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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味的香皂给我来五百个。”
“玫瑰味的香水给我来三百瓶。”
“菊花味的香皂......”
王小二第一次感受到了有钱人的充实感。
买东西都不需要讨价还价，一挥手就是几百件得买，原来挥金如土就是这种感觉，简直太酸爽了。
可惜只能一日游，不禁感叹了一番，当初自己怎么就不好好努力奋斗一把？
说不定自己现在也是有所小成的富家翁了呢。
“各位不好意思，本店的香皂和香水售空了，各位需要的话，明天再来吧。”
苏如略带歉意得看着众人说道。
“什么，没有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买到。”
“对啊，几百个货都没有，你们还开什么店啊，早点关门算了。”
“就是就是。”
还没好好的感受，就这么结束了？
王小二不答应，兜里的银票也不答应。
蹭得一声就挤到了苏如身前:”店家，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把五百个菊花味的香皂包好的话，我就......”
方大叔喘着粗气从后院走了出来，掀开帘子走到苏如身旁。
随后看着王小二道：”你刚刚说不把香皂包好的话，你就怎么样？”
......
咕噜，王小二看了看方大叔，咽了咽口水道：”不...不包好的话，我就明天再来买。”
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开，心里后悔的要死，刚刚自己挤得那么快干啥？
只是刚迈出两步，没走动，再迈步......
王小二回头，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
随即看着这只大手的主人：“好汉，有话好好说，我不买了行不？你先把手放下。”
“不行”
方大叔摇了摇头，来回忙活了半天，咋能让你说不买就不买了呢。
“那...你还有香皂卖吗？”
王小二弱弱得开口问道。
这什么人啊，刚刚说没得卖了明天再来，现在是不买还不让走了。
莫非是想空手套白狼，这要是把自己兜里的银子没贪了，自己两手空空得回去可没法交差啊。
方大叔却没理会他，朝着后院的方向喊道：”老李，还磨蹭啥啊，赶紧把东西都搬前面来。”
“好嘞”
后院的人应了一声，随即扛着一箱箱香皂香水的壮汉鱼贯而入。看的店铺里的众人都惊呆了。
刚刚，自己喊要买几个来着？
王小二拿着自己要的那五百个香皂心情复杂得走出了玉清坊的门口。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想不起来。
随即摇了摇头，扛着五百个香皂缓缓走进了一条小巷。
过了不久，兜里便揣着一把铜钱走了出来，仿佛走上了人生巅峰。
当中年掌柜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已经堆满了小半个院落的香皂香水，忽然觉得脑壳嗡嗡嗡的。
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快了许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掌柜的，掌柜的。”
店小厮从院外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嚷嚷着。
中年掌柜朝他挥了挥手，怒喝道：”喊什么喊，叫魂呢。有事说事。”
店小厮跑到近前，看着中年掌柜喜道：”掌柜的，玉清坊的香皂和香水都卖空了，现在商铺的门都关上了。”
中年掌柜的见不是要钱的，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
随即想到了什么，拉着店小厮道：”你刚刚说什么？卖完了？”
店小厮愣了愣，木然得点了点头。
“卖完了好啊，总算是卖完了啊。”
要是还有货的，兜里还没捂热的银票可就真的不够了啊。
看着自家掌柜欣喜若狂的模样，心里暗道，掌柜的静气离家出走了不成？
想不通还是不去想了，谁让自己就是个看店的呢，这种操心事也轮不到自己去绞尽脑汁。
毕竟，自己也没有脑子可以绞尽......
玉清坊的后院里，方大叔等人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看着院子里摆放着一箱箱的银子，有些口干舌燥。
顺带着腿有些软，要不是靠着墙壁的话，此刻怕是要滑倒在地上了。
方大叔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可是他真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
原以为见到的那些银钱就已经很多了，没想到今天的更多。
自从跟随苏白左右，方大叔发现自己见到的钱一次比一次多，自己的价值观也一次次被刷新。
缓和了许久，方大叔等人的腿脚才恢复了些气力，慢慢得离开紧贴了许久的墙面，站稳后，看着站在一旁的苏如，颤身道：“这些银子怎么处理？都存钱庄吗？”
相较于方大叔等人的丑态，苏如显得淡定了许多，也没有各种虚弱的症状。
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看着院中的银子，静静得站在一旁。
听到方大叔的问话，后者点了点头:”都换成银票吧，不然放在这也不好存放。”
过了许久，院中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没一个人动的。
最后还是方大叔抹不开面子，略带尴尬得看着苏如道：”大侄女，要不你去把钱庄的人给喊来？咱们现在这样不太方便过去啊。”
闻言，苏如面色微红，看了一眼方大叔，语气软糯道：”我腿也麻住了，走不了。”
方大叔：......
合着你刚刚那淡然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是吧？
这演技要是放在后世还不得给你颁发个小金人奖？
院子里氛围诡异得安静，最后还是方大叔最先克服了这种腿软的病态，从金钱的威压中挣脱出来。
倒不是说他靠着自己的毅力总算是战胜了自己的内心，而是闭上眼睛就到天黑，真的啥也看不见。
老话说的好，眼不见心不烦嘛。
最终依靠这个方法，大家齐心协力将院子里的银子都给运到了钱庄的后门外。
主要是银两的数目的确挺多的，要是走正门的话也太招摇了些。
虽然面上有光，还能顺带出一出风头，不说迷倒街边的良家妹子，好歹也能留下个中年多金的印象。
不过可要真是作死引来了别人的觊觎就不太体面了。
虽说方大叔等人根本不述这种事，但也没有千日防贼的习惯。
财不露白的道理大家还是晓得的。
只是在清点兑换的过程里，钱庄掌柜看方大叔等人的面色有些古怪。
至于是什么原因方大叔也想不明白。
“冒昧得问一下，这钱各位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钱庄掌柜的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说捡的话就不太体面了。
“咋的，瞧不起我们哥几个啊？这可是凭本事赚来的钱。”
方大叔一脸傲然得说道。
钱庄掌柜：.......
我也没说你这钱是不正经的路数来的啊。
还能不能好好得交流了？
被方大叔怼了一句了，钱庄掌柜的表示自己此刻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得待在一旁看着账房先生清点银子。
账房先生越清点越觉得奇葩，这不就是昨晚刚兑换出去的银子嘛？
都是经过自己的手，神经病吧，昨晚急急忙忙取出去，今天又给存回来？
你当钱庄什么事不干，就给你存钱取钱用的？
别说，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