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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秘方引来多方竞相争夺!
这既出乎张海鸥预料,也出乎蒋海的意料之外。
张海鸥环视一周,众人的目光中无不充满期待,他开口道:
“此秘方我并不打算出售,却可共研共创,我占其一席之地,蒋海亦可占一席,至于第三个席位,我希望留予蔡润艳,望你刚才之言当真。”
众多听者脸上显露出失落之色。
此秘方若公之于世,必将震动整个医道修炼界,实在太过逆天。
蔡润艳展颜一笑,满怀感激地道:
“张神医,感谢您的信任,我所说定会践行。”
张海鸥之所以选择蔡家,其背后有三层考量:一是自初次相识以来,蔡润艳给人的印象便具备气魄、智谋与财力;二是她给予蒋海的条件,足以为蒋海摆脱当前困境;三是借重蔡家之力,以免热河三大世家联合对抗霍家,只要有蔡家站在己方阵营,王家和魏家便不足挂齿。
“孙一珧,这次吃了瘪吧,人家并未选择你呢。”
魏永胜嘲讽地在她耳边低语。
孙一珧瞥了他一眼,淡淡回应:“我自己自有安排,魏大少,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魏永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答道:“你放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你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今日张海鸥能否安然离此,尚是未知之数。”
孙一瑶眉头微拧,猜不透他的意图。
只瞧见魏永胜走上前来,高声宣告:
“张海鸥,据说你已战胜家父,如今我正式向你发起挑战,你可敢接招?”
在场之人闻此言论,纷纷陷入迷惑之中...
蔡润萍面带愠色,张海鸥于自己而言,可是再造之恩人,不容许他屡遭刁难,她郑重说道:
“魏少,今日乃吾生辰宴,吾不希见任何不快之事扰乱此地,汝明了吗?”
魏永胜并未理睬她,反而挑事道:“张海鸥,方才蔡润艳还称你已挫败国中仙医唐诚,我看不过是虚夸之词吧?你敢不敢与此一战?”
蔡润萍欲再言,却被张海鸥抢了先机,淡然回应:“令尊尚且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认为有何资历与我交锋?抑或是你以为你的医术早已超越了你的父亲?”
魏永胜毫不在意,他们早已密谋好一切,此番定要让张海鸥颜面扫地,他朗声道:“亲眼所见方为实,传闻听闻皆为空。众所周知,令尊乃是江南针皇,医术精湛,于江南医学界堪称泰斗级人物,你若能战胜他,我才信你并非虚言,此刻在场之人亦如此。如若不然,要么是你违规操作,要么便是你在夸大其词。”
“若此刻你能胜过我,我想在座诸位都会承认你确有过人之处,你可有胆量接受挑战?”
张海鸥凝视他片刻,口中吐出两字:“痴儿。”
顿时,霍红梅和蔡润艳皆掩嘴轻笑。
面对这样的挑衅,张海鸥仅用两个字便堵得魏永胜任无可辩驳,指着他,虽欲上前动手教训一番,却忆起父辈曾言,张海鸥修为深不可测,最终还是强行压制住怒火。
他定了定心神,反问道:“张神医,究竟要如何你才肯答应与我一较高下?”
“张真人,这魏永胜行为失常!”蒋海在其耳边低声提醒,“魏席林败在你手上,如今他跳出来公开向你挑战,我怀疑其中有阴谋诡计,望你千万谨慎,勿入其圈套。”
张海鸥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莫非是因为你我已订婚之故,他才这般极力要求挑战我,意图在我面前击败我,以示威风?”
蒋海稍显愕然,答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身为你的未婚夫,看到别的男子对你存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你阻拦,我早就教训他一顿了。”
“你冷静些,别忘记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蒋海连忙拉住他,正色道:“虽魏家权倾一时,但我蒋海定会守信重诺,自始至终,亲手送上婚书,除非你自己提出退婚,否则我绝不违背婚盟。”
“那又如何?”
“因此,你无需应战此人,以免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张海鸥伸出一只手,轻轻环抱住了她的细腰,这一举动让蒋海大惊失措,平生首次有男子这般亲密接触她的腰肢,不禁想要挣脱开来。
然而,张海鸥岂能让其轻易逃脱,轻轻一带,感受着她腰肢柔韧而细腻,透过衣物亦能体会到那仿佛无骨般的触感。
“你……”
“你已是我的伴侣,不必挣扎!”张海鸥霸道地宣称,并紧紧盯着魏永胜,毅然道:“既然你们父子俩都有意挑衅,那便叫你父亲一同出来吧,无论你们有何企图,我张海鸥必奉陪到底!”
“家父?此事与家父并无干系,纯粹乃吾个人之举!”魏永胜微愣,在座之人皆不知晓他们间的谋划,他朗声道:
“尔可敢接此一战?”
“痴顽之辈!”张海鸥再度吐出这两个字。
“汝……江北修士,尔再辱我一次试试!”
“痴顽之辈!”张海鸥直言不讳,“从未见过如此荒谬的要求,实乃痴顽之极!”
众人皆愕然,纷纷议论开来。
“此人胆大包天,竟敢这般对魏少无礼,须知魏家乃是热河境内的顶尖仙门之一,此地势力雄厚。”
“魏少怎未动手?竟然忍了下来,这可不像他平日那般纨绔子弟作风啊。”
“他已是怒火中烧,我断言这位来自江北的医师明日怕是难见天日,必将消失得无影无踪。”
“……”
触怒一流仙门的后果,众人皆心知肚明,尤其是那些毫无根基之人。
正当此时——
“张海鸥,倘若你能胜过魏永胜,我魏家愿与你一了百了,不再追究过往恩怨,并免去你所有责任,你觉得如何?”
只闻魏席林步履沉稳地走来。
紧随其后的并非他人,正是诸多一流仙门的执掌者们,个个身上弥漫着威猛的元气波动,宛如乌云压顶,令在场年轻一代皆沉默下来。
王珍珠终究按捺不住,出口说道:“魏席林,你号称江南省的针法宗师,如今败北,你之子医术尚不及你,却派他出战,你以为能够胜过张海鸥?抑或是你们另有所图?”
一位中年男子开腔呵斥:“珍珠,长辈言语,你有何资格插嘴。”
此人乃王家高层中的王利兴,虽与王珍珠不同分支,却倚仗长辈身份压制王珍珠。
然而王珍珠何等人物,焉肯低头,回道:
“五叔,此事关乎魏家与张神医之间的恩怨,你为何阻挠我说话?我身为张神医好友,替他说句话又有何错?莫非你与魏家暗通款曲,欲对张海鸥设下圈套不成?”
闻此,王利兴脸色骤变,厉声质问:“王珍珠,你可知堂兄王元彬及二叔王利安在江北丧生之事?便是张海鸥所为!你不为自家骨肉报仇雪恨,反倒与凶徒为伍,你对自己的良心有何交代?”
“倘若你还尚存一丝良知,便不应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