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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用行动回答他。《
嗯,她的行动就是继续亲。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偿!
本来林听是主动方,但到最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变成了被吻的那一方撄。
口腔里全是陌生的,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各路感官都失去控制,晕晕乎乎的,天旋地转,直到干燥,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衣服下摆伸入,贴上她腰腹肌肤,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嗯”原本紧抱着男人的双手立刻松开,往下抓住他那只,伸进她衣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她就算是头脑发热也顶多是想接个吻,完全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男人强势的进攻,让她感到害怕,惊慌失措,身体一个劲的往后缩。
单手将她挣扎地两只手并拢,举到头顶,压入柔软的被子里,薄唇离开不断引人深入的甜蜜,钟斯年整个压在她身上,眸光暗沉地盯着身下与自己仅隔着几张薄纸之距的,泛着红光的俏脸,微喘着气,呼吸紊乱。
“不是想男人了?不是不知死活的要挑逗我?现在是怎么样?怕了?”低沉黯哑的声音,呼吸全喷她脸上,一连几个问题扔下来,林听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只得盯着他,一个劲喘气。
眸底波光粼粼,有意乱情迷,也有不知所措的惊慌,怯意。
唇顺着她唇瓣移动,滑到她耳廓,咬一口,语气里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不知所谓的小玩意,再有下次,操死你算了!”
耳郭被咬上时,林听身体就彻底软了,像一股电流穿过,身心都忍不住为之一颤,加上他说话时贴着她耳朵,暧昧地喷洒滚烫气息,还有最后这番很直白的话。
嗯,还有清晰地,抵在她腿上的硬物。
理智上是害怕得不敢乱动,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卷缩,发颤。
钟斯年是无缝隙的压在她身上的,她一点反应,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得到,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
喉咙一紧,盯着她的凤眸深谙如火。
低头,咬上她香肩,同时放在她衣服里的手,隔着内衣,恶意的狠捏了一下,直惹得身下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他才收手,同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直到关门声响起,林听的思想才慢慢回归原位。
刚刚,清晰感觉到他身体上强烈的变化时,她真的以为自己今晚玩火*,要被吃了。
当时只觉得害怕,现在想来有点淡淡的失落,因为这恰恰证明了,他一点都不想跟她有男女方面的牵扯。
简单来说,他确实不喜欢她。
至少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如果说他刚刚进来叫她,不出去是有点耍脾气的成分,那么现在就是完全心塞得不想出门。
就这么躺在,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没有人上来叫她吃饭,也没有叫她出气跑步,这一睡就睡到半夜。
是被饿醒的,掀开冷时拉过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微睁睡眼朦胧地双眼,一看时间已是凌晨四点。
再一看,好像有短信提示?
握着手机,抱着被子,滚了两圈,又揉眼睛,差不多清醒了,再看
还真是资本家的,不发微信,改发短信了。
点开。
“林听,不用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感到难过,如果一个男人够爱你,他不仅不会嫌弃,他只会心疼你的遭遇,但如果他有一点嫌弃的意思,那么,无论你有多么喜欢,这个男人都是不能要的,最后,你还小,感情的事,不急。”
这些道理她都懂啊,问他的主要目的只是想要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不过,看这内容,若他真遇到,应该是能接受的吧?
林听盯着这短信,来来去去默读好几遍,想了十分钟左右,鼓起勇气输入,“那如果男方父母不同意呢?换做你,你会继续坚持还是果断放弃?”
确认无误后,抱着上战场的心情,点下发送。
这个点,他不可能看得见,自然也不会回,可她还是抱着手机等了近二十分钟,差不多快到五点才起床,洗漱,下去找吃的。
厨房里,还有他昨晚给她留的饭菜,不是残渣剩菜,而是特意留的,完全没被动过的那种。
一扫昨晚的阴霾,心瞬间明朗起来。
用微波炉加热,直把晚餐当早餐来吃。
钟斯年的作息很规整,这里的规整是指,不管他晚上几点睡,第二天都会准时在六点起床,进行晨练。
不同于后面突然增加的夜跑,晨练是从她住进这里,醒来第二天就知道的事情,天气好就在室外,若遇雨雪就在健身室,据他自己说,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十几年。
十几年前,当她还是棵小豆芽的时候他就已经养成了老年人的生活模式。
对一个在自己清醒时差点与之发生关系的人,林听一时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所以一吃完早餐就麻溜地滚回房间,等他出去后再下楼帮他准备早餐。
未免他回来时撞见,她所谓的早餐就是煲一锅不用看着的五谷粥,再准备两个小菜,等他自己回来加热。
一个上午,都宅在家里的两人硬是没见上一面,直到中午十一点,林听不得已下楼准备午餐。
厨房里,身姿挺拔的男人已经在切菜。
听觉极为灵敏的卡卡已先钟斯年发现她的到来,摇着尾巴,迈腿从厨房里跑出来,发出的声音,自然也吸引了正在专心做事的男人的注意。
四目,不可避免的,就这么撞上了。
迅速撇开眼,等了几秒,男人没有说话,林听只能扬起笑颜,故作轻松地打招呼,“中午好。”
无领的棉质居家休闲服,大概是为了遮住肩膀被他咬出的痕迹,特意带了围巾。
看着他,跟他打招呼时,笑得极不自然,感觉像是犯了尴尬癌。
钟斯年淡淡收回视线,转身继续做事。
林听:“”
勉强扬起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粗细均匀的土豆丝,切好装盘,外面的女人还傻站着没有动。
钟斯年侧身,有些好笑又无奈的看向她,“自己闹着要接吻,说都说不听,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点?”
