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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星屿语气也重了几分:“姑娘是个一心要强的女子,再痛苦难熬的日子,姑娘都咬牙挺过来了,琰少爷不如好好回想,姑娘十岁的时候,又是再什么样的处境下。”
“姐姐……”曲琰委屈的红了眼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星屿都来不及把他嘴堵上。
曲清然听到哭声,已经冲到门口。
她蹙眉看向星屿道:“怎么回事?”
“呜呜呜,姐姐,他凶我。”曲琰抱着她的手臂,哭的更凶了。
“是我的错,姑娘要罚就罚我吧。”星屿噗通一声,直接在她面前跪下。
曲清然双手环抱,看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自己面前飙戏。
好家伙,应该直接把他们打包送去皇家剧院,都不用培养,直接登台表演都行。
保证演得出神入化,真假难辨。
她挑眉道:“那不如琰儿说,怎么罚?”
“姐姐,这个人一看就是对姐姐有非分之想,还是别把他留在身边了,不安全。”曲琰冲着星屿吐舌头挑衅。
“那你今天见到星屿的是,红什么脸?”曲清然问。
“都是他先看了我一眼,我常年呆在府里,哪被这么漂亮的人盯着看过。”曲琰不好意思道。
“就因为他长的好看,你觉得不安全?还是你希望姐姐身边,一个可靠的人都别留,才是最安全的。”曲清然早看穿了他那点儿小心思。
只是因为疼爱这个亲弟弟,愿意惯着,也没有说破。
但看到曲琰就为了这点小事,坐在地上大哭大闹,一点没有嫡子该有的样子,将来又该怎么担起宗主之位。
曲清然觉得,狠下心才是真的对他好。
“你如今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不如你自己决定,究竟要不要担起未来飞鹤宗主的重担。”
“我……我知道姐姐为我辛苦谋划了许多,我不想让姐姐失望。”曲琰擦掉眼泪,表情认真道。
曲清然摇了摇头:“不是为了我,而是要为你自己。”
“为我自己?”曲琰陷入沉思。
他对宗主之位,并没有什么想法。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是个普通的孩子,能有个幸福的家庭,疼爱自己的父亲,而不是像曲威那样心性恶毒,连亲生孩子都算计利用的魔鬼。
以前他和姐姐,小心翼翼的在这座牢笼里苟活,姐姐从小就比他更坚强懂事。
在他眼里,姐姐就是一切,也是活下去的希望。
如今却问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曲琰脑袋一片空白,半晌都回答不上来。
“姐姐,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曲琰捂着头,不知所措。
“不知道也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好好思考,你自己想要什么,要为自己活,而不是任何人。”曲清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道。
曲琰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她:“姐姐,琰儿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会呢,我说过了,琰儿是天下第一聪明,所以只要琰儿愿意去想,就一定能找到答案。”曲清然不会忘记。
曾经有个人告诉她。
唯有内心强大,只要还有一口气尚存,就一定能从黑暗中站起来,创出属于一片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
而她,曾经也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做到了,成为了最厉害的机关师,让曾经看扁她,嘲笑她的那些人,跌破眼镜。
所以现在的她,尽管灵魂到了戮武大陆上,用另外一个身份重新开始。
也从没有胆怯畏惧过,反而这未知的一切,都充满挑战,让她兴奋不已。
“等到那个时候,琰儿就是真正的强者了!”她自信笃定道。
曲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曲清然走到星屿身侧,低声道:“今天这事做的不错,琰儿年幼,我也没能有多少机会好好引导他。”
“琰儿这孩子也就在我面前,愿意多说些话,和旁人在一起时,更腼腆寡言,宗门长老未必会细心到关心琰儿内心的想法。”
“姑娘……”星屿本来都做好受罚的准备了。
就像之前谷羲辰提过,主仆有别。
他当时虽然表面不屑,可心里很清楚,谷羲辰说得并没有错,只是心里仍觉得自己对曲清然而言,并非只是个下属。
虽然一开始接近曲清然,的确时因为发现曲清然的血与众不同,能帮到自己,但相处下来,他也是用真心相对,也愿意用命去保护曲清然。
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和谷羲辰之间差了多少。
之所以会逾越下属的身份,训斥曲琰,也是不希望曲琰将来因为依赖曲清然,万一走错一步,就将一切错误怪责姐姐。
那才是真正会伤姐弟感情的利刃。
星屿敢这么做,就没担心过受什么样的责罚。
“姑娘真不怨我方才气哭了琰少爷么?”他不确定的又问。
“你又没做错,罚你干什么?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喜欢挨打。”曲清然往他腰下拍了一把。
星屿的身子顿时微微一僵。
刚刚那被拍到的地方,是他的臀部。
他白净的脸瞬间红到耳后根,急忙扣住曲清然的手腕:“姑娘,琰少爷还在这。”
“你也会不好意思啊。”曲清然本来想夸他,臀还挺翘的。
就那一下,手感柔软又有弹性。
嗯,当真不错。
不过抬眸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就打消了逗他的想法,把他往前轻轻推了把。
“耽误我这么多时间,饭菜都凉了,还不快赶紧送琰儿回宗门去。”她道。
“是。”星屿几乎是拽起曲琰,走的飞快。
就怕她再来一下,这哪儿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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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然闭关两天,在房内修炼。
推开门,便问:“今天是八月初四?”
“是,姑娘今天有事要出去么?”星屿很少见她这么精心装扮。
今天她着一身绣白鹦哥绿潞缎纱衣,淡白底绣白玉兰缎裙逶迤拖地,身披淡白色绣金薄烟纱,衬的那张如玉般白金细嫩的小脸,更明媚艳丽,却又不俗。
那一头无良的秀发,披散在肩,还没有打理。
他走上前,主动道:“不如我给姑娘梳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