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姬落是龙真旧部?

温暖的月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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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容珍救了无之后,第二天凌晨,她见到了两个人。

    枫寂与枫颜两人来到了她的面前,还在沉睡中的她猛得惊醒,看清是两人之时才松了一口气。

    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匕首藏于被子,静静的看着两人,“你们怎么在这?”

    枫寂与枫颜两人跪在楚容珍的面前,低下头,“属下……有事想跟夫人说!”

    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的沉重的模样,楚容珍的坐直了身体,淡淡道:“何事?”

    “属下想请夫人参加虎卫的考核!”

    楚容珍立马坐直了身体,手中握着被子的手一紧,随即放松,眼中一片疑惑与不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姬落才是虎卫之主!”

    “相信夫人已知道了了,虎卫之主姬落已经辞去了虎卫之职!”

    楚容珍点头:“嗯!”

    枫寂与枫颜都跪在楚容珍的床边,眼中带着一些沉重,道:“姬落辞去虎卫之主的职位,目前,已被虎卫追杀中……”

    楚容珍:“……”

    她想不明白,姬落为何好端端的放弃虎卫之主就下落不明?

    虎卫怎么说也是一张极为好用的消息网,就算要离开也可以将虎卫带走……辞去虎卫之职就等于放弃一切……

    “我虎卫绝不允许虎主独自逃离,他知道了虎卫势力的分布,所以必须死!”

    “他是你们的主人,曾经的主人!”楚容珍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起来,不止凤卫如此,看来虎卫也是一样,那么般的扭曲,憎恨……

    枫寂面无表情的轻哼,掩下了眼中的情绪,道:“从他接受虎主开始就只是虎卫的主人,虎卫之主要么死,否则一辈子脱离不了这种束缚。选择放弃虎主之位的他势必是虎卫的追杀目标,不死不休!”

    明明没有仇恨,可是楚容珍却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一抹苍凉。

    好像是最信任之人背叛了一样……

    枫颜跪着走到楚容珍的床边,美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伤心,还有的却也是杀意……

    一直以来楚容珍所见过的枫颜都是美丽纯真的模样,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刺骨的杀意,她的双眼中满是期盼,“夫人,凤卫之主,我们不想沉睡,不甘心就这么因为虎主的无责任抛弃而选择沉睡……我们跟凤卫一样同样是生活在暗夜之中无法被人得知的存在……因为姬落的所为我们就要被迫的逃离这种带着面具的生活方式,我们都不甘心……”

    双手扶在楚容珍的腿上,枫颜祈求着,“我们虎卫都是不断的从背叛与被背叛之种活下来的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容貌……我们用不同的自已去面对每个任务目标,为了得到他们的消息而假意交好,最后不断的背叛,不断的背叛……这就是我们虎卫打探消息的方式……我们最讨厌的也是背叛……因为明白被背叛的痛苦,所以承诺永远不会背叛我们的虎卫之主如今做出了这种事情……真的,真的不可愿谅……”

    楚容珍看着枫颜如同失了母兽保护的幼兽模样,微微皱眉,“或许姬落放下一切是为了你们好!”

    “不管是不是为我们好,我们都不需要以背叛之名的保护,哪来将来与凤卫,玄卫,龙卫为敌,我们都不需要这种保护……夫人,您有背叛过一个人么?”

    楚容珍微愣,随即摇了摇头。

    她没有,虽然她是一直被人背叛……

    “只有试过一次才明白……”枫颜幽幽道。

    身体跪得笔直,她含泪看着楚容珍,道:“虎卫已经一团散沙了,因为大家都不甘心沉睡,因为这一沉睡或计又是百年之后……夫人,您可以参加虎卫考核吗?我跟枫寂同时举荐您为虎主候选人……”

    楚容珍是拒绝的,因为这是姬落的东西,虽然姬落离开了,可是他的东西不应该被她拿走。

    或许,交给非墨比较好。

    “你们,或许可以选择非墨,他……”

    “不行,他绝对不行!”枫颜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声大吼之后才回过神来,看着楚容珍的打量,他的头低得更深了。

    楚容珍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幽了起来……

    枫颜不敢抬头,死死咬唇。

    枫寂看着她的模样,皱眉,随后主动替枫颜回答,道:“夫人,属下是龙真皇族!”