被挑起一身火,他都还没怎么着,她就自己躲了一晚上,又躲了一早上。
就这点出息,也敢学人家耍流氓。
太嫩!
林听的脸刷的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顾忌人家的感受。”
明知她不好意思还偏要提。
钟斯年看着她,没接话,但似笑非笑的摸样,让人觉得很有深意。
受不了。
林听扭头就走。
“午饭后陪我出门。”她刚走两步,男人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再给你半个小时消化,吃饭时我要看到你自自然然地出现在餐桌上。”
午餐准备得挺丰盛,还煲了鸡汤,汤里还放了红枣枸杞这些滋补的东西。
林听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直男在吃这件事如此考究,又如此富有耐心,她只知道,味道很好,她很喜欢。
喜欢就忍不住多吃一点。
下午,她陪他去的是商场。
还有一天就过年了,大部分上班族都放了年假,逛商场的人比平时多了许久,尤其是年货区。
母子组,夫妻组,情侣组,父女组,全家组,等等,或至亲,或爱人,或好友,或形影单只,看起来其乐融融,唯独他们,非亲非故又互不说话。
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林听百无聊撒地跟在男人身边,走过一个又一个货架。
“你想吃什么?”身边忽然响起一个问句,林听愣了小会才确定是对她说的,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又过了十来秒,“你是要给我买吗?”
她以为他是来买回家过年的年货的。
“大过年的,不能让你觉得我这个做老板的太抠门。”他们此时正站在食品区,面前摆放的就是品种齐全的各类坚果,钟斯年偏头,垂眸看着身侧正仰头看着自己的姑娘,唇角噙着笑,“想吃什么,或是想买什么,自己选,今天一天,不限额度,算是我给你发的过年礼。”
还有这么好的事
心里一甜,脸上就掩饰不住
没注意,被旁边经过的人推了一下。
一个踉跄,直往前扑,眼看就要碰到前面货架,前扑的身体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拦胸截住。
还没站稳就听见一道女声在身边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孩子太调皮,撞到你,你没什么事吧?”
站稳后,林听才发现,推自己的是坐在购物车上的,一个大约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力气。
她还没说话,道歉的女人也不好意思走,倒是小男孩对着她龇牙咧嘴,“哼,谁让你站在路中央挡我们路的,推的就是你。”
“”她本来想说没关系,但看这小屁孩嚣张的态度,没关系这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了口。
这要是个大人,她肯定就杠上了,可是个孩子你若计较人家说你不大气,可要说完全没关系,那也真心难为人。
孩子妈妈看她沉下去的脸,再看站在她身边,半搂着她面无表情却透着冷意的男人,忙训斥自己的儿子,“推了人就该道歉,这么不懂礼貌我等下不带你回家了。”
这话也就能骗骗孩子。
孩子果然就哭了,“哇哇”地,瞬间引起附近购物的人的注意。
林听不想被围观。
皱了皱眉,伸手抚上购物车推杆,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钟斯年垂眸迎上她视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没有挪步,反而说道:“面前就是你喜欢吃的坚果,先买了再去别的地方,省得等下又绕回来。”
说着抬眸,看向哇哇大哭及面露难堪的女人,“养不教父母之过,还请你带远点,别怵在这里影响我们购物的心情。”
女人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推着购物车往前面走了,嘴里还念念叨叨地教训一直在哭的孩子。
被吸引的群众也相继转移注意,做自己的事。
他们身边空无一人。
还是买了一些坚果。
离开时,林听看着身边推着购物车的男人,忽然凑上去,单手搂住男人腰身,紧紧贴着。
钟斯年脚步顿住,偏头,垂眸看向她。
林听轻咳两声,仰头迎上他的探究,理直气壮地解释,“人太多了,我怕等下又被撞到,贴着你走比较有安全感。”
明明是顺着滕脉往上爬。
钟斯年眉眼噙着笑,“贴着我怎么就比较有安全感了?”
