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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被凤魅带离了原地,至于宁国公主的死她是否知道她也不得而知。
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刚刚落地,她整个人就全身剧烈的颤抖着,而且身上血雾退去,香味消散,恢复平常……
可她本人却快快速拿出银针刺入咽喉,将一切即将出口的痛呼全数咽了回去……
眉目间浮现痛苦,脸由红看白,由白变红,不停变幻着。
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身上发出渗人的温度,凤魅想要触碰的时候被烫得一惊,快速收回了手,神情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一脸痛苦的她在地上翻滚着,颤抖着,轻泣着……
那是如同灵魂被撕裂的痛,哪怕前世她承受过被儿狼群撕咬,吞噬的痛,可是与之对比,这曼陀罗蛊的痛却让她无法忍受。
所有感官被放大,听觉,痛觉,嗅觉……
被放了一倍,几倍,十倍……
现在的她,就好像承受几倍的痛楚,身体将要被撑裂的那种痛……
曼陀罗蛊的香味只有中蛊者的血可以压制,否则,所有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香味的人,五官全部会变得格外迟缓,迟缓到无法思考。
这是师父用蚊蛊与曼陀罗相结合而培育出来的一种变异蛊虫。
曼陀罗本身就是一种极为厉害的神经毒素,可以让人不知不觉死亡,没有痛苦,没有感觉,无解之毒!
变态师父研究出来的两者结合体,就是她现在所用的。
是暗杀专用蛊。
问题是反噬太厉害,那种让人恨不得自杀的痛楚,不是每个中蛊者都能承认。
师父的说话,这曼陀罗蛊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小东西。
哪里是恶劣,简直是要人命。
是极为好用的暗杀蛊,可以预计成功率高达百分百,问题是这反噬,简直是要人小命。
因为封了哑**,她痛苦的声音没有半点传出去,只能看到她抱着身体在地上翻滚,神情痛苦……
一柱香之后,她呈大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好像被人的泥潭里捞出来一样狼狈。
妈的,以后再也不用它了,这玩意,要不是最后关头,她怎么敢叫醒这大爷?
休息了很久,她才从地上起来,而一边,凤魅的神情才缓和很多,神情平常。
如平常那般眯起了双眼。
当然,如果除去他紧握的双手的话……
“妈的,这玩意,真不是人受的!”
从地上起来,楚容珍靠在墙从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
身上的衣裙,长发,都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凤魅见状,伸手,暗中亲卫快速行动……
“还好么?”
楚容珍喘了喘气,微微一笑:“好,很好,让我如此痛苦,她宁国公主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有什么不好的?”
凤魅偏头,不解。
而这时,负责监视宁国公主事情的亲卫回来了,走到凤魅的面前,低声道:“宁国公主无故暴毙!”
凤魅闻言,双眼立马看楚容珍。
楚容珍同样听到了这句,立马愉悦的笑了起来。
果然如此!
如果宁国公主背后有人存在,那么那人一定很恨她。
如此恨她,怎么可能允许她活着?
宁国公主也被蒙在了鼓里,那药不仅仅是**药,而是会让人血气上涌无法排解而暴毙的药而已。
那人,不可能会让她一直活着!
宁国公主暴毙,看来她猜对了。
情花与红尘醉,可以**的同时让人血气倒流,直接暴毙。
当初,凌凉就同时中过这两种药。
难怪她闻到药粉有着熟悉味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原来,是把情花与红尘醉混到了一起,掩掉了情花的味道,所以才一时被迷惑。
宁国公主死亡,不知道能不有查到那人的头上?
少了宁国公主这枚棋子,那人会不会亲自动手?
她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暗中下手。
抬眼,静静看着凤魅,伸手……
凤魅见状,走近了她。
“坐!”
凤魅十分乖顺的坐了下来,坐姿随意,双眼微眯含笑。
“说!”
凤魅迎上她认真的双眼,微微点头,神情不变:“我叫凤魅,这个身体的主人,叫言书!”
这样的介绍,楚容珍一惊。
难不成凤魅也是借尸还魂的一种?因为言书没有死,所以他们就两人共用一个身体?