    楚容珍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一丝破裂,目光,一瞬间十分锐利的看向了枫寂,上下打量着。

    枫寂迎着他的打量,苦笑:“龙真旧部三百年来一直意图复国,不过三百年来内部争议不断,不断的分成三脉,一脉是颜恒子,颜恒子完全不理复国的使命,直接隐性埋名。第二脉是我袓父一脉,他主张是说服四国承认龙真的存在,避免战争。还有第三脉,就是完全的主战一脉,势要推翻整个大陆重现龙真国威……”

    楚容珍垂眸,掀开被子,直接坐在床边,“说下去!”

    枫寂点头。

    “三十年前,袓父这一脉是得到拥护最多的一脉,因为大家都不想发动战争,只会死伤更多……可是袓父的势力庞大却不开战的理念被主战派不喜,借着袓父之令在华国大闹一场之后害得袓父一脉死绝,而当时怀孕的母亲逃过一劫,就生下了我……最后,她躲到了季家,我在季家长大,可是主战一派找到了母亲与我,整个季家被毁……季家在灭门之前派人将我送到了颜家……”

    楚容珍眉目一凝,“哪个颜家?”

    “焰国贵族颜恒子的旁系颜家,也就是枫颜的家里,八年前我们都是在那场灭族之灾里逃出来的,后来就被姬落发现一起纳入了虎卫……”

    楚容珍目光静静的打量着枫颜,旁系么?

    她从未关注过旁系的事情,原来,她也是颜家人?

    “这与虎卫不能到非墨手里有何关系?”

    枫颜与枫颜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因为姬落与非墨是挚友!”

    楚容珍更加的不解了,为何是挚友就不能承认非墨?这样反而不是更好么?

    “原因!”楚容珍的语气不是很好,因为她不允许别人说非墨一丝一毫的坏话。

    “……”枫寂与枫颜咬牙,最终,是枫颜主动抬头道:“夫人,这话若是以前我们根本不敢跟您说,但是现在不一样,所以属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八年前,灭我颜家的是其中一人就是姬落!”

    “你说什么?”楚容珍的气息在瞬间凝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枫颜,眼中的杀意与威摄力十分的明显。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枫颜畏惧于她的气势,但还是咬牙道:“八年前,我颜氏旁系满门被灭的当夜,我跟枫寂都看到了,为首指挥的人就是姬落!”

    楚容珍却笑了。

    一瞬间,她被气笑了,“所以刚刚你们说的那些理由全是骗我玩的?”

    “不是这样的!”枫寂插嘴道:“当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黑衣人带队杀了枫颜满门,而那人受伤了,心脏被刺了一剑却没有死,因为那人的心脏与常人不同,在右边……当年姬落收留我们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而是在最近……前不久的时候非墨不是刺了姬落一剑?那一剑是正刺左边……”

    “在你们所有人留开之后,我跟枫寂都看到了,治伤的时候他伤得并不重,因为并没有刺中心脏,而药老是在我们的逼问之下才说出实情,姬落的心脏同样也是在右边……”枫颜也插嘴说着,眼中的温和表情完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片的伤痛。

    楚容珍的目如同万里冰封的极北之地,冷得入骨。

    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下来,“就算心脏在右边也代表不了什么,世上绝对不止他一人是右心!”

    枫寂与枫颜的看着她的表情,眸色微暗,道:“世上右心之人很少,少到比纯阴之体的人还要稀少,而且左心口同样都有一道陈年旧伤,这样的机率又有多少?”

    楚容珍又手抱胸,表情上只能看出她在生气,可是无人知道她是相信了。

    对,比纯阴之体还要稀少的右生心脏本就少见,右心的同时左边同样都有陈年旧伤,这种机率,简直是小到逆天。

    所以,她信了。

    但,也只是信了。

    伸手随意披起一件外衣在肩上,楚容珍点头,“所以你们是在最近的时候才发现姬落就是当年灭颜氏满门的人?”

    “主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颜氏旁系确实是被他所灭。”

    楚容珍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非墨不能接受虎卫的意思是为何了,如果他们说的属实,那么与姬落交好这么多年的非墨确实不能被他们所信任。

    但是她楚容珍就值得信任?

    披起外衣站了起来,楚容珍冷静的看着两人,“行了,你的要求我会接受,但是,姬落一事我还需要查!”

    “是,谢夫人,属下这就去虎卫召会会议,立马安排虎卫的继任仪式!”