身高差距,低低沉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感觉像是帖子她耳朵说的一样。
林听心神一荡,“因为你身高体重,就算被撞也不会倒,还有”
“还有什么?”男人截住她的话,声音好似离耳朵又近了些。
“你体型比我宽大,可以很好的为我挡住别人的碰撞。”
“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我凭什么要帮你挡?”
林听看他好像不乐意的样子,小脸一沉,一番话说得更加理直气壮,“是你叫我出来的,你本来就有义务保护我不受到伤害。”
“这样啊”可以停顿,拖长尾音。
下一瞬,林听被男人扯到身前,钟斯年双手需横过她身侧方能握住购物车推杆,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牢牢护在他胸前与购物车之间。
这个姿势,钟斯年稍微低头,说话就差不多对着她耳朵,“这样是不是会更安全一些?”
林听脸蛋一红,心脏扑通扑通,突然就乱了节拍。
她没有说是,因为姿势太亲密,太暧昧,肯定答案难以启齿,但也没有拒绝,因为她喜欢。
伸手抚上推杆,默默迈开脚步。
另一排过道尽头站着一个人,远远地看着前面,相拥着一起推购物车,边走边挑选物品的一对男女,嫉妒溢出眼眶,掩饰不住的散发而出。
放在货架上的手,抓着一包饼干,咔嚓咔嚓,被捏碎的声音。
逛完食品区,又逛物品区,走遍超市每一个角落,购物车被各色各样的东西填满。
其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钟斯年自己扔进去的。
结账时,又要排好长的队。
林听已经离开钟斯年怀抱,默默站在一旁。
百感交集地盯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偏头,对着身边的人,“喂,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带回老宅,还是南风?”
“老宅有人准备。”言外之意就是,带回南风。
林听瘪了瘪嘴,过了一会又问,“那你应该是要回老宅那边过年的吧?”
这个问题,她想了好多次了,答案都是肯定的,但他今天买这么多年货,她心里忍不住又升起一点点侥幸。
“嗯,每年都会回去吃年夜饭。”这是事实,就算现在不说,到了明天,他也还是要走。
林听哦了声。
钟斯年垂眸看着她明显低落下去的情绪,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叫她,“林听,明天一天,我都帮你订了餐,到饭点会有酒店的人给你送到家里。”
逢年过节的,订一大桌美食,一个人吃,会显得自己更加孤寂。
饶是这样,林听也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只是笑得有些勉强,“谢谢。”说得并不真诚,并不热络。
凤眸沉沉盯着她看了会,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商城一二楼算餐厅,超市,再往上楼层就是家具,奢饰品,服装,鞋帽,电影院,等等。
把超市里买的东西放进车后备箱,钟斯年又带着她搭电梯往楼上走。
尽管林听兴致并不高,尽管她说过不下十次不要,但一圈下来,还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买了个遍,且不止一套。
感觉有点像孩提时期,逢年过节,妈妈都会带她买漂亮新衣服。
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是满心欢喜,现在是满怀心事。
她粗略算了下,钟斯年今天在她身上花的钱,以她现在的经济实力来看,是笔巨款。
若要还,把她卖了也不一定值这个价,若不还,她心难安。
这一夜,林听严重失眠。
结果就是大年三十睡到日上三竿,直到钟斯年叫吃午餐
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向声音来源,下一瞬,猛然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站在床边上的男人,“你不是要回老宅过年吗?怎么还在这里?”
她还没看时间,但以她对自己的了解,头一晚太晚入睡,第二天若非需要,她通常都会关掉闹钟睡到自然醒。
这个自然,一般都很晚。
钟斯年淡淡答复:“现在快中午十二点,先陪你吃午餐,下午再回老宅。”
也就是说,她今天并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林听欣喜地,倏然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你先下去等会,我换下衣服,洗个脸,很快就来。”
说着就风风火火的往外跑了。
因为,她要到外面的洗手间刷牙,洗脸。
一大桌菜,其丰盛度,完全符合我国春节的传统餐桌文化。
偌大的餐桌除了他们,还有两个守护别墅的保镖,对此,钟斯年是这样说的,“他们都是我员工,也是我信得过的朋友,因为工作没有回家与亲人团聚,今天,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聚在一起吃过年饭,下午,晚上,我不在的时候,你如果想出去,可以叫上他们一起。”
算是正大光明的跟在身边,行保护之事。
本来以为这个年只有她一个人,现在钟斯年特意留下半天,还多了两个一起过年的人,虽不是很熟悉,但在林听心里,这顿饭就是她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吃完午餐,没多久,钟斯年就开车回了钟家老宅,走前,给他们一人发了个红包。
林听是不知道另外两人的红包里装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红包里装的是张银行卡,就是上个月月底,她放到钟斯年枕头上的,属于她的那张。
用手机查了下余额,二十二万。
顿时就懵了。
懵完过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钟斯年,你是不是转错账了呀?”