“主子还记得么?风影骑所有人都是实验体,因为凤卫有一支专门团队进行人体研究,用毒将身体能力提高,或者是研究邪门外道增加内力……”
楚容珍点头,“嗯,我记得,你与你的亲卫两千人是实验里最出的存在,能力太强才会受到畏惧与排挤。”
凤魅眼中的笑容消失,伸手,摸着自己的双眼,幽幽道:“言家言公候就是研究团队的队长,他们不参与斗争,不参与任务,只是负责凤影卫的能力研究,研究内容包括内力,身体,毒人,毒术……而我是言公候的实验体之一,专门进行毒人试验,我这双眼睛就是毒人实验成功的标志……”
楚容珍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毒人?
她听过,龙真国在战争上出现过的兵种,毒人!
他们全身都是剧毒,头皮,血液,唾液……全身上下都是剧毒,化于水,直接接触,都剧毒无比。
可是,言书不是言公候的儿子么?
那个温和的言公候竟这么冷酷无情?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制成毒人?
那言棋看起来很正常,好像也不知道凤卫的存在一样……
仿佛是看出了楚容珍的疑惑,凤魅嘲讽一笑。
“言棋与言书,被舍弃的是言书。五岁那年,言公候对言书与言棋进行了一个试探,把两人最喜爱的东西拿到跟前命令杀了它们。最终结果是言棋杀死了他心爱的小狗,而言书放弃了……”微微仰头,凤魅神情冷冽,甚到,带着恨意。
“所以?”她猜到了结果,残酷的选拔,强者生存,弱者淘汰。
“所以,言书被舍弃了,成为了言公候研究的实验品,被强迫成为药人试验的实验体之后,经历无数次洗脑,成为了凤影卫的一员。当时言书不过五岁,懂恨却又不懂,只是不明白每天让他喝的药为什么会让他疼痛难忍,为什么父亲只是冷眼看着他不会给他任何安慰,为什么让他去杀人,明明他一点也不想杀死别人……”
凤魅赤红的双眼中满是杀意,此时的他好像陷入了魔魅,好像把楚容珍当成了言公候,一声声控诉着……
诉说着对言公候的憎恨,连父亲都不愿意叫,在他的心中,言公候只是言公候,凤卫的医术研究者。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言书六岁时,言公候教他杀人的技巧,强迫他对一起参加实验的小孩撕杀,博斗,不给他食物,不给他水,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掠夺。当时,言书的精神崩溃了,而我就出生了。”
极尽讽刺的用了出生二字形容他的存在。
但也没有形容错,在言书不断逃避之时,被强迫出生的他就承受了一切,疼痛,杀戮,痛苦……
双手死死紧握,鲜血滴落,地上草丛以看得见的速度枯萎。
而楚容珍手中的小小却苏醒了,闻着鲜血的味道,快速从楚容珍的袖中爬了出来,尾巴欢快的摇晃着,朝着凤魅方向游了过去……
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他的手腕,张口,就一口咬下……
小小,是楚容珍给蛇王蛊起的名字,小小的,如同一根筷子的大小长度。
凤魅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小小,没有任保拒绝,任由它吸着自己的鲜血。
视线,却看向了楚容珍方向。
“言书躲了起来,他逃避一切的时候我被强迫出生了,被迫当成药人进行各种实验,感受一切疼痛,为了活下去不断杀戮,掠夺,想放弃时这个身体又强迫我活下去,不停的,不停的支配着我,让我活下去……”
凤魅的脸上浮现了痛苦与憎恨。
憎恨着他的存在,明明不想出生,明明不想痛苦的活着,可是他却不得不杀戮着。
因为,言书主宰着他的行动与思想。
只要言书不想死,那他想要自杀都不可能!
“连续五年,他一直沉睡,而我代替他活了下来,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又醒了。不仅醒了,还在依旧主宰着我的思想,明明不记得任何事情,明明逃避将一切都扔给了我,又厚颜无耻的回来指责我的手段狠辣,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掐死他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一切都不记得……凭什么强迫让我出生……凭什么……”
楚容珍静静听着,也听出了门道。
人格分裂!
清姐姐给她说过的,一种极为难以置信的病。
说白了,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疯了!
