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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傅雨樱便知道了那两个人的来意。
“三王爷小儿子的满月宴席啊。”
傅雨樱从原主的记忆中寻找到关于三王爷宇文炤的一些信息。
宇文炤本和宇文耀一样是个能带兵打仗的料,可是在十年前一次剿匪中废了一条腿,自此就成了残废。
当初他们这些皇子中,宇文炤是最早成家的,也是最早有孩子的。
他大儿子如今十二岁,二女儿六岁,小儿子刚出生。
“王妃,请你准备好后天晚上出席宴会。”
陆栾感觉傅雨樱神游了,再一次开口提醒。
傅雨樱回过神看向站在眼前提醒自己的人。
陆栾,宇文耀的亲信,也是宇文耀手底下权力最大的人。之前不在府里,似乎是被宇文耀派出去办事了,昨日刚回来。
“我知道了。你来转告我这件事情,就说明王爷也能正常出席,他没事了?”
陆栾点头:“王爷已无大碍,王妃不必挂怀。”
傅雨樱继续问道:“你之前不在府中,是被王爷派去调查五王爷的贪污案件了吗?”
陆栾愣了一下,也没隐瞒:“是的。”
傅雨樱轻叹一口气。
这件事情被宇文耀交给最信任的人去调查,为得是把事情完全掌握在他手里,既是想调查清楚真相不让其他人浑水,又是为了查清宇文轩的罪后,可以给他最后回头的机会。
但最后换来的却是谋杀。
隔日,傅雨樱将自己包好的二十包药给了红鸢。
“我每天吃得药,以后换成这个。你现在好些了吗?等案子结案后,大理寺那边会逐步展开认尸的流程。到时候你过去认尸就行。”
红鸢勉强笑了笑:“没办法一下就完全缓过来,但不影响我照顾小姐。小姐不必担心我,等娘她下葬了,我应该就没事了。”
红鸢抱着药包有些担心:“小姐你之前的药确实快吃完了。今天开始吃这个吗?到底为什么要吃药,小姐你也不说。这药也不能当饭吃。”
傅雨樱想给红鸢一个惊喜,所以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这个药是用来祛除脸上毒斑的。
第一个阶段已经结束了,可以换药进行第二个阶段了。第一个阶段效果几乎肉眼看不出来,只是做前期准备的。等第二个阶段开始,用不了太久就能感觉到效果了。
“你就放心吧,你小姐我惜命的很,这药肯定是对我好才吃的。”
红鸢想了想不再过问,她已经见过小姐对药物的了解了,肯定比她懂。
快晌午时分,羊冬冬拖着一堆东西来到王府。
“大姐,你要的东西我都弄好了。”
羊冬冬的眼圈微微显黑,可见她熬夜了。
红鸢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羊冬冬手上的磨损便知道她没花钱买,而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这些竹筐竹编全都是非常精致的。
可见羊冬冬为了让红鸢心情好,确实下了功夫的。
红鸢看向青衣:“把这些东西放起来吧,以后用得到。”
之前小姐说想要晒药材的竹编,这下不用买就有了,而且还是品质非常好的。
傅雨樱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走出来。
羊冬冬立刻上前行礼:“见过摄政王妃,您今天看起来气色真好。”
傅雨樱看了一眼羊冬冬:“嗯,你和红鸢聊吧。”
此时厨房送饭的人来到门口,入伏将人放进来。
红鸢看到立刻指着院子的角落对羊冬冬说道:“你在那边等我一会,我要给小姐布菜。”
傅雨樱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弄就行,你跟她说说话吧。”
红鸢还需要从羊冬冬那里问一下她们娘最后穿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她肯定想尽早知道。
青衣放完东西快速回来:“我去布菜吧,你去说说话吧。”
红鸢点头后,便领着羊冬冬要回房间。
傅雨樱站在门口补充了一句:“羊冬冬没吃午饭吧?红鸢你去厨房把你和青衣他们的饭菜都领回来吧。让羊冬冬和你一起吃。”
边吃饭边聊天,更方便谈话。
羊冬冬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连忙道谢:“多谢王妃。”
“那我去厨房拿吧,红鸢一个人拿回来费劲。”苏金主动开口,“红鸢你带这位回屋吧,我一会就回来。”
红鸢感谢的看了他一眼。
羊冬冬再次来到红鸢的房间,一想到自己那小的还不如柴房的房间,心里极不平衡。
她偷偷摸了一下红鸢的被褥,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这么柔软的被子!手舍不得放开。
红鸢坐下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坐吧。”
羊冬冬落座后讨好道:“王妃真的对下人很好啊,人也很好说话。大姐你真幸运。”
“我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到在那特殊的一天遇到小姐了。”红鸢给羊冬冬到了一杯水,“你跟着羊大胆他们来到皇城了,以后怎么都比以前强了。”
“大姐说笑了。爹他都想把我嫁给快死的老头了,哪里好了?”
红鸢面无表情道:“就算不来皇城,你以为你不会被嫁给老头吗?只要有钱,只要出钱,他可以把家里所有的女的都卖掉。不是吗?”
羊冬冬握紧拳头:“确实是。但大姐和娘比我强啊,大姐现在遇到一个好的主子,娘她也去了有钱人家当下人,只有我可能要嫁给一个快死的老头。大姐我不想嫁啊!”
红鸢死死抓着茶杯,视线似乎模糊了焦距。
“我帮不了你。我只是个下人。”红鸢回过神说道,“你还记得娘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我已经太多年没见过她了。我怕再见到她认不出来。”
羊冬冬对这个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她需要和红鸢拉近关系。
羊冬冬说了些她们娘的一些特征。
“那天离开的时候,她穿着什么衣服?”
羊冬冬愣了一下,为什么问衣服,就算能再见也不可能是同一件衣服。
但她也并未细想就随口答出:“爹说去了有钱人家不缺衣服,娘的旧衣服都可以留给我穿,所以让娘穿去地里干活的衣服走的。那衣服你应该还有印象才对。
就那件灰白的麻布衣,不过比以前补丁多很多。左袖子被树枝刮破,我记得娘缝了你的名字,还被爹打了。我当时可是为了帮娘,在院子里大声喊爹说弟弟让人欺负了,实际上只是小孩子吵架而已。”
羊冬冬企图邀功,但红鸢对她所说的邀功部分保持怀疑态度,至于她娘的部分等见到尸体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大姐你哭了?”羊冬冬看着红鸢眼角落下的眼泪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