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与那岩的较量

尉迟沁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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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与那岩的较量

    “恩?我怎么不知道?我以为你和秦飞玩的不亦乐乎,把我给忘了呢。”

    萧冥拿过一旁的薄被盖在我的身上,口气调侃着,手下的动作却轻柔无比。

    听他提起秦飞,我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我和秦飞没什么。其实我也是刚碰到他而已,只是没想到他身负重伤,也不知道谁折磨的。”

    “刚碰到就搂搂抱抱了,要是这段时间一直在一起,你是打算踹了我跟他?”

    萧冥的语气很是轻柔,我却听出他还在生气,不由自主的心里也有些愤怒,刚才的心疼慢慢地退了下去。

    我冷着脸看着萧冥,淡淡的说:“你就对我那么不相信?”

    “我是不相信秦飞那小子。他都可以为你去死了,你让我如何放心?”

    这一点我无法反驳,却总觉得萧冥有些无理取闹了。

    “照你这个意思,我是不是也可以吃你和那岩的醋?那一声声亲爱的叫着,你可知道我心里怎么想?”

    “你可以叫我老公!我爱听!”

    “滚蛋!”

    我瞬间被萧冥的调侃羞红了脸。

    老公?

    亏他想的出来。

    “萧冥,我有很多问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不可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冥给打断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社呢们都帮不了你,所以我连知情权都没有了吗?”

    我一把推开了萧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萧冥却看着我,没什么反驳,我却突然间发现他身体上结成了一层白色的冰霜,那脸也冷的要死。

    “你这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想要去砰萧冥的脸,却被他躲闪了过去。

    “别出这个房间!外面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样!好好地呆在这里!”

    说完,萧冥站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

    “老实呆着!”

    萧冥没有回答我,却好像我要追他似的,走的飞快,然后在我抬脚的同时,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并且将门给我带上了。

    对他的改变,我满脑子的问号,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问的人。

    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玄铁棺材既然是那岩为萧冥准备的,她就应该知道了萧冥是猫惊尸的身份!

    可是既然知道了萧冥是猫惊尸,为什么还对他下桃花蛊呢?

    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桃花蛊可能如我们所猜想的控制不住萧冥的神智和情感,但是绝对对萧冥的身体有牵制作用。

    回想起萧冥的脸色变化,他说过不离开是因为离不开,还有刚才他身体上的白色冰霜,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我突然觉得心惊肉跳的。

    萧冥现在受制于人!

    而且很有可能不是受制于那岩,而是她身后的那个师父!

    一通道长!

    到底那个一通是什么来路?能够把萧冥研究的这么透彻?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萧冥会不会因为这次的桃花蛊而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好像冥冥中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正在操控着一切,而我却没有任何的头绪和方向。

    或许蒋忠义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能求助谁?

    就在这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走进来的居然是那岩!

    “你来做什么?”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会脑残的以为她来找我聊天。

    那岩左右看了看,确定萧冥不在屋里,这才冷笑着说:“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虽然她说的很是淡然,但是我却不由自主的揪起了心,冥冥中好像能够猜到萧冥突然间离去,应该情况不会太好。

    不过在那岩面前,我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担心,只是随意的坐在床边,淡淡的说:“和我有关系吗?”

    “你不爱他?”

    那岩的声音果然尖锐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我搞不明白,对她而言,我的定位到底在哪里。她认识以前的左岸,但是我确信她不会认识我夏末!

    “我为什么要爱他?”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反而让那岩愣住了。

    或许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

    爱还是不爱,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去和她说清楚。

    那岩看着我,眯着眼睛,好像在评估着我话里的可靠性,又好像在猜忌着什么。而我只是以不动应万动,不冷不热的看着她,拿起一旁的水杯想要喝水,却发现水杯里的谁早就冻成了冰块。

    “咦?刚才还是水来着,怎么回事?”

    我貌似自言自语,那岩却眉头皱的更深。

    “你真的不知道?”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我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灵草气息。

    “知道什么?我是被那个男人给绑上来,我倒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白天差点撞死我,晚上又把我无缘无故的绑来,你们到底想干嘛?”

    我的话让那岩微微一愣,“你是被他绑来的?怎么可能呢?不对,你在骗我!你刚才还叫他亲爱的!”

