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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李镇长见状,问道:“福来,省里的公司你都盘出去了么?”
“父亲,有李局长帮忙,已经盘出去了。等钱到账了,我就按三行说的全部捐献出去,广做善事积累阴德。”
李福来应了一声,接着道:“父亲,那个龚县令正在去三行家里的路上,想必是我们实施的那个耳边风计划奏效了。”
“恩,应该是奏效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过来呢?呵呵,这事儿你办的不错。”
李镇长夸赞了自己儿子一番之后,接着道:“福来,你先去三行家里坐坐,和他说说此事。顺便提醒一下三行,让他稍后带着龚县令去汉民家。
我估摸着三行不好和龚县令说一些忌讳的话,也不好谈什么钱财之类的事情,这事儿还得汉民在一旁帮着说和。
毕竟你汉民叔是三行的岳父。有他在一旁说和,想必三行也好和龚县令说话谈条件。至于我,也算六扇门的人,不好和龚县令说这些事,我得避避嫌。
免得龚县令碍于我的这个身份,说起话来不自在,怕别人抓住把柄。待会儿我就去你汉民叔家,和他先打声招呼。”
李福来闻言,点了点头,起身一路朝着张三行家里去,和他先打声招呼,让他有个准备。
李镇长见状,微微收拾了一番桌上的符箓和朱砂笔等物,随后也朝着叶汉民家里去,和他商议怎么应对龚县令,怎么借此事谈谈条件。
约莫走了将近二十来分钟,李福来才来到了张三行的家里。
这时张三行正忙着收拾杂乱的货物,当看到李福来过来了,很是惊奇的问道:“福来哥,你不在家里练习画那个东西,来这里干啥?莫非你有啥事?”
“呵呵,三行老弟啊,刚刚市里的李局长打电话告诉我,龚县令正在来你家的路上呢。这不,我来和你说声。”李福来笑道。
“哦?他这么快就来了?我还琢磨着要好几天呢。”张三行有些疑惑的道。
闻言,李福来也是笑了笑,“是啊,我也没想到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按理说,我们也没告诉他你的事,只是找人吹了吹耳边风。不知他怎么的就直奔你这里来了,估计是有人给他说了你的一些事吧。”
“别人?”
张三行愣了愣,思虑了好一阵子。过了半响才眼神一亮,喃喃道:“难道是那个李博教授?可除了他还有谁呢?”
李福来听到张三这话,笑道:“应该就是那个李博教授了。三行啊,咋也别管谁说的了,反正那个龚县令已经快来了。
我爸刚刚说,怕你一个人不好应付龚县令,有些事儿不好开口说。因此我爸说要不等下你们一起到叶叔叔家里去,让叶叔叔在一旁说和说和呢。”
“恩,这样也好,要不然我总不好和他说一些钱财的事吧?”
张三行也觉得李福来这话很有道理,有自己的岳父在一旁帮着自己说和,那更容易些,也好活跃气氛。
稍微想了一番细节后,问道:“福来哥,练了一上午了,那个东西现在画得怎么样了?”
李福来一听这话,顿时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道:“三行老弟,你那个东西看起来没啥,可画起来确实费神啊,要一口气一笔将那东西画完。我和我爸练了一上午,还是不得要领,画出来的和你画得相差太远了。”
“呵呵,福来哥,别灰心,那东西当时我爷爷教我画的时候,我也画了好久。”
张三行先是劝慰了一声,而后接着道:“福来哥,画那个东西要心无杂念,身清神空。若是你们心里想着其他事,那肯定画不好的。
等会儿你们可以试试古人的办法,沐浴更衣诵念经文一番。如此,或许可以更好的将身、神、心结合在一起。”
李福来闻言,笑道:“恩,我记住了。”
正直两人说话之际,龚县令却是驱车到了张三行前院门口,一下车便笑着高喝道:“三行在家么?三行啊,在家么?”
“来了!”
张三行和李福来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张三行出了前院,边走便笑道:“在家呢...”说话之间,张三行将龚县令引到了前院,问道:“龚县令,您怎么来了啊?有啥事么?”
随后,李福来也是和龚县令相互问候了一声。
问候过后,龚县令碍于李福来在场,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呵呵,也没啥大事,就是前来转转,顺便问问李教授他那两个学生的事。”
一旁的李福来见状,便知龚县令是碍于自己在场不好说话。于是没等张三行开口,连忙道:“三行老弟啊,我还有些事儿要做,那我就先过去了。”说完,他又是和龚县令道别了一句,随后直朝自己家而去。
待到李福来走远了,张三行才道:“龚县令,我这里也没啥好招待您的,要不我们一起去我岳父家里坐会儿?再说了,现在也到了正午了,我们顺便去吃个便饭,边吃边聊,你看如何?”
“去你岳父家?”
龚县令愣了愣,琢磨了一阵子,笑道:“呵呵,那我就去叨扰一番了。”
张三行闻言,笑了笑,领着龚县令去了叶汉民家里。
没过十来分钟,两人就到了叶汉民家里。
而叶汉民事先得到李镇长的告知,因此他倒也早已有了准备。
三人吃了几杯茶,客套了一番之后,龚县令直接问道:“三行啊,想必你也知道那个黄田村发生的那些事吧?我听说你懂些特别的本事,不知你是对这事怎么看的?对于那些疯了的乡民,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之医好啊?”
张三行闻言,故作疑惑的问道:“龚县令,不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一个普通老百姓,那里会什么特别的本事?要是我真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那我还不至于和我岳父这般贫苦吧?更别说什么治疗那些疯了的村民了...”
