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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杜夫人爬着来到他脚下,不停的磕头,“她们是任性了一些,可无论她们做错了什么,她们都还是孩子,求求你饶恕她们吧。”
刘君墨捏起她的下巴,淡笑,“是否原谅她们,不是本将军说的算,而是看你怎么做。说,水牢在何处?”
杜夫人愣住了,贝齿将唇咬的血肉模糊,却仍不出声。
刘君墨脸色又沉了几分,冷声吩咐道,“还等什么?难得开荤,还不快点儿动手。”
那些暗卫是刘君墨的心腹,自然了解主子的脾气,他是有恻隐之心的,不忍心真的对两个小女孩动手,可这杜夫人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如果主子心爱的女人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她们母子三人绝对会死的很惨。
“啊……”女孩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杜夫人拼了命的去护女儿,可护了这个却护不了那个,而此时,她最年幼的儿子也被抓了起来,有人将烧红的烙铁递到刘君墨手中。
他提着烧红的烙铁一步步向男孩的方向走去,那男孩也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吓得萎缩在角落中不停的发抖,颤声呢喃着,“叔叔不要杀我。”
刘君墨并非是冷血之人,可他自幼在塞外沙场,见惯了生死与鲜血,这小男孩的确无辜,可是,任何人的命都抵不过他心爱的女人,如果要下地狱,他也会一个人承受。
手中的烙铁一寸寸贴近男孩的皮肤,那孩子早已吓傻了,僵硬的蜷缩在角落,连躲闪都不会,此时,杜夫人再也承受不住,哭着瘫坐在地。
杜夫人双手掩面,痛哭不止:“别碰我的儿子,你想知道水牢在哪里,好,我说,我说……”
反正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死的干脆利落。
刘君墨一把丢掉手中烙铁,低吼道,“在哪儿?”
“水牢入口就在后花园的假山之中……”杜夫人被刘君墨从地上拎起,扯着走向后花园。
当他在水牢中找到楚嫣时,她双手分别用铁锁掉在两边,身体整个陷入冰冷的寒水之中,头低垂着,青丝遮住了整张小脸。
她安安静静的吊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死人一样……
这个念头在刘君墨心头一闪而过,他高大的身体一颤,疼痛在心口中一点点蔓延开。
他毫不迟疑的一脚踢开牢门,纵身跃入水中,寒水刺骨的冷寒,连他一个大男人都难以承受,更别说楚嫣一个柔弱的女子,何况,她还身有寒疾。
“嫣儿,嫣儿,你醒一醒!”他用手托起楚嫣的小脸,她的肌肤苍白的几近透明,没有丝毫血色,最后一丝残余的气息,微弱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样。
刘君墨抽出腰间冰蓝色宝剑,硬生生的劈开了锁在她身上的金刚铁链,快步的将她抱出水牢之中。
……
屋内燃烧着无数的炭火盆子,楚嫣被裹在厚厚的被褥之中,身体却已经是冰冷僵硬的。
刘君墨坐在床榻旁,快速的在纸上写下药方,丢给暗卫去煎药,并命侍女准备好浴桶,并在水中加入了能提升身体温度的无霜草、
这种草不仅能促进身体的血液加速循环,还带有一种催.情的成分,能让人身体中潜藏的热量彻底燃烧起来。
药很快被煎好送了进来,刘君墨将楚嫣抱起,一口口的将药喂了进去,然后,两指再次搭上她的手腕内侧。
可是,等了片刻,药效发挥后只产生了微少的效果,而她的身体依然没有恢复温度。
刘君墨的药若是普通人服下定然是会有效的,可楚嫣先天不足,身有寒疾,以至于汤药在她身体中发挥的效用不大。
鹅黄罗裙的少女推门而入,对刘君墨缓缓一拜:“主上,一切已准备妥当,可以让娘娘沐浴了。”
“嗯,退下吧。”刘君墨摆手示意她退下,而后掀开楚嫣身上的被子,指尖轻轻一勾,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
她身上的裙衫在他手下一件件脱落,雪白柔滑的娇躯一寸寸呈现在他面前,这样一幅美丽的躯体,让人很难不动心动情。
刘君墨将她赤.果的身体从床榻上抱起,向内室而去。
此时,内室之中雾气萦绕,宽大的浴桶足以容纳就数人。
他将她抱入浴桶之中,而后,利落的褪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锦袍、中衣、里衣一件件散落在地。
水面破开,刘君墨高大的身体隐没在水中,一直手臂环住楚嫣腰肢,另一只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她苍白的面颊,拨开她额前凌乱潮湿的碎发,露出光洁而美丽的额头。
