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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下里寻找,没见到陈沣,还以为走错,就又走出去,对了对房间号,确实是这间,就进来,问:“陈沣在不?”
女人们看着我,其中一个问:“你也是来应聘的?”她不等我回答,就又说:“我还以为陈总只要女人,没想到也要男人呢!可是,要男人整啥啊?”旁边一女人咯咯笑说:“整啥?整女人呗?南方有些富婆会养小白脸,你看他长的英俊白嫩,陈总招来就是去陪富婆的。wwW、qВ⑤、Com”
她说完,一群女人都咧开大嘴哈哈笑,我心里骂:“素质啊,素质,这群丫头容貌到还都不错,只不过一说话就是一股子土喀喇味,这不成,没档次,等弄过去得让色安培训她们点唐诗宋词,或者求叶萍教她们唱歌,弄点有品味的东西,这才能提高我们的服务。”
我不理这群人,看到旁边有个门,走过去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打开门我吓了一跳,屋子里有张桌子,陈沣就坐在桌子后的椅子上,身子栽歪着,嘴巴上叼着一根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正盯着桌子前面的一个女孩看。那女孩衣衫不整,衣服都脱得只剩了一个胸罩,见我进来,嗷地叫了一声,迅速跑到不远的沙发上,拿过衣服就遮在了胸前,之后缩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警觉地看我,眼神就跟我那次“**”费晶丽时候费晶丽看我这个**犯一样。
我心里骂,我看着就那么象坏人?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陈沣旁边,不解地问:“你整什么呢?”陈沣说:“招聘啊!”然后对那女孩说:“别怕,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也是这次招聘的负责人之一,你继续,继续。记住,要展现你身体最美丽的地方,你的表现会直接影响我们是否录用你。”
女孩看了看我,似乎陈沣的话让她打消了顾虑,就又丢下了衣服站起来,走到屋子中央,现在她下身穿着一件毛绒裤,上身却只有一件乳罩,宾馆内烧着暖气温度很高,她浑然不觉冷,手放在腰间,问陈沣:“裤子也要脱吗?”
陈沣说:“这个,当然,当然。”我张嘴想说话,陈沣看到,迅速拿出一支烟就塞到我嘴里,还给我点着,我吸了口烟,再没吭声。
女孩弯腰把裤子也给脱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了三点,陈沣大力地吸了两口烟,喷了出去,说:“转两圈。”
女孩答应,就原地转了两圈,陈沣嗯嗯啊啊了两声,说:“这个,屁股很结实,腿也够长,就是胸脯小了点。”
女孩有些着急,说:“才不小呢,我是B+呢!”陈沣哈哈笑:“B还不小?我们的最低要求就是C。”女孩有些失望,陈沣二郎腿翘着,摇头晃脑地说:“你把胸罩摘了我看看,如果形状还过得去,我可以做主降低一下录取条件。”
女孩听见,手到背后就去解胸罩,然后一拉,胸前两个东西扑棱棱跳了出来,我张进阅女无数,美女都日了好几个了,但今天看到这场景,还是血向上涌,呼吸急促。
再看陈沣,却已经站起身来,叼着烟走到了女孩面前,绕着女孩转了两圈,又伸出手在女孩胸前的两团东西上捏了捏,还俯身仔细地看了看两粒重点。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表情严肃,一本正经,脸不变色心不跳,竟然一点都没有猥琐下流的味道,我暗自赞叹,这流氓,真**神了。流氓就是流氓,这场合是比我强,能压得住场子。
陈沣摸摸那胸脯,又摸摸腰,然后捏了捏女孩的屁股,问:“跟几个男人睡过了?”女孩犹豫了一下说:“三,三个。”陈沣骂:“操,说实话。”女孩说:“这个,五个,是五个。”陈沣继续骂:“太假,我猜你至少有被六个男人睡过。”女孩忙说:“我数错了,是六个,真的就只有六个。”
陈沣哈哈大笑,说道:“还想骗我?也不看看我是谁!你要问男人,睡过几个女人了?男人回答说4个,那估计就只睡过两个。但你要问女人,你被几个男人睡过了?女人回答说3个,那肯定就是六个。对这事,男人会吹牛逼,总喜欢吹自己日过很多B。女人会装B,恨不得每天都能装**。”
他得意洋洋,吹嘘着他的理论,不过我猜这估计是色安的说法,只有色安那yin荡才能有这样的无耻理论,陈沣这仅仅是拿来主义。
陈沣走回椅子坐下,对女孩说:“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女孩答应,就回去沙发上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那陈总,我被录取了没有?”
