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男人无法承受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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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玉,你来晚了,沈践暂时用不上这张平安符。”

    邬含玉心头一紧:“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舒窈颔首。

    同一时间,医院的电话打了过来,沈践被人恶意捅伤,没有伤到要害,但需住院一到两周。

    邬含玉一下子慌了神。

    舒窈见状,道:“我和你一起去医院。”

    沈践这一劫还没有过,她也想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我也去。”谭念双举起手。

    三人立马赶往了医院,后面还跟着两只尾巴。

    到了医院门口,旺财和梦梦是不能够进去的。

    “想进去?”舒窈一手一只毛茸茸的脑袋。

    旺财乖巧的吐着舌头,梦梦人性化的点头。

    “那你们两个要把这两张符佩戴好。”舒窈取出两张黄符分别贴在两只的身上。

    下一秒,旺财和梦梦消失不见。

    谭念双和邬含玉惊讶的瞪大了眼,四周环望。

    谭念双右手动了动,她下意识的往右边看,明明没有旺财,她却偏偏感觉到,自家狗子在舔她的手。

    “女神,难道这是隐身符,好神奇。”谭念双惊讶不已,明明能够摸得到旺财,可是就是看不到它在哪里。

    “你所遇到的那个贼人很可能也是随身携带了隐身符。”舒窈又道,“它们两个进去有大用。”

    进了医院后,病房内,沈践脸色有些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邬含玉心疼的跑了过去。

    沈践看见女朋友,轻轻笑了笑,然后慢慢的摇头:“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要没事能够躺在这里。”邬含玉气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安危放在心上。

    沈践赶忙陪笑:“这次是意外,谁也没想到那个人会突然消失不见,又突然出现。”

    邬含玉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尽管生气但还是更加心疼,数落了两句后,看向舒窈道:“阿窈,沈践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舒窈看了看沈践的面相,摇头:“那人不会善罢甘休,今晚他还会再次上门。”

    邬含玉顿时心中一紧,紧紧的抓住沈践的手。

    沈践拍了拍她,沉脸道:“我立马通知警局的同事,今晚他要敢来,必让他有去无回。”

    “不用那么麻烦。”舒窈微微一笑,“今晚看它们两只的表现。”

    带着隐身符的旺财和梦梦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尾巴。

    旺财的尾巴暗戳戳的搭在了梦梦的尾巴上。

    沈践不知道她指的两只是谁,四处张望一眼。

    邬含玉早已经从舒窈口中知道了梦梦的身份,闻言,不由心头一松,摸了摸身边梦梦的脑袋:“小梦梦,今晚我看你表现了。”

    谭念双也一把薅过旺财的狗头:“今晚好好表现,回去给你开罐头。”

    她们在摸什么?

    沈践看的直摸脑袋,糊里糊涂。

    几个小时过后,夜色降临。

    直至深夜十一点过,医院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其他病房病人的呻吟,又或者是护士台的呼叫铃声。

    病房里一片安静,一道微不可闻的开门声响起。

    舒窈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旁边坐着谭念双,旺财趴在两人脚边。

    此刻,一双狗眼亮晶晶的。

    舒窈拍了拍他的狗头:“去吧!”

    旺财瞬间四轮驱动,纵身朝前一跃,紧接着响彻整个病房的惨叫声响起。

    幸好舒窈早做了准备,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贴了一张隔音符,这才没有吵到外面其他病房的人和惊动护士台。

    原本只有四人的病房里,立马多了一狗一猫还有一个人。

    隐身符在人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又或者是见血的时候,就会失去效果。

    只是这个人正在经历一种女人无法感同身受,男人无法承受的生命之痛。

    或许对大多数男人来讲,宁死也不愿意受这么一遭。

    非常巧合,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旺财扑过去的这一咬,刚好咬住了男人下半身不可描述之处。

    旺财虽然是家犬还是宠物犬,但祖上可是拉雪橇的,而且还有狼的血统在,一口利齿白的发亮,咬和力也是杠杠的。

    旺财嫌弃的张嘴一吐,地上多了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同时还有一个捂着下半身蜷缩着打滚的人。

    病床上半躺着的沈践也不由得双腿一紧,这不是同情,但估计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见眼前这一幕。

    舒窈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张黑色的符箓:“这东西你是哪来的?”

