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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寻求平稳,缓慢的小这摄政王府的方向行驶,车内原本一片寂静,良久,南景尘终究按耐不住,偏头看向身旁一直在盯着他看的简兮,不悦出声问道:“可是本尊的脸上长了东西?”
简兮呆愣地点了点头,笑着出声说道:“嗯嗯,长了一朵花儿,可好看了呢!”
南景尘:“……”
虽说那是简兮独特的夸人方式,但南景尘心中半分愉悦都没有,明明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她根本就不是在夸的他……
接下来的小半个时辰里,南景尘至始至终都黑成着一张脸,简兮依旧双手撑着脑袋,眸光视线紧锁着那张看似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脸犯花痴……
简兮和南景尘一进王府,一席青衣装扮的雨烈便迎了上来,视线远远地就注意到了南景尘身上,眸光顿时不友善起来,看南景尘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恶心鄙夷之物一般似的。
简兮丝毫没有将雨烈的排斥放在眼里,只是吩咐一旁的老管家备好酒菜,还特地嘱咐要清淡一些,随即领着南景尘入了正堂。
一入坐,简兮张嘴本想开口,谁料被一旁在就有怨言的雨烈抢先开口道:“简公子,九爷虽说此刻不在府上,但不是谁都能往府内领的,九爷若是知道,怕是会不悦。”
简兮嘴角一撇,对于雨烈的忠心又无可奈何,随即眸子一动,意味深长的出声说道:“这位公子只不过是我的朋友,你若是还将我放在眼里,少说俩句。另外,去将李公子请出来。”
雨烈鼻孔轻嗤一声,尽管满腹怨念,但又不敢对简兮如何,有些没好气地出声回应道:“李公子今日舞剑练功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此刻正在养伤,怕是短时间内不能陪同简公子了。”
“啊?受伤了?”简兮疑惑,随即装作十分关心的样子慌忙站了起来,着急道:“伤到何处了?可有请大夫?”
简兮这着急心疼的模样瞬间惹得俩张脸黑沉起来,雨烈有些嫌弃地用余光看着简兮,而下位的南景尘更是危险地眯起双眸,杀意骤现。
还是一旁的老管家见此僵持的气氛,连忙上前出声缓和道:“回公子,李公子只是轻伤,大夫已经诊治过了,并无大碍,相信休养几日便可如往常一般了。”
这一出声竟惹得雨烈生出几分懊恼之意,早知道就应该断那小白脸一条胳膊!
简兮佯装仍旧不放心的样子,小小的眉头紧皱,担忧出声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话一落地,简兮的脚步刚迈出去,身旁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能令简公子担忧心念之人,我也十分感兴趣。”
简兮嘴角轻扯,扬起一个不温不冷的礼貌性微笑,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请一同前往。”
说完简兮便先行一步,走到了南景尘的前头带路了。
杵在原地的雨烈有些心虚地跟了上去,生怕那小白脸回头再行了那小人之举,添油加醋的在那小太监面前说些什么……
北园。
南景尘是知道这个院子的存在的,也知道荒废多年了,但尽管已在王府居住数十载,也从未涉足过此处。
如此荒凉,那是因为那李恒在简兮心中的位置根本不重要,还是……
屋内的李恒正在窗前挑灯夜读,闻得一阵脚步声,这才起身出屋查看,将几个下人俩旁举着灯笼,小心翼翼的为中间的简兮和南景尘等人照行。
李恒一见简兮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莫名的眉头一皱,尤其是他身后跟着气呼呼的雨烈,如此大的阵仗,莫不是兴师问罪来了?
李恒来不及多想,简兮已经走到他眼前了,只得拱手作辑,温声道:“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简兮一脸担忧之色,伸手虚扶了一把李恒,关切问道:“我方才回府听闻你伤了?伤到何处?严重与否?”
李恒微微一愣,看了一眼胳膊,又看了看简兮身后一脸杀意的雨烈,随即轻摇了摇头,回应道:“皮肉之伤而已,并无大碍,多谢公子挂念。”
话音一落,简兮松了一大口气,这才回过身来对身旁站立着的南景尘出声说道:“这是前些日子三王爷送给我的,名唤李恒。”
李恒一米七多,而南景尘足有一米八九左右,这近十公分的距离也足以让南景尘眸子轻垂,傲视于他。
他早前收到消息的时候连同此人的信息身世也一同翻了个底,只不过是李怀安的一个远亲庶子,权利相貌才华武功皆排不上一等一,这简兮是瞎了眼吗?
