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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珊尖叫之后发现她的手不痛了,下意识想要道歉,可是又想到这凉陌不过是她的仆人,她凭什么这个主子要道歉?、
凉陌微眯着双眼,最终,隐入了暗中……
一边,姬落慢慢的站了起来,轩辕珊见状,立马就要过去扶他,可是姬落手一挥……
“哥哥?”轩辕珊不解。
姬落回头,目光,幽幽的盯着轩辕珊,“珊儿,以后不要再接近我!”
轩辕珊瞪大双眼看着姬落,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从此以后不要接近?拜托,要不是看他是男二,她才懒得接近好吧?不过是有些势力的江湖中人,跟她的剧情人物相比肯定是最低层的。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轩辕珊尴尬的笑了笑,“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我被讨厌了吗?”
姬落静静的看着,深深的看了一眼,“我没有讨厌你,但是你粘在我的身边不适合!”
“为什么?我们是兄妹,亲密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不,我们并不是真的兄妹,以后,没有必要别再接近我!”姬落狠了狠心,最终,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轩辕珊双眼立马浮现了泪水,不敢置信的看着姬落,摇着头:“是因为我妨碍你了吗?哥哥,别离开我好不好?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沉睡了十年好不容易醒来,我能依靠的只有哥哥你了……”
姬落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拂开她紧握着他手臂的双腿,用力拂下……
头也不回的离开!
“哥哥!”轩辕珊大喊,可是姬落却没有半分留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轩辕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跺了跺脚,十分不甘的盯着姬落消失的地方,眼中一片狠辣。
哼,不留就不留,她才不稀罕。
她轩辕珊还差男人不成?
用力的擦着脸上的泪水,轩辕珊正要离开太子府的时候,在一边的湖边,她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
乐夙正坐在湖边,静静的看着湖水发呆。
轩辕珊气冲冲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双眼一亮,咦,是他?
双眼微微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轩辕珊立马走到了乐夙的面前,随即扬起甜甜的笑容,“乐公子,刚刚很感谢你的相谢,要不是你,我……我可能不死都重伤……”
乐夙的目光没有收回来,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任由轩辕珊口水说干了也没有半点的反应。
“乐公子,我很讨厌吗?为什么不理我?”
“……”
“乐公子,听说你很会弹琴对不对?可不可以教教我?”
“……”
无论轩辕珊说什么,乐夙依旧如同石雕一样没有半点的反应,任由她说得口干舌躁,他依旧不愠不火。
最终,轩辕珊的脾气也上来了,走到乐夙的面前伸手,想要强行扭过他的头面对自已,刚刚伸手,只见听得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她顿时一阵心悸……
“啊~!”惨绝人寰的哀嚎在湖边响起,轩辕珊抱着脱臼的手骨,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瞪大双眼看着乐夙,眼中浮出一抹怒火。
刚刚左手被舒儿那贱丫头弄脱臼,这个男人竟敢又这么对她?
“你……好痛……”
乐夙最终慢慢回头,清冷冰寒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轩辕珊,“我不喜欢别人的靠近!”
无视轩辕珊手腕无力的搭耸,他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自已手,完毕之后,将手帕直接扔到了湖中……
嫌弃与不喜的目光,刺得轩辕珊双眼一阵生疼。
这个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这么对她?
乐夙直接站了起来……
“凉陌,给本小姐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轩辕珊一声大吼,凉陌从暗处走了出来,却没有动手,反而淡淡道:“十将成员绝不私斗,您应该自已收服他们,属下根本给不了任何的帮助。”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自已处理。
“他是十将之一?十将不是我的奴仆吗?他怎么敢对本小姐动手?”轩辕珊高手怒吼,十分的生气。
“乐夙虽说是十将,可是与您现在没有半点的契约关系,自然也不会听令于您!”凉陌蒙着脸,目光,看着轩辕珊却十分的诡异。
与乐夙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凉陌微微一笑。
轩辕珊这才压下了心中的怒意,“他真是我本小姐的十将?”
“乐氏一族的先袓本就是十将之一!”