一个人有两种思想,两种性格……
清姐姐说过,人在遭遇难以承受的痛苦时,会不自觉的逃避,而逃避的结果就是另一种人格来承受一切,而主人格却完全不知道也不记得。
重新出生的副人格都知道一切,记得一切,被迫的承受一切。
她曾问过清姐姐,前世她为什么没有变成这样。
清姐姐却说她不曾逃避,而是直接面对着那些生不如死,因为她的承受力远高于常人,所以不需要一个副人格来为她承受一切。
在羡慕言书不用承受一切的同时,她更心疼的是凤魅的存在。
就好像一个被强迫出生的孩子,没有亲情,没有友情,自出生起就承受来自世界的恶意。
站了起来,来到凤魅的面前,看着凤魅那痛苦的模样,楚容珍微微皱眉。
在凤魅的身上感受的违和感终于明白了……
凤魅他,还是个孩子……
在思想上还是个孩子,不名所以的出生又害怕哪天会悄无生息的离开,所以他才会这么扭曲的祈求着凤主替他解开这个枷锁,因为凤主无能他就会猎杀,只为寻找一个主人。
一个能依靠的主人。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楚容珍微微一笑。
“不要紧,我需要的是你,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消失!”
凤魅赤眸里泛上水雾,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在绝望之时,一道阳光照**来为他指明的道路。
“遵命!”
这一刻,他的心是满足的。
虚无的他,什么都没有的他,有一个为他绑上铁链的主人,让他不会消失在世间。
真好!
“所以说,言书知道这一切么?知道你的存在吗?”
“他知道我的存在,知道被言公候舍弃而参加的药人试实……但是,我所会的暗杀能力,武功内力,招式等等东西他都不会,也不知道,仅仅只是知道我的存在而已!”
楚容珍这才放心的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不放心问道:“那他现在,可以随时主宰你的思想么?”
凤魅思考了一下,摇摇头:“随着他逃避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与他的相处变得分明起来,除非他迫切的需要这个身体才会夺走,而现在我出现的次数远多于他……”
楚容珍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需要的是凤魅,不是言书,不希望紧要关头时言书出来捣乱。
“我记得,言书的眼睛是黑的!”
“他服用了药物,一双赤眸根本无法在外面行走,言公候给了他一种可以药,可以将赤红的双眼恢复平常……”
凤魅拿出了一颗药丸,楚容珍接了过去,拿在鼻子下轻闻,淡淡道:“这颗给我,我研究一下!”
“好!”
楚容珍小心的收下的药丸,微垂的双眸中满是异。
这种奇怪又有趣的病例,清姐姐说过,而且是她第一次遇到。
不过,言公候肯定知道言书与凤魅的区别,按照凤魅所描述的事情来看,说不定这药丸也不仅仅只是消除眼睛颜的药物。
清姐姐说过,副人格终于是副的,主宰不了主人格。
除非副人格的思想越来越成熟,有自我思考与行为能力时,主人格就会被变相的杀死。
那么主人格是言书,副就是凤魅?
对于言公候来说,有用的是凤魅,无用的是言书……
对?
果然,这药,要好好研究一下!
把凤魅的药装在了瓶子,直接放在怀里。
在与凤魅认谈之后,莲与舒儿终于找了过来,舒儿看到楚容珍,立马就跑了过去,笑眯眯问道:“小姐,您能不能解释一下怎么无缘无故就不见了?”
猛得一拳,砸到楚容珍身后的墙壁上,墙壁呈蛛网裂开……
可见,她生气了。
“走着走着,你们一个个全部不见了,舒儿,你该问问你自己,怎么会擅自离开我的身边?”
舒儿被问倒,立马皱眉仔细回想了起来……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明明跟在小姐的身后,可是回过神来时,小姐就不见了。
她跟莲迷路了……
而小姐身边的凤魅,也不见踪影……
在里面绕了很久,遇到一个慈祥的老头,问了路,才找到出口。
那老头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话……
楚容珍把视线投在莲的身上,莲立马回答:“谢府中有阵法,小姐走在前面比我们先一步入阵,所以属下失去了您的踪迹。而且与舒儿一起迷失在了阵法当中,最后遇到了阵法中人,疑似谢太师,得到指点才找到出口……”
听到是阵法,楚容珍眼中划过惊奇。
对呀,她怎么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林老的身边也有一阵奇人异士,其中,有一位精通阵法之人……
阵法,那可是无法解释的东西。
明明身在阵中,可是却没有半点的自觉。
明明人就在眼前,其实,又远在数十米之外……
“凤魅,你呢?没有入阵?”
凤魅点了点头,“属下见过阵法,所以当主子消失之时就停下了脚步,所以没有入阵,一直在寻找着出口。”
楚容珍点头,伸手,从凤影骑手中接过衣裙,走到一边清洗换了起来……
此时的她,愉悦的泡在水中,淡淡看向站在远处的莲,还有隐在暗处偷看的凤魅,问:“宁国公主那边,事情落幕了没有?”
