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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儿,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们就一直这样吗?”又一轮的激情结束,曲震东搂着闭目休息的宁萱懿,深情款款的问道。
“这样不好吗?表哥,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宁萱懿没有睁开眼睛,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不想动,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听起来很是魅惑。
“可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万一被他发现了,我们俩的人头都得落地,就算他不杀了我们,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要知道,他可是王爷,怎么会容忍有人给他戴绿帽子。”曲震东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可他却已经不能放手,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哪怕就这样和她一辈子偷情也无所谓。
“他不会知道的,而且,冷醉儿死了,他也没有心思管其他,再说,他从来就看不到我们的存在,相信冷醉儿的事情结束后,他就回边关,到时候,谁还能知道?”宁萱懿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曲震东,说着。
“但愿如此,时辰不早了,我让人准备了热水,现在让他们送来,你梳洗一下该回去了。”曲震东听到她的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完就准备起身。
“等等,急什么啊?时间还早的很,难道表哥真希望我快点离开?”宁萱懿伸手拉住正欲起身的曲震东,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说完之后,主动的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他面前。
“你果然是个小妖精,还是一只不知道餍足的贪心小妖精。”曲震东品尝着送上门的‘美味’,重新俯下身子,将宁萱懿压在了身下,拂着她滑嫩的肌肤,深深的吻着她。
“懿儿,等等,有人!”正当两人吻的忘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曲震东的眼角突然看见屋里不知何时,竟然坐着一个男人,赶紧将锦被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低声的在宁萱懿耳边说道,然后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浑身泛着冰冷气息,脸上也是冷酷神情的男人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我醉红楼来?”
“表,表哥,他,他是,王,王爷!”宁萱懿听到有人,从沉迷着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坐在屋里的人,顿时脸色煞白,赶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浑身颤抖,声音也颤抖到不行,断断续续的对着还不知道严重的曲震东说道,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肯出来吗?怎么会?
曲震东听到宁萱懿的话,原本还一副主人样子的神情,立刻被恐惧取代,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位不继续了吗?”聂龙霄在收到萧寒他们的回禀之后,就亲自带人来了醉红楼,将所有的人控制住,然后就来了房间,或许是床上的两人太过投入竟然没有发现他,正好让他来一个捉奸在床。
“不,不是,王爷,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子,王爷。”宁萱懿听到聂龙霄那冷冰冰的声音,心里一冷,裹着被子,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也不管没有穿衣服的曲震东,跪倒聂龙霄面前,急急的辩解着。
“哦?不是本王看到的样子?那么,宁侧妃,你来告诉本王,是什么样子?”聂龙霄冷冷的看着宁萱懿,眼里除了冰冷,没有其他的神色,这个女人还真是敢说,不是自己看到的样子?她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吗?原本自己还想着要如何让她们露出破绽,然后找机会休了她们,没想到,她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机会。
“臣,臣妾,是,是……”宁萱懿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可她不能坐以待毙,看了一眼穿好衣服的曲震东,眼里闪过一道狠毒的光芒,突然大哭着对聂龙霄说道:“王爷,求你为臣妾做主,臣妾不过是来找我表哥商量一点事情,没想到,没想到他,他,王爷,臣妾对不起你,臣妾没能为你守住清白之身,王爷,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懿儿,你……”曲震东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却很是焦急,正在想着要如何脱身,至少要保住他们两人的性命,听到宁萱懿的话,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心里犹如本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他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拉着自己抵死缠绵的人,这刻却说自己玷污了她,自己对她用强了,心里突然变得很是苍凉,自己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她怎么可能会跟着自己一辈子,她的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面前这个男人和那崇高的地位。
“宁萱懿,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本王带回去,然后去宁府请宁尚书过来。”聂龙霄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这个女人竟然睁眼说瞎话,企图颠倒黑白,站起身看都没有看他们两人一眼,对着外面的人吩咐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门,这个地方太过肮脏,他多一刻都呆不下去。
“不,王爷,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被逼的,臣妾真的是被逼的。”宁萱懿看着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的聂龙霄,一边抓紧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边挣扎着萧寒等人的钳制,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相比宁萱懿的挣扎,另一个当事人,曲震东却显的很是安静,低垂着头,一语不发的跟着萧寒他们离开,他的心好疼,也好冷,微微抬头,看着走在前面不断挣扎的宁萱懿,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很疯狂的想法,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懿儿,那我们就死在一起吧!这样,你就只属于我了,放心,黄泉路上,我会陪着你。
“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
“依我看啊,是这老板私会别人的女人,被抓住了。”
“哎!这世道啊!”大街上的人看着被拉出去的宁萱懿和曲震东两人,他们并没有看见聂龙霄,所以并不知道宁萱懿的身份,也不知道抓他们的是什么人,只能在那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唤下官来有何事?”王府中,聂龙霄已经端坐在了前厅的主位上,而他面前站着刚刚从尚书府赶来宁萱懿的父亲,工部尚书宁华峰。
“宁大人,坐吧,呆会儿你就知道本王找你所为何事了?”聂龙霄眼神幽暗的看着宁,手里端着一杯茗茶,洗洗的品味着。
“多谢王爷!”宁虽然名义上是聂龙霄的岳父,但是他的身份还是比聂龙霄的要低,听到聂龙霄的话,雨后死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看他的神情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萦绕着自己,有些让自己喘不过去来。
“走,进去!快点走。”不多时,门口便传来一阵喧闹声,聂龙霄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宁,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不知道,一向自持清高的宁尚书,在知道自己一直疼爱的女儿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会是什么神情?
