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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凉的动作,一声玉墨镇国将军,在宴会之中炸开了窝。
一个个震惊的看着白衣女人与她身后的一队黑色鬼面的士兵,复杂又幽暗。
白衣女人轻抬美丽的墨眸,微笑,“表哥,好久不久,没想到陛下派了你过来接我?可惜了,我还想在这里玩一下,毕竟,好不容易遇到当年的故人,是吧?祭师大人?”
凌凉走到白衣女人的身边,轻轻笑着。
白衣女人的目光微扬,冰寒又渗人,直勾勾的盯着上首戴着图腾的祭师。
被点明的祭师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白衣女人,诡魅道:“你,是谁?”
白衣女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墨眸微笑成月牙,可是眼底冰寒一片,幽冷的气息让人忍不住一阵轻颤。
“还真是寒心呢,这么几年不见就不认识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不停的思念着祭师您呢,思念着您什么时候去死!”
突然,白衣女人的手一挥,带毒的银针射了出去,直直的袭向祭师。
祭师侧身一躲。看着刺入桌壁中那泛着蓝光的银针,气息顿时一寒,似乎,气息有些凌乱起来。
“原来是玉墨将军,还真是失敬,怎么?炎帝的财富把你从地狱拉了回来?”纳兰清看着女人出现的一瞬间,气息顿时冰寒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非墨。
然而,非墨完全事不关已,根本不在意眼前的白衣女人是谁。
有着一张跟珍儿七成相似的脸,一袭白衣,温柔无害的气息,那是五年前的珍儿。
五年前还未有野心的珍儿,两人的气息很像。
不愧是……
白衣女人扭头看着纳兰清,露齿一笑,“那是当然,祭师手中有两块炎帝的地图,怎么会错过齐韦手中的一块?”
白衣女人的话一出,四周众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祭师戴着图腾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宁国皇帝的表情却严肃了起来,“玉墨将军还是不要胡说八道比较好,先不说炎帝地图的真实性,就……”
白衣女人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道:“当年,我把炎帝的地国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那时的我本不知道那就是炎帝的地图,本以为是一道空白的圣旨,所以才会给了你们的安宁将军。可是,那是先帝让我楚王府保管的东西,如果我猜测炎帝墓的地图有何不对?”
“你是楚国人,安宁将军是我华国人,这种说法谁能信?”华国皇帝直接否认。
白衣女人耸耸肩,突然,危险的勾唇,唳笑,“我明白了,反正你们就是不承认嘛?没关系,五年前的战斗再接着继续,当年之仇,本将一定会十倍奉还!”
说完,白衣女人带着鬼面的士兵要离开的时候,楚容珍走了出来。
迎面,两个长得差不多的女人直接相遇。
白衣女人看着楚容珍的瞬间,玩味的勾唇,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时不时的赞叹出声。
“真是可惜,这就是你们所猜测的五年后的我?可惜不怎么像呢?满大陆全是下三滥的替身,果然这个最顺眼。”
楚容珍身体微微颤抖,微红了双眼,摇着头:“我不是替身,不是……”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了真相,她把一个柔软的女人演得格外传神。
白衣女人则是轻轻扣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嗯,腰围也差不多,喂,这是谁做出来的替身?要是五年后我变胖了岂不是就白费了?”
轻轻抚摸着楚容珍,似在细细打量,观察着,最后像是下结论一样松开了楚容珍。
“长相八成相似,身形一模一样,不过性格真不怎么样。喂,你该不会也叫什么‘珍儿’吧?”
“我我我……我叫齐真儿……”
白衣女人:“果然,不过看在你与我长得像的份上,就允许你活下去。要是敢有一些不该有的野心,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瞬间,直接变脸,白衣女人就离开了宴会场所,消失在了宴会之中。
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不过,不少人都十分忌惮的看着那离开的一抹白衣身影。
目光在楚容珍与那白衣女人之间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楚容珍真的出现了。
那个号令龙煞军的女人,如同传奇一样的女人真的出现了。
凤隐震惊的看着离开的白衣女人,她真的回来了?
果然猜得没错。
宴会中人开始没有心情享受了,反而开始计划接下来要怎么行动。
连那个备受争议的女人都出现了,难保暗中不会有别的势力,是不是要告诉一定他们主子?