    “继任?”楚容珍挑眉。

    枫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子有所不知,我与枫寂提出的人选是夫人之后大家都表示沉默,所以虎主选拔候选人只有您一人……”

    楚容珍额上三条线,原来挖了这么大一个坑专门埋她呢!

    楚容珍轻叹,“算了,你们去处理!”

    挥了挥手,枫寂与枫颜两人离开之后,楚容珍的脸色在一瞬间垮了下来,用力的一掌拍到床杆之上,木制的床杆应场断裂。

    然而楚容珍心中的怒火怎么也消散不了,站了起来一脚就踢到了墙壁,一下,两下,三下……

    大清早的,远远的就能听到她发出的砰砰砰的声音……

    肆月酒楼路过的人们好奇看了楚容珍的房间一眼,最终默默无视。

    楚容珍使命的踹着墙壁,脸上一片凶残的狠意,还有滔天的怒火。

    最好……最好不要让她查到颜家一事与姬落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房间睡得好好的舒儿听到楚容珍这边发出的声音,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边墙壁发出的声音,她的小心肝抖呀抖……

    站在床上,抬起脚比划了两下,马步猛扎……

    沉气,一脚,就踢到了墙上……

    正在独自发泄的楚容珍忘了旁边睡的是舒儿,更没有想到舒儿的起床气大到这种地步……

    “吵死了,谁啊,踢什么踢……”

    墙壁发出一声破碎的巨响,一个大窟窿被舒儿一脚踢开,伴随着的还有她滔天的怒火,咆哮着……

    好好的一个房间被两人一踢,瞬单打通。

    舒儿打着瞌睡揉了揉眼睛,“唔……小姐……你在做什么?”

    看着四周散了一块的砖块,舒儿从床上抬起脚,再用力踢了好几下,足够她来到楚容珍的房音之后才停下动作……

    楚容珍愣愣看着她,一时半会倒也忘记了发火。

    舒儿跳到她的房间,跑到了她的床上,被子一卷,呼呼的接着大睡……

    楚容珍尴尬的收回了脚,第一次发这种闷气,说实话她此时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

    天色还未大亮,楚容珍无奈的忍下心中的怒火,看着躲在她被子里睡得极为沉的舒儿一眼,伸手,扯了扯被子……

    不动如山,舒儿死死的抱着被子完全不给她留一点。

    楚容珍泄气的瞪着舒儿,最后,她披着外衣轻跃上了屋顶,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却让她的脑子更加的清析起来。

    双手背后站在屋顶之上静静的看着某个方向……

    在她的身后,非墨一袭墨袍静静的看着她,不敢接近。

    楚容珍感受到他的气息,回头,静静道:“你故意把枫寂跟枫颜放到我的房里,为什么?”

    她的身边有龙煞军的守护,而且非墨现在从太子之位脱离出来之后也时时的守在她的身边,简直就像暗卫一样。

    可是……

    “自从姬落离开之后虎卫也消失了,他们这次出现一定是找你有事,所以就放他们进去了。”

    楚容珍伸手勾着发丝别在耳后,淡淡道:“想知道他们跟我说了什么吗?”

    “很重要?”非墨不乍么在意的摇了摇头。

    “嗯,很重要!”楚容珍微笑点头,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非墨慢慢的走近她,伸手,笑着摸着她的头,“重要的话你就去处理,我对这些没兴趣,因为我要处理焰国的事情了。”

    “焰国?”楚容珍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焰国发生了什么?”

    “内乱了,管云坐上丞相之位之后与镇国将军吴柳风一起把持了朝政,新出头的势力不满两人,此时正在掀起同内斗……”

    “新势力与赤王有关?”

    “嗯!”非墨点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所以有事你就去处理你,不用在意我。”

    “哪怕我的目标是姬落也一样?”楚容珍再问。

    非墨的手一顿,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绪,“嗯,随你处理!”

    楚容珍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伸手环住他的腰,决定将姬落的事情隐瞒下去,因为,他会很难选择。

    “没事多回太子府,大哥一个人应付不来赤王的手段,清姐姐目前正在打算与宫中的龙墨渊交谈一次,等她那边的消息再行动!”

    “行,没事这么啰嗦,小心成小老太婆,快去睡觉!”