    那岩突然间发现被我耍了,顿时愤怒起来,一双手想也没想的朝着我就甩了过来。

    “贱人!”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落到我脸上了,我淡淡的挥手,一团地狱之火甩了过去,瞬间那岩惨叫起来。

    “你你你……”

    她拍打着自己的右手,却怎么也熄灭不掉那火焰,反而被灼烧的哇哇大叫。

    我看着她的狼狈,心情莫名的有些开心。

    “我我我我,我怎么了?”

    学着她说话,我笑的云淡风轻的,可是那岩却变了脸。

    “你到底是谁?来我五毒教做什么?”

    她惊恐的眼神望着我,好像第一次重新认识我一般。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疑惑和惊恐,但是我却冷笑着没有答复她。

    地狱之火越烧越旺,甚至我能听到肌肤兹兹的声音,而且带着阵阵的肉香味。

    那岩痛苦的想要利用一切扑灭,却在徒劳无功之后,终于疯了似的朝我呐喊着,“快帮我把火灭了!快啊!”

    “凭什么?”

    我淡淡的甩出了三个字,却让那岩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我要是死了!你那个男人也活不了!”

    我的心微微一顿,貌似还真的把这茬给忘了。

    轻轻挥手,地狱之火瞬间熄灭了,我却没等那岩反应喘息,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扔了一个东西她嘴里,并且强迫着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我淡笑着,看着那岩惊慌的样子,看着她用手指扣着自己的喉咙,试图把东西给抠出来,却怎么也办不到的时候,我突然间觉得看着她这么狼狈的挣扎是一种视觉享受。

    哎,我这是变坏了吗?

    心里自娱自乐,却等着那岩终于折腾够了,才淡淡的开口,“告诉我,萧冥身上的桃花蛊怎么解?”

    “萧冥是谁?”

    那岩微微一愣,我却说出了另一个名字,“白逸飞!”

    瞬间,她的脸色有些变了。

    “你们果然认识!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那岩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嫉妒和憎恨,我却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想受罪的话最好老实和我说,刚才给你吃的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会让你痛不欲生,分筋错骨,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忍受那种痛苦,你大可以不说,我不勉强。”

    我越说的云淡风轻,那岩越害怕,甚至整个身子在心里作用下瑟瑟发抖。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的一切!从你如何在破庙那里设计萧冥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听。”

    我的话再次让那岩皱起了眉头,或许她正在猜测我的身份,但是和左岸不同的身体不同的脸,我有自信她把我们联系不到一起。

    我的淡定让那岩沉默了,我也不着急开口,这么长时间都等了,我又何必在于一时?

    忽然间发现自己的性子真的变了,有些沉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蒋忠义。

    一想到蒋忠义,我就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手指,想着我闭关时的那些火焰从哪里来的,想着为什么蒋忠义会突然出现在苗疆而不记得一切了。

    莫名其妙的,我居然有些走神。

    可是那岩看着我摸着手指,却瑟缩了一下,看来那地狱之火对她的震慑力不小。

    “你想干嘛?”

    她颤抖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智,我这才淡笑着说:“不做什么,你到底要不要说?”

    “我说!我说完了之后你能把解药给我吗?”

    那岩看着我,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我冷笑着,丝毫不在意那岩的变脸。

    “你要是不给我解药,我让你那个萧冥陪葬!”

    “随便!”

    我毫不在意的出口,反而让那岩有些微楞,随即有些慌了。她仿佛在考虑我这句话的真实性。

    一时间,我们两个谁都不说话,好像在考验谁的耐心足一点一般。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说:“教主,不好了,白大人又犯病了!”

    我的心微微一顿,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那岩在第一时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可知道白大人是谁?就是你的萧冥!你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吗?”

    我看到那岩眼底的兴奋,好像她终于胜了一回一般,那熠熠生辉的眸子让我觉得心里烦躁不堪,真想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是我却生生的忍住了。

    “不想!也没兴趣!”

    我冷冷的声音顿时让那岩愣住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

    那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然后惊叫声四起,瞬间这静悄悄的走廊因为刚才房门的打开而变成了人间炼狱一般。

    哭喊声,嘶叫声,不绝于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同时,也觉得悲哀难受。

    这种感觉和听力冲击,我曾经在十八层地狱见识过,如今再听,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在这时,那岩也不和我废话了,直接拿出了腰间的灵草,并且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我看到一条白色的虫子,在她的胳膊血管间蠕动着,慢慢地钻出了她的身体,吸食着她的血液,然后猛然间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