一时之间,心思各异,直至宴会散场……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边,直接朝着非墨所居住的别院走了过去,楚容珍看着面前雄伟的身躯,上前,伸手,握住他火热的大手。
小小的,软软的,温热的触感在他的掌心轻轻挪动,一瞬间,他握紧了她的手。
像是平凡的情人一样牵着手,慢慢的走到阴暗的青石路上。
“那个白衣楚容珍,是你安排的?”非墨淡淡轻问,神情柔和。
蹦蹦跳跳的她感受到被紧握的手,心中,满满全是幸福与满足,“嗯,齐真儿是凤隐的棋子,我要成为齐真儿,可是迟早会被别人怀疑,所以就安排了一个楚容珍。”
轻轻踢着地面的棋子,楚容珍明媚的笑着:“本以为她还需要几天才能来这里,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
“楚容琴?”非墨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选估计就只有一种可能。
楚容珍轻轻蹭的她的手臂,“这都让你猜到了?”
“一般的替身一下子就会被戳破,你又与世隔绝生活了五年,根本没有时间去训练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替身,最方便的就是楚容琴。”非墨带着她慢慢走着,希望这条路能走到老,走到一辈子。
因为现在,他真的很满足、
“我与她是双生子,其实在气息上面是最相似的存在,而且让她扮演一个表面温柔无害实则冷冽铁血的人并不难,而且与我的长相本就有六分的相似,做一些伪装有个八分相像也是正常,而且……”
“而且五年不见,所有人已经不知道你到底是何长相,所以楚容琴的长相虽与你并不是十成十的相似,可是却能瞒过在场的人。可是,你认为能瞒过祭师等人?他们可是跟楚容琴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人。”
非墨直接截断了她的话,直接表达着他的疑问。
楚容珍微微摇头,“不,我要骗的是凤隐,我有一种感觉,,凤魅的失踪,莲的中毒,与凤隐有脱不了的关系。而且凤隐对祭师的了解或许比我们还要多得多,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会骗到祭师他们,只要骗过凤隐就足够了。”
楚容琴那边,有言棋能够做着伪信与祭师进行通信,所以暂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而且,能号令龙煞军的确实是‘楚容珍’,那么现在的这个白衣‘楚容珍’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会心生忌惮。
那祭师骗不了长久,可是短时间内完全无碍。
哪怕与楚容琴一起生活的好几年,可是伪装过的现在与原本的楚容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人啊,会因为谨慎的心情而变得爱猜测。
往往会把事情弄得很复杂,明明是一眼便明的事情,却常常弄得纠结不已。
就好比,现在的出现的龙煞军首领根本就是楚容琴,眼睛看到的也是这样,可是因为性格的不一样,以于往事的熟悉,所以会有些猜测。
五年之后,这对双生子有没有可能长得越来越像?
人心谋划,玩的就是心跳,一步错,步步错。
五年来,她潜心研究阵法的同时,也沉淀了自已的心,为了解开阵法,她从各方面去观察,最终,她学会了从多角度去思考问题。
“嗯,不过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准再离开我的身份,不准拒绝,否则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
楚容珍嘟了嘟嘴,“霸道,抗议,强烈抗议。”
“抗议无效,驳回!”非墨冷冷扫了她一眼,看开玩,要是再让她一个人野,到时出了事,他的心可经不过第二次的停止。
那种痛苦到想去死的滋味,一次就足够了。
“呐,墨,说真的,这次事情落幕,我们就去好好的四处走走吧?”楚容珍突然沉下了笑脸,有些感叹的出声。
“可以啊,不过,你以前不是没兴趣么?”
楚容珍一边走着,一边紧紧跟随着他的的脚步,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摧残着路边的花草,“这五年来我也是与世隔绝,可是我却发现,心头有牵挂,哪怕是独自一人生活在深世中不算是隐世。只有再无牵挂之后,我们去找一座深山,在半山之腰建属于我们的小窝,一起耕种,一起狩猎,一起山中寻找着野菜,一边陪着咱们的孩子成长……”
把头靠在非墨的手臂上,好像想到了那愉悦的场影,她闭着双眼,神情满足又向往。
没有纷争,只有自已人一起住在一起,白天一起耕种狩猎,晚上一起围着篝火烤肉,聊天……
这是她所向往的,安宁又舒适的生活。
非墨伸手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邪邪一笑,“那为夫要好好努力一下,一个孩子也太孤单了,最起来也要一个女儿,儿女成双还是圆满的人生。”
娇羞的捶了捶他的胸膛,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色狼!”