此时,彼此的肌肤紧密的贴合着,怀中拥着的女子像水草一样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中。
刘君墨的手掌轻轻托起她的小脸,低头在她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他幽深的墨眸深深的凝望着她,眸中有疼痛,还有一种辨不出的情绪:
“嫣儿,我并不愿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要.你,可情势所迫,若不如此,你只怕永远都无法醒来了。”
他呢喃的拥吻着她,手掌紧贴在她心口的位置,将真气灌入她体内。
只在片刻屋内一片的旖旎之境,楚嫣几次被他毫无前戏的欢.爱刺痛醒,她不停的唤着痛,他却丝毫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更加过分。
两人沐浴之后,刘君墨将她抱回到卧房,拥着她度过了一夜,楚嫣安安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中熟睡,乖顺的像只猫咪一样。
等楚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
她睁开眼的那刻,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目光环顾四周,屋内是陌生的陈设。
她微微的动了下身体,感觉到一股力道禁锢在腰间,然后,她才发现睡在身旁的男子,以及彼此相拥而眠的状况。
让她惊慌的是,掩盖在锦被之下的身体,仍是不着寸缕。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身,锦被滑落下娇躯,露出白玉般完美的玉臂,玉臂光洁无瑕,没有一丝瑕疵,她腕上的守宫砂消失不见,他已经将她……
楚嫣扯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沉默的靠坐在床头,下巴微扬着,睫毛轻颤几下后,泪珠便无声的落了下来。
而此时,刘君墨自然也被她弄醒了,他缓缓起身,优雅的扯过一旁的中衣套在身上,而后伸臂将她重新扯入怀中,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
“哭什么?委身与我让你这么难过吗?”
楚嫣睁开眼帘,迎视着他的目光,那一双墨眸幽深平静,没任何的情绪波澜,身为臣子,他睡了皇上的女人,居然还能如此平静。
她看着他,透过迷蒙的泪眼:“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君墨不以为意的哼笑,“没有为什么,你是属于我的女人,我要你不过是早晚的事,既然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嫣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她瞪大了明眸看着他,眸中带着忧伤与惶恐:“这根本就不是负责不负责的问题,刘君墨,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
“别和我说什么君臣之别,楚嫣,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你和我,就是男人和女人那么简单,我爱你,所以我要你,如此而已。”
他的手掌拖着她小巧的下巴,此刻,女子梨花带雨的摸样简直诱人至极,他真想一口将她吞掉。
楚嫣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说他爱她,语气认真固执,又霸道的要命,任谁都不能忤逆。
泪再次弥漫了明眸,楚嫣迷茫了,她承认,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她有多抗拒,就有多爱他,可是,这份爱,却是不容于世的。
“嫣儿,告诉我,你也动心了对不对?”刘君墨的唇就贴在她耳侧,温热的气息一直萦绕在她耳侧,引.诱着她。
“我……”楚嫣哽咽着,却发不出声音。
“嫣儿,别说谎,问问你的心。”刘君墨修长的指尖点在她柔软的心口,幽深的目光一直与她缠绕着。
楚嫣看着他的眼睛,很快沉溺在他若海洋般深邃的眸中。
当他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她仍处于呆愣的状态。
刘君墨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嫣红的唇瓣,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楚嫣,却并未挣扎,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是她始料未及的,可是,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她再也做不回原来的楚嫣。