    非墨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楚容珍才不甘不愿的跑到房里,瞪着霸占了她床的舒儿一眼,最终还是躺了上去……

    远处静静看着她动作的非墨眉目间划过一抹无奈,隐隐的,还有着复杂与心疼。

    各种各样的情绪最终消失于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寒。

    “龙九,去查那两人跟她说了什么,与姬落有什么关系,查清楚!”

    龙九默默的撇撇嘴,点头,“是!”

    说实话他不抱多少希望能查得出来,那两人来找夫人一定是与夫人说了什么,所以不能下狠手……不能下狠手能问出什么?

    非墨看着他的表情,冷冷一瞪,“自白剂!”

    龙九伸手猛得拍了自已的头一下,对呀,不是有自白剂么?

    哪怕是守口如瓶的暗卫都敌不过的药物……这么好用的审讯工具就摆在面前,他怎么就忘了?

    立马点头,大步追着枫寂与枫颜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楚容珍没有睡多少,只睡了一会,梦中的她好像被一条大蛇死死的缠住,缠得她透不过有些难受……

    费力的睁开双眼,瞪着面前放开的一张无辜的睡脸,楚容珍皱眉。

    把她像枕头一样夹在腿中,难怪她透不过来……

    伸手,直接敲到舒儿的额头……

    突然惊醒,舒儿睁开双眼,头枕在楚容珍的胸口,愣愣的看着面前放大的美丽脸庞,傻傻一笑,“嘿嘿……小姐……包子……软软的……”

    “说什么梦话,给我死开,重死了!”

    楚容珍无奈的伸手推着她的头,手腕被舒儿握在手中,放到嘴边……

    在楚容珍瞪大的双眼之中,慢慢张嘴……

    “啊……”

    舒儿一声惨叫,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被一脚踹到了床上,脸朝地的趴在地上……

    这一下子,她是真的清醒了。

    回头,怒瞪着敢抢她床的某人,瞳孔一竖,“咦,小姐?”

    楚容珍的手腕上一个浅浅的牙齿,她抱着手,怒瞪着舒儿,“睡迷糊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

    舒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看着楚容珍,一时半会还没有搞清她现在在哪。

    目光,瞪着一个大窟窿,舒儿立马跳了起来,“谁毁了我的房间,谁干的,他大爷的……”

    楚容珍伸手揉着头,一个枕头再次砸了过去,“你这个大爷干的!”

    舒儿伸手接住枕头,抓了头一下,最后猛得瞪大了双眼,“我干的?嘿嘿……嘿嘿……好像梦游了……”

    楚容珍:“……”

    舒儿伸了一个懒腰就跑出去给楚容珍打水,洗脸,最后抱来了一堆的衣服给楚容珍,眼巴巴的看着她……

    楚容珍穿衣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莫句的被这种眼神盯着,她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舒儿甜甜一笑,“小姐,人家想吃烤乳猪!”

    楚容珍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咬牙瞪着舒儿,:“舒儿,现在是早上,早上有谁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我!”舒儿立马高举着双手,神情一片认真。

    楚容珍这下是真的无语了。

    无视无视。

    “乳猪乳猪乳猪乳猪乳猪乳猪……”舒儿像是念咒一样不停的念着,楚容珍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深,越来越……

    “大清早的人家哪来时间给你烤猪?啃你的包子去!”

    “哼,别想骗我,半夜睡觉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了,不过我没有起床,因为我正吃包子……”

    楚容珍想到了早上起来把她两包子当枕头的画面,脸上黑得不能再黑,猛得从房间走了出去,去楼下吃饭。

    她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

    楚容珍率先下了楼,后面,舒儿不一直跟着,直到走到了一楼大厅的时候才收敛一些。

    在外人看来,好歹她也是女帝不是?

    楚容珍与舒儿刚刚坐下,舒儿就拿着茶单一指,“小二,这个这个这个,全部来三份!”

    楚容珍:“……”

    小二:“……”

    尴尬的笑了笑,小二讨好道:“这些是中午才供应的食物,早餐有些粥,包子馒头,油条……”

    舒儿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别想骗我,半夜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快点,上菜!”

    “客官,不是我们不给您上,那是祭祀用的供品呀!”

    “供完了就送过来!”

    “这……”小二也做不了主,只能跑到厨房去询问了。

    楚容珍端起粥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舒儿,你会遭报应的,抢神的供品,你不要命了?”

    “神是慈悲的,我肚子饿得快要死翘翘,相信神会原谅我的!”

