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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撞完了自己,倒也没要求什么,便就走了。
顾琉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那个人的那张脸,却让她有些难以忘怀。
“什么难以忘怀啊!宿主你就是见色起意嘛!”
“见色起意怎么了?欣赏帅哥是天性,泡帅哥也是天性,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的,就像他们喜欢我一样啊。”
说起自己的脸,顾琉可是半点都不谦虚,她主世界自己的那张脸也是万种风情,能迷倒一片人的,而每次穿越的身体也都不差。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脸好看,就已经赢了一半了。
所以当那些脸好看的女主却都得不到男主的芳心的时候,顾琉才不会觉得女主们是在暴殄天物,而是男主眼瞎,怎么会有人眼睛这么瞎,会对这么漂亮的人熟视无睹?
顾琉买好了遮瑕膏之后回到了少帅府。
时间正好,她前脚刚回来,礼仪老师后脚就到了。
礼仪老师是个快四十岁的男人,穿着燕尾服,好像是什么中世纪的执事一样、
但顾琉一点都没猜错,礼仪老师就是一股子的执事做派,连说话都是翻译腔,顾琉都怀疑他是不是哪个国外的穿越者穿越到他们的头上了。
被礼仪老师逼着听了一上午的课,顾琉都就觉得自己已经要听睡着了,还被那个礼仪老师罚站了半天。
不过她站姿好,倒是不需要训练,还挺让那位老师满意的,只是到了后面,礼仪老师说起一些跟“规矩”有关的事情的时候,顾琉的眼神变得嘲讽了起来。
礼仪老师拍着桌子问她:“你那是什么表情?”
“觉得很无聊的表情。”
“胡闹!我告诉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那么多没有用的,你这样的人上了酒桌是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顾琉耸耸肩,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礼仪课只上到一点,礼仪老师觉得交不通,明明动作都做得很不错,怎么在这种事情这么顽固。
他去跟陆倦说:“你那个姨太太,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他说得有些委婉,反而没叫陆倦听懂,他看了一眼正在招猫逗狗的顾琉,觉得可能是礼仪老师想多了。
虽然章琪管燕弱叫姐姐,但其实他们两个没差多少,也就都才二十出头,在陆倦的眼里,多少都还有点小孩子脾气。
一个人被保护得太好的大小姐,一个是因为没有童年总想下意识找补回来的小丫头。
没什么区别。
陆倦对顾琉勾了勾手指,“走了,我们要先去。”
顾琉撸了一把怀里的猫,恋恋不舍地走了。
陆倦问她,“你喜欢猫?”
猫不是院子里养的,是外面的野猫跑进来的,因为院子里女人多,总有看不过去的喂食,一来二去的猫就不走了,便就那么顺势养了起来。
猫长得丑得很,像卓别林,顾琉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好玩儿,但她想了想自己的人设,还是觉得得敬业一点。
还是低着头,像她一贯会用的语气那样说,“没……只是觉得它跟我很像,都是被人捡到的,给一口吃的就是福气了。”
顾琉想用这种弱势引起陆倦的同情心,又或者说是引起他的注意。
其实顾琉用的这招儿很漂亮,陆倦一开始不能说是不同情燕弱的。
燕弱漂亮,戏唱的又好,人也好,就好像那些戏班子里的阴暗面,从来不曾浸染她一样。
但正是因为燕弱如此美好,才让陆倦动了毁掉的心思。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他喜欢看燕弱哭,看燕弱得到了什么又被他亲手摧毁后的痛苦,那一瞬间会给他带来无上的愉悦。
这种感觉是别人给不了的,就算哪天章琪真地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想他都不会得到这样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但他不愿意好。
顾琉觉得陆倦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恐怖,打了寒战,“这个陆倦,好像跟之前的男主们不太一样。”
“确实是不太一样,如果说之前的男主们各有各的渣的话,按剧本里的陆倦来看,这个可能就是物理上的神经病了。”
跟神经病打交道,顾琉还是第一次,不过没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就等着好了。
顾琉跟着陆倦到了新城大饭店,走上二楼进了包间。
包间里还没有来人,菜倒是上了一些冷菜,大概是陆倦早就准备好的。
“等下要来的人,是亨达地产的,也就是原来说的地主,如今改行做了地产商,我们要跟他买的是郊外的那块地,一会儿谈生意的时候我来说,至于你,只要记得酒要敬的勤快,看他要什么记得转桌子,明白了吗?”
顾琉点点头,寻思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她不就是来陪酒的小蜜嘛。
不过想让她乖乖的陪酒,那可太天真了。
约的是下午三点,可那位亨达地产的老板来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来人大腹便便,穿着的西服紧绷在身上,甚至扣不上扣字,额头上冒着绵密的汗水,外面并不热,这纯粹是胖的。
头发油腻腻的好像很多天没洗过一样,顾琉仔细地瞅了瞅,确认那绝对是自分泌的头油而不是用来定型的头油。
“噫……怎么会有这样的老板,就算这个时代,老板也没有这么邋遢的吧。”系统看到那个老板都惊呆了,往顾琉的身后一藏,觉得多看一眼都辣眼睛。
顾琉看到人出现的时候也倒了胃口,觉得今天这桌菜是吃不下了。
肥头大耳的老板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顾琉,菜品上齐了,两人开始聊起了生意,顾琉也就一直负责给他们倒酒,倒也还算得上是闲得慌。
一开始都不过是一些寒暄话,没有切到正题上,等不知道酒过几寻了,两个人才往该说的话题上引。
“陆少帅如今都为了国家捐躯了,还来找我,这似乎不太合适?”
陆倦听了没有动,倒是对这样的说辞是意料之内的,“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老板举着酒盅,似乎在看酒,但也是在看人,“你买这块地,是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