“我自己会走,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宁萱懿就光着身子裹在被子里,一路从醉红楼走回王府,途中摔倒了不知道几次,也幸亏身上裹着的是被子,以至于她才没有摔伤,不过其他的就很凄惨了,头发散乱,手上和脚上都破了,看上去很是凄惨,恶狠狠的对着身后不断催促她走的萧寒等人说完,抬头看向面前的大厅,就看着她的父亲和聂龙霄都坐在大厅内,忍不住腿一软,就那么跌在了院子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爷,你这是?”宁华峰听到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去就发现自己的女儿正一脸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身上还裹着厚厚的被子,而随后进来的这个人,更是让他不明白了,自己的侄儿为什么会在这?而且看这杯五花大绑的样子,难道是犯了什么大罪?
“宁大人问本王?何不亲自问问你的宝贝女儿,问问她身为本王的侧妃,都做了些什么?”聂龙霄嘴角挂着奇异的笑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两手端着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
“懿儿,你告诉为父,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副样子?”宁华峰也顾不得礼仪,径直走到宁萱懿身边,低头看着她,严肃的问道。
“父亲,我,我……”宁萱懿在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一瞬,就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什么啊你?你倒是快说啊,你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震东为何也会在这?”宁看到女儿苍白的脸色,抬头指着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演不语的曲震东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宁萱懿被自己的父亲逼问着,抬手抱着自己的头,拼命的摇着头,而她忘记此时她的身上只裹着一条被子,被子下课时赤条条的,她这一松手,裹在身上的被子瞬间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和她身上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
“这……这……”宁华峰是何等人?女儿身上的痕迹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之前做了什么?看着惊慌失措的拉起被子,一脸苍白的缩在地上的女儿,他突然看向旁边,走到曲震东面前,伸手一把将曲震东的衣服拉开,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脸瞬时变的煞白,完了,怎么会这样?一定是这个臭小子强迫他的宝贝女儿的,这样想着,抬手就给了曲震东一巴掌:“啪!你这个畜生,你对懿儿做了什么?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姑妈?”
“姑父,我没有,我和懿儿是两情相悦的。”曲震东偏过被打的脸,嘴角渗出了一点点血丝,这就说明宁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你给我闭嘴,少在这胡说八道。”宁华峰恶狠狠的对着曲震东说完,赶紧走到聂龙霄面前,跪下请罪:“王爷,请您明察,懿儿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下贱之事,请王爷做主。”
“哦?宁大人要本王如何做主?”聂龙霄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上演的一幕,他对宁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还能算是一个好官,只不过娶了一个骄纵的老婆,生了一个更加骄纵的女儿,听到他的话,聂龙霄开口问道。
“小女一定是被那畜生强迫的,他一直就对小女抱着不该有的心思,请王爷做主将他依法处置,至于小女,她如今也是不洁之身,不能再留下王府,请王爷大人大量,赐下一纸休书,容下官将她带回家好好的管教。”宁一脸的真诚的说道。
“不,爹爹,你不能,我不要,我不要离开王府,我是侧妃,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休了我,不,我不要。”宁萱懿一听自己父亲的话,立刻便反对起来,她怎么可以离开?她怎么可以被休,这样离开王府,她的名声何在?她的面子何在?她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你给我闭嘴,回去再和你算账。”宁华峰听到女儿的反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心里无奈及了,傻女儿,为父是在救你的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让堂堂一国王爷戴了绿帽子,如果为父不这样做,你就算不杀头,也会被发配边疆为奴。
“畜生,还不快跪下,将事实从实禀报给王爷。”宁华峰呵斥完自己的女儿,又一脸怒气的对着站着的曲震东说道。
“草民叩见王爷,姑父和懿,不,是侧妃娘娘说的没错,是草民趁着侧妃娘娘找草民有事,强迫她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王爷杀了草民。”曲震东见宁萱懿一直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更别说要为自己辩驳,不过,她又怎么为自己辩驳,这就是她亲口说的‘事实’心里变的很凉,就算知道她一直是在利用自己,可当一切摆在面前的时候,没想到心会这么的疼。
“杀了你?放心,本王会如你所愿的,不过,在那之前,本王有事要问你。”聂龙霄放下手里的茶杯,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曲震东,他以为承认是他用强,这事情就完了吗?他们还真是天真。
“王爷尽管问,只要是草民知道的,草民皆据实以告。”曲震东低着头,眼里是坚定的光,听到聂龙霄的话,双手伏在地上,头也抵在地上,声音平静的回答着。
“很好,本王问你,宁侧妃找你所为何事?”
