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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进来后,看了床上的小猴子一眼,然后对顾严风说:“顾大哥,把这两人带到地窖去吧,免得等会儿他们叫起来吵到别人。”
顾严风点头,“你带路吧。”
叶鸢点头然后对小猴子说:“你乖乖在屋里呆着,哪里也别去,等着我们回来。”
小猴子没有说话,叶鸢出去直接把门锁上,和顾严风一起去了厨房院子里的地窖下。
“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叶鸢没有废话,直接把两人嘴巴上的布子扯掉,将一把匕首狠狠扎进了一块长毛的木板上。
然后那块被架起来的木板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咔嚓一声断了。
木板是放东西的架子,上面还放着两个竹筐,里面全是发了牙的烂土豆。
木板一断,两个竹筐一前一后也跟着全部掉到地上,好巧不巧就砸在了被扔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脸上。
叶鸢嘴角一抽,扭头看向顾严风,“顾大哥,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地上两人:“唔唔唔”。她不是故意的才怪。
对上地上两人愤恨的目光,叶鸢嘴角再次一抽,蹲上就毫不客气地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瞪什么瞪,赶紧交代,不然今天我就让你们两个的小命交代到这里……”
一个小时后,叶鸢回到房中,刚开门进去就听到苏恪言问:“人抓到了?”
看到男人又醒了,叶鸢将门关上,快步来到床边坐下,轻声问他:“怎么醒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说着她便又去摸男人的额头。
苏恪言抬手扯下她的手握进手里,轻轻摇头,“我没事,就是听到你出去就醒了。”
原来他压根没睡着。
叶鸢无奈轻叹,“放心吧,人已经抓到了,明天就带他们去警局与那三人对峙。”
苏恪言:“是谁?”
叶鸢抿唇,“他们说是受何妈指使。”
苏恪言:“是大夫人?”
叶鸢垂眸,眯起眼,“表面是这样的。”
苏恪言表情也变得严肃,“怎么说?”
叶鸢却又轻笑出声:“就是我的直觉而已。”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叶鸢不想耽误男人休息,马上又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睡了,我去换衣服,咱们睡觉,有什么等明天再说。”
时间确实不早了,苏恪言看到女人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然后自然地把他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凑过来将他抱住。
他勾唇轻笑抬手将女人搂住,低头用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蹭,“晚安。”
叶鸢抬头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也笑着说:“晚安,苏槐哥哥。”
次日,叶鸢吃过早饭便和小猴子一起拽着两个被揍到鼻青脸肿的男人去了警局。
这一次,事情办得格外顺利,两个黑衣人直接被收监,不久便请来了林副官。
林副官没想到叶鸢会一直抓着这个事没放,显然不太高兴。
叶鸢也没和他客气,直接把小猴子找上门的事情给他讲清楚,表明自己是为了帮助小猴子才在无意间查到了真相。
并且,还反过来质问:“林副官,您似乎并不愿意看到现在的结果,我可以理解为您和大帅其实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不愿意让我知道,目的就是为了包庇那个害我差点丢了清白的人吗?”
闻言,林副官脸色一沉,第一次在叶鸢面前有了脾气,“四少奶奶,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你心里有数。”
其实苏盛是不是要包庇那个幕后黑手,叶鸢并不在乎。
因为就算真的马人抓住,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惩罚。
一点皮外伤,动不了什么根本,所以罚不罚的她也无所谓。
她要的只是知道真相,一来能让苏恪言清楚自己的敌人,将来或防或攻都有目标。
二来让她明确报复的对象。
明的收拾不了,她可以用暗的。
当然现在林副官再怎么有气势他也是理亏的那个,所以叶鸢说话也始终都没有客气,“我自然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不劳林副官提醒。
今天这事,我也不会让您为难,等下我会亲自回帅府见父亲,求他替我做主。”
这事闹成这样,林副官也很头疼,但他也确实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所以也就没有拦着叶鸢去找苏盛。
叶鸢带着小猴子一起来到苏府,在书房一见到苏盛,叶鸢就拉着小猴子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父亲,儿媳求父亲一定要给儿媳和这个孩子做主。
母亲她实在欺人太甚,竟然找人想要把我清白毁了。
事后她又为了逼那三个流氓隐瞒真相又去绑架这个孩子,用这个孩子要挟那三个流氓,妄图彻底掩盖真相。
父亲,儿媳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母亲,母亲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于死地。”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她相信苏盛心里也是有数的。
苏盛必然是早已知晓今日之事,看到叶鸢时脸色很难看。
但这事闹得整个警署的人都知道了,怕是苏恪言也早已经知晓,纵然他把事情压下来,那叶鸢这里也不可能不给一个交代。
他现在怒气翻涌,不光气叶鸢没事找事,还气岳锦秀不知收敛,把他的警告当耳旁风,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当然最让他愤怒的还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
可即便再愤怒,他却也拿那个人没有办法。
叶鸢委屈哭诉完,马上又给小猴子使眼色。
小猴子的弱小无助的哭诉也随之响起。
苏盛阴沉着一张脸,只觉眉头发沉脑袋里翁翁的。
终于在小猴子哭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程度时,他一拍桌子厉呵道:“够了。”
小猴子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叶鸢内心不屑,表面却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苏盛,又说:
“父亲,如果您实在觉得为难,那这个委屈儿媳也只能受下了。
我知道大夫人与您伉俪情深,我一个给四少冲喜的,没有资格让您一再去找大夫人说理。
是儿媳僭越了,儿媳命贱,就算真被玷污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