难的决定。
二秘程立曾更是郁闷得想要转过身去,百爪挠墙了,她对着手机鬼吼鬼叫道:“曹琳曦你这个二愣子,我才不会看上你,你丫给老娘滚蛋,就你那被眼屎堵住的破眼神儿,老娘就算是看上扫大街的也不会看上你的……”
河东狮吼完,二秘就狠狠地挂上了电话,喵滴,那小没良心的姑奶奶,每次跟她打小八卦都没个正经,真是欠抽得很。
好心都被她当成驴肝肺了,活该她在美帝国主义被那洋鬼子满大街追得没处躲。
手机刚挂没几秒又重新响了起来,一看是曹琳曦的号码,二秘鼻子哼了一声,傲娇的抬起了下巴接起:“干什么?”
曹琳曦带着笑意的腔调,狗腿的赞美了程立曾一番,“这就生气了?小曾曾,这可不像你啊,在我心中,你可是一个胸怀若谷,气质优雅,惠质兰心的女人。”
二秘白希的天鹅颈微微向后一扬,她冷冷的说:“你说的是那位玛利苏,我不认识她,作为一个心胸狭隘,瑕疵必报的代表人物,我感到特别自豪,特别骄傲,特别满足。”
二秘是谁?那是总秘被闻少的各类奇葩友人花式欺压的见证者,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记得有一个广为流传的经典案例:一个国际名模,挺着个大肚子,叫上了一大群长枪短炮的记者,准备对闻少进行逼宫上位。
可惜……那个小美人儿没带脑子出门,白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和波涛汹涌的上围。
闻氏的太子爷会怕八卦记者?
二秘倒是很想知道,没有闻氏的通关批稿,那家新闻媒体,杂志报刊敢私自报道闻家大少的花边新闻?
除非他们的公司、杂志社想申请倒闭了,不然决计是干不出这种茅坑里打电筒——找死的行为。
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狗血剧集还没上演。
这位美艳的国际名模为了成为闻家的少奶奶也是拼了,抛出的干货那是一件更比一件硬。
她和闻少坦诚相见的各种高难度动作的艳.照;
现场直播的火辣视频,透着屏幕,二秘都能感受到那种激情四射,势不可挡;
一大堆胎儿的早期检查报告,从怀孕七天到现在六个月大的档案,事无巨细;
闻少放在她家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整整两大箱,包括各种口味的杜蕾斯,还特么全是大号的——35mm螺旋状……
瞬间亮瞎二秘的狗眼,从此她看老板的角度都是45度角仰视。
……二秘一直都知道老板是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但是她没想到,闻少的故事是这么的精彩纷呈,火辣劲爆。
放出一个比一个吸引眼球的大招后,名模开始向影后进阶。
她楚楚可怜的对着摄像镜头说:她不是来要名分的,更不是为了巨额的抚养费……她只是想让宝宝在出生后,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一个爱他的爸爸……
然后,孩子他爸就这样自带特效光环的华丽出场了。
老板在五个保镖,三个特助的簇拥下缓缓从公司大门走了进来。
原本热闹非凡的空间,因为老板的出场,空气都跟着凝固了几秒,一片鸦雀无声,无线电静默。
老板旁若无人的向总裁专用电梯方向不疾不徐的走去,只是在经过前台时,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处理掉。”
话音落下,人已进了电梯。
二秘不可一世,趾高气昂的给曹琳曦安利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虚怀若谷。
曹琳曦笑了笑,说:“你说的那个国际名模,是叫Susan吧。”
二秘惊呆:“你知道?快,快,快……告诉我,为什么这个Susan有本事闹到台面上来?我们老板的万千妃嫔可都只是在私下里闹闹而已。”
作为一个专业八卦的业余秘书,对八卦的深挖,二秘是认真的。
曹琳曦抿了下嘴,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不过是周诗琪找过来恶心她的戏子罢了,在外人眼中却也能成为惊天大新闻。
“行了,小曾曾,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前几天买了几条手工巧克力,还有一些化妆品之类的小东西寄你家去了,巧克力是特意给你买的你就留着,有一款Gucci的香水也是给你的……其它的你就看着帮我分给秘书部的人,帮我谢谢一下他们的好意,听到了没有?”
电话那边,曹琳曦温润带笑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特别好听,这也改变不了二秘没听八卦,失落的心。
“知道了……”二秘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声,随即想到曹琳曦给的都是她特别喜欢的小东西。
扬起的嘴角还没开始欢喜呢,就看见总秘抱着两个包裹从办公室大门进来了。
二秘讨好的握着手机,喜滋滋的立马朝着总秘那边靠上去,说:“曹琳曦给我弄了瓶香水,还给你弄了化妆品过来……”
总秘把包裹扔在办公桌上,冷冷斜了眼,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程立曾。
看了几秒,她终究没绷住,也跟着勾唇浅笑了起来。
总秘伸出手想拿过手机跟曹琳曦聊几句……眼神无意往侧门一扫,伸出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中。
二秘疑惑的侧过头一看,全身都僵了,MD,老板站那儿多久了?
拿着文件站在侧门口的闻亦铭玩味地笑了一下,走了进来把文件搁在桌子上,笑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地说:“把这几份资料分发下去。”
总秘迅速弯腰应声,但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二秘傻了,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感觉无处安放,举着怕被老板整死,挂断放下……好像也有被整死的趋势。
因为当她家老板朝着她温声的说:是曹琳曦吗?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手机给我一下,我跟他聊几句时,她能不给吗?她敢不给吗?
除非她不想干了。
所以二秘不得不把手机递向了闻亦铭……就算内心泣血的大骂老板是只老狐狸也不得不如此。
去他大爷的虚怀若谷,从此二秘是把这个成语给恨上了。
曹琳曦在电话里听到那边的动静本想直接挂断电话,但是想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就又放回耳边继续听着。
她连人都不想要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要是她马上把手机挂了,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也挺给小曾曾他们这群为人下属的添麻烦……
闻亦铭,心黑着呢,虽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们开了,但扣个年终奖金什么的还是干得出来的。
“曹琳曦?”那边闻亦铭的声音带着笑意,显得心情很是愉快似的。
“闻总?”曹琳曦也用带笑的声音回应着。
装,谁不会?隔着一根电话线,闻亦铭还能把她给吃了?
“我还不知道你跟我的秘书们交情这么深厚……刚刚赵秘还特别真诚的跟我说,她跟你不熟……”闻亦铭话中带刺儿的闲闲道,一旁的总秘和二秘听罢,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在古代这可是欺君之罪,得杀头的!
总秘和二秘眼神交汇了一秒,抖得更厉害了。
“呵呵……是吗?他们就喜欢跟我装不熟。”
曹琳曦幽默地回答着,“尤其是赵秘,她跟我一出去谁都认为她是已婚妇女,为了能找个眼神儿稍微正常点的男人嫁出去,她见谁都说跟我不熟,没办法,谁叫她跟我年龄相当,却长得太过着急了……”
闻亦铭听了,抬眸看了看眼前无论是精致的脸蛋还是玲珑有致的身材都十分亮眼的秘书,若无其事的轻挑眉峰。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曹琳曦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如此之高?
还是他在曹琳曦的心目中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的形象?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能对自己的总秘,二秘做什么?
不过闻亦铭嘴角的笑意这时一点也没有褪下去,他依旧笑着对曹琳曦说:“原来如此,对了,我这段时间要来美国出差,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带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