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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李钟书直接回到了租的房子，他选得是中间的过道的小套间。
里面虽然小，但是厨房，厕所，浴室，客厅，卧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李钟书打开电视。看到某某新闻。“中o人，说话大声，不讲卫生……中O政府腐败，环境脏乱差……”
【尽是些以偏概全的新闻呢。】
“霓虹首相，安倍O三，新冠肺炎疫情，处理相当有效……”
李钟书想起了COTV的以前的新闻播报，前十分钟，领导人很忙，中间十分钟，国内生活美好，后十分钟，国外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也就释然了。
试着上了，O管，O特，注册了账号，净是些关于中O的负面新闻，还好有些爱国UP主，已经在上面发出了声音。
舆论战的阵地，不去占领，就会输掉啊。李钟书想起了某位前辈的话。
果然霓虹的所见所闻，是刷新三观的。
“铃铃铃。”李钟书拿起手机，发现是个熟悉的号码，按下接听键。
“你给我回来。”一个中年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爸，我不会回去的。”李钟书倔强地说道。
……
……
“你不回来也可以，我可以让你浪一段时间，但是，有句话我不说，你也你知道的。”
“我懂。”
“滴滴滴……。”
……
李钟书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穿上一套黑色的李宁运动装，起身走出了公寓。
李钟书前几天面试好几家教育辅导机构，结果收到了一份高工资的家教工作，是市面上的平均三倍价格。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一般都有诈，不过李钟书还是打算去，毕竟家教是比得一般餐饮业打工挣钱多，可以试试。
实在不行，就溜走。
按照着手机上发来的地址，李钟书用手机导航，走到了目的地附近。隔着几米，看到一家町屋，比一般的民居大得多，占地超过60平米，达到了200多平米。建筑有三层，门口旁边挂着的“黑泽组”的牌子。
【tmd,这不是暴力团吗？难怪没人来。】
李钟书默默弯腰绑鞋带，随手捡了一颗石子，放在口袋里。
李钟书走到院子门前，停了下来，看了两眼，院子里是枯山水的园林设计，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一个左眼有刀疤的西装男，走了过来，生硬得说道：“你就是新来的家教老师吗？欢迎大驾光临。”
“是的……。”李钟书‘颤抖着’说道，扭头就想要走的样子。
“不，请你不要走。”黑衣人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玄关。
路上有十个黑衣人站成两排，鞠躬对李钟书说道：“欢迎光临。””
李钟书战战兢兢得说道：“大哥，要不你还是放我走吧。”
“不，请务必试一下，教一下大小姐。”刀疤男鞠躬请求道，然后面露凶光，“如果你试一下都不试试，就不要出这个门了。”
“好吧……我试试……但是我不保证教的了她。”李钟书点点头，脱下鞋子，走了进去。屋子里面挂着好几副中国字画，还有好几盆插花，盆栽。
“山田，谁来了吗？让他进来吧。”屋子里传出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年龄15岁左右。】
李钟书在山田的引导下，来到了客厅。
一个穿着蓝色水手服的女生，慵懒地侧坐着看着“红白会战”的节目，她的头发是金色的，长到腰间。
少女转过身来，脖子上是蓝色的丝带，胸前的纽扣开了两颗，看得到一点红色的胸罩。
【同校的学生吗，看起来是一样的校服，这就是高一年级的领带？】
。 少女看着李钟书那长得相当平分的脸，瘦弱的身材，睥睨着说道：“你就是新的家教老师？看起来没大我几岁，和我同龄，能教的了我吗？”
“我就是教不了你，上课的时候让你放点水，稍微玩玩轻松下也可以。”李钟书说道。
少女一听，乐了：“好吧，山田，暂时让他教我吧。”
“是，大小姐。”山田转身走了。
李钟书自我介绍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我叫李钟书。木子李，钟爱的钟，书本的书。”
“真是个古板的名字，”少女微微皱着眉头，这家伙，可能是个死板的人，简短的介绍道：“黑泽飞鸟。飞鸟是飞鸟时代的那个飞鸟。”
“你先做做小测试，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先。”李钟书拿出了一份试卷。
“麻烦死了。一定要做吗？”少女嘟着嘴说道。”
“对，就是随便做做都可以。定时20分钟。”
“好吧，”少女一脸嫌弃的表情，接过试卷，终究是埋头坐在桌子前，写了起来。
乘着这段时间，李钟书稍微打量一下少女。头发金中带黑，明显是染得头发。耳朵上挂着大耳环，裙子的长度比一般的短，明显改装成了超短裙。时不时抓耳挠腮，这数学水平，堪忧。
写了五分钟，黑泽飞鸟把笔丢了，就喊道：“我写完了。”
李钟书拿过试卷，拿出红笔，低头批改起来。
这道题，计算结果错误：0分，
这道题，解题思路都是错的，0分。
后面的五道题，直接没写。
十道题改下来，都是0分。
【这是个大笨蛋啊，至少拿个1分也好。】
“你的水平超乎我的想象，只有小学六年级的水平。”
“是吗？见过我的老师都是这么说道。”少女满不在乎得说道。
“接下来好好上课吧。我们先从勾股定理开始。”李钟书无奈得道。
“啊，麻烦死了，不要管我。就让你多拿几天工资。”少女直接背对着李钟书，接着看节目，调高音量，盖过李钟书的声音。
“不行，你要好好学习。”李钟书走过去，把电视关了。
“啰嗦……遥控器给我！区区家庭教师，敢管我的闲事。”少女直接去抢遥控器。
“不给，如果你好好学30分钟，我再还给你。”李钟书仗着自己的身高，举着遥控器。
“给我！”黑泽飞鸟直接扑上来枪，柳眉皱起。
李钟书不依不饶，两人的身体碰撞在了一块，李钟书不可避免的感受到身前的柔软。
“3,.141592653……。”李钟书在心里默念道。
“你不给我，我就让我爸解雇了你。”黑泽飞鸟拳打脚踢都用上了，却被李钟书‘惊险地’躲过去了。
“那要你爸说了算。”
黑泽飞鸟伸出脚打算绊倒李钟书，喝道：“你站住。”
“你做到了，就给你。”李钟书左移一小步，躲了过去。
两人在屋子里，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
“哈，哈，哈，可恶，都说给我了。你这可恶的猴子！” 黑泽飞鸟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抢不过李钟书。
“都说了，好好学习，我就还给你。”
“我就不，”黑泽飞鸟撇着嘴说道，眼睛一转，“你是不是那个不行了，我蹭了那么久你都没反应。”
“你可是女孩子，怎么说那种荤话。你这种小屁孩我还看不上。”李钟书一本正经得说道。
“你才小屁孩！我还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黑泽飞鸟往前挺起身子，刻意强调自己的的身材。
李钟书扫了一眼，淡淡地说：“平均水平以下。”
黑泽飞鸟看了一下李钟书下面，气呼呼地说道“额，你那个连平均水平都没有！”，拿起手边的抱枕丢了过去。
李钟书装作没听到，“你说了什么，太小声，我没听到。”低头躲了过去，伸出双手阻止道：“停停停，我们不如暂时休战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什么故事？不好听的故事我可不听。”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坐了在桌子前面。
“我保证你听了都说好。”李钟书蛊惑道。
“好吧，姑且听一下。”少女给自己泡了杯茶，然后发现李钟书没有茶喝，还是给他泡了一杯。
李钟书拿过茶杯，闻了闻，然后抿了一口，“西湖龙井，你家的茶叶不一般，色香味俱全。”
“那是，快点讲故事，故事重要。”少女催促着。
李钟书用厚重的声音，缓慢得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