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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影棚，李钰祺刚刚把荧光棒等东西整理好，他和其他人一起等着总导演发话，空隙他终于看到了汪灵灵晚上的消息，他正打着字，还没点发送，突然比他入行早的现场导演张刚拍了拍他：“小李啊，有个事情想和你说一下，你的观众名额只剩下一个了，你要不通知一下那个年龄大的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李钰祺点点头，他假装掏出手机然后叫住了张刚：“张哥，那个正好我学妹有事，还是把那个名额给......”
李钰祺的话还没说完，张刚直接说：“反正你的名额就一个了，是谁其实也无所谓了。”
李钰祺点点头，他大概是懂了，无非就是内部人把名额多送了一份出去，或者卖出去了一份。自己毕竟是后入行的，没有什么话语权，自然名额从自己这里挤出去。
“学妹，那个不好意思，我们场地现在对观众人数有要求了，名额没有了，对不起啦，以后有机会叫你。”李钰祺把语音转成文字发了出去。
之后，李钰祺打开了和汪灵灵的对话框，直接说了话：“学姐，其实准备的也不是很多，就是要配合导演做一些活跃气氛的动作，这些估计正式开拍前会录，然后还有一个主要的现场是不能带手机的，所以你记得自己带一个包装进去，到时候会放在固定的地方，然后，棚里其实到时候冷气估计比较足，不要穿的太单薄，哎呀有人叫我了，那之后我再告诉你，反正还有几天，不用紧张。”
地铁上的汪灵灵听着李钰祺的声音，突然觉得放松了一些，只是那个上交手机，其实让她有点不解，她搜索了一些网友的帖子。觉得既然签保密协议，那为什么还要交手机。而且其实在技术领域，针孔摄像头，还有各类微型电子设备都可以偷录到......
想到这里，汪灵灵打开了自己在家装的摄像头，然后用自己的软件操控了家里的机器，空调提前调温......
另一边，录影场地，就在刚刚总导演和现场导演以及灯光师、摄像师等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然后把一些工作表格发给了大家。
李钰祺抽空打开了手机连上了场地的WIFI，之后他很轻松的通过一串网址打开了场地局域网，然后看到了场地有多少设备正在运行以及其他连着WIFI的手机设备，以及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李钰祺内心想，我又不是来帮你们搞网络安全的。之后他合上了手机。
他大概知道，那台靠近观众席位的电脑已经被植入了些什么，不过看上去问题也不是很大。而且，节目组本来就请了一个叫李峰的安全员，每次录制前一天，他都会对整个系统进行维护，确保不会出问题。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李钰祺把衣服脱了下来，看着背后的现场导演四个字，他把衣服塞到包里，然后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同样是现场导演的林初拉住了他：“刚才看到，你的观众名额只剩一个了啊。”
李钰祺：“是啊，人家直接先斩后奏了，不过也是，之前我也没主动问人家要过。不过算了，反正也最后一期录制了。”
林初摇摇头：“这些人啊，太过分了，就欺负你是个新人。听说内部最近出黄牛了啊，你知道吗？万一哪个人就是多卖了票，把你名额挤开了，你呢，是不是也放别人鸽子了。”
李钰祺拉开了他：“我那个是我朋友，她不会当黄牛的。”
林初：“哦呦，你不是之前说你挺缺钱的？”
李钰祺不耐烦的说：“我没说。”
晚上回到楼下的时候，李钰祺抬头看到了26楼的灯光亮着。
回到家后，李钰祺打开了电脑，一顿操作之后，他的页面出现了组内其他成员账号的界面，顺藤摸瓜他很快就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缺钱，怎么可能会存在的事情，就算缺钱，李钰祺觉得自己如此正义的人又怎么会赚那不应该的钱，特别是粉丝的钱。
粉丝可是一个应该“珍视”的群体啊，成也粉丝，败也粉丝。
李钰祺翻出了以前大学时候编程大赛的颁奖照片，那里面自己和汪灵灵在一张照片上，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一般高。
两个人虽然交集少之又少，但是在计算机的世界里有过“碰面”。
还未成年时候的李钰祺非常喜欢挑战学校同系同学的电脑，倾入又什么也不干，然后悄无声息的留下一句：hello。
没有人理会他，只有汪灵灵反倾入了他的电脑，但是什么也没有干，只是留下了一句：oo，朋友，技术是用来造福让人进步的，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李钰祺现在才知道，那个曾经出现的“oo”，这两个字母后面的含义多么简单啊，没想到就是哦哦。
汪灵灵并不知道学校那段时间的黑客就是李钰祺，但是李钰祺却知道是汪灵灵破解了自己电脑。
当然，汪灵灵可能是属于更正义的那一方，因为她曾经在无意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其实，黑入他们的系统窃取方案完全可以，但是可以没有必要，只要我们自己创造的东西足够出彩就可以。”
那句话给李钰祺留下了特别的印象，李钰祺一直觉得，学姐和自己是一类人，没有感情，就像一个机器人，每天只会敲着键盘。
所以当他重遇汪灵灵的时候，那个贴纸让他还有些震惊。
特别是之后汪灵灵真的联系了自己当观众，他其实是高兴的。
知道汪灵灵不在安全部门任职之后，但是李钰祺依旧很渴望什么时候能够再和学姐PK一次。
自打他再次回国之后，李钰祺觉得能够再次遇到汪灵灵是最意外的事情。
在好友列表里躺了那么久的人，也终于又再次联系上了。
许久，一个电话过来了，李钰祺按了接听键，他应答了声：“对，这个节目大概两周后我的所有工作就结束了，到时候可以去面试。”
挂了电话，李钰祺稍微放松了一些，他想要对接的东西也再次对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