“没有,谢太傅在查宁国公主暴毙一事,尸检的是药院正,所以属下按照主子的意愿将情花与红尘醉一事告诉了药院正,现在谢太傅正朝着这方向查着凶手……”
“还有呢?”
凤魅视线扫了一眼背对着他沐浴的楚容珍,眼中是平静无波,没有任何*的光茫。
仿佛面前这个女人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连一丝*都不敢升起。
“古睛向众人说在宁国公主身死的方向看过主子的身影,谢太傅派人寻找未果,古睛就说主子是畏罪逃走……”
楚容珍慢慢的勾起冷冽的弧度,红唇似血,妖娆致命。
趁她不在就直接抹黑么?
可惜了,这里不是焰国,而谢府也不是她焰后后宫,一切,由不得她来做主。
人证物证皆没有,定不了她的罪。
“夫人,一行那边传来消息,焰国那边,那像给古睛派了暗卫过来,不日将要抵达……”一边,莲也想起来了收到了消息,补充了一句。
“能查到从焰国过来的暗卫?”
暗卫的存在本来能很难查明,如果又是从别过过来的,想要查清可谓是难上加难,真好奇非墨手中的那张消息网,比肆月商会的消息网还要来得快速,精准……
从未听过有如此强大能力的消息网,非墨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可以,一行那边查清楚了,不过对方是暗卫,想将之暗杀有些难度,锐影已经开始出任务,但是想要全数灭杀是不可能……”
楚容珍想了想,“凤魅,你派人跟在锐影的身后,将漏网之鱼全数抓住,不必留活口,对了,我跟你说过凤卫中有背叛,查出来了没有?”
古睛想要得到暗卫?
哼,不可能,她偏偏要让古睛孤家寡人得不到任何帮助,眼睁睁看着手中的黑卡沦为废卡,好好的活在楚京,直到她将宗旭引来为止!
“查明了,属下之后会处理!”凤魅看了莲一眼,眼中,隐隐有着不悦。
就好像他最重要的主子被人分成一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莲感受到他的目光,同样,冷冷的瞪了回去,微微抿唇。
她不知道凤魅的身份,也不知道凤魅是来自何方,虽然有猜测……
对于她来说,现在的楚容珍是她的主子,是她舍弃了旧主而重新承认的主人。
她的主子是夫人,而主子却还是主子。
夫人说过不会伤害主子,那么她就要全心全力的保护她,不夹在两人中间,到时会因为命令而混乱。
而这个凤魅,来历不明,身手恐怖,而且似乎对夫人有着异样的执着。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总觉得他不是一个暗卫,说不定哪天会弑主。
而她,需要紧紧盯着……
感受到莲的目光,凤魅幽幽的眯起眼,蒙着脸看不清他的神,只能看到他笑得格外灿烂的目光,灿烂到让她背后一寒。
好像被不得了的东西给盯住一样……
冲着舒儿打了一个眼,莲朝着凤魅就走了过来,冲着他扭头,随即朝着外面走去……
凤魅玩味的看着她,想也不想的跟了过去。
两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殿外,莲抽出手中长剑,横在凤魅的颈间,冰冷质问:“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听令于谁,若是敢对夫人不利,我不会放过你!而且别忘了,我不信任你,做什么,想做什么,最好惦念一下,省得不明不白死在我的剑下……”
凤魅双手高举,玩味挑手,单手握着她的剑刃,漫不经心道:“小心,万一手抖可就真的死得不明不白了。”
莲冰寒的目光没有改过,深深看着,才慢慢收回手中长剑。
这个男人太过诡异,实大让人不放心。
浓浓的违和感,不管做什么都笑着,杀人时,执行任务时……
他都是笑着……
收起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凤魅眯起眼笑道:“莲?你姓什么?”
“无可奉告!”
“你姓胡还是姓龙?”
准备离开的莲停下脚步,戒备的盯着他。
凤魅靠在柱子上,双眼眯成月牙,眼底,却有微不可察的光茫划过……
“无可奉告!”
“姓胡的机率不大,因为姓胡的人来自四面八方,而且一个个普通又平凡,能完美的融入生活,瞧你这半死不知没有表情的模样,姓胡是不可能。这样说的话,那你姓龙?嗯……龙莲?真不错的名字!”