陈沣拿捏着架子说:“这个,还需要研究一下,不过,我问你,你知道我招聘你要做什么工作不?”女孩说:“知道,种子哥介绍的时候和我说过,就是陪男人睡觉。”陈沣点头说:“恩,那你怎么看待这工作?”
女孩穿好了衣服,端坐在面前的沙发上,这样子看上去却如同一个高中生,我猜她的年龄一定不大,头发染得黄黄的,眼圈画得好像是熊猫。
女孩说:“不就是当小姐嘛。能赚钱就行。”
陈沣大摇其头,叹道:“境界啊,境界,你境界太低,怎么能对你未来的工作这么没有自豪感呢?看来我要好好地给你们上上课。”
他一边说一边背着手走,几天不见他派头十足,看来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有大有道理。万卷书读下来不如行万里路,我们从大东北跑到大西南,一万里是绝对有,陈沣见识大长,尤其是面对这些土了吧唧的丫头们,侃侃而谈,颇有大款风范。
女孩明显被震住,呆呆不知道说啥好。陈沣走到桌前,拿起一张纸递给女孩,说:“你去把名单上的人都叫进来,没叫到的,就让她们回去,对她们说对不起,本公司不适合她们发展,祝福她们能找到一份更加适合的工作。”
女孩几乎要跳起来,这意味着她首先是被录取了,于是高兴地走了出去宣布应聘结果。我几乎要笑出来,不就是招聘一群鸡嘛,还什么适合发展,要说适合,没有女人不能适合的男人,无论黑白黄红,东方人还是西方人,无论那东西大小长短,都能适合。
我对陈沣说:“你就这么应聘的?”陈沣说:“当然,我这叫工作认真,对未来的客户负责,每个妞都脱了衣服仔细看过,严把质量关。第一保证她们不能有病,第二保证她们皮肤干净,第三要保证身材,第四起码要高中毕业,最低也是读过高一,第五…”
我打断了他,骂:“别扯了,你丫就是假公济私。”陈沣嘿嘿笑,也不反驳,说:“可你也看到了,我这么一整,这群丫头应聘妓女就跟应聘空姐一样,打破了头向里面钻,当鸡当得这么义无反顾,也就是我陈沣能策划出来。”
我继续骂:“可你毕竟是招聘小姐啊,这事怎么能公开?还在酒店里大张旗鼓脱了人家衣服面试。”陈沣纠正我:“不光光是面试,还要体试。”我说:“对,还要大张旗鼓地体,体试,你就不怕警察来抓你?要低调啊,低调,干我们这行当一定要低调。”
陈沣说:“抓个屁,我早就和大鸟打过招呼了,这小子升官了,派出所所长,这片归他管。”我骂:“你就这么大张旗鼓还不是给大鸟添麻烦?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些人能争先恐后当婊子肯定不会讲啥情义,当上婊子跟你去赚钱当然高兴,如果当不上出去胡说八道,大鸟那个小破所长能照住你?扯淡。”陈沣哼哼两声说:“这些人都是道上的哥们给我叫来的,送给她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出去吓逼说,放心吧!”
正说着,一群女人拥进门来。我略微一数,有大概二十多个,这些人都是陈沣挑剩下的精品,脸蛋当然都不错,身材却都带着陈沣的恶趣味,大多都是大屁股大**,我想想这也成,毕竟我们要做的是洗浴工作,胸脯和手一样都是一种洗浴工具,若是太小,洗起来没感觉不够舒服。
一群女人排队站好,陈沣背着手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好像是检阅仪仗队。一边走一边开训:“姐妹们,恭喜你们都被本公司录取了。”说着自己拍了拍手,那群女人也很配合,见他拍手,也都噼里啪啦地跟着拍,倒有点热烈的味道。
陈沣很满意,挥挥手示意停下,然后继续说:“至于工作的性质,我单独面试的时候都和你们说过,你们也知道到了那边是要做啥工作的,那就是陪男人睡觉。”女人们听见,咯咯地都笑了起来,我暗自摇头,毫无羞耻之心啊!世风日下啊!