空气就这样莫名的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南景尘的无言让简兮嘴角的弧度冷却下来,看似尴尬的低头,实则嘴角扬起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
南景尘在审视李恒,李恒同样也在打量南景尘,他们男子不看相貌五官,但此人身上掩饰不住的高高在上和肃杀之气让人不得不重视,甚至堤防。
南景尘还未开口或是有所举止,一旁的雨烈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从腰间取出佩剑,剑尖直接指向李恒的胸口之处,愤愤对简兮出声说道:“简公子,虽说此前因你太监身份有几分不得当甚至无礼的举止或者想法,但你自从跟我家九爷在一起,我对你接触了解虽说不深,但也看得出来你身上有几分汉子的血性,甚至开始打从心底敬你为半个主子。九爷为你身受重伤,可你却做了什么?整日与这小白脸朝夕相处,谈笑风生,丝毫不将九爷放在眼里。你说九爷奈何不了你,既然如此,那雨烈就私自替九爷打抱不平,先杀了这个小白脸,此后是杀是剐,雨烈任凭处置!”
说完握着剑柄的手腕一动,猛然地朝着李恒攻击而去,简兮虽说有些讶异雨烈会对南景尘忠心到如此地步,说出此等话语,但还是猛地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地将李恒拉到一旁,避过了那剑尖所指的位置,挡在李恒的面前,看着那愤怒的脸色,嘴角一扯,看了看一旁冷漠的南景尘,轻声说道:“我不止喜欢李公子,这位公子也入了我的眼,也许明日走在街上也会有相好喜欢的,你要把全天下的男子都杀完吗?”
雨烈顺着简兮的视线看了一眼一旁的南景尘,虽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但此人气息淡薄,脚步轻缓,身上的狠戾之气隐约可见,看样子并非一般寻常男子,不知此人是何来历?
可正如这小太监所言,此人浪荡成性,就算他杀了这李恒和这陌生男子,也保不准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最后饥不择食选择那等平民百姓也有可能,他杀不完……
南景尘深深地看着挡在李恒面前的简兮,明明个头那么小,却像是有着无限大的潜力一般,令他沉沦心醉。
那番话,是说给雨烈听的,但更像是说给他听的。
良久,南景尘那清冷的磁性声线缓慢出声:“简公子此番邀我前来是让我看家事热闹的?”
话音一落,简兮佯装不好意思地出声说道:“抱歉。”说完看向一旁的老管家,问道:“宴席可准备好了?”
管家低头回应:“差不多了。”
简兮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对身后的李恒出声说道:“你有伤在身,不宜熬夜饮酒,今日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李恒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弧度,低头应了一声。
紧接着,简兮又回过神来看着对面还紧握着剑的雨烈厉声说道:“在你质问,对我愤怒之前,请先看清楚你在对何人说话。莫不要以为打着忠心的旗号就可越了规矩,一切等到南景尘回来之后再说,说不定,你家九爷十分欢喜我此番行为也不无可能呢!”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雨烈胸口的怒意浇上了一把火油,脸上的肌肉气得有些颤抖,握着剑柄的手腕一动,将剑尖直接指向了简兮,压不住自己满腔愤怒:“九爷此前虽说身子有恙,但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谁人一听摄政王或是战王的称号不是一颤。如今不顾流言蜚语自伤名声与你在一起,你非但不感恩戴德,甚至给九爷带绿帽,行那等水性杨花,放荡下贱之事,你……”
雨烈话还没有说,一道强劲的内力突然措手不及的猛烈击于胸口之处,身子抵挡不住,迅速飞了出去,击打在一旁的老杨树树干之上,随声掉落在地,那还嫩绿的树叶纷纷飘落了下来,他压抑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抬眸看了一眼立于简兮身旁的黑色身影,那一刹那,若不是那张陌生的面孔,他甚至以为站在那的是九爷……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终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南景尘危险地眯着双眸,他的女子,岂能容忍他人嘴里说出半句不是。
若不是看在他护主的前提下,那一掌,断不会手下留情。
简兮眉头轻皱,回头看了看南景尘一脸的冷色,明白他这一掌的意思,也不好说他不是,只得命人将雨烈背到房中,命大夫好生查看,莫要出了人命才是。
正堂。
南景尘看着这满桌的素菜,眸中闪过一丝疑虑之色,随即抬眸深深地看着一旁正在给自己倒酒的简兮。
简兮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薄酒,正往南景尘那桌前的杯中倒,突然将手收了回来,笑着对南景尘出声说道:“府中的厨子虽说不是大厨,但手艺也还不错,你尝尝。”
南景尘并未听简兮话语夹菜,只是自顾自的提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随即举杯面向身旁的简兮,冷漠出声:“简公子也算是地主之谊,我先干为敬……”
话一落地,南景尘正要往嘴里送,手肘突然被简兮拦住,只见她笑着出声说道:“想不到尊主也是好酒之人,这样,我闹乐楼有准备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尊主可有意前往品尝?”
