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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不知道下章能不能写到容凛发现小臻儿的女儿身,姑娘们,来点鼓励哈,票纸撒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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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文想了想,最后缓缓开口:“现在殿下有两条路可走,一放弃帝皇之路,若是这样,我们从前做的前功尽弃,王爷以后千万不要再想着太子之位,以及皇上之位。第二,若是王爷乃想着太子之位,那么只能置死地而后生,孤注一掷了,因为不能再等了。”
容玄下定不了决心,望向左相苏锦文:“舅舅,你看一一。”
“可是一一”容玄犹豫不决,本来他以为要对付容臻这样的人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难缠。
“王爷,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再等下去,前功尽弃了。”
容玄蹙眉想说话,书房里不少人同意这样的事情。
“王爷,不如我们行最后一着,置死地而后生,就不相信收拾不了这家伙。”
兵部尚书缓缓的望向三皇子容玄。
不少人点头附和,总之现在的情势对三皇子容玄十分的不利,容玄岂会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是容臻确实很厉害,算计他往往损害的是自个儿,他哪知道容臻会这么厉害,早知道他早就对他出手了,岂容他变得这么强。
“是啊,太子的能力越来越大,朝中的大臣越来越多人惧怕他的手段,不敢再和他对抗,不少人往他那边靠拢,若是这样下去,我们只怕彻底的失了人心了,还有大历的百姓也个个开始信奉起这位爷了,这样下去对我们只会越来越不利。”
左相说完,书房内有人开口:“可是我们这样一直按兵不动也不是办法啊。”
容玄发火,书房内谁也不敢说话,左相苏锦文等他发过火,缓缓的说道:“那奉天府的主事,因为心中对太子有恨意,所以才会独断专行的,现在他是自个儿倒霉,还把工部侍郎给拖进了火坑。”
容玄脸色难看的扫了一圈,最后狠声说道:“你们知道了吗?工部侍郎邱朝阳和奉天府主事毕大人竟然联手算计太子,现在倒好,不但没算计到太子,竟然把自个儿折腾进刑部了,本王先前一再的强调,不要动不要轻举妄动,你们怎么就听不到呢?”
敬王府的书房里,此时坐满了人,个个望着歪靠在榻上的敬王容玄。
不想,先前竟然接到了一个消息,容玄的脸立马黑了,派人召了自己的幕僚进府,共同商议事情。
三皇子容玄先前被皇上下令打了二十板子,一直没有出府门一步,实在是他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堂堂皇子竟然被打了二十板子,一想到这个,他便自觉没脸见人,再加上屁股受了伤,所以这两天容玄既没有去朝堂,也没有出府一步。
敬王府。
容臻逃也似的溜进了寝宫,她怕他们了还不行吗?
容臻差点栽到地上去,为什么,这两货越来越娘了,妈呀,不要啊。
身后两道声音同时的响起来,软软的好像撒娇似的:“小臻儿。”
容臻赶紧的打哈欠:“我累了我困了,先进寝宫睡觉。”
容臻的眉蹙紧,牙齿都酸了,望向容凛和秦灏,一点胃口也没有了,从前吧,这两人隐晦的表示自己是断袖,现在明确表示自己是断袖,现在连小臻儿这样的名号都出来了,她真害怕后面来个小可爱,小甜心之类的,想想容臻便周身轻颤,脸色发白,饶是她心思深沉,可也架不住这样的手段。
秦灏一听这话,果断同意了:“是啊,我们陪你一起用饭,你一定饿坏了。”
秦灏想不明白,另一侧容凛笑意明媚的开口:“小臻儿,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饿了,我们一起陪你用膳怎么样?”
同时秦灏想起老皇帝把容臻当成棋子的事情,秦灏便心中一阵郁闷,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小臻儿当大历的皇太子不是最好吗?
