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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楼不敢吭声,埋头在门口拧动着房间锁,他已被夏宇轩识破,那种被药物控制下的一时狂放,在他跟夏宇轩的一番拳脚后,他彻底给打怕了。
夏宇轩手一扬,夏宇楼以为他又要打他,吓得双手抱住头,紧紧的贴着房门,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仿佛质问我,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任凭夏宇轩再度打他一样撄。
我被他这一眼扫过来,气得又想笑,又无语。
他嘟嘟号哭道:“二哥,你不要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夏宇轩手伸直在空中,没有落下,食指在一个黑色的电子锁上面按了一下,很快门打开来一条缝,外面的光透了进来。
夏宇轩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看着夏宇楼:“别在磕药了,今天开始戒掉。”
夏宇楼青紫的眼角已经肿胀,但他却准确的看到门开,而且发力的拉开门来,如同被困太久的受伤小兽,很快的找到了个生门之口,飞快的窜了出去。
他头也不回的跑了,丢下的面具落在我的房间里,上面血迹斑斑。
“夏宇轩,你下手真重,你看看地上的面具,全是血。”我靠在他的怀里脸蹭着他的脖子,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男人怎么这么能打。
“才知道吗?要不是他是老三,我今天就撕了他。”夏宇轩抬起自己的手背,看着上面的红肿,眼神里全是歉意,“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原来他们用开会拖住我,是为了对付你。偿”
“你来得也刚刚好。”我轻轻侧了一下头,触到了伤口,失声叫了一下“啊。”
“怎么了?”夏宇轩紧张的看着我,“要吃止痛片吗?”
“不吃,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是为了你而受伤的。”我倔强的反对着,“我要睡觉,你不许走,哪都不要去。”
夏宇轩想了一会,起身走到衣柜边,拉开门,拿出一件睡衣走到我的面前。
我刚要站起来,他单手按在我的肩头,温柔的说:“我来。”
说着,手指慢慢的在我的前胸移动起来。
青红色的手指在我的后背轻轻一拉,“嘶”的一声,拉链开了,他极轻的捧着我的双肩,将带血的表演服拉下到的腰间。
热气像是一剂最好的麻药,我的伤在他的贴身服务下变得没有那么痛。
我就像一个享受丈夫床前服侍的妻子,有些娇羞的看着他帮忙剥落那些已经有污渍的衣服。
他一把扶住我的背,放平我的身体,自己也脱完,侧身躺了进来。
床上挤两人本来没有问题,但他离得太近,近到让我有些不自在了,只能向里面又挪了一些位置。
哪里知道,他的身体快速的贴了上来,一只胳膊大喇喇的横在我腰间,喃喃的粗哑着声音说道:“别跑,我给你暖床还不好吗?”
我娇嗔的推了他一把,又扯动了伤口,痛得我龇了下牙,才无语的把脸别开:“谁让你暖床了。”
“怎么,我的卓云之前很热情的。”夏宇轩轻轻的靠近过来,嗅了一会我的头发,“今天放过你,等你伤好了,再欺负你。”
“哼,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禁欲系男人。”我顶嘴道。
夏宇轩手指攀在了他最爱之处,慢慢细细的揉捻了一会,听到我呼吸不均时,邪恶的呼了一口气,痒得我的直缩脖子。
“其实伤得不重,只是表皮破了一个黄豆的口子。”我抚着脖子嘤嘤的说着。
夏宇轩嘴唇贴着我的肩头,闷声问:“是在下特别通行令吗?”
