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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创造你的时候，是不是顺便把你脑袋给劈了？”
姜桃冷笑连连，“不对，不是把你脑袋给劈了，是根本就忘记给你装脑袋了！”
端木欧是什么样的人？
全世界都知道。
‘凛冬’的首领，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在谢只衡的眼里居然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你知不知道他都做过什么？说的好听他是混黑的，说不好听的他就是控部分之！暗杀、贩卖军火、人口买卖、生物实验……这些都是他赚钱的工具！多少人，命丧在他的丧心病狂里？你居然和我说，他是最好的人？谢只衡，究竟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睛？”
姜桃质问着。
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谢只衡受过高等教育，见过世面，不应该这么容易被人蒙蔽的啊。
“那又如何？就算他毁了这个世界，在我眼里，他也是最好的人。他值得我也值得你，值得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为之臣服！任何忤逆他的人，都该死。”谢只衡咆哮着。
“愚不可及。”
姜桃算是看明白了，在谢只衡的眼里，端木欧就算是一坨屎那都是香的。
和他这种人掰扯不清楚。
也没必要。
“那为什么是我妈妈？你知不知道，她用律师的身份帮助多少人？你想要杀我，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了她？”
谢只衡闻声，冷静了下来。
他淡淡一笑，“是你说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最狠的。”
姜桃的瞳孔，一点一点放大。
“比起直截了当的杀了你，杀了你身边的人，更让你痛苦，不是吗？”
“你说得对……妈妈的死，让我痛不欲生。”
姜桃浑身僵硬着，她无力的又坐回椅子上。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反思。
她知道……
妈妈的死，自己责无旁贷。
可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真相。
确切的说，她心里抗拒这个真相。
因为……
因为，一旦说破，她根本无法承受。
姜桃的表情，落在谢只衡的眼里，他心里痛快着。
她越是痛苦，他就越开心。
既然杀不了她，那就让她生不如死。
“你妈妈她真是太蠢了，明明只要大声呼救，姜凝就会听见动静，这样她就会获救！可惜啊……哈哈哈……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姜桃攥紧了拳头，浑身紧绷着，体内的力量一点一点被抽走。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叫吗？哈哈，姜桃你知道吗？我来告诉你怎么样？”
“你闭嘴！”
姜桃知道为什么，但她不敢从谢只衡口里听到。
“闭嘴？我偏不。”谢只衡仿佛忘记身体里的痛，他兴奋着，“因为我说……因为我说只要她叫出一点声音，我就先杀姜凝再杀你。哈哈哈哈，刺激吗？姜桃，你看看你妈妈多蠢啊。”
姜桃的血液都凝固了。
浑身冰冷着。
脸色也苍白的厉害。
“姜桃，是不是很心痛很自责啊？哈哈哈，真棒！这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啊。学长死了，永远的死了。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活不了了，但我可以让你痛苦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