陈沣也很不满意,开骂:“操,都严肃点,你们陪男人睡觉时候也这么随便?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不讲。”
一个女人大声问:“陈总,陪男人睡觉有啥讲究的?不就是腿一张眼一闭,哼哼两声说大哥你真厉害,弄的人家好爽嘞,这么叫两声把钱弄到手不就成了?难道还要整点啥花样?”
陈沣指着她就骂:“瞧你那点出息,如果这么简单还用我带你们出去?境界,境界啊!要讲境界,我问你们,知道啥叫人类文明不?”
这个词有点深奥,这群丫头最多也就上过两年高中,大多也就对付个初中毕业,这么深奥的词一出来,立刻就鸦雀无声。
陈沣不再走,而是走回到椅子上坐下,把腿搭到桌子上,弄了一支烟,向我借火点着,然后才说:“我告诉你们,文明就是人和动物不一样的东西。有啥不一样?就是日,咱们这边的话就叫‘操’。动物想操,那是本能,是要繁殖。而人想操,却不一定是为了繁殖。所以文明是啥?文明就是看你能不能拿繁殖这事当乐趣,如果能当成乐趣,那就是文明。咱们人就是文明。”
这一番话说下来,我目定口待,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睿智了?我本以为他最多就是胡扯两句,却没想到能扯出这么有深度的东西来,这分明就是涉及到了文明的本质啊。流氓有了文化,真真是太可怕。
一个女人问:“那这些和我们有啥关系?”陈沣说:“我告诉你们什么叫文明,是想告诉你们和男人睡觉这事不简单,不是两腿一张哼哼两声就完了,这事很有讲究。比如在我们公司里,虽然你们最终都会陪着男人睡,但我们可不叫小姐,小姐这个词都被弄滥了,我们都叫技师,技术工程师,多有品啊?”
我心里说,技师,妓师,这还不是鸡?不过妓若能湿,嫖者一定喜欢,这确实很有品。看着陈沣胡说八道,我再也听不下去,站起来就说:“你这弄着,我有事要走。”说着就向外走。
陈沣后面喊我:“你去哪?我和大鸟约了今天喝酒的。”我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吧,今天我约了妞。”陈沣后面骂:“重色轻友。”
我把门咣当关上,再也听不到他的高谈阔论。站在门口摇摇头,对社会公开招聘妓女,这陈沣也想得出来。
已经下午,我出了酒店打了一个车去找田春花和孙小曼。相比陈沣招聘的女人,我觉得还是田春花和孙晓曼更有品。
我上大学前离开穗北的时候曾经去过田春花的新住处,还在那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不过田春花没有丛林,但小溪的水却是潺潺不断。不知道我离开这些日子天春花是不是找了个男人,和学校里的男老师一起钻个玉米地啥的。想着我曾经驰骋过的地方有别的男人再来光顾,我这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所以我很打算问问田春花,我走后被没被其他男人日过。
这事我也想问孙小曼,不过我见了她们什么都没问出来。问这话太可耻。
我到的时候两个人正缩在田春花的床上看电视,还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我就说:“你们两个这么亲密,好像是同性恋。”
孙小曼听我这么一说,就一把抱过田春花,得意洋洋对我炫耀:“我们就是同性恋,告诉你,我们昨天还睡过了呢。”说着就问田春花:“花花,你说是不是?”田春花却说:“小曼昨天晚上住我这。”
我哈哈笑,鄙视了一下孙小曼,说:“吹吧,你就吹吧。去了北京,这京片子学的倒溜。”
孙小曼哼了一声:“你不是不信?”我说:“我当然不信,你的性取向又没问题,你让我怎么相信?”孙晓曼说:“张进,其实我是双性恋,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我现在就喜欢女人,特别喜欢花花。”她说着,就一把抱过了田春花,探出嘴唇,一下就在田春花嘴巴上吻了下去。
田春花措不及防被她吻个正着,孙小曼对我示威,一边睁着眼睛看我,一边还伸出了舌头,探入了田春花口内。
我被震撼了,田春花也被震撼了,她呆呆地在那任凭孙小曼吻都没想到拒绝,等了老半天她才尖叫一声,伸手就推孙小曼,推的很不是地方,竟推到孙小曼胸脯上,孙晓曼放开田春花,揉揉自己的胸,做作地嗔道:“花花,你喜欢摸嘛?我的虽然没你的大,但是,也够挺的哦!”
