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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我道歉，给她。”顿了下，补充道歉的原因，“你可以瞧不起人，但狗眼看人低，侮辱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骂她白痴，不该道歉？”
顾如烟抬手捏了捏眉心，越发不屑和烦躁。
三教九流的市井泼皮，还怪人瞧不起？
可真够烦的！
她懒得跟萧青衣废话，招来两个保镖拦住萧青衣，转身就走。
萧青衣眯了眯眸，将身上的单肩包递给慕画：“拿着。”
慕画懵逼的噢了一声，跟着下一秒，她眼瞳就不可抑制的缩了又缩。
卧槽，我女神打架的姿势好帅~
卧槽，我女神打架的姿势好威风~
卧槽，我女神我女神…牛掰的不像人……o(￣▽￣)ｄ
不过就慕画眨眼的功夫，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被撂倒了，而萧青衣已经完全拦住了顾如烟的去路。
她口吻已经是相当不耐烦了：“道歉！”
顾如烟见鬼似的怒道：“你神经病啊？没完没了是吧？”
“道歉！”
顾如烟忍了忍，没忍住，“小刺老，想打架？”
萧青衣：“你打不过我。”
顾如烟冷嗤：“不打一下，怎么知道？”
“我不跟你打。”
顾如烟被激的爆发了：“不好意思，我想跟你打。放心，打残了，我花钱给你治。”
……
……
嗯，五分钟后，户外草场。
二十个来回，顾如烟就不行了。
她被萧青衣摁在草地上纹丝不动，漂亮的狐狸眼杀气腾腾的：“女痞子。”
萧青衣没为难她，松开她：“道完歉，你就可以走了。”
因为先前被虫子叮咬的地方痒的厉害，萧青衣说完就低头去挠，就是这几秒的间隙，顾如烟捞起一块板砖就朝萧青衣后脑勺砸去。
千钧一发之际，顾如烟的手腕被突然钻出来的力道狠狠钳住。
她不可置信的侧首，对上的就是一双流光潋滟的丹凤眼。
她眸底明显一喜：“夜哥哥？”
顾长夜都看了她们斗了半天了，两个都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松开顾如烟的手腕，眸底掠过一抹兴味：“……宝贝儿，还嫌不够丢人？道完歉，不就得了？”
顾如烟哼了一声：“夜哥哥，你问都不问，就向着她？我跟你说，她就是个厚颜无耻的女痞子，女流氓……你看，我这里，还有这里，都被她打青了。”
顾长夜在艺术家里算得上独树一帜了。
他跟那些拼了命才混上大师级别的艺术家不同，他生在钟鸣之家，如今现任顾氏集团的执行长；又生的一张极好看的皮囊，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卓尔不群的存在。
因此，他一出现，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且不论那些人，就连慕画都激动的双眼冒桃心。
他朝顾如烟懒懒低笑，似是宠溺的口吻：“乖了，她看着就比你小，别欺负人家。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嗯？”
顾如烟不可意思的瞪大眼睛，夜哥哥对她向来都是有求必应的，这还是第一次没向着她。
她不高兴，掉头就走。
萧青衣还在挠胳膊，她听到顾长夜的声音这才转过身：“顾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