南景尘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轻点了点头,“既然简公子诚意邀请,岂有不去之理。”
简兮笑了,随即起身朝着闹乐楼的方向走去。
南景尘看着那一抹灰色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跟了上去。
……
闹乐楼。
简兮一上二楼,便被身后的南景尘紧紧抱住,简兮轻笑出声:“尊主这是作何?莫不是对一个太监动了情?”
南景尘放下了此前的冷漠,身高差让他的下巴抵在简兮的头顶,温柔的磁性声线深情入耳:“你不是早就识破了我吗?”
简兮转过身来,垫着脚尖环抱着南景尘的脖颈,深深地看着那一双如泼墨一般的眸子,轻柔吐声道:“流烟的人皮制作术确实不错,但披了一张陌生人的面孔还不够,你不懂变声和模仿,虽说此前声音有刻意的变换压低,但多多少少有些本音在其中。你此前在梦香坊抱我时,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药香,加之你找东篱查探我为何要寻百年前苗族部落一事,怕是已经知道的消息,联系到我身上的帝王蛊与苗族部落有关,所以才会找天机阁阁主探究证实。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识破了你?”
南景尘轻笑出声,一只略带薄茧粗糙的大掌轻轻磨蹭着简兮光滑的脸庞,一双如泼墨般的眸中满是赞赏之意,磁性的声线轻缓出声:“你这张嘴若是老实安分些了,本王也不用大费周章去做如此多麻烦的事。按照你的脾性,会去讨好一个有权有势之人,但绝对有尺度分寸的与之保持距离,万不会将人邀约府中。且方才你刚才对雨烈说的一些话语,话里话外都有对我解释之意,介绍时便不顾他李恒颜面直接说他是三王爷送给你的,后来又似乎在故意激怒雨烈,让李恒对你的印象加深,甚至让雨烈不顾思想的说出本王伸受重伤一事,你这是有意让李恒知道。最后……”
南景尘忍俊不禁的轻笑,有些无奈的轻摇了摇头,捏了捏简兮有些肉呼呼的脸蛋,宠溺出声:“本王若是不在家,你不得像是野马脱了缰,怎还会有意迁就我的胃口,命厨房准备了素菜,还不让本王饮酒。”
话音一落,简兮抱着南景尘脖颈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十分幸福又安心的出声说道:“真好,得亏我们俩都聪明,不然肯定得走狗血套路,又是误会又是离家出走什么的!”
南景尘又是一声轻笑,“你这自说自夸,本王可没说没有半点生气之意,你是不是欠本王一个解释?”
简兮嘿嘿一笑,噘嘴在南景尘的脸上吧唧了一大口,讨好出声道:“确实要解释,不然你要也跟雨烈一样以为,那我可就真冤了。”
南景尘伸手将简兮打横抱起,随即坐到房内的桌前,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那张蜡黄的小脸,等待着她给的解释。
其实,此前他确实是有些生气的,也确实是有将简兮往雨烈说的那种人方面想过,但一见到她,什么疑虑都打消了。
其他人可能不太了解他,他也不敢说断定,但他宁愿选择相信。
简兮抱着南景尘脖颈的手就没有松过,轻缓的道来自己的打量:“之前李怀安逼迫南逸宸娶妃立后,我已经给他支招,立李怀安的小女儿为后,如此一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看李怀安如何取舍了。另外,朝中的三王爷和太后始终是个不定时的隐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一刀了,必须抑制住,有必要的,甚至是扼杀,否则,不说我们,南逸宸或是其他的王爷,绝对难逃他们算计。李恒在三王爷手下处事,于我们必然会不利,但三王爷苦于这么多年找不到接近王府接近王爷的机会,如今我为王爷身边之人,拿捏我自然要比拿捏王爷轻松许多,所以我收下了他俩箱子黄金,甚至主动将李恒要了放在身边,目地就在将计就计……”
南景尘静静的听着,这不失为是一盘精心的计划。
随后,南景尘眸子轻垂,傲然出声:“你确实比我想象地要聪明很多,但这些事情,自有本王摆平,你无需操心。”
原本这是一个男子对女子宠爱之意,听到简兮耳朵里却是另有一番心绪。
她眉头轻皱,有些不悦地反问道:“所以,你是想要我做那每夜在灯下等候你归来的普通妇人?”
“有何不可?”南景尘疑惑,“本王不期待你贤良温婉,三从四德,但国事乃男儿分内之事,若你插手,要本王何用?”
简兮抿了抿唇,有些不满地嘟喃出声道:“论才智能力,我不在你之下,为何要将我放置在那闺中做那怨妇,若是我胜你一筹,你在家为我洗手作羹汤有何不可?”