轩辕珊不甘,手腕无力搭耸的模样让她双眼发疼,“那他为什么这么对待本小姐?本小姐可是炎帝转世,他怎么敢?”
凉陌这次没有帮她接回手骨,而是淡淡道:“天命注定炎帝会转世,天命同样注定十将会主动来到炎帝的身边……”
一听到肯定的话,轩辕珊心中的喜意怎么也压不下去,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表情。
果然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人么?命中注定会来到她的身边?
怎么办?十将,那肯定是很多个男人吧?
哈哈……果然是女尊小说的套路啊~
看来这就是第二个情节展开,她的任务剧情就是攻下乐夙?
可是乐夙的冷脸让她面子上过不去,跺了跺脚,不甘离开。
跟着她一起离开的凉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乐夙还静静站在原地,似乎专门在等她。
凉陌出现在乐夙眼前的树枝上,翘着二郎腿,玩味的看着他,突然道:“与之前的约定不一样,你没有臣服轩辕珊,是为了那个叫赢舒的女人?”
“与你无关!”乐夙淡淡扫了她一眼。
“乐夙,我可是依你的说法臣服于轩辕珊,要是你在暗中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凉陌的声音猛得沉了下来,目光幽幽盯着乐夙,最终,她说出了威胁的话。
乐夙完全不惧她的威胁,淡淡挑眉,“放心,最起码现在我们约定,待事情落幕之后,炎帝是杀或不杀,一切看各自的本事,如何?”
凉陌把玩着手中的长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轻轻笑了起来。
“当然,你乐夙的话我还是信得过,十将九族,到时九族的族长对于炎帝如何处置就看大家各自的本事,现在事情未落幕之时谁也不准偷跑,否则本族长倾尽一族也会……”伸手,在颈间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式,目光狠辣的盯着乐夙。
她可是完全的臣服炎帝一派,所有胆敢弑主之人将会化为她手下的亡魂。
“自然,炎帝是我们各族的私事,待一切落幕之后再处理,现在最重要的是协助炎帝平复一切纷争,迎炎帝归族之后再进行安置……”
算是达成了协议,凉陌微微垂眸,不再言语。
炎帝并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苍山各族因为炎帝的契约早就被困了千年,心中,怨恨已生。
最重视契约的各族好不容易等到时间到达,怎么可能又会因为炎帝的转存再度为自已套上枷锁?
十将九族,这九族之人中很多都主张杀死炎帝转世,结束这漫长又枯躁的隐世生活,不想再被束缚。
但是,比如她玄鸟氏族就是最忠实炎帝之箭,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更不会干出弑主的行动。
但是……
这一切都看现任族长的决定,就比如乐夙,他想弑主!
“希望你能记住,否则,睡梦中小心你的头颅!”凉陌从树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群,艳红的唇轻轻勾起,“本族长倒是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希望能有这个机会……”
乐夙:“……”
变态女人,明明是对解剖活人与剥人皮有兴趣吧?
另一边,楚容珍看着睡着的曲长安一眼,她也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等着……
好几个时辰之后,外面才传来一阵阵躁动的声音,她顿时睁开双眼,红唇轻勾。
来了。
昏暗的地牢之中灯光并不好,但是楚容珍能清楚的看见,那个从楼梯间走出来的男人是谁。
“齐真儿,好久不见!”孙槐走到楚容珍的身上,隔着牢门看着她的脸,神情一片得意。
终于……让他给弄到手了。
伤了他的身体,就拿她的命来偿还。
楚容珍微微垂眸,随即冷冷一笑,“世子好像弄错人了……”
“齐真儿,你就算再易容本世子也认得你,你想不到吧,你的声音没有并点的改变!”孙槐咬牙,瞪大了双眼,看着楚容珍的目光也越来越渗人。
双眼近乎腥红的盯着她。
楚容珍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透过牢门看着孙槐,幽幽道:“你买通亡命之徒抓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当然不是!”
孙槐立马高吼,大步走入了地牢之中,双手扶着牢门瞪着里面的楚容珍,他想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的冷静,她现在是阶下囚知不知道?