“唔,禁止通行,我要睡了。”我断然的拒绝。
“勾引完了就不管了吗??”夏宇轩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把身子侧过去,顽强的拒斥着,“要令行禁止,不然会终身禁驾的。”
夏宇轩果然把动作放缓了,叹了一口气把手机一关,抱着我的手一松,拉过被子把我包了包,让我只露出个头,裹得像木乃伊一样。
他则一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闭目养神的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听到夏宇轩微有鼻息之声,我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
我转过身体,面向他,心里自言自语道:夏宇轩,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洁身自好,今天他们的阴谋就得逞了,若你真是传闻中的花花风流种,我也会跟别的女人一样,被夏宇楼一挑拨就信了他。
我拉起他的手,看着左右手指上全是红印,看得出他把夏宇楼修理得很惨。
我也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心里出气,但同时也是保护夏宇楼不被我告发,他对自己的弟弟不是不爱,是男人之间的情感,就是用拳头来解决的,好像他们之间总说不上两句,就是用武力来定输赢。
夏宇楼在夏宇轩面前永远不是对手,无论是智商、情商还是用心,他都不及夏宇轩的一半。
夏宇阁则不同,他在暗处操控着一切,表面上答应不会怎么样我,但一切的招数无一不是下狠手。
夏宇轩的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我知道他醒了,他总是很容易醒,也很容易睡着。
像是一个在严酷环境下生存的猎手一样,一边要用补眠让自己保存体力,一边又时刻警惕着外敌的入侵。
他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半合着,鼻音很重的问:“我睡了多久。”
我看了看墙面上的钟:“十五分钟。”
“哦,我晚上有事,我得走了。”他动了一下胳膊,我的头正靠在上面,压着他。
“不许走,我要你陪着我。”我赖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的。
眼睛看着他的侧颜,怎么能有这么英俊的人,要不是因为是夏氏集团的老总,他在演艺圈出道也会迷死一大遍女生,俘获大众女票的芳心。
夏宇轩嘴角一弯,宠溺的抱着我:“公主大人,我要去处理伤害你的幕后黑手,你才能长治久安的睡一个好觉。”
我不依的侧在他的怀中,像一只被主人冷落得太久的小猫,终于回到主人怀抱不肯弃窝一样的,腻着他:“不要,大人,小的一直以为你的怀抱是最安全的,你走了,我会害怕。”
“那我派两个人跟着你吧。”夏宇轩抚着头哄道。
我嘲讽的说:“上了舞台总不能让他们,当舞者一样的跟在边上吧,再说我现在是公众人物,这样太高调不好。”
夏宇轩哦了一声,半天没有说话。
突然,他双臂一撑坐了起来,又侧转过来低下头,手臂半支在我的身体两边,倾在在嘴唇上,热温像电流一般窜入了身体,指尖到脚尖那股松热的气息,将我化成一团软棉之物,充血的盈满的小腹立即被点燃成灾。
“卓云,我这么爱你,你却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轩,正因为你这么爱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再去爱别人。”
夏宇轩盯着我的脖子上的手链,问:“你等我,只要找出我母亲的死因,我就娶你。”
我歪着头看着夏宇轩,伸出双手,歪在他的脖子上:“其实这个跟你查真相不冲突呀。”
夏宇轩眼睛半眯起来,似乎在笑,又像是在思考,他一个上顶,将我送入云霄之中,声音压抑着,眼睛深得如幽潭一般,把我的身体灵魂一并吸了进去,慢慢的眼光失焦的低下头看着下面,嘴角露舒坦的笑,细细的问我:“有了孩子就娶你可好?”
我打趣的看了一眼下面,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眼光斜着看他喉结上下滑动的气促:“我年轻力壮的,你可就不知道了。”
夏宇轩脸色一沉,猛的压了下来,似乎对我的评价十分不满意,但缠绵在身体的爱,怎么再次激发出来,他比我的有经验。
“你想要,我就给你。”说着,他抽掉了一直让他心有不甘的保护措施,像是一个君王纵马奔驰在草原广漠之间,只有向前,百转千回间的冲杀与夺取,寸寸之间的雨露挥洒,让我化成软丝绵绸紧紧的锁住了他的一切。
“你不是要开会吗?”我小声的抗议,心中一荡,怎么就这么丢盔弃甲了,我可不能屈服他的淫威。
夏宇轩这时已经不想任何话,只低头看着自己的爱,不断的策着自己快些再快些,结实的肌肉紧紧的崩成一条线,硬如钢铁一般包裹着他的一身热血与豪情。
“啊呀!”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双手用力去推他,他跟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我的眼前片片粉红色的光芒像是春日桃花一样,浪漫灿烂,无边无际,花香四溢,蝶影花色交织如画。
满满的软绵在体内无处不在的慢慢游动着,失重的身体像是羽毛被抛来的抛去,翻转挪簃。
“你真的不去开会吗?”我闷着嗓子,哑声的问。
“跟你开会,一样重要。”他答得很快,似乎忘记身处何地一般,放任的在渲泄自己的热情,就如年轻的我一样,只问哪里美好,就去向哪里,丝毫不管接下来的事。
“负责人,你这样压榨你的下属,太坏了。”我伸出手捶在他的背上,恨自己刚才轻易挑起了战事。
夏宇轩一头埋进我的长发里,长呼一口气,拿起手机开机,对着手机里吩咐道:“给我约李秀满,对,我晚上12:00要见他。”
我紧张的看着夏宇轩,一听到李秀满三个字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是社长,我却一直觉得他好神秘,更多的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轩,你要去见他?为什么?能告诉我吗?”我看他说完之后起身去了卫生间,一阵哗哗的水流声随之而来。
哼,总在关键时刻就这样,我能问出的东西少之又少,我要应付的事情却越来越多。
这时,夏宇轩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飘出来:“卓云,拿条毛巾给我。”
“嗯。”我揉着头发抓着毛巾正准备送进去,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大作,音乐正放的正是EXO的成名曲。
我随手把毛巾挂在门把上,匆匆赶去床上拿起了电话。
手机屏上显示“吴亦.凡”的名字,一闪闪,这个时间来电话?
