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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凌绝神色不动,越发的叫人看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商解见状,问陆友良,“什么叫不见了?”
“就是找不到这个人了,我们在海里捞了两天,愣是没有找到人!”陆友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武钢逃脱的毫无痕迹,那说明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而很有可能帮助武钢逃脱的这个人,权利不小。
很明显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绑架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陆友良连呼吸都方轻了不少。
他知道的,宴凌绝当然也知道。
宴凌绝眉目一沉,往病房里面走去,拐杖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每一道声音仿佛是敲打人心的警钟。
他坐在病房里的单人沙发上,脊背停止,目光低垂,好似没把陆友良的话放在心上。
可下一秒,他就抬起的眸子,看着商解和陆友良的方向,冷声道,“把和武钢所有有关系的人都给我查一遍,他们既然敢公然绑架我宴凌绝的老婆,害我晏家的骨肉,那么他们就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他的这句话像警告像咒语!
“知道了!”商解和陆友良异口同声道。
宴凌绝修长的手指在拐杖的把手处细细的摩挲着,空气沉默而又压抑,商解和陆友良的后背早已被汗沁透了。
他们是宴凌绝的心腹不假,但他们跟在宴凌绝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宴凌绝这幅模样。
在商业圈里头,人人都说宴凌绝是活阎王,可他们知道,比起其他一些当家人龌龊肮脏的手段,宴凌绝的行事风格光明磊落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不过,他向来严苛而又固执,所以才落了这么一个名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商解和陆友良的双腿有些发麻,可他们不敢动。
虽然他们是复航的员工,但这么多年,宴凌绝待他们不薄,那些提携和眷顾,不管是为了笼络人心还是真诚相待,他们在复航都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亏待。
可这件事情,虽说是私事,但涉及的却又不仅仅的私事。
可宴凌绝却通过这件事,对他们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他要的从来不是简单地助手,而是能够和他一起纵-横商场的伙伴。
商解深知这一点,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宴凌绝却说话了。
他转头看向他,问,“温家那边呢?”
“温寻墨和温柔皆是一问三不知,但据温氏的员工说,武钢在前天下午的确进出过温寻墨的女儿温柔的办公室!”商解说。
温家……宴凌绝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女人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可偏偏这个名字常常出现,出现在尤染的口中,温寻墨的口中,甚至……现在都出现在了商解和陆友良的口中。
他嘴角淡淡一勾,好似无所谓,却又像是讥讽,可脸上却维持着冷漠,“温家和李家是不是要结为亲家了?”
商解点头,“是!”
“你去约一下李儒海,是时候和这位老流氓来聊聊天了!”宴凌绝漫不经心的说,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宴凌绝越看着不着调,偏偏是要大发作的时候。
“好!”商解应道。
“小陆,温寻墨不是想要和复航合作吗?”
陆友良望了过来,恭敬的回答“是!”
“答应他,让温寻墨的女儿温柔负责两边的合作!”
陆友良虽然不直到宴凌绝打的什么主意,但他无条件的听从宴凌绝的安排。
尤染出院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他们一行人去回了京城,而李弦思和温柔的订婚典礼也在她住院的时候举行了。
因为孩子的事情,尤染对这件事情基本没怎么关注,,只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才恍然,不过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回了京城,尤染被安顿在了别墅。
当天他们回去的时候是下午了,宴凌绝拒绝了晏家人的看望,他自己留在了别墅,在书房办公。
这几天,尤染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两个人对江州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宴凌绝开始成为了温柔周到的好丈夫好男人,只是……尤染最好了对宴凌绝所有的好视而不见的准备。
晚饭结束的时候,宴凌绝陪着尤染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又去了书房。
华姨在旁边说,“少爷最近在调查之前的事情,小染你放心,少爷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谁都知道宴凌绝的手段,所有尤染并不担心。
她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嘴角,说,“我相信他!”
只要是宴凌绝想要做的事情,大概没有做不成的,只是尤染对之前在江州发生的事情从心里的抗拒,就算是简单回忆,她也不想去触碰。
华姨年纪大了,老早就困了,她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尤染早点上去休息。
尤染心里面有事,不想回到卧室,但她又不想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客厅。
最后,她决定上楼。
只是她刚从楼梯口上去的时候,宴凌绝恰好从书房出来,看到她,忙走了过来,轻轻的拢过了她的身子。
尤染有些不自在的避,却没有避开,“我现在没事了,你不用这样!”
