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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提议的。”
两个人，一个敢问，一个敢承认。
顾宁浅一愣，疑惑不解，“为什么？”
难道，是沈延琛看那张照片不顺眼？
“我也不知道。”
沈延琛给出的答案，同样出乎顾宁浅所料。
她这会儿总算能体会到，乔铮平时面对她时无语的感觉了。
“我以为沈先生很忙，没想到其实……还挺闲的。”
沈延琛轻挑眉梢，不置可否。
顾宁浅再次起身，刚要走人，又听沈延琛问道，“你介意照片被替换掉？”
“不介意。”
顾宁浅可不懂欣赏照片好坏，“我刚才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既然替换照片，褚先生没有异议，那我当然选择相信他的眼光。”
沈延琛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信我？”
“那当然了。”顾宁浅轻哼，“褚先生是专业的摄影师，你又不是。”
才说完，沈延琛就拿了个遥控器出来。
“这是做什么的？”
顾宁浅才问出口，就见右侧那边的墙面忽然像是衣柜一样打开了一半，里面是几排书架。
原来办公室里这么空，是因为墙那边还有暗格？
沈延琛开口解释，“最里面有保险箱，所以那面墙被设计成了暗格。”
里面的架子上最右侧是保险箱，临近保险箱的则是各种奖杯，最下层还有几叠证书，所有东西都被摆放的十分整齐。
顾宁浅好奇，走过去看了看。
“还有摄影奖？”她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中间位置的一个奖杯。
摄影有哪些大奖顾宁浅也不知道，但是奖杯上写了国际俩字，无论哪个奖，都应该是很难得的吧？
更何况，下面证书里居然还有摄影师资格证？
顾宁浅转头，“沈先生以前还是摄影师？”
“都是上学时候的事了。”
那时候沈延琛还没接手沈氏，正处于“无所事事”的时候。
“还有潜水证、驾船证、飞行驾驶执照……？”
顾宁浅随意翻看了一下，才知道沈延琛原来有这么多项技能……
就算是她，也是很惊讶的。
沈延琛也才比她大一岁，居然学了这么多东西？
要不是这面墙一般情况下看不到，顾宁浅都要以为沈延琛是在炫耀了！
“看来，我以后要是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问一下你了。”
顾宁浅也就随口一说，没想到沈延琛还应了声好。
她把自己拿起来的证书放回去，又敲了下左半边墙。
“这边好像也是空的，这里放的是什么？”
没听到沈延琛回应，顾宁浅便回到了刚才的座椅上，“应该是文件之类的吧？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还有，我得收回刚才的话。”
沈延琛嘴角上扬，“所以，以后拍这样的照片，也发给我先看看？”
顾宁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沈延琛这个逻辑就有问题。
但是她也没深想，只点头道，“如果这次杂志销量不错的话，就证明沈先生眼光更好。”
沈延琛还没回应，顾宁浅就抱着剧本溜到门口了。
“晨安应该已经回家了，我该走了。”
她挥挥手，瞬间就关上了门，沈延琛都还没来得及提议让黎绪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