哪个老板会给员工发这么多红包?
钟斯年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传过来,“怎么了?嫌少?”
“不是。”是太多,“你真的知道你给我发了多少钱吗?”
“二十二万,刚好给你做压岁,有什么问题吗?。”
“压压岁?”舌头都捋不直了,“不是不是普通的过年红包吗?”
很多老板都会给员工发的那种。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都是钱。
“当然有啊。”在她的认知里,普通红包很多人都可以给,但给压岁钱的大多都是亲密的人的,列如亲人长辈,密如爱人。
他们,好像不属于这个两范围内。
“在我眼里它们除了是钱,没什么区别。”电话里传来车鸣声,接着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绿灯亮了,先挂了。”
听着嘟嘟的忙音,林听脸上大写的。“咕~~(╯﹏╰)b”
下午没有活动,带着卡卡出去溜了一圈,然后回到家宅着。
晚上没有活动,叫上两位保镖朋友一起,吃完酒店送来的晚餐,带着卡卡到小区里散了一个小时步,然后回到家宅着。
直到天黑得透透的,接到凌楚翘打来的电话。
互道祝福,然后步入正题。
凌楚翘在电话里问,“据我所知,你现在是一个在家独守空房,无聊无聊地,要不要出来跟我们一起玩?”
林听抓住一个关键词,我们,然后又隐隐听见那端有音乐传来,听风格像是酒吧,于是拒绝,“谢谢你啊,我还是不来了,祝你玩得开心?”
一群不认识的人,自己又不能喝酒,去了只会更无聊。
但凌楚翘并这么认为,“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林听不得已解释,“我只是不太喜欢那种场合,我也不能喝酒。”
“不能喝可以不喝。”
凌楚翘后面又劝了几句,林听都没有心动,自然也就没答应去。
“好吧,好吧,我不强迫你,你就继续在家呆着,争取早日生根发霉。”这是凌楚翘在挂掉电话前几秒说的话。
林听知道她没有恶意,也就笑笑没放在心上。
拒绝了凌楚翘的邀约,随后林听还是叫上两个保镖朋友出了门。
这并不是说她有多听钟斯年的话,她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走在外面不安全,尤其是听完罗伟的自诉之后。
知道自己差点被人给那卅那卅了,她心里后怕了好几个小时。
还有一个原因,现在不好打车,她自己也不会开车。
坐在驾驶座上的,名唤程翰的保镖启动引擎,把车开出别墅后方问她,“林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总要有个方向,出了小区才知道该那边走。
“静吧。”林听说了个名字又报上具体地址。
静吧,实如其名,很安静的一间酒吧,在安城,受欢迎度虽比不上牛气轰轰的私人会所,但也颇得像林听这样的,不喜欢喧嚣,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坐着听听音乐,聊聊天,静心思考的人的喜欢。
几乎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时候,所以,它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就算它口碑再好也改变不了,它还是间酒吧这个事实。
两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驾驶座上的程翰专心开车,话由副驾驶座上刘峻说,“春节期,应该没有营业吧。”
去哪都行,他们并不太想让林听出入酒吧,夜店这些地方,这也是钟斯年交代过的。
“有营业,我看过他们官网才决定出门的。”以前舅舅在时,她也是不被允许出入酒吧这类地方的,但事实是,各种类型的酒吧,她都背着家里去过不少次。
嗯,那时候她有同学,有朋友,有哥也有男票。
林听大概猜到他们心思,轻轻一笑,“我不喝酒,就想去感受下那种氛围,有很多人却又不是特别吵闹的,很有人气的氛围。”
他们又不跟她说话,家里基本算是只有她一个人,大过年冷冷清清的,刚好凌楚翘又打电话过来,噼里啪啦一大通话说下来,她心底那点“野”都被勾了出来。
“可是钟先生交代过”
“你们两个人还没自信看得住我吗?”林听立马截住他后面的话,“我保证一不喝酒,二不乱跑,三除了上厕所,其余去哪都让你们跟着,不会让你们有半点失责的可能。”
越不让去,就越心痒。
每晚在外面晃荡的女性多不胜数,她应该不至于那么衰,难得夜里出来一次就遭遇危险。
两人有些为难,“要不还是先打个电话请示下钟先生吧。”
“”这点事还要请示?林听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钟先生这个时候正陪着家里人过年呢,这点事我自己决定就好,再说他只是让你们负责我人生安全,又没让你们把我当犯人,你们这样我会很心塞的。”
语气,神态,可怜兮兮的。
最终,还是称了林听的愿。
因为过年,酒吧里的顾客并不多,舞台上,驻场歌手投入演唱一首经常在tvb电视剧里出现的英文歌《promisesdon‘teeasy》
像是带入个人情绪,唱得很有感觉。
听的人也很有感觉。
不过不是想跟谁重归就好,只想怎样让某人跟她好。
林听端起面前橙汁,喝一口,微皱下眉。
她本来是想点杯度数低的酒,奈何
咦,跑到酒吧喝橙汁,太寡淡。
伴着舒缓好听的音乐,林听抬眸看向与自己同桌的两位保镖大哥,“想问你们个事,你们男的,一般在什么情况下会接受一个喜欢你们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其中刘峻道:“这种事说不准的,感觉到了就接受呗。”
“”感觉到了是什么感觉?