话音一落,南景尘突然加重了些音量:“荒缪,你难道想做那女尊不是?犹如百年前的龙庭女皇?”
简兮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南景尘居然会对此事如此激烈抗拒。
百年前司空皇室在位时,司空皇曾破天荒的邀请一位妃子同坐皇位,以姓氏龙庭冠号女皇,一同掌管整个江山朝政。也就是此,南氏,左丘氏和凤氏才会以此为由,推翻了司空皇室和龙庭女皇的统治。
简兮扁着唇,虽说心有不悦,但不想再此时上与南景尘多过争执,反正她也不会听他的,他也管不住她就是。
她先退了一步:“好好好好,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
南景尘顿时又好笑又无奈,心知简兮心口不一,性子野得很,只好改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强者风光无限,但与之身上所要承受的风险要大得多,一旦站到了最高处,匍匐在你脚下的人,多过一般都想要了你的命。”
简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赞同南景尘说的话是一回事,但男女平等的观念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她知道,俩个观念的磨合接受,需要时间来处理。
她不想要再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连忙转了话锋:“我估摸着李恒今夜就会将你身受重伤一事传达给南懿玄,你打算咋办?”
简兮的询问让南景尘的大男子主义很是受用,嘴角轻蔑的扬起:“知道又如何?就算是重伤之下,他又能耐我如何?更何况,摄政王如今身在横元边境,与我何干?”
简兮微微一愣,捏了捏南景尘的鼻子,有些怒意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使唤我的人呢?将流烟置于那种险境之地,等她又该找我算账了!”
南景尘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你的人,不就是我的?”
简兮呆愣了,随即手捂着胸口,佯装十分难受的样子,吓得南景尘连忙出声询问:
“怎么了?”
简兮脑袋一重,往南景尘的怀里倒,手继续捂着胸口佯装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虚弱地出声说道:“哎呦,被撩到了——”
南景尘下意识面露疑惑,撩?
一缩到南景尘怀里,那身上淡淡的药香味顿时蔓延在鼻尖,嘴上的故意立即冷却了下来,换上了一脸沉色,伸手抚摸着南景尘的胸膛,声线中带着点点的忧伤心疼之意:“听雨烈说,你独自一人前往阎王岭,回来时身受重伤,满身都是血,只剩下一口气……”
说到最后,那声线中竟然有着点点的颤抖害怕之意,南景尘连忙出声打断:
“莫听他瞎说,我只不过受了些皮肉伤,因为有些事要处理,故而先将你送回来……”
简兮摇了摇头,有些不相信:“你将衣服脱下来,我看过之后才会安心。”说完连忙从南景尘身上爬了下来。
南景尘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但碍于简兮眸中的坚决,终究还是将腰带解下……
不大一会,南景尘仅穿着一条白色的里裤,上身赤裸地站在了简兮的面前。
若是在平日,简兮一定会双眸冒着粉色的桃心,垂涎南景尘健硕强壮的好身材。但她此刻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缠绕在胸膛处和俩处胳膊的白色纱布。
经过几天的时间,伤口已经结痂慢慢地在愈合,但胸膛的那三道伤口是被狼虎所伤,伤得太深了,故而愈合得要稍稍慢些。
简兮手心有些发热,有些害怕地抚摸上南景尘胸膛处的白色纱布,这些伤口算起来,本应该是她来承受的,都是为了她……
南景尘低头看着简兮那怜惜又愧疚的神色,抿了抿唇,想要出声安抚,却只见简兮将唇瓣凑了上来,印在了他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之上,微阖的睫毛有些微微颤抖。
这让南景尘的怜爱之心迅增,伸出食指挑起简兮的下巴,强迫她将视线从纱布上移开,傲然出声:“方才那个吻印在了面具之上,并未有太大感觉,那个不算。”
简兮看着南景尘那傲娇的模样,不由地轻笑出声,满脸笑意的看着他,问道:“那印在哪里?”
话音一落,南景尘突然俯首,低头吻上了简兮的唇瓣,辗转磨蹭,轻轻吸允轻咬……
好大一会儿,简兮有些呼吸困难地推搡着南景尘紧扣着她脑袋的手掌,顾忌到他身上有伤,不敢用劲,只得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
好大一会儿,南景尘仍旧有些不知足地放开了她,将其紧紧拥入怀中,似乎这样,心就能安。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简兮的身子有些麻了,才稍稍挣扎一番,出声说道:“如今你乔装入城,可是有何打算?”
南景尘松开了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一边出声说道:“摄政王此刻正于边境军营之中,不管这横元城中出了何事,都不关他事。本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将计划提上日程,首先的目标,便是乾盛。”
说话之时,南景尘身上那肃杀之气尽显,犹如天生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