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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vin在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可在听完后半句之后，眸色明显黯淡了些许。
“妈咪，人格融合是什么意思？”小柚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慕初秋心头微怔，连声开口：“你在哪儿听到的这个？”
“哦，有一次萧尧爹地和朋友打电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的。他说，要接受人格融合治疗什么的。”小柚子认真想了想，回答。
“嘘，这话千万不能让你Gavin爹地听到，知道了吗？”
慕初秋神色严肃，郑重的叮嘱。
“哦。”小柚子虽然不明白妈咪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却也听话的点点头，用小手捂紧自己的嘴巴。
事实上，Gavin已经听到了。
他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大手猛地握紧，眸色带着蚀骨的寒意，唇角更是勾起抹残忍的弧度。
呵，想把他融合，独自占有小初！？
不可能！
作为懦夫的他，才是最应该消失的那个！！！
“妈咪，那如果是让你在Gavin爹地，萧尧爹地，以及……席叔叔三人里面选一个做你的男朋友的话，你会选谁？”
小柚子抬起小手搂住慕初秋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试探问出口。
慕初秋微怔，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
想起曾经的席景深无疑是个非常合格的男朋友，可到头来，这一切不过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算计罢了。
每每想起这，心，就会疼。
如果可以，她……“谁都不选。”
她和席景深之间隔着的是一个孩子的性命，永远不可能。
而萧尧和Gavin，她欠他们太多，不想继续拖累他们。
更何况，无论她选谁，另一个都会受伤，会消失。
所以，一直以来，她对两个人格感情是一样的。
她就像是往天平里加砝码的人一样，在他们没有自己做出决定之前，她每次都很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天平两端平衡。
只是因为萧尧曾经对她说过…………
“唔……为什么？”小柚子一脸懵懂看着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慕初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于是搪塞道：“因为……他们都太优秀了，妈咪配不上他们。”
“可是在我心里，妈咪才是最优秀的。”小柚子抱了抱她，在她胸前蹭了蹭，毫不吝啬的夸赞。
“好了，妈咪要去炒菜了。不能让你Gavin爹地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慕初秋低头亲了亲她，站起身。
“妈咪，最后一个问题。”小柚子抓住她的手指。
“今天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都快变成八卦小妞了。”慕初秋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嘻嘻，我好奇嘛。”小柚子嘻嘻一笑。
慕初秋简直拿她没办法，抬起桌上的水，喝了半杯，看向她：“问吧，最后一个哦。”
“妈咪，你不许生气哦。”
“不生气，赶紧问吧。问完我好炒菜去。”
小柚子轻抿着粉唇，迟疑了几秒，最终开口道：“妈咪，我的爹地是谁……”
其实，她更想直接的问，席叔叔是她的爹地吗？
她话还没问完，慕初秋便被一口水呛住，脸色涨得通红。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想问的，前面的那些不过是铺垫。
只是，这铺垫未免也太长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