“为夫只对你色,你该开心!”非墨低头,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
一抹热流从身体深处划过……
楚容珍的脸顿时红了。
现在的她怎么像个色女一样?仅仅一个亲密接触就有了反应?
让她有一种反化身为狼,把眼前这个男人扑到在地,直接啃食殆尽。
玩味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非墨抱着她走进了自已的别院……
楚容珍两人离开之后,一道青绿色的身影静静的从树杆后面走了出来,齐易信不甘的一手撑着树杆,双眼嫉妒又冰寒的看着消失的背影……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五官紧紧的扭曲在一起,齐易信双眼闪过赤红的光茫,眼底的深处是滔天的杀意。
“你斗不过龙墨寒,他是华国的太子,光是身份就强压你一头!”
“谁?”
听到声音,齐易信快速回头,对上了树枝上面那抱胸坐着的赢仪,双眼中划过思索。
“现在局势这么混乱,死一个两个人也不是怪事,如果一国太子死在这混乱之中,最大嫌疑的人是灵王世子吧?听说,灵王一府可是赤王最忠实的狗……”
齐易信有一瞬间的心动,看着赢仪,抿着唇,“你想把我当成剑一样利用?”
他,还不算蠢。
赢仪从树枝上跳了下来,伸手,一拳,直接打了树杆之下。
落叶纷飞,树杆发出一阵阵悲鸣。
“身为剑你还没资格,我要他死,你要那个女人,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赢仪目光冰寒的看着齐易信,眼中一片自信。
他会答应。
被那个女人所吸引的男人都会魔怔,是个可怕又可恨的女人。
就连他也一样,想杀了她,可是对上她的视线却又不自觉的心软。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齐易信有些畏惧赢仪的力量,因为这个男人他知道,宁国的镇国将军,赢族人。
“不答应的话,那你就一辈子跟在龙墨寒的屁股后面看着,看着他占有那个女人,而你只能永远看着……”
赢仪一字一句慢慢说话,齐易信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好像顺着赢仪的话想象到了那种画面,那种让他恨不得直接毁掉的画面。
画面中,真儿笑着依偎着龙墨寒的怀里,笑着看着抚摸着微隆的肚子……
“我要怎么做?”一瞬间,齐易信做出了选择,他绝对不允许。
那个女人是他的东西,从他亲眼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开始……
赢仪满意的笑了。
“我会再联系你!”说完,赢仪走到轻闪,消失在了齐易信的眼前。
另一边,一道身影远远的看着赢仪离开的身影,也快速离开,出了城主府,来到一座僻静的院落。
半跪在地,“大人!”
“如何?”头戴图腾的祭师手里拿着一碗清水,正默神打坐,听到声响,才慢慢出声。
“赢仪与城主之子齐易信接触!”
祭师双腿盘坐,身边,放着一碗清水,而他,就怔怔的看着那碗清水出神。
“还有呢?”
“名为齐真儿的女人没有任何异样,身边只有一个潜伏能力普通的暗卫之外再无别的暗卫。倒是龙墨寒的身边暗卫不少,一个个气息内敛,似是高手。”
“龙墨寒被追杀了两年,几个月前才强势归来。他的身边的高手也是正常,龙帝清后手下有不少的高手,赤王早就来信说过了,要小心龙墨寒!”祭师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违和感,轻轻幽叹,矛盾又复杂。
“那是否可以解除对齐真儿的监控?”
“齐真儿是一枚棋子,到底是哪里的棋子也说不清,暂时不需要对她太过防范,你重点监视龙煞军与楚容珍的动静。”祭师想了一下,觉得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一切还有些麻烦。
不知道是谁开了一盘局,把他们所有人都牵扯了进来。
“要不要直接带走她?万一被陛下或者那位知道的话,可能……”
祭师微微摇头,轻叹,“不,暂时不能动她,咱们的现在的处境本就不好。”
“是,属下明白了。”
暗卫离开之后,一道银灰的身影走了出来,宁国皇帝双手背后,一步一步走到祭师的面前,语气冰寒:“你派人查了那个齐真儿?为何?”