“要怪就怪你是太子的女人,你放心,本世子一定会弄得你残破不堪的送到了龙墨寒的面前,就比如这些女人,如何?”伸手指着楚容珍身边那些残缺的女人,孙槐双眼微眯,眼中一片愉悦与期待,好像在等待着,等着她吓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饶的时刻。
可是他最终还是失望了。
楚容珍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是么?你跟这些也没有两样呢,身体都少了一些东西!”
轰的一声……
一道惊雷从孙槐的脑中划过,劈得他理智全无。
男人的自尊被非墨一刀斩了个干干净净,楚容珍这句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恨恨一脚踢在楚容珍所在的牢门之上,“齐真儿,本世子要杀了你~”
低低嘶吼,好像被惹怒的野兽般。
这是,最上首的男人站起了身来,好笑的看着被惹毛的孙槐,道:“殿下何必生气?女人嘛,让她吃到一点苦头就安份了,要不要小的演示一下如何让女人求饶?”
孙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后退一步,“把她带出来!”
有人上前,拖着楚容珍就走了出去,而另一边,也拖出来两个干瘦的女人,而那两个女人则是双眼无神,一点挣扎与希望都没有。
楚容珍被扔到地上,颈间长剑横在她的脖子边,她不得已跪坐在地上。
另一边,这群人的首领慢悠悠的端起酒碗,看着一边的孙槐,“殿下,小的最近找到一种十分好完的玩法,还请殿下赏脸!”
拍了拍手,两个被带出来的女人押上了一座布满暗红色的石台,上面的血迹早就干涸发黑。
原本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女人们看到那石台的时候双眼浮现了恐惧,开始大力挣扎着,叫喊着,声音凄厉……
四肢被绑在石台上面,两个女人大力摇着头,凄厉的叫石在地下十分的刺耳,然而上首的男人则是十分愉悦的勾唇,眼神十分的冰冷。
两个女人看着上方悬挂着的明晃晃的铡刀,瞳孔一阵猛缩。
这并不是常见的大铡刀,而是十分迷你精巧的小型铡刀,看起来不过巴掌大小……
首领挥了挥手,高高的铡刀从上方落下,正好对准了一个女人的手腕,铡刀因为下降的速度与重量,深深的就陷入女人的骨头之中……
女人的手骨并没有切断,反而深隐其中……
“啊~!”女人身体痛得脸色发白,不停的挣扎,哪怕手腕被绳子勒入血肉,她都像是没有感受到痛苦一样扭动着身体……
精巧的铡刀不是一把,而是上十把,几十把,一下一下,落在女人身体不同的地方,正好避过了要害,一一刺入女人的身体,再拔起……
女人的气息开始慢慢变弱,原本就很虚弱的她最多承受两到三次就开始气息虚弱起来,首领闷闷的看着女人那半死不知的模样,皱起了眉。
这也太不经玩,才没开始就结束了?
目光,死死的瞪向了行刑的下属,那下属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最后从地上拿起大量的水直接泼在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阵的惨叫响起,女人身体抖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瞪大双眼,身体呈现十分诡异的姿势,双眼中没有憎恨只有求死。
盐水。
伤口里满满全是盐水带来的刺痛感,那种强烈的痛苦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
连一丝憎恨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死去,快点的死去,这样就不并再受这些苦楚。
楚容珍的目光正好对她的目光对上,双眸微微一暗,袖中,她的蛊虫慢慢飞了出来朝着那个女人飞了过去……
她不是圣人,不会看到别人痛苦就会救她出火海,会痛苦是她自已不好,如果能自已强大起来就无需受到这种的伤痛,所以她虽同情她可是却不是救世主。
如果她想死,那么就成功她,这是对她的最后的怜悯……
“齐真儿,你说,本世子要把你做什么比较好?是给你十个八个男人把你玩得破烂不堪还是斩下你的四肢削成人棍送给龙墨寒比较好?”孙槐倒是十分有兴趣的看着被折磨的这些女人,特别是看到她们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是他的心情总能被愉悦。
随手扯起一个女人,一把剥光她的上衣,把头直接埋了过去重重的咬了一口……
女人一开始还情动的给着反应,孙槐微微抬眸看着她的表情,嘴下用力……
“啊~!”女人一阵惨叫,身体一软直接倒在地上,抱着胸口不停的翻滚着……
孙槐呸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含着一声血肉,盯着楚容珍幽幽而笑,伸出舌尖轻舔了唇角,鲜血染红了他的唇瓣。
若非墨做这个动作就格外的诱人引人战栗,然而看着孙槐这个表情,楚容珍只觉得恶心相吐。
该不会她又有了吧?