秦灏同样自豪的开口,心中唯有吾家臻儿不一般的感触,看着这样万事掌乾坤的容臻,心头高兴。
“是啊,小臻儿出马,所有人靠边站。”
殿内,众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容凛和秦灏还有容臻三人,容凛优雅的竖起拇指,夸赞容臻:“我家的小臻儿是天上无双,地上仅有的第一英明睿智的大能人。”
容臻挥手,朱龙升像得了赦令一样,心里彻底的松了一口气,一挥手命令刑部的人,把所有相关人员全都带回刑部去。
“好,去吧。”
容臻轻飘飘的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朱友升的尿给吓出来,连连抹汗应声:“殿下放心,下官一定处死这两个人,下官一定会尽心尽力办理的。”
“嗯,去办吧,若是办不好你的差事,头上的乌纱帽保不住不要紧,不要把脑袋也搞丢了。”
容臻挥挥手,朱龙升哪里敢不遵命,立刻点头哈腰的应声:“下官立刻带人去拿邱大人和毕大人。”
“呵呵,这倒有些意思,既然他们不怕死,就送他们上断头台吧。”
朱大人念头刚落,外面荣亲王府的弦夜走了进来,抱拳沉稳的说道:“回王爷的话,那几人交待了,指使他们的有两个人,原刑部尚书,现奉天府的主事毕大人,还有工部侍郎邱朝阳。”
“是,下官记住,”朱友升脸上冒冷汗,不知道这次是谁好死不死的栽在太子的手上。
容臻则没什么感觉,挥了挥手:“待会儿这些人交待了幕后的指使人,不管是什么人,朱大人定要重重的惩治,上次父皇的话,朱大人可还记得,若是有人再胆敢故意栽脏陷害本宫,定斩不饶。”
朱友升谄媚的拍马屁,大殿一侧的容凛和秦灏立马升起自豪之态,我家的小臻儿能是别人可比的,他历来是独一无二的。
“殿下真是深谋远虑,下官佩服。”
帝皇权谋之术于他来说,恐怕只是吃饭穿衣如此简单的事情。
朱友升越想越觉得此子定然会成为大历名垂青史的名帝。
朱友升脸上汗水流得更厉害了,太子太可怕了,心思太敏捷了,往往一件事出来,连后面的事都想出来了,这样的太子,又有何人是他的对手呢,他这样的人果然是天生的帝王啊,日后大历在他的手上何愁不强大不繁华。
容臻轻笑,温雅的开口:“本宫知道本宫素来是招人恨的,所以本宫先前在兰芝阁内让手下教训了人,本宫就想着,会不会有人借机动手脚呢,所以便让蒋世子带人跟着这几个人,没想到果然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殿下,蒋世子怎么会抓到那几个打死人的人?”
大殿内,刑部尚书朱友升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手脚冰冷,他怎么觉得今日一切皆在太子殿下的掌握之中。
那几个人一听容凛的话,脸色变了,有人飞快的去咬舌,可惜容凛的反应极快,一抬袍袖,劲气荡开来,隔空点穴,很快点了几个人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而弦夜兴奋的一挥手,领着人把这几人带下去审讯了。
容凛邪魅懒散的应声,他家的小臻儿让他做事,他岂会不做,容凛一抬手,命令下去:“把这几个人带下去审,一定要查清楚背后指使的人。”
“好,殿下。”
“王爷,你们荣亲王府里的人素来喜欢做这事,不如审这几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们,看看是谁派他们出来意欲栽脏陷害本宫的。”
容臻则懒得再理会这几个人,转身望向容凛。
那人一听这话,凶神恶煞的盯着那妇人,恨不得吞食了她。
容臻说完望向身后的妇人,那女人脸色难看的指着那说话的人,尖叫连连:“是他,是他们打死我相公的,他说的话我听得出来。”
“呵呵,不懂吗,待会儿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那人一扬首,粗嘎着嗓音否认:“小的不知道殿下说这话什么意思?”
容臻点头,走到其中一人面前,伸手扯了这人脸上的面巾,并不认识,逐沉声开口:“说,谁指派你来害本宫的?”
“殿下,这几个人被我抓住了。”
殿外,蒋云鹤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名手下,每人手里押着一个蒙脸的人,几个人都被押了进来。
先前妙音已悄悄告诉过她,蒋世子回来了,她便知道表哥把人带回来了。
她朝殿外唤道:“表哥,把人带进来吧。”
容臻点头,缓缓开口:“那就好。”
“这个可以听出来,”必竟这五个人和他们共处了一段时间,还威胁利逼了他们,若是那些人说话,他们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那么说话你们听得出来吗?”