我接了电话,小声的:“喂。”
“小云,夏总在不在,出事了。”吴亦.凡的声音异常焦急,他很少会在声音里充满这样的焦燥。
我握着电话,看了看卫生间的门,水流声已经停下来,但夏宇轩还没有出来:“什么事,跟我说行吗?”
“不行。”吴亦.凡果然的说,“这件事,只能夏总出面,很急,小云帮帮忙。”
“那好,你等一下。”我拿起手机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也不顾及什么不好意思了,事急从心的一把闯了进去。
夏宇轩惊讶的看着我,他肩头上围着白毛巾,正在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我一进来,双眼已放出欲光。
大长手一伸,将我搂在了怀中,倾身而下,我用力搂着他的脖子,应对着他,他手一紧,将我的身体带离了地面。
我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把手机贴在他的耳边,此时,他的唇已细细密密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轩,吴亦.凡电话!”
他似乎不在意是谁的电话,手还是紧紧的扣着我的腰,唇没有停。
只十几秒后,他放慢了动作,抬起头,耳朵不自觉的紧贴上耳机,手掌覆盖在我拿手机的手背上,自已拿着手机开始认真听起来。
“我马上来。”说话间,他一把抱着我,一边向房间里走去。
“什么事?”我又问了一句,“我能帮忙吗?”
夏宇轩眉头一皱,没有答话,而是快速的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
我惊奇的发现他居然在我的衣柜里,找出了男式的衣服。
我尴尬无比的解释道:“我不知道呀,这不是我放的,我这里没有男生来过。”
夏宇轩利落的把一件包装完好的衬衣打开,手一抖,再一挥,衬衣三秒穿在身上,他抬着看到我还在一副被捉奸的表情,轻轻的一笑:“快过来,帮你男人扣上扣子。”
哦,啊!嗯?
我迟疑了一会,手伸了过去,他轻笑的看着我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找着扣眼,拍拍我的脸道:“是我放在隔层里的,小女人。”
“哼,原来你这么阴险,这是红果果的栽赃陷害!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呢。”我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报怨着。
夏宇轩得意的说:“这样是很中国式的含蓄告诉别人,你已经有主了,小傻瓜。”
我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转身就走:“原来我跟一个这么有心机的男人呆在一起,真是让我恐惧。”
夏宇轩又从衣服里拿出男士袜子,男士裤,包括他的专属用品,有些我看着脸上燥红起来。
“夏总,你怎么能这样。你什么时间放的?”我也翻出自己的衣服开穿,没想到他一个男人比我还讲究,微有味道,或是印迹的一律扔掉。
“你签了合同后,我就放进来了。”夏宇轩一挑眉毛,很玩味的看着我,像是早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心里一片风声鹤唳起来,警觉的问:“你早就对我有了贼心?!”
夏宇轩嘴角一抿,把裤子套好,拉上拉链,再套上一件毛呢衣,极邪气的把我拉到怀里,啃了啃我的肩头,闷声道:“明明你先偷走我的心,现在贼喊捉贼。”
他的话如冬日暖阳一样,让我混身都轻快了起来。
甜腻的感觉,受宠如斯,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个磨人的夏宇轩呢。
门一拉开,吴亦.凡就站在门外,他扫了一眼我,再看到夏宇轩头发湿漉漉的,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眼睛看见别处,转身向楼下跑去。
“吴亦.凡!”