“王,王爷,臣妾找他只是为了买一些东西,真的,王爷,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聂龙霄的话音刚落,宁萱懿就急急的开口打断,她不能让他说出自己找他帮忙做的事情,一旦说出来,那么自己就是死路一条了。
“本王问你了吗?来人,将她的嘴给本王封起来。”聂龙霄皱了一下眉头,抬眼冷冷的扫了宁萱懿一眼,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是!”萧寒听到聂龙霄的话,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巾,走到宁萱懿身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那块手巾塞进了她的嘴里,又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唔!唔!”宁萱懿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现在身上动不了,嘴里又塞着手巾,说不出话,只能用双眼紧紧的盯着堂上的一切。
“回答本王的话。”聂龙霄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趴跪在自己面前的曲震东,再一次冷冷的开口。
“是,侧妃娘娘来找草民,是为了……”曲震东没有回头去看宁萱懿,就算她恨自己也没有关系,至少那时在她的心里有自己的存在。
“不好了,王妃,不好了。”与此同时,馨香园内,玲珑一脸焦急的闯进罗雪馨的房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看着正坐在房里看书的罗雪馨说道。
“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罗雪馨抬头看着一脸焦急的玲珑,沉声呵斥着她。
“王妃,不好了,宁侧妃被王爷捉奸在床,连同奸夫一起带回了府,此时正在前厅审问着他们。”玲珑低头急急的禀报着,现在这件事比较着急。
“哦?捉奸在床?哼,本宫就知道会是这样,真是愚蠢的女人。”罗雪馨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低低的说着,她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宁萱懿那个女人竟敢给王爷戴绿帽子。
“王妃,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宁侧妃说出你们合谋谋害夫人的事情,那么王妃你也会出事的。”玲珑想到之前,在夫人刚刚发现有身孕的时候,宁侧妃来找自家王妃时说的话。
“本宫何时与她合谋了?谋害冷醉儿的事情,一直是她在说,本宫从未发表过任何的意见,就算她说出来,本宫也可以说她是栽赃,她有何证据证明本宫参与了此事?”罗雪馨一瞬间的慌乱之后又镇定了下来,当时在场的除了她的贴身丫鬟流香,其他的都是自己的人,只要将那个丫鬟的嘴封上,自己再一口咬定和自己无关,他们能耐我何?想到这里,罗雪馨转身对着玲珑吩咐道:“你现在去懿香园请流香过来一趟。”
“是,王妃!”玲珑应了一声,转身急急的跑了出去,虽然王妃那样说,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是事情是不是真的就能解决了?她心里还是怕怕的。
“是为了什么?本王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想说,就不用说了。”聂龙霄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吞吞吐吐的曲震东,语气又冷了几分,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是现在不说,那么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
“说,草民立刻就说,侧妃来找草民是求草民帮忙杀一个人。”曲震东依然低着头,趴跪在地上,他能感觉的到,聂龙霄已经开始失去耐心,而他本可以不说,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在他帮她做了那么事情之后,落的个人头落地,而且在她心里还没有留下一点点位置。
“杀谁?”聂龙霄的眼神一暗,语气依然的冰冷,神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他却看见,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宁萱懿突然收缩的瞳孔。
“侧妃娘娘求草民帮她杀了王爷的爱妾,还答应草民,只要能杀了她,就跟草民一起远走高飞。”曲震东慢慢的说着,他能感觉的到,面前之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当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席卷全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突然感觉,自己现在就如同一只蝼蚁,只要他伸手轻轻那么一捏,自己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很好,宁大人,你可听明白了,你的宝贝女儿不仅给本王戴了绿帽子,而且还派人来刺杀本王的醉儿,如今,他们两个都要给本王的醉儿还有孩子陪葬。”聂龙霄听到曲震东的话,身上溢满了杀气,果然除了罗刹门的人,另外的人便是她所指使的,不过,应该还不会这么简单,以自己知道的情报来看,应该还有才对。
“王,王爷,这一定是弄错了,小女虽然骄纵任性了点,但还不至于做出买凶杀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宁华峰一听聂龙霄的话,就急了,赶紧的上前跪下辩解,看着跪在身边的侄子,站起身一脚踹了过去,嘴里还骂着:“畜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竟然还想污蔑懿儿,你该死,我要亲手杀了你。”说着就要去拿一旁侍卫的刀。
“宁大人,何必如此的气愤?他的命,本王自会取走,还轮不到你来动手。”聂龙霄给了萧寒他们一个眼神,阻止了宁的动作,看着他一脸气愤的样子,云淡风轻的说着,然后看着宁萱懿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唔唔!”宁萱懿已经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了,心已经跌到了谷底,她没有想到,表哥会出卖她,既然要死,那么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听到聂龙霄的问话,想要开口,可是嘴里被手巾塞着,她只能发出‘唔’的声音。
“给她解开。”聂龙霄冷冷的吩咐完,见她已经恢复了自由,于是冷冷的说道:“说吧!别给本王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