“那个人你们认识吗?”容臻问,三人摇头,女人回话:“我们不认识,他们一共是五个人,个个脸上蒙着黑布巾。”
三个人说完哭得嘶咧哗啦伤心不已。
最后杀气重重,嗜血异常,三个人心里的一根弦直接的崩断了,吓得扑通扑通的磕头:“殿下饶命啊,我们不敢了,是有人冒出来打死了我家相公和另外一个人,那人不但打死了我相公,还威胁我们,一定要照他们的话做,否则就杀了我们,相反的我们如若照他的话做,他会我们一大笔的银子。”
容臻笑望向大殿内的那女人以及她身后的三个男人,清幽的开口:“本宫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你们现在交待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你们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但若是等人去查出来的话,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命,统统都得死。”
可惜朱友升不敢招惹容凛,所以默认了,外面的人如何受得了荣亲王府的刑罚,早惨叫着愿交待,原来是有人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指证太子在兰芝阁对这几个人动了手脚。
朱友升望向荣亲王爷容凛,眸光幽幽,王爷,这是下官的份内事,你越权了。
落到荣亲王府的人手里,不死也脱层皮啊。
两个人尖叫起来:“朱大人,救我们。”
荣亲王府的手下弦夜,兴奋的冲进来,把两人提出去用大刑了,他最喜欢干这种事了,吼吼,太兴奋了。
容凛说完不等朱友升下命令,他沉声命令下去:“来人,把这两人带下去用刑,定要让他们交待出是谁让他们指认太子的。”
朱友升的眼睛眯了起来,容凛率先开口,嗜血阴骜的开口:“这两人分明是假的,他们是故意指认太子的,所以大刑侍候,定然可以让他们交出幕后的指使人究竟是何人。”
容臻不等朱友升回话便又说道:“但这两人却敢,这两人既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也不是什么牛逼的人物,看上去只是两个平民,却能义无反顾的指认本宫,你相信吗?”
朱友升一听立马摇头了,这大历眼下还真没人敢随便招惹这位爷,谁不知道这爷难惹啊,谁找死去惹他。
“朱大人,本宫想问你,你说这大历有人胆敢出来指认本宫吗?按照你的思维有没有人敢这样做。”
容臻缓缓的开口,话却不是对这两人说的,而是对大殿上的朱友或说的。
等到这人离开,殿内的女人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而容臻已经不理会她以及她身后的两个男人,而是望向了指证她的两名人证,呵呵轻笑,这两人满脸警戒的望着容臻,身子忍不住抖簌,这人太吓人了。
朱友升立刻命人去查这件事。
她说完望向大殿内的刑部尚书:“朱大人派人去查一下。”
容臻挥了挥手,元宝又俐落的退了下去,容臻望着那脸色惨白的女人,缓缓的开口:“你说你相公被本宫的婢女打得脾脏碎烈,刑部尚书可派人沿着你们所走过的地方查看,看看这一路上有没有血迹,若是没有血迹便是你在撒谎,若是血迹吐在两条街道外的地方,那么本宫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一件事,你相公是在两道街道外的地方被人再次的痛欧了,而这第二次的痛揍才是至他脾脏碎烈的原因。”
“回殿下的话,奴婢没有打他们要害的地方,奴婢知道殿下只是让奴婢教训教训他们,所以便打他们不是要害的地方。”
“告诉刑部尚书大人,你先前打这几个人,是打他们什么地方了?”