    楚容珍再次无语:“……”

    舒儿没有胃口的看着面前粥,十分嫌弃的喝了两口就不再喝了,楚容珍也不管她,爱喝不喝,饿死算了。

    快速的吃完了早餐之后舒儿还赖在原地不肯走,痴痴的等着她的烤猪,最终,楚容珍起身离开了肆月酒楼,门口前,正要离开的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位全身泥脏看不清容貌的人就坐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个大大的斗篷,斗篷盖住了脸,好像是乞讨之人可是身边都没有半个空碗,就这么这静静的坐着……

    一个贵族走了过来,正好路过乞丐的身边,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立马一脚就踢了过去,大骂,“哪来的叫花子?挡爷的道,不想活了?”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被踢到在地之后又慢慢的爬了起来……

    楚容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道怎么的心血来潮从怀里掏出一些小碎银,递了过去:“这里来往的权贵很多,可是越尊贵之人越不会有同情心,想要乞讨就去一般的酒楼……”

    斗篷之下,男子一双眼睛微微轻抬,看着楚容珍递过来的碎银,一时半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楚容珍见状,伸手,拿起他脏兮兮的手,将银子放进他的掌心之后就直接离开……

    身后,男子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碎银,手掌中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双眼眯了起来。

    “大人,原来您在这里,王爷有请!”

    男子的身后出现了两道身影,低头,恭敬的说着。

    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楚容珍离开的背影眸色深幽,伸手,将头顶的斗篷拿了下来,一张满脸脏污的脸依旧清楚可见俊美的五官,淡淡点头:“嗯!”

    赤王府中

    赤王端着茶杯淡淡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笑道:“重楼,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改乞讨的兴趣?还真是恶趣味!”

    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俊逸深邃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雕刻般,坚挺,深邃。

    猫眼石般翠绿的双眼中满是空寂无神,即慵懒又无趣。

    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赤王,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灰棕色白戎斗篷,淡淡道:“王爷叫我回来有事?”

    赤王哈哈一笑,放下的手中的茶杯,道:“嗯,最近的棋子太无用了,所以想让重楼你帮个忙。”

    池重楼伸手扯着斗篷上的扣带,一口饮尽杯中酒,微微勾唇,“什么忙?”

    赤王也不隐瞒,道:“最近被太子那边打压得太过厉害,所以……”

    “我明白了,这事我会去处理,还有,有事无事派人传信就好,我很忙!”

    说着,池重楼起身,完全不给赤王面子就直接离开。

    赤王的身后,赤日鸿不悦的看着池重楼的作派,道:“王爷,他也太过份了,敢用这种语气对待您……”

    “如果你有一天也能到达他这种手段,你同样也能用完种语气对本王说话!”

    不懂赤日鸿说完,赤王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赤日鸿低头,“不敢!”

    赤王冷哼。

    池重楼起身离开之后抬头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怀里拿出楚容珍给他的碎银,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个女人,是谁?”

    “回族长,暂时不知!”池重楼的身后,一道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池重楼伸手紧握着手中的碎银,泛着墨绿色的瞳孔微缩,大步要走出去之时,目光,被一道在府中自由行动的白色身影所吸引,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原本离开的脚步追着白衣身影而去,没有走几步,眼前的人儿已经消失不见。

    背后,一把匕首横在他的颈间,“你是谁?”

    凉陌警惕的看着能跟上她脚步的男子,一时半会抓不准他究竟是谁。

    池重楼一愣,随即感兴趣道:“你又是谁?王爷最近看来抬兵习马弄到不少能人呢!”

    凉陌的眸色一紧,不语。

    随后,她松开匕首后退……

    池重楼回头,入眼的是一位蒙面女子的身影,从气息来看极为的年轻,可是又极为的危险,那双露在外面的双眼没有半分的感情,冷得就如同一块寒冰。

    没有表情,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

    空洞如人偶。

    池重楼皱眉,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关系这些事情,怎么京城最近多了不少的危险人物?

    想了一下,池重楼才猛得想起来,道:“玄鸟氏?”

    目光,透过凉陌看到了她身后的院子,随即玩味的勾唇,“炎帝?呵呵……王爷还真是喜欢干一些危险的事情……”

    凉陌目光幽幽的盯着他,“你是谁?”