她已经是刘君墨的女人,她不再清白,她没有资格继续做北盛的皇后。
刘君墨在她耳侧低哑呢喃,“嫣儿,我对你付出的一切都是真心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略了)
待楚嫣醒来,已经是翌日天亮,刘君墨一直陪在她身边,她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他。
而此刻,他正神情的凝望着她:“醒了?看来我真的将你累坏了,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下次,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你别再说了。”楚嫣一张小脸羞得通红,背转过身,不再看他。
而刘君墨的手臂却从身后缠上来,将她拥在怀中。
“嫣儿,你知不知道昨夜有多迷人。”他的唇贴在她耳侧温柔呢喃,楚嫣又羞又恼,扯起被子遮住头顶。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楚嫣用双手捂住耳朵,躲在被子中不肯出来。
刘君墨朗笑,将她从被子中扯出来,“乖,快出来吃饭,别把自己闷坏了。”
他将她抱起,又亲手为她穿上了衣服。
楚嫣一直羞红着脸,而刘君墨伺候着她,竟也十分的享受。随从早已将可口的饭菜准备好,两人相对而坐,吃着可口的饭菜。
刘君墨将菜一口口夹入她碗碟之中,楚嫣小口的吃着,不时的抬头对他淡笑,看的刘君墨一阵心猿意马,真想立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她辂。
“吃饱了吗?”刘君墨放下碗筷,含笑看着她。
楚嫣淡淡点头,笑靥唯美。
刘君墨起身来到她身边,将她轻拥在怀,温柔道,“嫣儿,我真的很爱你,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们永远留在这里,永远在一起,好吗?”
楚嫣靠在他胸膛,唇角的笑靥一点点消失了,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永远留在江南,与他厮守一生。
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却不能不在乎他。
一个臣子却拐走了皇帝的女人,他们最好的下场是东躲西臧的过一辈子,但如果他们运气不好,被君无虑抓到,刘君墨逃不过一死,而她不想要他死,她真的很爱他娈。
楚嫣漂亮的眸子逐渐弥漫一层水雾,她退后两步,脱离了他的怀抱,“君墨,江南的事情了结了,我们尽快回京吧,我不喜欢这里。”
刘君墨深深的凝视着她,脸上神色不变,眸中却闪过一抹冷冽之色,但那抹光晕那么快,楚嫣根本扑捉不到。“好啊,既然嫣儿想回京,那明日我们就启程吧。”
当夜,刘君墨依旧留宿在楚嫣房内,与她缠绵芸雨。
楚嫣明知这样会使两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但她喜欢刘君墨的拥抱,喜欢被他亲吻,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
翌日的清晨,楚嫣起的很早,刘君墨还在熟睡之中,她披上外衣,出去对心腹暗卫低语道,“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打发掉,并命人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属下明白。”那暗卫躬身,很快领命离开。
楚嫣负手立在台阶之上,眉头一直紧蹙着。
刘君墨与她同眠共枕,丝毫不知避讳,这些随从只怕都是看在眼中的,若将他们带回京,难保不会走漏消息,一个闪失,刘君墨就会性命不保,她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她一定要尽她的一切去保护他。
呵,若她心狠一点,杀了这些人才是一劳永逸之举,只可惜,她无法狠下心肠。
她独自陷入沉思,并不知道此时,不远处的长廊中,刘君墨立在园中,桃花眼冷眯,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
真是讽刺,昨夜还在她身下娇.喘,今日醒来,就打发掉所有的人,让他们把嘴巴闭紧,以免影响了她继续做她的皇后娘娘。
什么恩爱缠.绵都是虚假,女人都是虚荣的,她们爱的永远是富贵荣华,而不是他。
回程的路途倒是十分平静,刘君墨与楚嫣并未坐在一辆马车上,甚至,半月过去了,他们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偶尔碰个面,楚嫣痴痴的看着他,刘君墨却对她视而不见,俊颜冷漠的几乎没什么温度。
他们的恩爱恍若昨日,而如今却相见不相识,楚嫣的心里并非不难过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交付了身,心也跟着丢了。