我不忍再看,天啊,这就是现代的大学生,这孙小曼在大学里究竟学了些什么玩意啊?从这一点看来,我去西南一隅去上学,这个见识,这个胆识啥的,比孙小曼可是要差得太远,我是大大地落后。
田春花面红耳赤,我是目瞪口呆,孙小曼见到我们两个人的神态大是得意,却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一下就把田春花扑倒在床上,手去她身上乱摸,嘴里还叫:“来,我们给张进表演一下我们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
田春花嘴里只会说别闹,别闹,一边挣扎反抗,一边还用眼神求我。我压下心里的好笑,走上去一边拉起孙小曼,骂道:“别闹了,走,出去吃饭。”
孙小曼说:“出去吃个屁,我和花花早就买好了菜,今天晚上我们在这吃。”
孙小曼被拉开,田春花这才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恩,今天我做饭,你们聊着,我去做饭。”说着就向外走。
田春花这里地方不大,也就一屋一卫带一个小厨房,屋子里有一个电视一个书桌,椅子只有两把,我坐在椅子上,孙小曼就在床上半躺半卧。见田春花走出去,我低声骂她:“你在学校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孙小曼说:“这算啥?我们寝室一关灯,啥黄的东西都有,大学都不都这样,更何况我们是医学院,你们身上那点玩意在我看来就是个器官。”
我无言以对,这到是事实,就问:“那你说你学了医,见惯了变形的人体器官,会不会对男人没兴趣了?”孙小曼说:“现在还没开专业课,以后说不定啊,所以现在得趁着还没失去兴趣多找几个男人。”
我听了老大不是个味,就问:“你找过几个了?”孙小曼眼睛转悠着,还伸出手来数数:“这个嘛,我数数啊,我刚上学就遇到一个学长来追我,不过他太矮了,和他一起去逛街跟带儿子似的,就被我一脚揣了。后来认识一个打篮球的,这个够高了,不过他不爱洗澡,身上一股子汗臭味,还总说这叫男人味,我恨不得拿福尔马林给他好好冲冲,无法忍受,然后也一脚揣了。这次我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老乡,一个省的,聊着还好,昨天他还向我家打电话来着,我觉得他对我很有意思,我也觉得他不错。”
我很吃醋,就问:“那你这算两次半恋爱了?那,那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孙小漫装傻,说:“什么什么地步,你什么意思?”我说:“就是,你们有多亲密了?牵手,KISS?还是已经那啥啥了?”
孙小曼听了,就一本正经地说:“谈恋爱嘛,当然是那什么什么都做了啊,我和你不是谈恋爱都能上床,更何况是和我正规的男朋友?怎么,你有意见。”
我心里很不舒服,就无精打采地说:“没,没意见,我怎么敢呢!”孙小曼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把来到屋子里拿东西的田春花都笑毛了,孙晓曼摆着手说没事,等着田春花出了房间,她这才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滚在坐在床边椅子上的我旁边,趴在床上用眼睛瞪我,嘿嘿地说:“你吃醋了。”我否认:“没有。”孙小曼说:“你一定吃醋了。”我坚决否认:“没有就没有。”
孙小曼哼了一声,说:“别骗我了你,你吃醋其实我很高兴,告诉你我刚刚那是骗你的,我上大学以后确实有男生追,不过可没一个人能把追到手,我和别的男人手都没拉过一个。”
我听了大是高兴,男人这类动物都很自私,就如同雄性动物有领地观念,雄狮子公狼啥的会在领地上撒点尿做个标记,那意思就是说:这是我的地盘,别的雄性禁入。男人也这样,他们也会在女人那地方弄点东西出来,这就和做个记号一样,表明这个女人是我的了,别的男人请绕行。
现在这社会男人多了,女人少了,要是每个男人都圈地,那地就不够了,所以法律强行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以期待资源合理分配。可这样还是不够,还是有男人分不到地,这怎么办?荷尔蒙不能有效释放这就会造成社会不稳定。这就需要性工作者。而我和陈沣现在就坐着这样伟大的事业,弄一个场子,让男人过来消费,平衡男性过剩的荷尔蒙,达到社会和谐。
我很高兴,就嘿嘿地傻傻地笑。孙小曼在床上跳了起来,跑到门口向厨房里偷偷看了看,然后回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怀里,摸着我的脸,柔声说:“张进,你想我了没?”我揽住她的腰,轻声说:“想呢。”孙小曼说:“你怎么想我的?是这里想,还是这里想?或者,是这里?”她的手按按我的脑门,又敲敲我的心,然后…
顺手就滑向了下面,去摸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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