    她没有见过,可是他的五官有着淡淡的异族气息,与大陆上的人们有着一丝的区别……

    异族的气息……

    她所知道的异族人不多,认识的也就乐夙等人,一时半会还真猜不到。

    池重楼淡淡挑眉,将凉陌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之后,才淡淡离开,对院子中的轩辕珊没有半点的在意。

    凉陌看着池重楼消失的方向,咬了咬唇,这才转身走入了轩辕珊所在的院子。

    轩辕珊披关床单就静静的站在房间,好像一个四处游晃的亡魂,她的双眼一片死寂,看着凉陌到来之时唇角才裂开一个笑容。

    僵硬,丑陋……

    “你终于来了……”

    凉陌静静的看着她,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轩辕珊直接跪在她的脚边,抱着她的双腿,将头靠上她的腿边,幽幽道:“赤日鸿今天又来了一次,这次,他更加的过份了……”

    凉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双眼邪魅诡笑,“别忘了,你是炎帝,你是得之可得天下的炎帝。所以你的价值很高很高,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发现么?”

    轩辕珊不解的抬头,迎着凉陌那如同妖魔的双眼,她害怕的同时也感觉到安心。

    这代表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暂时不会舍弃她。

    “什么?”

    凉陌勾着她下巴的手不熂的向下,向下,划过她的胸口,手直接探了进入……

    “你有着比别的女人最好的资本,要懂得好好利用啊。赤日鸿天天过来碰你,你就不想拿回一些利息?”凉陌幽幽的引诱着,而轩辕珊死死的包住她,不肯松手。

    “我不懂,可不可以教我?”

    凉陌这时才笑了,邪气万分的勾唇,“当然可以!”

    走到一边,她坐在了椅子上,而轩辕珊则是站在她的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凉陌挥了挥手,一个雪族人走了人出来,那是轩辕珊的暗卫阿贺。

    阿贺冷淡的看着轩辕珊,不语。

    轩辕珊看着阿贺出来的瞬间,心中更加的绝望起来。

    这些天她不得的呼唤着,呼唤着她专属的暗卫能出来救她,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喊阿贺一直都不出来,哪怕被他赤日鸿做着一些恶心的事情时他都不曾出现过。

    凉陌伸手摸着阿贺的下巴,整个人差点都趴到阿贺的背上,凉陌轻轻浅笑,“阿贺是你的暗卫,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出来救你,知道为什么吗?”

    轩辕珊低头,掩下眼中的恨意。

    凉陌看着她紧握到发抖的双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我玄鸟氏是暗杀一族,说到暗杀就是十八般武器都要会使用,当然,我们最不耻的就是色诱……虽不耻,但不代表我们不会!”

    轩辕珊瞬间抬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凉陌。

    “别的暗杀技巧你是学不会了,所以,不想成为鱼肉就好好的学习如何色诱一个男人,男人征服天下,而女人只须征服那个男人就能得到天下……这样说,你可明白?”

    轩辕珊皱眉,有一瞬间她是拒绝的。

    因为心中的优越感与傲气,但也仅仅也只是一瞬间,堂堂穿越女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又有什么资格傲气?

    竟然这个世界不是她当女主,那么她就杀了女主,改变这个世界!

    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可外的坚定起来,认真的看向了凉陌,小心试探,“要教我?”

    凉陌从阿贺的身上离开,挑眉,“想学么?”

    轩辕珊咬牙:“想!”

    “那把衣服全脱了,一件不留!”凉陌十分轻快的命令着,可是轩辕珊却愣住了,失声道:“什么?”

    凉陌整个人蹲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寒的看着轩辕珊,道:“把衣服脱了!”

    轩辕珊看着一边一动也不动的阿贺,心理的羞愧怎么也战胜不了,理智告诉她不能脱……

    就这么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轩辕珊的脸在一瞬间爆红,看了看阿贺,道:“他……让他出去……”

    凉陌冷冷一笑,看着轩辕珊那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十分冷淡的笑了,“阿贺可是你最重要的夫子,要是他离开了你要怎么学习?不想看到那些权势逼人的男人全部沦为你的棋子,全部都为你所用?不想让赤日鸿为了你与赤王反目为仇?你就甘心被赤王关了这里?”

    一句一句,直刺了轩辕珊的心。

    轩辕珊随着她的话心中的恨意也勾了起来,身体也气得发抖。

    凉陌起身,来到了轩辕珊的身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哄道:“乖,你不想看到世界是的男人们为了你的一个命令而你死我活?不想逃离这种命运?如果不甘,就脱!”