莲眼中划过滔天的杀意,长剑化为银光,毫不留情的朝着凤魅袭了过来……
寒光微宗,两道黑身影如暗夜闪电,你来我往,手下毫不留情。
莲冷冷一笑,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又残酷的笑意。
“那你呢?姓凤?我所知道的姓凤的全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东西,几百年来,从不为之所知,可悲的人!”
一声可悲的人,凤魅脸上浮现了怒意。
这是凤卫的悲哀,大陆知道四卫,唯独知道的却是龙煞军,至于凤卫的记录,只有少少几笔。
暗杀者!
“是么,那你龙卫又如何?几百年又出世过几次?一生训练都不得派上用场,同样也是可悲的东西!”
两人同样都是暗卫,战斗方式不是面对面斗狠。
短暂的刀剑相接之后,两人就隐入暗入,寻找着机会将敌人一击必杀。
分别隐在暗处,仔细寻找着……
“而且,你是主子的人,是打算背叛么?我凤魅的凤主可不是你们龙主的下属,她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我唯一的主人。”
凤魅幽幽的声音在莲的身后响起,匕首横在莲的颈间,如幽灵一般出现在莲的身后……
“不准动!”在莲想要回头时,匕首入颈一分。
僵硬着身体不敢有任何动弹,莲双眼浮现了震惊。
同样的是暗卫,可是她却没有任何知觉,不仅让敌人出现在她的背后不说,还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凤卫,是这么恐怖的存在么?
凤魅微微低头,蒙着脸,隔着布触碰着莲的耳际,火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耳边,惹得她一阵不适……
微红的耳际,如诱人的可口的美食。
凤魅是这么想的,也遵从本能的拉下面罩,低头,张口轻含……
莲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身体想要反抗之时,凤魅伸手点了她的**道,让她动弹不得……
品尝着口中美味,凤魅好心情的眯起了双眼,特别是看到莲的脸上飞起红晕时,更加愉悦的眯起了眼……
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果真有趣,而且,十分美味……
伸手,滑入她衣襟,莲冰冷的脸瞬间被打破,有咬牙切齿,“住手,我警告你,最好给我住手,否则这事不会这么算了……”
凤魅眼中划过邪气万分的笑,手没有停止,反而恶意的**着,看着莲那身体了阵阵颤抖,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时,眼中的暗欲更深了几分……
不可否认,他有了反应。
对像是这个应该是敌人的女暗卫。
“看来,你在龙卫里还是格外受宠爱的存在,连男女触碰都无法忍受,龙莲,如果你被俘了,你还能活下去么?”
叹息,羡慕,又无奈的声音响起,听得莲微微一愣。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如果被俘?
为什么活不下去?
看到了莲的疑惑,凤魅玩味的兴致全消,伸手从莲的衣服中拿了出来,解开她的**道,后退了好几步……
“我凤卫之中,女人少之又少,知道为什么么?”
莲不解,本来想要发作的她诡异的将暴怒心情压下,下意识的摇头。
“女人的暗杀本领比男人更强,可是我凤卫从不要女人,就因为女人被俘之后就有很多麻烦,所以在训练的时候也格外麻烦。我不知道你们龙卫在训练时女人是怎么处理的,不过我凤卫女人的训练极其残酷,要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清白,而凤卫的训练就是毁去一个人最在意的东西……”
凤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我曾经有一位搭挡,就是个女人。教官毁去了她的清白,当着所有人的面毁去她的自尊,那种画面你应该能想象。教官说,男人被俘之后不过是疼痛,而女人被俘之后是自尊的考验,龙莲,刚刚我碰你,你觉得生气么?”
莲的脸一黑,生气,她当然生气!
所有敢碰她的人都下狱狱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如果你被俘,你遭遇的可不是一点点触碰,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哪怕是龙卫,也不会有人为了你而特意去救你……”
凤魅说完,就这么离开了……
莲留在原地,沉默。
这个问题,她有想过吗?
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她从没想过会被俘。
可是,如果真有那天,她自裁不就行了?
如果楚容珍知道莲的心里的话,肯定会嘲讽一笑。
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或许自杀就一身轻松,可是痛苦的是不能死,猪狗不如却要努力活着……
那种迫不得已的时候,己经不是自杀就可以解决的。
终究,凤卫的残酷是龙卫无法相对比。
莲疑惑不解的来到楚容珍的身边时,楚容珍正好沐浴完毕,看着走进来的莲,淡淡道:“莲,你是龙卫的人?”