    那人痛得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浑身发抖,咬紧了牙关。

    舒窈转头招了招手,旺财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没等她再说话,地上的男人已经一边往后退一边回答道:“是一个黑衣男人给我的。”

    “代价呢?”

    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只有冰雹。

    “一缕色.欲。”

    对于这个答案,舒窈一点也不意外。

    看来只剩下贪食和懒惰了,舒窈想着被她留下看店的饕大头,唇角微勾,笑容清浅。

    明明是绝美的笑容,就是让正面对上这笑容的断根的男人,白眼一翻,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病床上,沈践已经收到了同事发回来的消息,刚才他把这个男人的照片发给了同事。

    经过同事的调查,这个男人可是前科累累。

    这男的叫做徐勇,曾几次因强奸未遂,猥亵多人入狱,最近一次才刑满释放不久。

    “人渣,败类。”谭念双愤愤的骂道,走了过去,抬脚就是一踹。

    谭念双爱美,喜欢收藏高跟鞋,平日里出门也都是以高跟鞋为主,已经练就了在遛旺财的时候,也能够行走如风。

    这一脚下去,晕过去的徐勇瞬间醒了过来,又是凄惨的大叫一声。

    邬含玉眼睛一亮,也走了过去,就是过去的时候眼睛没看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东西,原来是一只手,那可真不好意思。

    沈践别开眼,当做没看见,否则他一个警察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暴力在自己眼前发生,只是女孩子对这种人容易情绪激动谁都能理解,反正再痛也不会有旺财的那一咬痛。

    很快,沈践的同事来将人带着,到的时候看到已经不成人样,尤其是丧失了某个重要器官,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的人,抿紧了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徐勇离开的时候,舒窈特地让梦梦送给他了一份小礼物。

    既然他那么喜欢女人,那么就让他好好享受一番什么叫做千人枕,万人斩。

    就是男女平等,怎么能只喜欢女人呢?明明男人身体更强壮,会让他更加获得趣味。

    说起来,梦梦造梦的能力,与日俱增,绝对会让他每个夜晚都沉浸在真实的‘美’梦当中。

    事情尘埃落定,邬含玉继续留在病房照顾沈践,舒窈和谭念双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谭念双道:“女神我想请你到我家里面去看看,这段时间先是我爸妈出事,接着我又摊上这种事,我怀疑是不是我家里的风水不好。”

    舒窈侧身看她:“你并不和你父母同住。”

    “对呀。”谭念双点头,“我爸妈经常说女孩子婚前有一套房,婚后才有底气,我大学刚毕业那会儿他们就给我买了一套房子,那里离我工作的地方更近,现在就我和旺财两个住。”

    舒窈道:“那不用去你家里,直接去你住的房子就行。”

    谭念双的房子和算命铺在同一个方向,就是隔着有点远。

    去的路上,舒窈顺便回算命铺把饕大头带上。

    等事情处理完,大概也就天亮了,到时候可以和饕大头一起去吃个早餐。

    谭念双的房子很快就到了,站在门口,饕大头鼻子嗅了嗅,口吐人言:“这房子好臭?”

    谭念双惊讶于一只大白狗会说话,又有些不好意思,难道是旺财那家伙又在屋子里乱拉了。

    刚一打开门,旺财率先冲进了房子,站在客厅中央汪汪乱叫。

    谭念双大步走了过去,拽住它的耳朵:“旺财,你是不是又乱拉了。”

    旺财啊呜一声,一张狗脸委屈极了。

    舒窈过来道:“这回你可冤枉它了,饕大头说的臭不是你这房子本身,而是你这房子的天花板有问题。”

    “天花板?”谭念双下意识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家里的天花板没有搞太复杂,就一个白顶,除了一片白之外,她看不出任何毛病。

    不过有些东西若是她看得到,那当初旺财也就不会向舒窈求救了。

    舒窈并没有立马解释,而是话锋一转,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这楼上住的是什么人?”