“客厅凉,以后不要待这么长的时间。”
尤染垂着眼眸,应了一声。
宴凌绝扶着尤染回了卧室,然后问,“你现在洗澡还是待会洗?”
“嗯……待会!”尤染话音落下,才意识到男人问这句话的目的,忙道,“我自己就可以,你真的不用这样的,我非常的不习惯!”
她不习惯宴凌绝事无巨细的体贴和温柔,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如今的她早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了。
尤染是了解自己的,只要宴凌绝坚持,她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和宴凌绝不计前嫌的在一起,然后重蹈覆辙。
“你习惯就好了,总会要习惯的!”
听到宴凌绝的这句话,尤染大喊一声“宴凌绝!”
她挣脱开来宴凌绝的手,然后转身,盯着宴凌绝,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痛苦,“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受不起!”
她尤染何德何能要享受宴凌绝这样的的温柔细致。
“求求你,不要逼我!”
“我们两个之间,不要讲感情好不好?”
不讲感情,纯粹的利益关系,只有这样简单的关系才能让尤染坚持接下来的两年半,才能将自己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她吼的声嘶力竭,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明明眼神中一片伤痛,却没有半分的妥协
宴凌绝动了一下被甩开的手指,清浚的脸上透着冷意,带着几分莫名和些许的伤感,但他一向内敛,这种复杂的感情还没有完全的显露出来,就已经完美的控制住了。
“不好。”
短短的两个字,说明了他的态度。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这样,孩子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是我的疏忽,你能不能不要耿耿于怀,你这样,我很不安!”
“难道你以为我是因为孩子,故意这样的?”宴凌绝原本在内里汹涌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他的身体不停的向尤染逼近,然后在距离她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盯着尤染的眼睛,低吼,“难道你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惺惺作态?”
尤染不语,强迫自己镇定的面对宴凌绝。
的确在她的心里,她是这么想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宴凌绝会是一个长情的人,曾经他救她于水火,可稍后,他又将她打进冷宫。
这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以前她确定宴凌绝对自己有喜欢,可现在……她连这点喜欢都看不出来了,宴凌绝尽管温柔体贴,可在这种周到的背后,她感觉到的无尽的恐慌,因为她看不透宴凌绝。
“尤染,你真是……”宴凌绝顿了顿,后面的话停了下来。
就在尤染以为他又要发作的时候,他恢复了镇定,淡淡的说,“早点洗洗睡吧!”
尤染还有话想要说,可见宴凌绝又是这样一副拒绝深入交流的样子,让她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宴凌绝以照顾她的名字留在了卧室,最后面无表情的说,“尤染,我不是禽兽,你的身体需要休养!”
尤染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一口气梗在了喉咙口,无处发泄郁闷叫她辗转反侧,而宴凌绝在大床的另一边,安静的躺着,好似连呼吸声都没有。
可越是这样的安静,尤染越是难以入睡。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悉索声,宴凌绝温热的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熟悉的草木香漾在了尤染的鼻息间。
这是一种催-情的味道,却又是让尤染安心的味道。
她缩着身体挣扎了一下。
“别动,好好的睡,我陪着你,不要怕!”
我陪着你,不要怕!
这句话像是一个导火索一样的点燃了尤染心里叫做脆弱的那个怪物,顷刻间,酸楚从心窝蔓延到了身体的四肢百骸。
或许是人在黑暗中的时候更加的无助和彷徨,尤染再也没有推开宴凌绝。
本以为,她会僵硬着身体睡不着。
可难得的是,这是她从出事后睡的最沉的一次。
在距离十来天之后,他们终于躺在了一张床上,交颈而卧,一如相爱的模样。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宴凌绝不在房间。
初春的阳光很好,透着薄纱的窗帘如月光般的洒在地面上,或许是睡的足,尤染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好像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含笑花的味道,她趿着拖鞋向露台走去。
刚推开露台的玻璃门,就听到了宴凌绝的声音,他笔直的站在露台的最右侧,声音带着几分凌厉。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