祭师慢慢抬头,脸上的图腾面具满是诡异的黑纹,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宁国皇帝,随后,又低头看着面前的清水,语气平淡,“在楚容珍没有出现之前,那齐真儿需要重点关注,可是楚容珍出现了,那么无论齐真儿是何方的棋子都无所谓,反正,碍不到我们任何事情。”
宁国皇帝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面具闪着寒茫,带着入骨的寒意。
随意的走到祭师的面前,静静看着他面前的清水与一些奇怪的木制品,淡淡道:“这个出现的楚容珍就未必是真的,你不觉得她跟那个安宁长得太像?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她是楚容琴的双生姐姐吧?”
“圣王放心,安宁那丫头还在台城,老夫刚刚得到消息已经证实这个楚容珍不是安宁假扮。”
宁国皇帝冰寒的目光看着他,随即冷漠道:“证实就好,要是她敢坏朕的事,哪怕是你的弟子朕也不会手下留情。复国大业容不得任何人耽搁,无论是你,还是朕!”
“是,遵圣王陛下令!”
宁国皇帝不再看他一眼,大步,直接离开。
祭师的身体微微颤抖,轻轻咳了起来,最后越咳越厉害,仿佛要咳断气一般……
伸手,看着手心的黑心,祭师幽幽轻叹:“时间不多了,琴儿,陛下……”
接连几天,城主齐韦拒绝再见任何人,那些想要烈焰骑的,想要炎帝地图的,全部一个个被齐韦拒之门外,根本不愿意接见。
不仅如此。
非墨与楚容珍也被齐韦要求离开城主府,完全想不透他要做什么。
只留了儿子齐易信之外,其他人直接赶出了城主府,不准任何人进入。
楚容珍与非墨也乐得离开城主府,在外面找一座僻静的别院,想要做什么都会方便得多。
不过之前布下的陷阱因为被赶出城主府而算是废了。
别院
三间屋子之中只用一人高的牡丹花丝帛刺绣屏风隔断,明媚的阳光从菱形花窗洒下来,花梨大理石书案上的素绢熠熠发光。
旁边叠放着各种名人书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和狼毫笔,一旁的琴架上放着一张古琴,而楚容珍则是一袭红衣静坐在琴边,十指轻勾,美妙的琴声在她的指下流泄而去。
她的对面,墨一手拿着酒杯,爱恋的目光直直的投在她的脸上,心意,根本不在琴声上。
一曲琴落,楚容琴微微抬眸,美丽的双眸中满是愉悦,“墨,好听么?”
“嗯,好听,比你以前的琵琶更加的好听!”非墨笑了笑,伸手。
楚容珍提着裙摆走了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大手里,走到他的身边,从坐下,笑道:“那是当然,当初为了藏拙,我可是把最不擅长的乐器在大庭广众之下弹了出来。不过我听过最好听的琵琶声是清姐姐的所弹的。”
“还叫清姐姐?”非墨揉了揉她的头,似乎有些不喜她的称呼。
楚容珍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不是还没有叫她母后?那我叫她清姐姐有什么关系?”
非墨沉默抿唇。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沉默,楚容珍也不在意,轻轻笑了起来,“你要是觉得她的性格太过跳脱实在叫不出一声‘母后’的话,就跟着我一起叫‘清姐姐’吧?出嫁从夫虽不错,从妻也挺新鲜,不是吗?”
“鬼精灵,真要依了你,这辈份一下子就全乱了,看得着我们纠结的脸你就在一边事不关已的偷笑是不是??”
一下子就看出了楚容珍的心思,毫不客气点破。
被发现的心意,有些尴尬的眨眨眼,死不承认,“哪有,你可别冤枉人家!”
小女儿的姿势,仿佛在肆意享受着心爱男人的宠溺。
楚容珍越来越温软的模样让非墨的心也紧跟着越来越软,快要融化成水。
拿起一边的点心塞到她的嘴里,不忘轻轻嫌弃,“真爱撒娇,没有下次了。”
含笑吃下非墨喂过来的点心,楚容珍双眼无辜的看着他,趴在他的腿上仰着头,“还要!”