    谭念双回答:“是一个中年男人,叫朱天绅,自己一个人住,很少出门,我也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就碰过几次面,看他长得还挺斯文的,看上去性格也很温和,偶尔会碰见他喂小区里的流浪猫,而且每次见面他都会和我打招呼,就是旺财不怎么喜欢他。”

    说到这里,她又补充道,“每次旺财一见到他都会朝他狂叫,呲牙,旺财平日里挺亲人的,到外面散步的时候随便哪个过路人都可以摸到它……”

    谭念双话一停,为什么旺财会独独对朱天绅狂叫,换做以往,她还不会思考那么多。

    也许就是有些狗和人的缘分不合。

    但自从旺财救了她一家后,旺财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由不靠谱臭狗子转为贴心大宝贝。

    “女神,是不是那个朱天绅有问题?”

    “你的这个天花板得重新装修了。”舒窈又说回了刚开始的话题。

    闻言,谭念双回忆起一件事,就在一个月前,楼上漏水,把她的天花板也给浸坏了。

    朱天绅态度很好,主动说赔偿,还联系了装修团队,把天花板重新装修了一番。

    想到这里,谭念双本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不知道从房间里哪个角落翻出来一根铁棍子,高跟鞋踩在桌子上,哐当哐当就往天花板上面砸。

    天花板外表被砸烂后,里面露出了一点红色。

    谭念双心中立马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又是哐当几下,经过她的连番斗争之后,整个天花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漏斗状的图印。

    这个漏斗整体呈黑色,上宽下窄,画的非常有立体感,就像是一个真的漏斗悬浮在天花板上。

    漏斗一般是用来倒液体方便或者是过滤,那么这个漏斗是想要到倒什么东西下来又或者是想要过滤什么。

    谭念双牙齿发抖,颤声问:“女神,这是什么东西?”

    舒窈道:“一个转换阵法,将楼上的煞气通过这个阵法转移到你的房子里。”

    得到了确定答案,谭念双又问:“那我爸妈之前出事还有我遇上那个贱人,是不是都和这个阵法有关系?”

    “对。”舒窈颔首,补充道,“被转移过来的这股煞气里面还带着浓重的血孽,煞气会冲撞你本身的运气,运气低迷着,什么事情都会找上门。你父母会先出事是因为他们有一颗爱你之心,潜意识里想为你分担更多,你与他们相处的时候,多半煞气会跟随你,先缠绕在他们身上。”

    听到这里,谭念双双目通红,转头就往外面跑。

    冲上楼后,谭念双直接把楼上的门拍的砰砰作响。

    现在是深夜,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很快被惊醒。

    朱天绅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看到门外的人是谭念双后,皱了皱眉,问:“是小谭啊,大晚上的你来找我做什么?”

    谭念双一腔愤怒在看到朱天绅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手指着他:“你……”

    这不是因为她害怕了,而是太过于震惊。

    眼前朱天绅被一团血雾严严实实的包裹。

    这团血雾当中不断的传来猫咪狗狗的叫声,甚至谭念双还看见几张嘴巴在用力的撕咬朱天绅。

    见她说话吞吞吐吐,朱天绅有些不耐烦,之前下面就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吵得他根本睡不着觉,他还没找上门,谭念双反倒是先上来了。

    朱天绅心情不是很好,反手想要关门。

    谭念双一把拉住了门,此刻也顾不得他身上的那团血雾,大骂:“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那天花板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想一推二五六。”

    听到天花板这三个字,朱天绅瞳孔紧缩,脸色一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就大力的拉过了门。

    只是这个时候门根本无法再关上。

    后面,舒窈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急什么?是恼羞成怒,还是你根本就是怕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