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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陈季的脑中无情的乱劈着。
而杨婕听到他们的对话也赶了过来。
“狂犬病是很严重吗？”
她自小就生活在城市里。
虽然对这个病有所耳闻，可是闻的次数并不多。
家里的大人虽然也从小就对她说，遇到大狗要远离，别被咬着。
可是她在这二十几年的显示生活里也没见谁被咬过。
所以对于狂犬病这个病症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这样一个常识都不知道。
要是搁在以往，小医生可能会打趣一番。
可现在他却一点儿也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位患者的狂犬病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所以保守估计，他还剩下两天的时间！”
“只有两天了？真的救不回来吗？”
陈季此时低下头仍然不语，杨婕则像个小白痴一样暂时充当着王为的家属。
小医生摇了摇头。
“没办法，这是世界上目前已知的致死率接近100％的疾病！”
“100％！”
杨婕惊呼，一个很少听见的病症竟然恐怖如斯。
她还是有些医学常识的，虽然不多。
但是她知道诸如艾滋病，埃博拉甚至急性变态病症的致死率也不能说接近100％！
可狂犬病竟然…
不对，接近100％，那就是说…
杨婕望向小医生，眼神中又换发出希望的光芒。
可医生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又抛出了一个大炸弹。
轰得她刚建立起来的希望之光又灰飞烟灭。
“目前，龙国没有一例治疗好的患者…”
“也就是说，他的死亡率是100％！”
…
“那个，小婕啊，这几天你就把手头的工作放下吧…”
“在这里陪护一下，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所要交的医疗费我来出，我…”
“现在去找老师想想办法。”
这是陈季临走之前留下的话。
虽然院士的能量很大，但是他也不确信能够对这个悲惨的结局会有任何改变。
医院的病房比教堂的墙壁聆听了更多的祈祷。
这句话在网上的段子中刷到的不少，可是现在杨婕才真正明白它的涵义。
“我，在为你祈祷啊！”
“一定要，好起来啊！”
…
“洗刷刷，洗刷刷…”
“洗刷刷，哦哦…！”
在系统空间内，王为则是没心没肺的将制造好的零部件一一组装起来。
虽然没有音响或者其他东西，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人形外设。
毕竟，当一个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总是心情愉悦的。
没错，王为对于拼装这样能够提现动手能力的工作有着极大的兴趣。
这是在他小的时候就被发掘并培养出来的。
虽然这种组装可不比小孩子的积木玩具，但也正是适合王为这种成年人玩的大型玩具了。
“嗯！终于弄好了，接下来就是测试性能了！”
要知道，制造光刻机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制造芯片。
而制造芯片的流程也是很复杂的。
从铸锭生产→晶元切割→晶元研磨→光刻胶→曝光→显影→蚀刻→涂层→金属填充→化学机械抛光→晶元封装完成。
双工作台控制了芯片生产中的纹路刻蚀阶段。
而在芯片制造的过程中，并不是经过一次曝光就可以完成的。
是要经过多次曝光处理的。
这也就意味着，在芯片制作过程中要进行多次对准操作(每次曝光都要更换不同的掩膜，掩膜与硅晶圆之间每次都要对准操作）。
可芯片的每个元件之间都只有几纳米的间隔。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掩膜与硅晶圆之间的对准误差都必须控制在几纳米范围内。
一次对准可能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但芯片的制造需要多次曝光多次对准。
在曝光完一个区域之后，放置硅晶圆的曝光台就必须快速进行移动，接着曝光下一个需要曝光的区域，想要在多次快速移动中实现纳米级别的对准，这个难度相当大。
可这些问题在王为的超级院士能力（定向）的光辉下，都不再是问题。
“非常完美，精度控制在10埃米（也就是一纳米）以下！”
恍若肩上的重担卸下来是的，王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要再将这个通过专利审核，就可以拿到五天的寿命奖励了。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也如期而至。
“叮！短期科研方向：双工作台。”
“完成度：100％！”
“中期科研方向：1nm光刻机。”
“完成度：33.3％！”
“现发布新的短期科研方向：高抛光度物镜镜头！”
“专利审核通过奖励寿命：1天！”
“研究成果获得应用奖励寿命：2天！”
……
接着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然而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好家伙，系统可真有你的啊！”
“奖励没到，先把下一个任务给我送过来了…”
“那些万恶的资本家到你这来的话，说不定都得免费给你做苦力！”
做工不给钱，这是人干的事嘛？
“叮！宿主，这是符合规则的…”
“已经说过必须要有专利及应用才可以得到寿命返还…”
“提前发布短期科研任务也是符合流程的…”
“况且，早得到任务就可以早一些投入研究中不是吗？”
虽然这么一听，系统好像确实是为他着想一样。
可是王为却怎么都不得劲。
众所周知，光刻机三大难点。
分别是双工作台，光源以及镜片。
前身做的工作就是与双工作台有关的，所以耗费的时间少。
大概从一片空白到全部结束，只花费了五个小时的样子。
可接下来的这个1nm光刻机物镜镜头他却毫无头绪。
对于光学领域的高级知识他只了解一点而已。
可以说真的是从零开始。
剩下大约两天半的寿命不一定够。
当然，这只是王为预估计的。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得赶快出去把那已经完成的一天寿命的奖励领到。
这样他才能专心的搞科研工作。
“转换清醒时间！”
随着心念一动，黑暗的系统空间上方突然逐渐白化。
由上到下，就像褪去了一层黑色的外皮一样。
“哎对了，系统，我今天没用完的时间可以余下留到别的时间用吗？”
“叮！一旦拆封，概不退换！”
“倒计时半小时开始！”
“29.59！”
“2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