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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里面肯定不会出事的，不过里面这俩真都是你学生。”一个年纪看起来30多岁的棕发医生问，看了看被关上的门又看了看穿着黑灰条纹的李雨军，摇了摇头。
“是啊！不过还没分班呢，也不知道以后在不在我班。金华你问这个干什么？”李雨军有点迷糊，显然，他那全是书本脑袋还没有转过来。
“我给你透个底，他们在晚上……会有很累很危险的工作，平时……对他们好点，上课睡觉的话就让他们睡吧。”被称作金华的女警叹了一口气。
而李雨军终于接收到了信号，“你是说……可是，他们俩个身子骨……那么弱……你是说？”指了指地上对指了指地下，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金华。
他头一次发现那种离奇都市传说离他这么近。
而金华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而屋里的姜晓已经忙开锅了,每次丝线般的灵力进入东方冽的身体就会被她的怪谈力打散吸收，根本无法修复邪修留下的暗伤，他问过了他现在能问到的所有人。
根本没有见过东方冽这种半怪谈半人类形态，总不能将她结晶化。
“对不起，得罪了！”姜晓想到自己的能力不仅与血液有关又来源于怪谈，那么自己的血液应该是有特殊功效的，直接用血液替代灵气试试。
可能是因为割腕次数多了，姜晓现在下手已经能精准的让血液快速流出又不喷发，鲜红的液体顺着伤口落入东方冽口中。
可能他的血和他的人一样讨厌邪修，血液带着的力量直冲那股子邪修气息，一下子冲没了。
而姜晓的血液也被东方冽体内的怪谈力量全吃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好，应该快醒了吧。看着眼皮微动，神色逐渐缓和东方冽想。
“这是……哪儿？我记得……我应该……在……嘶，头疼想不起来。 ”东方冽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头，她实在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了。
“我嘴里怎么有……股子血腥味……味道不错？”她说完又咂了咂嘴，有股子还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这只是为了救你出的下策？喝口水漱漱嘴再吃根糖，千万不要打开奇怪的开关啊！”姜晓拿出了瓶矿泉水和一根橘子糖递给了她。
很显然东方冽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乖乖的接过了水和糖果。
“我去喊医生了。”姜晓看着呆呆的东方冽转身去开门了。
“医生，人醒了……”姜晓声音越来越小，刚开门就看见老李单手抱着被称为金华的女警和人家亲在了一起，俩人还有一只手五指相扣，脸色发红，红得滴着血那种，像极了热恋中的小……老情侣。
他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都瞪大了眼睛，劲爆，太劲爆了老李你要幸福啊！
“打……打扰了。”东方冽由于视角原因根本看不到门外发生的事，只看到姜晓刚打开门，僵了一下就“嘭”的一下关上了门，用力之猛到门框边的水泥都裂开了。
“发生……什么了？”彻底回过神东方列好奇的问，看着姜晓瞪大的眼珠子问。
什么场景或者东西能把一位面瘫震撼到这个样子，不能怪她，属实是头一次见姜晓这么失态。
他平时只有面无表情这张默认脸的，实在是想看他其他表情。
“没什么…没什么！”这是几乎破门而入的李雨军。
在东方冽和姜晓的印象，老李每天都懒洋洋的，头一次看见老李这么精神甚至到神经。
“姜……顾问?医院发来消息那25号人全都因为脑损伤而深度昏迷了。”金华这才发现姜晓比那个叫东方白的女孩还矮一些，有点更心疼了。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跟他们走的吗？”姜晓扭头问，毕竟这种邪修群殴行为有些过于显眼了。
“我就记得……那个叫……丽姐的女生录像了，后来啊……啊……我把她们打了，不记得了。”东方冽费劲吧啦的在自己受伤的脑子里找出了这一小段的有关记忆，。
“那东西已经交给专业技术人员了，虽然你是正当防守，但二十多号人……呃现在全在医院躺着，抱歉……你还得跟我们……走一趟审讯室。”金华看着姜晓说，毕竟如果这位顾问亲自保人，她们也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空穴来风的话。
“呃……啊……这那什么。”东方冽有些支支吾吾的，可能因为她的体质吧。
“没关系，官方有时……是很好的助力，当然，我会陪审，对吧！”姜晓看着众人，歪了一下头。
他其实想说工具来着，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是骂自己吗！
他是在通知而不是询问，众人听出了姜晓的话外之意，至少他答应了。
“当然姜顾问，我们这就去准备。”金华急匆匆的去报告了，这事复杂的刻不容缓。
（姜晓、东方冽前往审查室中）
“姓名。”女警温柔的问，你让她冷酷她也不敢，毕竟接到了消息。
意思意思得了。
“东方冽。”东方冽坐在有铁栏杆的椅子上说，而姜晓在她旁边靠墙站着。
“年龄。”
“16。”
“家中还有亲属吗？”
“……在我所知中，大概没了？”东方冽沉思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毕竟她与这个世界有点小纷争。
“等一下。不用问这么细的，待会查去公民信息系统里查。现在先问她正当防卫的事。”姜晓知道这个问出来有一定差异，还不如直接去查看差异在哪里。
“好。”侦查女警示意旁边的南警重新记录。
“谁先动的手。”女警问。
“她们。”东方冽很肯定的说，毕竟她很大部分时间都跟设定好的人偶似的，她没事打什么架。
“是故意下手这么重的吗？”女警问，毕竟一打二十五很难不让人怀疑用了一些阴招之类的。
“不是，她们应该用了……呃”东方冽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说出来这种超自然现象，
“兴奋剂。她们用了兴奋剂！”姜晓小声说，虽然这个声音整个屋里都能听见。
“她们用了兴奋剂，对！”
“行……兴奋剂。”女警无奈的点了点头。
“姜……晓是你的什么人？”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然后东方冽持续沉思。
“老师。”姜晓无奈，这傻孩子，没办法谁让这孩子也算他带的。
……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姜晓安慰着在大厅喝茶的老李，毕竟这一天对他来说着实刺激。
先是知道自己的学生有异于常人的重要身份，又……被撞破了自己像毛头小子的一面，感觉能抠出一片芭比的梦想小区了。
“姜……顾问，那些打人的……还在昏迷呢。”东方冽小声在他背后说。
“不用叫顾问的，等你哪天也加入特理局，你就叫该东方顾问了。你可以把这玩意当成……学生证一类。”姜晓想了想。
“啊……原来是这样吗。”东方测还以为这个顾问，是什么很高的身份其实。
其实只有局长级的才有特殊事件战术顾问工牌的，由于某位梁姓人员没有告诉他，姜晓也没问过件事，一个有趣的误会产生了。
“你和老李怎么过来的。”姜晓问。
“有人看见她们打架，喊了政教，政教喊了救护车，又喊了我来这。”老李知道东方冽脑子受伤了，就开始解释。
“走吧。去处理医院那帮家伙，交给我就好。”姜晓又踮起脚拍了拍老李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