好心情的开了一个玩笑,楚容珍垂着的眸微微抬起,目光,十分震定的看着孙槐,突然道:“明明我都易容了,为何声音不伪装,孙槐,你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孙槐擦了擦手,不解。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而她身边拿剑指着她的人悄无声息的噗通一声倒地……、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冰寒微笑,“对我声音最熟悉的除了你还有谁?孙槐,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而没有伪装自已的声音啊!”
孙槐瞳孔一阵紧缩,看着倒地不醒的几人,一时半会还摸不准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
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楚容珍踩着地上的尸体,一步一步,朝着孙槐慢慢走近……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却又显得那么的冰寒,让她目光前方的孙槐看到这个笑容时都忍不住的一阵头皮发麻。
她……
一步一步走到孙槐的面前,立马就有人围了上来,一个个手中拿着武器指着她。
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冲着孙槐幽幽笑道:“意思很简单,我故意让你发现的!”
露出洁白的牙齿,楚容珍笑得温柔甜美。
好像诱人的毒药,明明知道这个笑容会让人致命,可是又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哪怕死于剧毒之下也心甘情愿。
但是孙槐却心头一片冰凉,好像想到了什么,失声道:“当初你们是故意把本世子放回京城的?为什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呢!”楚容珍淡淡扫了四周的刀剑一眼,轻轻勾唇,“如果我不是我们故意放过你,你以为你能活着回到京城?灵王世子,您该不会没有听过一句,‘斩草除根’?”
孙槐站了起来,透过人群瞪着楚容珍,咬牙,“你们想做什么?龙墨寒全是舍得拿你当诱饵,就不怕你出事?”
“挑拔离间也没有用哟,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楚容珍向前走动一步,那些刀剑就近她一分。
孙槐双眼瞪大,里面布满血丝,冷笑,“那你还真是自大,来人啊,杀了她!”
孙槐一声令下,四击的人开始行动了,包括了最上方的首领。
手持刀拿恶狠狠的朝着楚容珍劈了过来。
楚容珍右手扶在腰间,一根丝带般的腰带被她抽了下来,内力一注,轻划,寒光划过……
“啊~啊~”一人双手感觉到疼痛,低头,两个碗口大的伤口就呈现在他的眼神,不知去了何方的双手消失不见,他立马疼痛撕心裂肺的哀嚎。
地上,一双手还是不停的颤动着……
寒光如同闪电一样轻扫,楚容珍长裙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的飘过,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
背后,那首领直接朝着楚容珍劈了过来,而她没有并点的反应,眼看就要命丧巨斧之下时,凤优小小的身影立马窜了出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那高大的男人,一脚将对方踢翻,十分霸气的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手指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敢动主子,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女王架式十足!
仅仅一招,那个首领就直接被制住,乖乖的躺在凤优的脚下动弹不得。
开玩笑没看到剑还插在他颈间脖子边么?
孙槐看着楚容珍独自一样就能在一群人中来去自如,心,顿时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个齐真儿高手?
不,不对,这个齐真儿或许不是龙墨寒的女人,她来自欣民城,那么……烈焰骑?