非墨的脸微红,十分享受她的讨好,如同猫儿一样惹人怜爱,勾得他神魂颠倒。
“快点啦,人家还要!”轻轻推着他的腿,她的声音轻拖,尾音轻颤,一种快速从他的尾椎一涌而上……
酥酥麻麻。
重新拿起一块糕点,摆着脸故作严肃,“最后一块了,之前不准再撒娇。”
啊呜一口,楚容珍一口吞下,整个身体都倒在他的怀里。
满足又幸福,就好像餍足的大猫一般。
“真是的,都说了不准撒娇,尝尝这个!”
楚容珍听话的张嘴。
“嗯,小肉干味道不错,张嘴!”
楚容珍依旧听话的张嘴,咬下,轻轻咀嚼。
一碟肉干在非墨的喂食下很快全下了楚容珍的肚子里,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好了,全给你了,不准再撒娇了。”
某男那爱心泛滥,楚容珍的任何动作,连打个哈欠看在他的眼里都是撒娇,
简直到走火入魔的地步。
楚容珍舔了舔嘴唇,似乎,这肉干的味道不错。
远远的,一个咬着手帕,双眼掉着豆子的身影就直接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楚容珍无良的把她的肉干全部吃下去……
呜呜呜呜……
王八蛋,偷了她的肉干去泡妞,她诅咒他们吃的肉干全是肥肉,最好立马拉肚子!!!
姬落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一碟肉干在舒儿的身边吃着,边吃连嫌弃:“切,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就这肉干柴得要死,哪里会好吃?”
舒儿双眼冒火的直接扭头,眼中印出的景象全是姬落手中的肉干,脑中某个弦直接断裂。
“啊啊啊啊……”
惊声尖叫,惊了飞鸟与远处的两人,涉及最深的就是姬落。
被这突然发狂的声音吓到,手一抖,手中的碟子掉落,在舒儿的面前掉落在地……
肉干掉落在地的画面在舒儿面前缓慢的展开,想要抢救,却已来不及了。
掉落灰尘,舒儿不这么呆呆的看着……
这个肉干,怎么那么像她昨夜不见的鹿肉干?她一直舍不得吃留了好几天……
“我去,你个死丫头,你吼什么吼?撒了爷的肉干,你赔!”
某个神经大条的小偷正愤怒指责着,根本没发现眼前的舒儿早就陷入了狂乱。
敢抢她的食物?
敌人!
蹲在地上一个扫膛腿,姬落脸上愤怒的表情一滞,抱着小腿在地上翻滚,“断了断了,你他妈干了什么好事?”
舒儿下手确实没有手下留情,扫膛腿直接踢到姬落的小腿骨,只听到骨头细微的裂开声音响起,他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舒儿气呼呼的看着他,一个飞身,直接扑到他的身上,一屁股把他坐在身下,扯着他的衣领向上一提:“王八蛋,你又偷我的肉,小心老娘掰断你的双手,信不信?”
“嘶,疼疼疼疼……死丫头,给爷快点放开,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姬落恶狠狠的瞪着她,当然,如果忽视他现在正被压在身下的狼狈样的话,估计还有几分的震慑力。
问题是,他一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姑娘揍得还不了手,这才是最重要的。
“让你偷吃,让你偷吃……”
扣着姬落的头不停撞着柔软的地面,她下手还是有轻重,因为她知道现在狐狸的身体很弱,比以前还要弱。
万一一不小心给砸坏了,要怎么办?
突然,身下的人完全没了动静,好久失去呼吸一样,舒儿立马停下手,立马慌了。
扯着他的衣领一阵摇晃,“喂,死狐狸,你装死也骗不到我。
姬落没有反应。
“死狐狸,你再不醒来我就揍你啊!”
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舒儿就真的慌了,坏事了,她好像把狐狸给打死了?