龚县令听到张三行这般说,也不意外。毕竟那种鬼神的事儿很是忌讳,哪里会那么容易和别人明说呢。“
想到自己的时间也不是很多,龚县令也不愿打哈哈下去,开门见山道:“三行啊,你莫要再骗我了。我就和你直说了吧,我听一位高人说,你确实会一些特别的本事。且那位高人说黄田村发生的命案和鬼神有关,是他指点我前来找你帮忙。
三行,人命关天啊。既然我现在找到你了,那你也不用忌讳那些事。毕竟这也是我挑头的,你就直接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吧?”
叶汉民和张三行听到龚县令这般直白的话,有些无语。
随后叶汉民笑着道:“龚县令,既然你这般直爽,那我们也不和你拐弯说话了。那个黄田村的命案我们确实听说过,且还对此事有过一番讨论。若是不出意外,那些死去的百姓和疯了的百姓的确是被鬼神所害...”
“哦?你们已经确定了他们是被鬼神所害?”
龚县令一听这话,双眼一亮,急忙问道:“既然你们看出了这件命案的根源,那你们可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有倒是有,只是这事儿您也知道,我们龙炎国正在大力打击这种事情。要是万一被传扬了出去,那我们将大祸临头啊。且医治那些疯了的乡亲们,所耗精力也是不小,且还需要许多珍贵的药材配合,所以....”
龚县令闻言,立马便知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是干脆的回道:“你们放心,这事儿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毕竟我也在乎我的乌纱帽啊。
至于你刚刚说的需要准备许多珍贵药材,呵呵,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药材,但想必也是非常珍贵的。考虑到你们的经济确实有些困难,无法支撑这些负担。因此,这事儿我可以从经济上帮你们。”
叶汉民见状,料定龚县令定然心急这些事,问道:“龚县令,你就给我们交个底吧。虽说人命要紧,可我们也得考虑自身的能力啊。”
“一百万!”龚县令回道。
叶汉民闻言,看了看张三行一眼。当看到他不说话,叶汉民便知其意,笑道:“呵呵,龚县令,您说笑了。这年头,一百万够干啥的?
我们要用的那些药材可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且黄田村的这个事情并非普通的事情,一个没弄好就会惹祸上身,我们都要遭殃啊。”
龚县令闻言,也不说什么废话,直接报数字道:“三百万。”
叶汉民和张三行对此,闭口不言。
“五百万!”
当报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龚县令的脸上也是一阵抽搐,很是无奈的道:“三行,汉民。虽说我是县令,但这个财政大权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我知道你们也有难处,可此事我也不能和那些掌管财政的人明说啊。若是我和他们说了,钱自然不是问题,可却极容易走漏消息,这样对我们也是不利啊。”
张三行闻言,这才笑着道:“呵呵,龚县令您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县令啊。虽说这点钱还差了许些,但看在您这番为老百姓谋福的份上,我就搭上我爷爷留给我的老底,答应你这事了。”
“此话当真?”龚县令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问道。
“钱一到账,我立马采购所需药材,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配出药方,解救那些老百姓。”张三行回道。
“好,下午五点之前,这笔数目准时到账。”
龚县令很是干脆的回了一声,笑道:“三行,依你的看法,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彻底将那个事都搞好?”
“大概要一个来月吧,毕竟那些药材也不好弄,且我也要做许多准备。”张三行回道。
“有没有可能快一点?或者说半个月?”龚县令问道。
张三行闻言,迟疑了一会儿,而后带着许些莫名的意思,缓缓的道:“这个嘛,比较难啊。”
龚县令见状,便知其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三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那些药材我这里有一份,可以先治疗几个人,要不县令你明天派个人带几个患者来接受治疗?当然了,这事儿我本该要亲自去黄田村的。可我现在有很多事走不开,因此需要他们到我这里来接受治疗才行。”张三行回道。
一听这话,龚县令喜出往外,笑道:“三行,既然是这样,那便好办,我明天就派人将患者送过来。当然了,事成之后,我也好和上峰说话,调动财政支持。到时候我必将重谢,绝对不会让你亏了你爷爷留给你的老本。”
“呵呵,有劳龚县令费心了。”张三行笑道。
随后,龚县令又和张三行以及叶汉民探讨了许些细节。直到最后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商定好了之后,龚县令才连忙驱车回到了县里,准备财政之事。
龚县令走后,张三行和叶汉民谈笑了一阵子,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准备明天治疗那些患者之事。
当下,一时之间倒是无话。
直至到了第二天早上,李福来和李镇长用自己鲜血画好的数张符箓,送到了张三行这里。
张三行接过符箓,以秘法将这些符箓加持了灵性。使得这些符箓拥有驱逐尸气的妙用,而不是一张没用的废纸。
李镇长知道龚县令稍后会派人送患者来,因此他便在张三行的厨房捣鼓了几个破罐子,弄了许些补身子的药材煮了起来。
约莫又是过了三个多时辰,这时也快到了正午,龚县令派的人才送了两个患者来到了张三行家中。
张三行先是让龚县令派来的人待在前院等候,而后领过这两个疯疯癫癫的患者来到了一间客房,将李镇长画好的符箓贴在了患者身上,驱逐患者体内的尸气。
当符箓一贴到患者身上后,这两个患者头顶便冒出了许些黄烟黑气,嘴里也吐出了许多墨黑的唾液。于此同时,这些符箓上艳红的鲜血也逐渐渗入到了患者体内,暗黄的符纸也逐渐在变白。
直到最后符箓完全成了一张白纸,张三行才将符箓给烧了,将纸灰拌到煮好的药材里面,一起给了患者服下。
这些事儿说起来没什么,可前前后后也花费了一个多时辰。
直到这两人彻底恢复了神智,张三行才将他们交给了龚县令派来的人,让他们将患者送回家中。
张三行治好这两个人,龚县令派来的人立马将结果告知了龚县令。龚县令得知消息后,大喜过望,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