莲看向楚容珍身边的凤魅,双眼暗沉,点头:“是!”
楚容珍的脸上浮现讶异,刚刚凤魅跟她说时还有些不相信,如果莲是龙卫,那么非墨就是龙主?
她一心一意想要杀掉的龙主,竟是她的男人?
这简直就是一个玩笑。
“是的,属下是龙卫龙煞军一员,主子,也就是夫人您的夫君,是现任龙主!”
现在,她是忠于夫人的。
而且,夫人手中有凤卫,那么夫人就是凤卫之主?
既然是凤卫,那么就不会对主子不利,所以如实回答没有什么关系。
天真的莲不知道,在不知道龙主是谁时,楚容珍是真的起了杀心。
楚容珍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裙子裙摆,双眼微闪,最终化为一片幽茫掩入眼底的深处……
如果是非墨,那么就要改变计划。
凌凉那边,势必不会遵非墨为主,因为她夹在中间的关系……
可是凌凉如果不承认,那么就会被灭杀……
看来,她不能跟非墨说起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凌凉不能死。
凌凉的玄卫是战争必不可少的存在,不能让非墨与他决裂,到时凌凉死,玄卫沉寂,对于她来说,对于非墨来说,都有巨大的影响。
“莲,非墨得到虎卫了?”
想到非墨的消息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她似乎明白了。
只有虎卫的消息网才这么恐怖,远比肆月商会的消息网还要厉害。
如果非墨得到了虎卫,那虎卫之主又是谁?
“不清楚,主子的消息全在一行手里!”
莲摇了摇头,不是她隐瞒,是真的不知道,消息一事都是一行亲自管理不假他人之手,所以她也无法得知。
“嗯!”
楚容珍眼中划过思量,了然点点头,神情平淡……
四卫在手,看来计划可以开始了……
“不准跟非墨说我的事情,明白么?”
莲张口,双唇轻轻挪动,看着楚容珍那认真的双眼时,有众多的疑惑只能咽回去,点头:“是,属下明白!”
楚容珍这才放心的离开,朝着门外走去……
现在,非墨如果是龙卫,那么他的龙煞军还隐在暗处,还不是出世的时候。
楚国夺嫡,靠的是暗中手段,龙煞军,那是战争的利器。
于夺嫡,没什么大的作用。
刚走出偏僻宫殿,暗卫来了消息。
谢烟出事。
谢烟下落不明,继宁国公主之后,谢烟不见的踪影。
楚容珍得到这个消息时,眉头紧皱。
她都派人给谢夫人打了招呼,要好好看着谢烟,怎么谢烟就不一见?
不知道现在这个宴会全是冲着谢烟来的?
本来开这个宴会就不实际,招惹来了全是一些心思诡谲的虫子,到底是谁给她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不见了?还有呢?”
楚容珍语气慎重,对于谢烟,她没有多喜欢,但是,也不能让她生生破坏她的计划。
谢府,可是最重要的棋子。
“楚辰玉去了哪里?”
不会?谢烟该不会为了楚辰玉狗血的进行逃婚?
虽说现在不是订婚,只是一个相亲小宴而己,总不至于?
“楚辰玉在宴会厅,不过,荣亲王也不见踪影……”
“去找!”
楚容珍听到禀报,整个人都格外的冰寒。
荣亲王?
那个男人又做了什么?
大步在府中走动,寻找着谢烟的身影,可是没有结果。
在楚容珍打算让莲去再找些人过来时,前厅来了消息,谢烟找到了。
谢烟是找到了,可是,一起找到的还有荣亲王!
两人衣衫不整的在房间里被发现,而且,明显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而楚容珍来到这里的时候,看着眼前一切,双眼,顿时浮现了怒意……
袖中双手紧握,指甲刺入掌心……
很好,太好了,是她低估了敌人的手段!
事情发展迅速,仅仅是她移开双眼的一瞬间,谢烟这里就出事了……
荣亲王,很好!
谢烟被谢夫人紧紧抱在怀里痛哭着,而荣亲王则是接受着众人指责猜疑的目光,没有解释,没有辩解,任由众人对他严厉指责。
而他的视线,正好与人群中的楚容珍对视在一起,幽幽的,勾起阴晦不明的笑意。
“我的儿呀……”谢夫人抱着谢烟哭成泪人儿,不想把她嫁给荣亲王才会出此下策准备相亲宴,可是,烟儿怎么与荣亲王在一起?