伸手,试探了一下姬落的呼吸,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呼吸,从他的身上起来,趴到他的身边,低头,听着他的心跳……
听着还有心跳,心中一喜,抬头……
唇间,温热的触感袭来,舒儿瞪大了双眼。
姬落同样也瞪大了双眼,感受到唇间那温热甜软如同精致的糕点时,顿时胃口大开,张嘴,将唇前的美食含进了嘴里……
舒儿身体一阵轻颤,震惊到完全忘了反抗,脑中一片空白。
姬落那火热的舌闯进她的口中,甜美到让他贪恋不已,想要夺取更多,更多……
突然,舒儿回过神来,猛得一把推开他。
“色鬼,色魔,鬼狼,色狐狸!”
舒儿连忙擦着嘴,双脸通红如血,大大眼睛中一片水雾。
呸呸呸呸……
嘴里全是死狐狸的味道……
姬落从迷恋中回过神来,对上了舒儿那诱人的表情,当下腹间一阵火热,沉寂了十几年从未动情过的他,如今对一个丫头好像有了感觉。
不可否认,她的生涩与美好让他有了一种名为成年的*。
被姬落的目光紧紧盯着,舒儿的心越跳跳快,红着脸愤怒高吼:“王八蛋,要是怀了小孩我跟你没完,去死!”
突然的高吼,连远处的楚容珍与非墨两人都被惊动,面面相视一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姬落,整个人直接愣住,好像听到了什么震惊的话一样。
摸了摸下巴,看着舒儿离开的背影,有些好笑的笑眯了眼,“真可爱,亲吻就会怀小孩么?呵呵呵呵……果然是个愚蠢丫头呢!”
他对自已的一向很娇纵,他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那个丫头。
那么,他一定要得到。
双眸微眯,朝着舒儿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楚容珍趴在非墨的怀里,淡淡看了一眼离开的姬落与舒儿二人,收回了目光,“墨,我的人不见了,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男暗卫?凤卫的成员?”非墨淡淡问道。
楚容珍尴尬一笑,“你都知道啦?什么时候知道的?”
非墨伸手弹着她的额头,绚丽的双眸中满是柔情,“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与你第一次相遇,我当时就是在试探楚王府到底有没有凤卫。”
“为什么?”楚容珍不解。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上任凤主就是楚老王妃,不过新任凤主是谁一直没有查到,但想着或许肯定是楚王府的某人,所以从一开始就布下了眼线在楚王府所有人身边,当然,你身边也有。”
楚容珍一听,立马顿大了双眼。
眼线?
她的身边有非墨的眼线?
怎么可能,她一直没有感觉到啊!
非墨勾起她的长发放在手心,轻轻嗅着,“你的贴身嬷嬷是我的人,不过她原本的任务是监视影夫人,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把你算进来!”
楚容珍脸顿时一黑。
没把她算进来?因为弱到天怒人怨,所以认为根本不可能是凤主?
“不过后来出了一点小意外,我被追杀之时正好经过楚王府附近,就想利用楚王府的势力替我挡掉追兵,没想到却闯到了你的房中……”说起往事,满满的全是怀念。
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倒不如说,他们的相遇血腥又残忍。
“当时我正在洗澡,而你躲在窗帘之后偷看!”楚容珍嘟着嘴,想到过去,也有着浓浓的怀念。
“才不是偷看,是我先到的房里,本打算你无法发现我的话我就直接离开,哪知道你当时根本就不是瞎子,反而还发现了我的身影。”轻轻的把玩着她的秀发,柔顺,调皮的在他指间滑落。
“哼,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想弄瞎我的眼睛!”楚容珍此时完全在翻旧帐。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已让我拿走你的双眼,别把我说得残酷无情的恶人。”非墨直接否认,否认得极为干脆。
“你……”楚容珍气结。
好吧,这是事实。
可是当时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要杀了她,所以她才会主动交出双眼保命嘛。
不悦的扯着他的发丝,重重的用力,似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非墨重重的抱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微沉:“不管我们的相遇是多么的血腥,我都谢谢上天让我们相遇,能把你拥在怀里,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楚容珍同样缩进了他的怀里,小脸蹭了蹭,“嗯,我也感谢上天让我再活一次,谢谢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没有他们我不懂得珍惜,也不会懂得这一切是多么的幸福。”
