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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叔叔？”
顾长夜看着她笑，“……顾叔叔替烟烟给你们道歉？”
萧青衣就是看不惯顾如烟那高人一等的姿态，所以才冲动跟她硬碰硬；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脾气一上来，她完全控制不住，就跟得狂犬病似的，逮谁咬谁。
她抬手按了按眉心，“抱歉~”
她这声抱歉，大部分是恼自己脾气暴戾，并不是真的对顾如烟的事感到抱歉。
不过，因为顾长夜开了这个口，萧青衣也不好不给脸，毕竟眼前这位爷可是割过肝救过她的命的。
她压了压头顶上的鸭舌帽：“不碍事，是我不好。”
顾长夜问：“跟谁一块来的？秦淮难道也来了？”
顾长夜这么问，萧青衣估摸着顾长夜就想偏了，她道：“叔不知道我来。我是跟同学一起的。”
顾长夜笑笑：“也是。”想让秦淮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走下神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有兴致来马场消遣。
“顾叔叔，您怎么在这？”
清湖马场有个高尔夫球场，顾长夜一个M州的朋友约他在这边打球。
他道：“和一个朋友打球。”他说着，低头看了下时间，对萧青衣抬了抬下巴，“要一起吗？带你去打球？”
萧青衣摇头：“不了。我跟同学一起。”
顾长夜摸出手机：“加下微信，等你们结束，我送你和你同学一块回去。”
萧青衣嗯了一声，和顾长夜互加了好友。
顾长夜又和萧青衣随意的聊了两句，那边他的朋友催了，才打算走。
他对萧青衣打了招呼：“朋友催了，我先过去。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萧青衣知道顾长夜是看在秦淮的面子上对她多有照顾，但对方割肝救她也是即定事实，所以从某种意义上，她对顾长夜就多了一些亲近，所以就没那么见外。
她很乖的点头：“好，知道了。”
顾长夜点点头，都打算走了，忽然慕画窜到他的面前，战战兢兢又抑制不住激动的口吻：“……夜……夜神，我是您粉丝。看在萧萧的面儿上，能跟我签个名儿吗？”
萧青衣跟慕画结交的这几天，就已经知道慕画是顾长夜的粉丝了。
所以第一次距离她男神那么近，也是难怪…她这么激动…
顾长夜不像那些影视圈里的流量男艺人，也不像走偶像人设的艺术家；他就是绘画界里的逍遥散人，所以他在素人面前其实知名度并不如艺术绘画界以及上流圈那么如雷贯耳，因此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都没带保镖。
他其实挺烦被所谓粉丝围追堵截的，若不是看在萧青衣的面儿上，他估计不会正眼瞧慕画一眼。
他漂亮的凤眸浅浅的掠了慕画一眼。
嗯，胖~
跟他养的那只肥猫很像，胖的眼睛都看不清。
“签哪儿？”
慕画激动的不知所措，将自己随身斜挎的帆布包摘下，恭敬的捧在顾长夜的面前：“这…”
“笔？”
慕画有点慌，手忙脚乱的又从帆布包里摸出一支钢笔，“给。”
顾长夜潇洒利落的签了名，将钢笔还给慕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