睡梦之中,她也曾偷偷拭泪,但她心中明白,这样对她与刘君墨都好。
因为楚嫣的身子一直不好,回程走的很慢,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才走了一半的行程。
越接近帝都,气候越冷,楚嫣的病犯了两次,偷偷咳了两次血,脸色也苍白的厉害,夜晚入睡后,她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楚嫣裹着厚重的披君墨,对屋外吩咐道:“翠儿,屋子有些冷,再点几盆炭火吧。”
那侍女俯身回道:“娘娘,奴婢已经点了很多炭火盆子了,若再点,炭火燃烧,屋子里的空气就少了,屋子有味道不说,对身子也不好。”
楚嫣点了点头,将身子蜷缩进锦被中。摆手示意侍女退下。
她独自一人靠在床头上,脸色难看的厉害,又不停的咳了起来,喉中涌出一股腥甜,她用雪白的锦帕捂住唇,再拿开后,锦帕上是一片的鲜红。
楚嫣苦涩的一笑,随手将锦帕丢开,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天很冷,她根本睡不下,看来,又要坐着等待天亮。
过分寂静的夜,窗棂突然一开一合,响动之声让楚嫣心中一惊,她侧头看去之时,床前已经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月白长袍,周身透着淡淡清冷。
楚嫣长睫轻颤几下,淡淡道,“你来了。”
刘君墨眸子冷扫过地上染雪的绢帕,而后掀开她身上的锦被,翻身躺了上去,将楚嫣拥入怀中,“若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一直硬撑下去?”
楚嫣将头靠在他怀中,微微的扬起唇角,“我还能撑住。”
刘君墨的指尖轻勾起她下巴,楚嫣被迫仰头,对视上他幽深的墨眸:“撑不住的时候呢?你宁愿死也不愿向我低头?”
她若不可闻的一笑,身体向他的怀中靠了靠,他的怀抱很温暖,那是她渴望的温度,“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死。”
刘君墨唇边含着一丝笑靥,两指捏了下她下巴,“你啊,就是仗着我宠着你,爱着你,就肆无忌惮。”
他两指搭上楚嫣手腕内侧,片刻后,指尖离开她手腕,从袖中取出一支白色瓷瓶,倒出两颗白色药丸送入楚嫣唇边:
“是寒疾发作了,将药吃了,会缓和一些,你这样娇弱的身体,将来如何能孕育孩儿。”
提到孩子,楚嫣小脸微红,但同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如今,她与刘君墨已有夫妻之实,即便她再单纯无知,也知晓她与刘君墨欢.爱是会受孕的,她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上小腹,几乎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微颤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消了音:“君墨,你,你有没有替我准备药?”
刘君墨邪气的笑,双臂缠在她纤细腰肢,温厚的大掌又开始不安分了,“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身有寒疾,若不进行调理,很难受孕。”
“哦。”楚嫣小小声的应着,看来真的是她想多了。
“这些日子是不是都没有睡好?”刘君墨又问。
“太冷了。”楚嫣回道。
刘君墨笑着,忽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掌顺着她胸口的衣襟轻车熟路的钻了进去,“是太冷,还是太想我?嗯?”
楚嫣红着脸,侧开头不敢去看他,眼帘轻合着,感觉着他越来越滚烫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油走,而后一点点褪下她身上的裙衫。
彼此赤果相对,肌肤相贴的触感说不出的美妙。
他的热情点燃了她冰冷的身体,炽烈的芸雨之后,她的身体才逐渐回暖,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中一夜好眠。
只是,第二日醒来后,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下来,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身侧的床铺,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他的体温,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他的龙涎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