而且还被人大庭广众之下看到,如此难堪……
“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娘,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谢烟惊魂未定,不停的摇着头。
谢夫人见状,立马派人将她送到一边的房间休息,省得她再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谢府是大儒之家,发生了这种丑事,简直是致命性丑闻。
荣亲王穿戴好衣服,就随着谢太傅一起离开,看来,是要商量事情要怎么处理。
谢烟被送回了房中,周围,还围了不少人。
有古睛,有谢茉,有公仪雪……
“姐姐,别哭了,你再想想,你为什么会跟荣亲王在一起?是不是荣亲王胁迫姐姐的?”
大停大哭的谢烟身边,谢茉状似关心的问着。
楚容珍就静静站着,看着,思考着……
好像被提醒了一样,谢烟停止哭泣,仔细回想着,最终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本来在花园里走着,跟着宾客打了招呼之后……就突然没了意识……”
谢茉又慢慢引导,“那姐姐还没有别的奇怪的地方?说不定是荣亲王给你下了套,从之前开始,荣亲王不就对姐姐很上心吗?会不会……”
谢夫人完全急红了眼,想也不想的点头:“对,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设计了烟儿……现在烟儿除了嫁他之外就再无别的办法……一定是他……我苦命的烟儿……”
死死认定就是荣亲王所为,因为,依谢烟的教养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唯有一种可能,谢烟被人设计。
而设计她的,不就是想要得到她的?
荣亲王就是第一嫌疑人。
“娘,我不要嫁荣亲王……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那就去死!”
就在众人不知如何去安慰时,楚容珍靠在门口,淡淡出声。
说出的话,冰冷无情。
谢烟泪如雨下,看着楚容珍时眼中划过畏惧,缩了缩身体,下意识的害怕着。
“贞宁表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已经很伤心了,你怎可说如此无情的话?真是让人寒心……”
谢茉立马红了眼,指着楚容珍。
就连谢夫人,也不认同的看着她,眼中目光全是指责与不满。
楚容珍无视所有人的目光,认真看着谢烟,道:“不想嫁给荣亲王就去死,不想死就好好活着,很简单的选择题!”
“我不想嫁给荣亲王……可是……失了清白的我怎么能活得下去……”
“我说了,那你就去死!”
楚容珍皱眉,身上气息肃穆冰寒。
谢烟被她面无表情的直接打断了话,整个人就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掉着眼泪……
谢夫人见状,心中升起了怒气,不悦的看着楚容珍:“珍儿,你太不懂事了,你表姐发生了这种事情你怎么还能这么说话?请出去!”
楚容珍挑眉。
好,她被人讨厌了。
也是正常,她也不在意。
不过是失了清白而已,要么死,要么顶着别人的眼光活着,要么就嫁,三个选择,很好选择的问题,不是吗?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会选择嫁给荣亲王。
日日夜夜在他饭菜里下毒,在他枕边下毒,杀不死他也要毒得他人不人鬼不鬼。
胆敢设计她的人,必会千百倍奉还。
耸耸肩,楚容珍就大步离开。
她不是圣母,不会一一安慰宽解,她原本就警告过了,是她谢烟不听。
这件事情到底是楚辰玉还是荣亲王还不能定论,楚辰玉可是一只狐狸,刻意接近谢烟本就目的不纯,谁又说得清这件事情他有没有参与?
走到外面,楚容珍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刚坐下不久,纳兰清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哟,脸真难看,吃暗亏了?”
楚容珍微微摇头,迎着光看着纳兰清,盯着她脸上人皮面具,有些感兴趣。
“想都别想,老子这张脸不送人!”
读出了楚容珍眼底的意思,纳兰清夸张的伸手遮住她的脸,跳着后退一步,神情警惕。
开玩笑,这是她唯一的一张人皮面具,这玩意堪比顶级的化妆术……
那什么老妆啊,男人妆……
那玩意遇水就化,哪比得上一张人皮面具?
“切,小气!”楚容珍暗啐,有些嫉妒。
听说人皮面具格外稀少,特别是清姐姐脸上这张,真实到可以看到她脸上的血……
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好东西!
“先不说这个,珍儿,听说谢府有阵法,龙泽那王八蛋背着我把整个谢府绕了一遍也不带上我,还得意跟老子炫耀说在谢府看到阵法,还被他给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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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月底,月光连命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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