敏感的听到‘再活一次’,非墨双眸中划过幽暗,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呐,墨,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不对?”小脸埋在他的怀里,这一刻,她是胆怯的。
非墨依旧垂眸,眼底深处一片幽暗,如同一片扭曲的空间。
“嗯,知道,但是我想听你自已说出来!”他的声音很淡,很轻,却有着几分期盼。
从以前就期盼着她会亲口说出来,因为她愿意说的话就代表着真的完全放下,把自已完全装进她的心中时,她才会说出一切。
所以他一直在等。
一直等……
楚容珍没有抬头,反而像是逃避一样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之中,一位权高位重的臣子家中有一位小公主出生,上面有温柔的父母,有疼爱妹妹的哥哥,还有一位时时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弟弟,还有一位谁也不敢接近只有那个女孩能够接近的袓父……”
非墨的眼中溢满了喜悦。
从她开口说第一个字开始,他的心情可外的愉悦起来。
或许接下的故事他会心生不悦,可是现在的他却是格外的愉悦。
因为,他等到了。
“那位袓父是个性格格外冷硬的老人,老人年少扬名,中年独占朝堂无一敌手,晚年之时就退出了官场。一生荣华的他有着好几个嫡庶子女,可是却无一人敢接近他,后来,在老人生辰的时候,小女孩煮了一碗面放到了老人的书房外面。从此之后,那个小女孩成了老人唯一亲近的人,也将一身本身全部教给了小女孩……”
楚容珍的声音低了几分,估计是想到过去有些悲伤。
“小女孩从小就一直学习着为臣辅君之道,可是在十三岁的时候,从未接受过闺阁知识的女孩坠入了情网。从未有人教过她要怎么成为心爱之人的妻子,因为不懂,所以她对着那个男人运用了从老人那里学到的手段,让那个男人成为了她的所有!”
听到心爱之人几个字时,非墨皱眉。
莫名的就是不喜这个词汇。
“因为是强硬的手段嫁给了男人,所以不得男人所爱。可是无人教她要如何讨一个男人的欢心,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强谋之中,男人的心越来越远,最后,男人的心逃到了一个宫女的身上。因为那个宫女把他当成了天,当成了世间最伟大的男人,从那个宫女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因为女孩的手段太过强势,一次又一次的逼了他……”
说起这段往事,楚容珍少了悲伤,倒不如说了感叹。
果然是太过年轻,当初就应该完完全全夺了宗旭的权势,或许用毒,用药,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无法反抗。或者,直接放弃。
偏偏,当时的她选择了最差的手段。
逼着宗旭的同时又补偿般的给他权势,最后才让宗旭聚拢了权势起了反抗之心。
“后来,男人心爱的女人归来,女孩被从皇后之位拉了下来,砍了双臂,毁了容貌,挖了双眼,连她儿子也弄成了太监,最后在斗兽场母子双亡……”
听到楚容珍可以跳过斗兽场那一段,非墨皱眉。
“那个女孩在斗兽场是怎么活下去的?”不是他狠心,而他必须要这么做。
把过往的伤口重新撕裂,流下鲜血,有了疼痛,再由他来治愈她的伤口。
否则这道名为‘宗旭’的伤口永远不会消失。
抱着非墨的手一紧,楚容珍的身体微颤,幽幽叹道:“被扔下斗兽场时,女孩就成了为一个怪物。被逼着给贵族表演的时候不从,被当从脱光了衣服抽打……夜晚的牢笼很冷,女孩睡觉的地方是兽笼,时不时会有看管的太监因为无法发泄内心的黑暗而把那女孩当成玩物。虽说表面成了怪物,最起码也是女人不是?”
非墨眉目间浮现一抹痛苦,隐隐的,还着心疼与杀意。
“古睛每来一次斗兽场,都会想办法折磨那个女孩一次,比如逼她滚针床,比如与兽交媾,之后,又实行宫刑……”
楚容珍紧紧的抱着非墨的腰,力气大到仿佛要勒断他的腰身一样,“呐,墨,你知道宫刑是什么吗?”
非墨:“……”
“女人的宫刑啊,就是拿着一个大铁捶敲打腹部,直到子宫脱落,让那个女人从此无法与男人交欢,这就是女人的宫刑哟?不过托古睛的福,女孩被施了宫刑之后就不会再受到这种屈辱……”
楚容珍的声音有些解脱,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
或许,她是时候从过去的梦魇中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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