想到这个认知,孙槐瞪大了双眼,想也不想的朝着外面跑去……
不行,一定要去告诉父王,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太子良娣,是龙墨寒从欣民城带回来的帮手,是最需要注意的敌人……
刚刚回头,一双赤红的双眼吓得他猛得停下了脚步,凤魅抬脚,‘轻轻’一踢,孙槐的身体从门口又飞了回来……
“咳咳咳……”五脏六俯好像移位般的疼痛,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孙槐刚刚抬头,他的头发被直接扯了起来,凤魅提着他的头强迫对上楚容珍的方向。
楚容珍伸手看着四散飞回来的蛊虫,一一安抚之后才慢慢抬头。
“齐真儿,你倒底是谁?你是烈焰骑的人对不对?”孙槐大声的叫了起来,双眼中满是不甘。
楚容珍挑眉,有些好笑。
要怎么猜才能把她猜成烈焰骑的人?
“别管是我的哪里的人,孙槐,多活了一个月的时间,觉得赚到了么?”
孙槐被扣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不明白楚容珍说的是什么意思,不仅不在意,反而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哼,贱人,本世子可是灵王府的嫡长子,你敢动本世子一下试试?”
他的脸中一片得意。
哼,谁敢动他?
现在灵王位高权重,谁敢真正的对他不敬?
等他活着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贱人大卸八块!
楚容珍目光冰寒,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孙槐,舒适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懒懒抬眸。
凤魅抬起脚,一脚直接踩到孙槐的背骨,疼痛得身体一颤,全身渗出了大量的冷汗。
“我不仅敢动你一下,我想要的是你的命,你整个灵王府的命!孙槐,你还有价值,所以当初在欣民城我放过了你,一路替你打开官道拦截山匪,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孙槐一愣。
“不明白么?如果没有我替你一路打典,你的命早就丢在了半路,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的到达京城?又正好遇到鬼谷族的医者为你诊治,你不觉得你太过好运了?”
面对着楚容珍那冰寒的笑容,孙槐下意识的否定。
“不可能……”
对,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回京城是为了什么?
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个贱女人而已!
看出了孙槐脸上的表情,楚容珍唇角勾起冰寒的笑容,如月一般微眯的双眸中透出幽幽的寒意,伸手抚摸着下巴,细在思考,敷衍应付道:“为什么不可能?你一个小小的世子对于我来说没有并点的用处,实话跟你说吧……惹了我的人从未能活这么久,而你孙槐是第一个!我费心千辛万苦把你送来京城就是为了勾起灵王的怒火……我特意没有伪装声音就是为了让你发现从而对我下手……因为我需要拿你来探探路……”
楚容珍越说,孙槐的身休就越来越冷。
真相,是这样么?
双眼近似腥红的盯着楚容珍,孙槐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相信?”
“我什么时候要你相信了?本来以为设计灵王府还需要一些脑子去思考,没想到你主动的闯了进来,瞧瞧这满室的女人,他们就是你的罪证!”
楚容珍站了起来,目光冰寒的盯着牢中那些目光灰暗的女人们,声音提高,“这个男人我能给你们处理,不管是杀还是千刀万剐,还是怎么样……而我只有一个要求,之前面对官府的人员你们死咬一句话,‘造成这一切就是灵王世子孙槐!”
楚容珍的声音传入了那些女人的耳里,有一些人的目光开始看着被凤优踩在脚下的男人,眼中开始有了一些神彩。
“同意我要求的人就主动走出牢房,这个人就给你们一起处理,但是日后如若不按我的要求指证孙槐的话,我会让你们承受比现在更加痛苦的折磨,选择吧!”
这是恶魔的邀请,条件实在太过诱人。
她们有的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年,不知道受过多少的折磨,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所以,她们迟疑了。
迟疑之后是不敢置信……
开始,有人慢慢的爬出了牢门,因为那个女人的双腿早就被砍断,她目光浑浊看着楚容珍,尖锐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真的可以随便处理?”
这女人的年纪好像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一个……
楚容珍淡淡看着她,点头,“答应我的条件,这里的人都随你们处置!”