程翰接着问:“林小姐突然关心这个问题是有了喜欢的人吗?”
林听脸色微红,可能是因为他们是钟斯年信得过的人的缘故,也可能是环境让人感觉舒服,她也比较放得开,“嗯,是有那么个人,但他好像还不喜欢我。”
还真有啊
“是谁啊,我们认识吗?”程翰很义气地帮他家老板打探敌情。
他跟着林听差不多两个月了,除了前男友,她表哥,剩下也就安子墨,丰自明两人跟她接触得多一些,其余,没见她跟什么的男的私交密切啊?
难不成
“就”林听差点脱口而出,及时止住,“反正就是有,现在就我们三人,刚好闲着没事,你们不妨传授下经验,我应该要怎么追?”
以前都是别人追她,她还没倒追过男生,实在是没有经验。
她鼓了好大勇气才敢开口问他们的。
这经验不能乱传授,万一传对了人不对,那就罪过了。
两人互视一眼,都没吭声。
林听微皱起眉,“怎么了,不愿意吗?”
传授下经验而已,又没什么实质上的损失,一个个干嘛表现出一幅很为难的样子?
“这个要因人而定的,你都没说那个人是谁,我们不了解不知道该怎么给建议。”先确定对象,再决定要不要说,要怎么说。
林听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人套话,只是想当然的觉得,他们说得有点道理,于是想了又想,几番犹豫纠结之后,微低下头,含糊不清地,“你们都很熟的,就就中午陪我们吃过年饭的人”
她中午也看得出来,他们跟钟斯年关系挺不错的,尤其是程翰,不是说说而已,好像真的是半朋友半上下属的关系。
说到后面,声音几乎低的快听不见了。
但终归还是能听见的。
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于是开始积极提供建议了。
“男人啊,只要你肯追就成功了一半。”
“你没事多跑他面前刷存在感,缠着他,他不会拒绝的。”
“多撩,撩到一定程度,他就是你的了。”
“关键在于坚持不懈。”
“”省略第n条。
“”怎么感觉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钟斯年很随便的样子?林听喝口橙汁压惊。
突然很想来就来了,但也没有要待很久的想法,差不多十点,三人决定回去。
离开前,林听去趟洗手间。
一来确实不好跟着,二来,酒吧里的人不多,程翰刘峻两人便放心地坐在原位等。
直到十几分钟后没见人回来才觉不对劲。
一起前往洗手间方向,结果才刚走到走廊就看到,掉在地上的,属于林听今天跨的手袋
十几分钟前。
林听踏着轻快地脚步,哼着不知道什么曲目的歌曲,目标明确地直奔洗手间,结果才刚拐上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扯进怀里。
“啊”惊叫才刚出口就被抱住自己的人捂住嘴,尖叫声戛然而止。
包,就是在被强行带走时故意掉到地上的,为的就是给不见她回去而找过来的程翰两人留下点线索。
刘峻捡起掉在地上的包,拉开看眼物品,“确定是林小姐的没错。”
“这里距离后门最近,你往后门方向追,我去调监控,让酒吧负责人暂停人员出入,配合搜查。”
然而,还没等他们动身,林听的手机就在包里响了起来。
没有犹豫,刘峻立刻接起
---题外话---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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