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以为你是谁

窈魅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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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爽朗一笑,一只手迅速的将叶卿歌的手腕抓住,然后用力一个提夜间割,就这么慌乱的撞到了烈火的怀中,他们想要去挣扎,可是当眼眸扫到了地上的人儿的时候,却还是缓缓的松了。

    “如此便好,这样乖觉的样子才是本宫喜欢的样子。从今以后梓夕依旧会养到你的身边,只不过世才本宫掐他脖子的时候,往她那脖子里轻轻的放了一小点东西,以后每个月都需要一丸药,如此才能缓解她的疼痛,至于后果是如何,本宫应当不用说,你如此聪慧自然是能想得到的”

    烈火随随意意的说出这话,却让叶卿歌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适才,她竟没有看出来,烈火竟然已经对梓熙做了手脚,怪不得梓熙会那般难受,那样的挣扎,原来是将什么东西刺入了她的喉咙里。

    “殿下当真是好,打算做什么事情都如此的滴水不漏,想必没有来这之前就将这一些事情都想好了吧,当真是让在下佩服之际。!”

    叶卿歌讽刺的说着,唇间全是嘲讽的微笑,可是烈火却并不介意。

    “你别看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也行,不答应也好,本宫并没有勉强你,本宫也并不喜欢勉强勉强的人,何其没有意思,还要日日看着你,时时看着你如此岂非是太累了?”

    烈火说的这话此时说的是言之凿凿,可是做的事确实让人如此的恶心,叶卿歌心中早已经翻腾的不成样子,却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心下忍受罢了。

    “殿下说的便按殿下做的就说了。”叶卿歌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推开了烈火的手跪在了地上,抱着已经瘫软的梓夕心下有些心疼。

    她竟不知她的命运究竟还是落到了如此吗?

    “只是我还是要再说一句,我的亲爹不是叶卓凡至于是谁我并不知晓,你是否知晓我就更不知了,只是这件事情我想让你考虑清楚,莫要有什么后悔的。”

    叶卿歌淡淡的丢下这一句话,当年南玄月究竟身边有几个男人并没有人知道如今要若,是想翻旧账,谁人知更何况,叶卿歌,从那回忆里也看得出来,南弦玉与这烈火,当年看来也是有一腿的。

    他最害怕的就是南弦玉与这烈火,当年还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万一他还与这烈火有什么血缘关系,那才真是恶心至极了。

    只是叶卿歌却不曾想,他刚刚说的这一句话在烈火而言,却像听到了一声笑话罢了,他甚至于还能清脆的笑出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卿歌那样子,似乎是在看着一只傻瓜。

    “如何你提醒本宫这些又如何南弦玉就算是身边的男人多又如何,她与谁苟且又与本宫有什么关系?就算如此他也是我的女人!她的心中只有我烈火这两个字多一个字她都容纳不了!”

    烈火说这声音的时候,语气都突然变得生硬,音量也不自觉的加高,可是烈火自己却完全没有察觉。

    他一边说着这话,单手已经用力的捏着叶卿歌的手腕叶卿歌,只觉得她的胳膊里面的骨骼都要被捏碎了。

    “所以我并不是你的孩子吧??什么都好说,可是若是有违伦常,自然是要遭报应的!”叶卿歌几乎是下意识的说的,他一直害怕,万一有如此的关系又该当如何是好。

    而此时的烈火已经开始有些反常了,他的脸色已经慢慢的变了,从小之间全是嘲讽的微笑,一只手缓慢地松开他的手腕,突然用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缓慢向下转而捏住了叶卿歌的脖子,叶卿歌略微皱眉单手,下意识的想要去反抗,却被立案生火直接按在了墙上。

    “怎么你还想与我发生什么样的关系?你倒是觉得自己很配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哦,不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只不过是有几分相像的女人罢了,只不过是一个放在那里的花瓶,你明白吗?莫要将自己想的如此高!”

    烈火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已经几近嘶吼。

    叶卿歌被捏的双颊通红,眼睛都有些犯晕,她双手胡乱的挥舞着,想要扒拉开他的双手,可是烈火却是更加用力。

    叶卿歌感觉眼前一开始一点一点的发晕,双手都开始无力,满身的鲜血似乎在这一刻都要即将凝结,他胡乱地挥舞着双手蹬着双腿,可是烈火却没有丝毫的触动,甚至于她感觉她的脚根本踢不到他,因为她此时的眼眸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只能凭感觉胡乱地踢飞着而已。

    “你这个女人,你凭什么当真以为你便是最为了不起的,你当真以为你就能如他一样对我为所欲为,当真以为我烈火便是你手中的玩物吗?想如何便如何,是吗?”

    烈火这般说着,他的脸越发的狰狞,一双墨蓝色的眸子此时发散发着一抹危险的幽光,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极热的热气,从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的发汗。

    叶卿歌已经半分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迷离,甚至都略有些疲软,双手无力的挥舞着。

    “啪”突然这样一个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把剑,直直的刺了,过来烈火被刺到了手上的一点,皮肤带过,直接扎到了墙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烈火被那疼痛瞬间刺醒眼眸中的幽深之色在那一瞬间完全隐退,吃痛之时,他自然是松开了手,看着已经软瘫在地上的叶卿歌,他也楞在了那里。

    下一秒他便也跪坐在了地上,突然就一把捞起了叶卿歌的身体,用力的想将叶卿歌揉在怀里一样。

    “玉儿玉儿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衣服又下手太重,你莫要生气,你莫要害怕都是衣服的错,都是义父的错,衣服改下次我一定改好不好,好不好,你原谅我可以吗?好不好啊?”

    本该磁性圆润的声音,此时却变得越发的祈求诡异的在这空气中发酵。

    而那戴着纱帽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一旁的角落手中,还拿着刚刚飞射出去的剑柄。唇角之间带着些许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