地上,还有很多被好蛊虫毒晕的人,都是一窝鼠辈,有的则是重伤倒在地上……
“我们都是孙槐的人掳来的这里,他是个人面畜心的牲畜,把咱们姐妹折磨致死……”
“什么时候开始的?”楚容珍问。
“民女是最早被绑架过来的人,已经七年了,孙槐从年少之时就开始收集少女,最后一一折磨……”
“四个月前你们得到了喘息,因为孙槐不再来这里,可是一个月之后他又出现,比以前更加的残暴起来,因为他少了男人的命根,性格比以前更加的暴唳……”楚容珍静静的说着,那女人与牢中的少女们都认真的听着。
立马,有几个少女走了出来,或跪或趴在楚容珍的脚边,“民女几人的伤口都格外的新鲜,因为孙槐这一个月来不断的折磨着我们……”几个出来的少女很明显,他们愿意当嫁祸给孙槐的‘证据’。
楚容珍满意的看着一个又一个走出来的少女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残缺着,可是她们的目光却不一样了。
渐渐的有了光彩。
哪怕是帮忙嫁祸灵王的世子她们也无惧,能把仇人送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有手刃的机会,眼前这个高贵的夫人不就是她们的神明?
求了几年,求了很久很久的神明终是听不到她们的祈祷。
哪怕明知眼前这个伪装成神明的女人不过是一只恶魔,可是她们无怨无悔。
楚容珍冲着凤优打了一个眼色,凤优伸手挑断了那男人四肢的筋脉,后退了几步,来到楚容珍的面前……
女人们的目光幽幽盯着远处的男人,一个个气息变得十分的杂乱,目光,恳求的看着楚容珍。
似乎在祈求着……
“送你们了!”
女人们一听到这个命令,立马兴奋的朝着地上不断扑腾的男人冲了过来,随手能拿到什么东西就拿着招呼了过去……
男人一阵阵的惨叫,可是女人却用力的抓着,没有手的就用腿踢,没有腿的就拿嘴咬……
一群女人扑了过去,极致野兽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指甲刺入他的血肉,勾起他的血肉用力一撕,啃咬,拿着武器停的刺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早就失去了气息,可是女人们的怒火没有发泄完毕,简真是分食了那个男人的血肉,十分生硬的手段剥下了男人的皮,筋……
就像人家常常说的,抽筋扒皮,食其肉。
那不过是恨毒的话语,这些女人们真的恨到了极致,生生的把这句话转换成了现实,用十分血腥的动作描述着那句话的意思。
楚容珍淡淡收回了目光,眼中划过一抹同情。
想到了前世的自已,如果没有烨儿在,估计她会变成她们这种这种毫无理智的模样。
目光,幽幽的盯着孙槐,看着他脸上的惧意,楚容珍微微勾唇浅笑,“放心,你灵王府的人很快就会下去陪你!”
眼中女人们如同野兽一样的啃食动作看在孙槐的眼里,像是受了刺激般挣扎了起来,“齐真儿,本世子不会放过你的……”
他害怕了,这个疯女人竟然要嫁祸他?
他怎么敢?
“凤魅,好好的安排一下!”楚容珍只是淡淡看了他了一眼,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边角落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放开殿下!”
所有人瞬间回头,曲长安被一个蒙面暗卫拿在手中,颈间,正横着一把匕首。
曲长安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目光瞪大,一时半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那群女人正在吃着生的血肉?
为什么那些血肉里散落着内脏,人的四肢?
为什么灵子世子孙槐被会压在地上,为什么珍姐姐却气息大变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太多太多的不解,她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开口。
暗卫扶持着曲长安从牢中走出来,一步步靠近孙槐,目光狠辣的盯着在场所有人,“把世子放了,否则小心曲长安的小命!”
颈间匕首一个轻颤,她身体一颤,颈间留下了道红痕。
曲长安吃痛,微微皱眉。
楚容珍静静与曲长安的目光对视,随即冷下了脸,“你以为扶持了她就有用?”
楚容珍冷酷的笑意让曲长安的表情一僵,随后,她细细打量着四周,分析着现在的可能性。
珍姐姐她与灵王世子有仇吧?