    一声一声,如同妖魔的蛊惑,轩辕珊颤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扯开腰间,脱下身上的外衣……里衣……

    最后,她身上只有肚兜与亵裤。

    就这么颤抖的站在在原地,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阿贺,再偏头对上凉陌那双冰寒微笑眯起的双眼,她闭上了双眼,狠心咬牙,脱下了肚兜……

    在闵陌的目光睛之下,她一手捂胸,弯腰,脱下了亵裤……

    凉陌静静的看着她护住重点部位的模样,双眼眯了眯,“放开!”

    轩辕珊微微红了眼,但还是听话的放开了双手,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凉陌与阿贺的眼前,而她则是害羞的闭起双眼。

    “不准闭!”凉陌一声轻斥,轩辕珊打了一个激灵,立马睁开双眼……

    “看清楚面前男人的反应,一一记下!”凉陌的声音命令的意外十分的冰寒,轩辕珊明白,她现在很认真,正因为认真所以才会语气森然。

    如果她胆敢有一丝的拒绝,那么她将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这是她给的一次机会。

    轩辕珊抬头,目光,不小心与阿贺的目光交杂在一起,忍住心中的害怕与畏惧,将对面的男人反应一一记下。

    凉陌见状,十分满意的笑了。

    随意坐了下来,一手撑着头,“现在开始,阿贺会教你男人的敏感处在哪里,也会教你女人的……”凉陌的目光幽幽的看着阿贺僵硬的表情,道:“阿贺,我玄鸟氏族女人的魅术你体验了很多次了,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全教给她!”

    一个人偶还不配学她玄鸟氏的暗杀之技,哪怕是最色诱之术也不配……

    “是!”

    阿贺点了点头,十分听话的看着轩辕珊,淡淡道:“失礼了,小姐!”

    说完,他一步步走向了轩辕珊……

    轩辕珊咽了咽口水,在被阿贺抱在怀里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没了退路,所以只能忍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

    凉陌起身看着榻上全身无力,脸色潮红的轩辕珊,微微眯了眯双眼。

    而地上,阿贺则是被她一脚踹翻在地,捂着重要的部位冷哼……

    凉陌冰寒的看着阿贺,“找死,连这点诱惑都挡不住,留你有何用?滚!”

    原来是阿贺在调教轩辕珊的同时自已没有忍住,想要占有她的时候被凉陌一脚直踢命根,半天都起不身。

    凉陌低头看着轩辕珊的表情,满意笑道:“天赋不错,下次,就是这样去色诱赤日鸿,放心,没有赤王的命令他不敢真正的占有你,而这就是你的机会,明白?”

    “我明白了!”轩辕珊喘了喘气,十分乖巧的点头。

    凉陌同样也满意的起身,冰寒的扫一眼差点昏死过去的阿贺一眼,离开的原地……

    不知道能不能色诱到赤日鸿?

    如果成功的话,那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凉陌离开之后,轩辕珊从榻上爬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被子不放,全身颤抖的模样不是畏惧,而怒极。

    然而她必须忍。

    她现在为人鱼肉,所以必须忍。

    哪怕是学习这种下三滥的能力也要逃出这里,只要逃出这里就能够得到自由,就有复仇的机会。

    哪怕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她也比所有人强,绝对,绝对……

    她绝对不会输,一定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轩辕珊起身,静静的站在阿贺的眼前,全身赤裸没有半分遮掩的她轻舔唇角,“阿贺,接下来的学习就拜托你了。”

    蹲下身体抚摸着阿贺受伤的身体,那柔软的触碰让他的身体一阵紧绷,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大手,抚上她的头,掐着她的脖颈压下,吻上了她的唇……

    屋里春色火热,外面凉陌笑得魔魅。

    很好,就这么成长……

    千万别让本族长失去兴趣,那后果你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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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机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然后警告道:“我女人是你们这些杂碎能碰的吗?”在解决完一切后,将她拽入怀中,心疼的说道:“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动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让她吃醋,在她佯装生气后,他可以用尽方法哄她,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浪漫的,还是卑微的,“那我给你找十个男人……”他犹豫,“不,一个,一个就好,你们站一起就行,超过五十厘米我就会吃醋……”

    他对她宠到了极致,爱到了偏执。

    只因她是权筝,爱他的权筝,他一个人的权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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