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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暗自庆幸,萧婷婷果然没和周廷轩说。他说道:“我也担心,我劝她找一个随身保镖,她也同意了。”
周廷轩似笑未笑地看着鹿鸣,说道:“她倒挺听你的话。”
鹿鸣脸一红,说:“我是保卫处专家嘛。而且有成功保护她的经验。”
周廷轩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叹息道:“冯南春一死,能量聚集器就更没下落了。我们找到了他休养所在的小庙,可惜一无所获。”
鹿鸣问道:“如果找不到会有什么实质影响呢?”
周廷轩道:“北美以为我们有,现在很忌惮我们。我们国家内部你也知道,因为这项技术的出现,已经减缓了航母的发展。当时的争论就比较激烈,现在迟迟找不到。估计有些人要重提加速航母的发展了,比如东部集团军的吕司令。”
鹿鸣默然,这些话题他也不便置喙。周廷轩也没有继续讲下去,他给了鹿鸣一台看似普通的手机,说道:“鹿鸣,这是经过加密的手机,你用这个可以安全地和我联系。其他装备我会在印南给你准备好,到时会安排人员交给你。”鹿鸣又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包括紧急联系的后备方式等等,两人把方案制定的尽量周密后,鹿鸣才离开。
鹿鸣还在想要不要联系方佳彤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方佳彤先给他打来电话,她兴奋地告诉鹿鸣,褚国华知道鹿鸣来了,特地给她放了半天假。
鹿鸣在联合特种大队总部大楼的一层等了一会儿,方佳彤已经换了便装出来了。看着方佳彤高兴的模样,鹿鸣笑道:“是我先请你吃饭呢,还是你先抽我?”
方佳彤故作不满地说:“抽你?拿什么抽?你这家伙没有诚意,说是负荆请罪,荆条呢?没看见啊。”
鹿鸣笑道:“我听你说要买皮鞭,就没准备。再说荆条会划伤你的手,根本就不适合。”
方佳彤抬脚虚踢了一下,恨恨地说道:“狡辩,我踢死你得了。”
鹿鸣向后跳了一步,说道:“哇,方处长的成名绝技,吓死我了。”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方佳彤便带着鹿鸣找了间特色饭馆吃午饭。期间方佳彤问起鹿鸣近况,鹿鸣轻描淡写地告诉她,自己暂时停职,会回老家看看,去各地散散心。方佳彤不疑有他,对特勤局总部不给鹿鸣培训之类的安排,她和鹿鸣同仇敌忾地表示了不满,并可惜自己已经离开了特勤局总部,不能帮助鹿鸣使劲儿。
鹿鸣问起方佳彤在特种大队的部门和职务,方佳彤兴奋地表示自己在特种大队情报处的副处长,专门负责情报收集汇总、处理分析并负责一些重要的技术支持。随即她很苦恼地表示自己很忙,十分羡慕鹿鸣能四处走走看看。
鹿鸣暗笑却也心里感动,方佳彤很遵守纪律,没有泄露更多的信息,还变着法儿安慰自己。鹿鸣明确和方佳彤讲假币雕版和导弹芯片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不再需要她的帮助了。
方佳彤很诧异地问:“这一切的幕后主谋真的是杨远志啊?以前真看不出来。”鹿鸣也不揭破,叹息道:“他隐藏得太好了。但他身后应该还有人,这就是高层之间的博弈,和我们无关了。”
之后鹿鸣极力避免话题再涉及到敏感的部分,尽量和方佳彤聊一些有趣的事情。两人回忆在朱雀的一些趣事时,方佳彤幽幽地说道:“我一直等你找我比枪法,你也不理我。现在我忙起来了,枪法也生疏了不少,你什么时候找我吧,不用害怕赢不了。”
鹿鸣从昨晚和萧婷婷接吻之后,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仿佛一夜成熟了不少。此刻听见方佳彤幽怨的语气,欲说还羞的姿态,突然明白了方佳彤的情意。他不禁慌乱起来。
方佳彤看见鹿鸣的表情,笑着说:“你在害怕什么?”
鹿鸣镇静了一些,含笑说道:“我们是好朋友,干嘛非得分出输赢。”
方佳彤脸色一下暗淡下来,随后又强颜欢笑地带鹿鸣游览南都的景点,但两人间的气氛变的生硬而尴尬。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方佳彤接到情报处的电话,有紧急情况需要她回去处理。两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方佳彤匆匆离去。
看着方佳彤的背影,鹿鸣心里一阵难受,但他没有后悔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在南都要办的事情基本结束了,鹿鸣拿出电话拨打了杰西卡留给他的联系方式。电话接通后,杰西卡一反之前和鹿鸣轻松调笑的态度,很庄重地问鹿鸣:“找我什么事?”
鹿鸣还真的有点儿不习惯,但知道必有原因,说道:“我现在被特勤局停职,已经离开沪江了。你们有没有托马斯的信息,我想解决这个麻烦。”
杰西卡精神一振,说道:“你先稍等一下。”接着电话里没声音了,鹿鸣想起杰西卡说过,蓝水会再派两名钻石级高手来华夏追杀托马斯,杰西卡应该是和那两人在商量。果然,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又传来杰西卡的声音:“三天前,我们在川湘省东部沙州市发现了托马斯的踪迹,等我们赶到时托马斯已经不见了,我们正在沙州市分析托马斯下一步动向。”
鹿鸣问道:“你们?是你和又派来的钻石级高手?”
杰西卡说:“是的,我们一共三人,主要任务就是追杀托马斯。”
鹿鸣又问:“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杰西卡说道:“可以,但是有一点提前和你讲好,另两个人不愿暴露真面容,和你见面时会伪装自己。”
鹿鸣表示不介意,并约定第二天在沙州市见面。
当晚鹿鸣没有在南都停留,乘坐最后一班高铁赶往沙州市,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约杰西卡见面。
在沙州市一家兼营早餐的茶馆,鹿鸣和杰西卡一行三人见了面。三个人都化了妆,看得出三人的化妆技巧都很高超,鹿鸣心有定见,才看出了一些化妆的痕迹,可能是要和鹿鸣见面的原因,杰西卡化妆得不是很复杂,而另两人在鹿鸣看来化的相当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