所以……
曲长安咬了咬唇,张口,朝着暗卫握着手臂的手一口咬下,暗卫吃痛,用力一挥……
曲长安被甩开,身体撞到了墙边,带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暗卫拿着匕首直接冲了过来,想来是生气了……
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她的心脏,曲长安双眼一闭……
惨了,要死了。
一阵好闻的气息传来,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睁开双眼,对上了是一张俊美温润的男性侧脸,他的双眼中带着浅浅的温柔,眉眼弯弯,唇角带笑的精致容颜。
衣袂飘渺,宛如镜中花水中月
凤目温润,璀璨如天上的帝耀之星。
“没事吧?”
曲长安脸上微热,她自已也没有发现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像春天的水那么的温软,眼底的纯澈化作涟漪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
“谢谢公子,我没事!”
抱着曲长安转了一个方向,凤优的身影正好追了过来,从背后一跃而起,伸手搂着暗卫的脖子,手中的匕首狠狠一划……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鲜血,慢慢的走到了楚容珍的身边。
楚容珍连忙走到了曲长安的面前,“长安,没事吧?”
曲长安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她还被人抱在怀里,随即红了脸,挣扎着落地……
“我没事,珍姐姐,你也没事吧?”
伸手握住她的手,楚容珍摇了摇头,“刚刚委屈你了……”
“不,我明白珍姐姐的为难的,而且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怎么降低敌人的戒心?只能把人质的价值摆到最低的位置才会最大限度的保护……”曲长安十分理性的分析着,因为她并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遇事就会一味的指责别人。
“谢谢你能理解!”楚容珍对她的好感度又提升了几分,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有几个能像她一样这么理性的分析自已被舍弃的可能性?
不得不说,曲长安她真的很理性。
让她不得不对她有好感。
“珍儿,该不会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你没看到?”
楚容珍这才偏头,“表哥啊?好久不见!”
凌凉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瞳里泛起奇异的波澜,过了片刻他微微的叹口气,“算了,我还是走好了,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却不被欢迎!”
说完,他还真的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楚容珍立马低唤,凌凉十分听话的停下脚步,微微一笑。
双眼划过一抹玩味,静静等着她挽留的话语。
“把银子留下,你可以走了!”某个无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如他的愿?
一句话,堵得凌凉气恼瞪大双眼。
“珍姐姐,这位公子是……”曲长安好奇的出声,美丽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好似晨间的红霞。
楚容珍回过神来,“这位是我的表哥,他姓凌!”
没有说出凌凉的身份,毕竟凌凉在楚国一查便知,如同神子一般的美名早就在楚国十分显眼的人物。
曲长安不疑有他,天下姓凌的人多了去,没什么好疑惑的。
走到凌凉的身边,曲长安十分有礼的福了福身,垂眸浅笑,“多谢凌公子的救恩之命!”
“无须,你是珍儿的好友!”凌凉淡淡做了一个解释,对楚容珍的态度与对曲长安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他的声音中还带着淡淡的疏离。
不过曲长安倒是没有在意,微微笑着,站直了身体。
凌凉的目光扫了四周一眼,随即微微皱眉,“接下来要怎么处理?需要我帮忙吧?”
“不用,我的人到了!”楚容珍摇头,三人一起走出了院子……
刚刚出了院子,外面,早就围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是曲休山!
是陌生的气息……
楚容珍微微垂眸,看来,这是她与这个曲休山是第一次见面。
真正的曲休山。
“大哥~!”曲长安看到曲休山的时候,立马就扑了过去,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到可以依赖的人,她终于还是哭了。
因为强忍着害怕的情绪,所以她没有在楚容珍的眼前哭泣,现在看到自已的亲人,一瞬间就扑了过去……
“乖,没事了,没事了!”轻轻安抚着曲长安,眉目间隐隐有些疼痛。
“呜呜呜呜……大哥,是凌公子救了我,是……”一回头,楚容珍与凌凉几人都离开了现场,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曲长安疑惑轻轻眨了眨了几眼,最终,她放弃了思考。
珍姐姐很神秘,这一点她能确认。
但是,与她无关。
她喜欢的就是珍姐姐这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