我想追出去。
夏宇轩一把拉住我,低声道:“我来处理。”
说着夏宇轩就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下去。
我跟在后面,直到大街上,才看到吴亦.凡跟夏宇轩两人在吵架。
“张玉晨被那老师打了,怎么能私了。”吴亦.凡大声的质问。
夏宇轩按了一下了手中的电子车钥匙,一头钻了进去,他把头探出驾驶室问:“吴亦.凡,你找我是要解决问题,不是来弄大事情的吧。”
此时,我已到了吴亦.凡的身后,他侧过头看到我到了,咬着牙红着眼道:“夏总,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不被人欺负,受到保护。”夏宇轩眼光落在我的身上,他鼻子里哼一句:“吴亦.凡,你想看到事情如何解决,你就上车。”
吴亦.凡二话不说,伸手拉开车门,钻了进去,他还没有坐稳,我也跟着了进来。
夏宇轩和吴亦.凡同时说:“小云,你不能去。”
“我要去,我曾经也是练习生,怎么我不能知道现在的练习生生活吗?”我关好车门,理了一下头发,一本正经的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夏宇轩无奈的开动了车子,三分钟而已,车就到了。
吴亦.凡最快下车,夏宇轩紧跟在后面,我跳下车时,他们已走出五米远。
进到大厅里,少女时代和东方神起的前辈们全都在场。
而EXO中的成员一边站在金理事的身后,将张艺兴、黄子韬、鹿晗则围住站在了大厅的中间。
“让我们去报警!”鹿晗首先开口了。
金理事一脸傲慢的扫了他们三个一眼:“你们吃公司的,用公司的,还想让公司吃亏吗?”
黄子韬和鹿晗脸色阴沉着,双拳已经捏成了捶子一样,脸上扯动的肌肉微微发抖,似乎他们对于这一切已经忍到了极点一样。
金理事看着他们道:“你看看站在你们眼前的少女时代、东方神起、对了还有SJ.组合,他们之中哪一个没有被打过,你们也是这样过来的,怎么,红了翅膀硬了,别忘记是公司力捧才有今天的你们。”
金理事的狂言,声音不大,但在深夜11点多,足以让大厅里的人,个个都听得清楚明白。
郑秀妍和金泰妍两人听到这里,都低下了头,她们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人比她们自己更加清楚了。
吴亦.凡走入大厅里,看着被众人围在大厅里的兄弟,冷眼斜视着金理事。
金理事双眼如狼一般,像是要撕了对面的吴亦.凡。
他叫道:“吴亦.凡,果然又是你,永远有你的份,韩语不好的你,能把事情跟警察说清楚吗?外国人。”
我站在金理事的身后,听到这句“外国人”不知道为什么,极为的刺耳,语言不通,也成了他们攻击吴亦.凡的理由了。
人群一片沉默,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金理事,我只想知道张玉晨在哪里?”夏宇轩的声音从天而降。
他从人群的最后面走出来,少女时代和东方神起自动向两边退开,像是分开的潮水让在了一边,SJ的几个人脸上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夏总!”金理事态度马上转变了过来,低声说,“这件事,我已经报告给李社长了。”
夏宇轩停了一下,眼睛里含着冰冷的神色:“我是问张玉晨,不是问李秀满。”
金理事眉头一锁,夏宇轩从来不会直呼对方的名字,这次为什么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金理事侧过头,看到我就在人堆里,他脸色一变:“夏总,张玉晨在宿舍。”
“为什么不送医院?”
“皮肉小伤,不用送的。”
“怎么是皮肉小伤,她进公司三个月,就被打了三次,你们用滑雪杖打她。”吴亦.凡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
金泰妍和郑秀妍都把头别了过去,好像在说自己的往事一样,男生们都沉默了,他们之中谁又没有被教训过呢。
“明明是练习时自己摔倒的,哪里有人打她,你有证据吗?”金理事吼了吼,拉了拉上缩的衣服,“别跟我提你们口中的人.权,你们只是选出来的商品,除了公司包装出来的卖相,你们的就是表演的机器,哪怕你们还有一口气在,就得上台,没有舞台,你们跟死人没有区别。”我看吴亦.凡听到这么大篇长论的韩语,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自己血冲脑门,上前问道:“用几年的时间训练一个练习生,为什么不能像对待学生一样,你们做不到像家人一样,至少要把他们当人看,棍棒有用的话,当初韩庚为什么不惜前途的离开公司?你们为什么不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有钱有影响力就可以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我不想跟你们说这些,夏总,如果这些中国艺人要无理取闹的话,我想公司可以随时开了他们。”金理事扫一眼我的脖子上伤,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