人高马大的元宝从殿外走进来:“殿下。”
容臻话落,又朝殿外唤道:“元宝,进来。”
容臻俯身陡的朝着那妇人冷喝:“你在撒谎,一个人脾脏碎裂,当场便会吐血,怎么可能还能走两道街道才吐血。真是个无知的妇人,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有我的婢女可没有打你相公的脾脏。”
“是的。”
那妇人虽然心痛,可是看容臻好像看到鬼似的,格外的害怕,不敢看容臻,只低头回话。
容臻没理会这两个家伙,走到那妇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女人,淡淡的开口:“你说你相公在兰芝阁里被本宫的人打伤后,又走了两条街,然后吐了几口血倒地身亡了。”
他们可不许任何人伤害到太子殿下。
大殿一侧的容臻徐徐的起身,身侧的容凛和秦灏立马起身,紧随其后的护着他,似乎生怕殿下跪着的两个人发狂伤到他。
这忤作话一落,那妇人嚎哭起来:“我的夫,你死得冤啊,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让青天大老爷给你报仇。”
外面忤作很快验完了尸,急奔进来:“禀大人,这两人身上多处受伤了,至死的原因是脾脏碎裂,所以才会至死的。”
忤作一挥手命几名手下把两人抬下去验尸,殿内寂静无声,容臻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刑部尚书不时的拿眼瞄着他,殿下的人同样不时的拿眼瞄着大殿内的人,看到太子不慌不乱,胸有成竹似的样子,下面跪着的人却不踏实了,个个心慌慌的。
“是,大人。”
刑部尚书不再说话,飞快的开口:“忤作何在,把这人抬下去验尸。”
殿下的人哭得越发的伤心:“求大人为民妇等人做主。”
大殿内,刑部尚书偷偷的拿眼瞄着容臻,又望向下面的女人阴沉的开口:“大胆刁民,你竟然胆敢污蔑当朝太子,若是待会儿验尸验出此人不是被殿下手下打死的,你们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另外一个人也差不多这样的状况。”
三人俱肯定的摇头,其中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叫起来:“求大人替民妇做主,民妇的相公实在是死得冤啊,因为民妇用了兰芝阁的东西所以毁了脸,相公便带了民妇和自家的兄弟前去兰芝阁讨要说法,没想到正巧太子殿下在,太子殿下便叫手下婢女痛揍民妇的相公,民妇的相公当时还能撑着,可是我们走了两条街后,他便撑不住了,吐了几口血死了。”
人证的证言过后,刑部尚书又问三名和死者一起的人,问他们离开兰芝阁后,他们可有去过别的地方。
那两个人证,看到容臻慑人的光芒,吓得不敢再看,而容臻身侧的容凛和秦灏二人直接的拿眼杀这两个人,两个人脸色发白,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说实在的,这两个人身份值得推敲,因为她身为东宫太子,最近又盛传她十分的难缠,按照道理,没人敢趟这浑水,但现在竟然有人愿意站出来证明这事,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人是有人指使了。
容臻眸光微眯,没有吭声,慑人的冷芒对上那两个人,唇角是似笑非笑。
朱友升先问了那两个证人,是否看到太子的手下打了那两个死者,那两人点头,证明这几人先前确实被太子殿下的手下打了的。
殿内,刑部尚书以及刑部的几个官员开始审这个案子,容臻和容凛以及秦灏三人坐在一旁看。
正殿里,众人等了一会儿,相关的涉案人员都被带了进来,除了两具尸体外,还有三个鼻青脸肿的人,此时这三个人对着那死了的人,哭得伤心欲绝,伤痛不已,除了这些人外,还有两名证人,这两人可证明这几个人先前确实在兰芝阁内被容臻的手下给打了。
容臻和容凛以及秦灏三人一起起身出栖雪宫,前往太子府前面用来招待宾客的正殿。
众人说定了这件事,刑部尚书立刻命人去把此案相关的人全都带过来。
刑部尚书同意了:“好,下官全听殿下的安排。”
把审案的现场换为太子府,这倒也可行,朱友升飞快的望向身侧的刑部官员,这些人个个都害怕殿内的三个人,此时见刑部尚书望他们,立刻点头:“行,大人这事可行。”
朱友升快哭了,容臻难得好心的开口:“这样吧,本宫也不为难朱大人了,你把此案相关人员带进太子府前面的正殿,就在太子府里审吧,朱大人不会反对吧。”
朱友升脸色煞白,想想秦灏的话,很是有道理,太子身份敏感,很可能有人借着这件事算计太子,若是有人真的借着这件事重伤太子,那他请太子去刑部,只怕要有大麻烦,可是他不请太子去刑部,这事又不好往下查,查案,相关的涉案人员都要到场,不管是不是太子,都要请了太子去刑部走一趟的,可是太子他不去,怎么办?
容凛冷喝声落,秦灏阴森的声音同样的响起来:“你确定那人在离开兰芝阁后,没有遇到什么事,要知道很可能有人借机重伤太子,若是这样的话,朱大人以为自己还能坐得稳刑部尚书的位置吗?”
这一次容臻没开口,容凛阴森的声音响起来:“朱大人嘴里说不会为难殿下,却请殿下去刑部,要知道殿下乃是大历的东宫太子,岂能随便的进出刑部,这样下去,殿下的声誉还有吗,朱大人这是安的什么心。”
朱友升抬头抹汗:“殿下,实在是因为出了人命的缘故,所以下官才会斗胆进太子府来的,请殿下不要为难下官,当然下官定会查明这件事还殿下一个清白。”
容臻冷哼,朱友升的脸上冒冷汗,他知道这位主不好惹,可是偏什么事都牵扯上他,呜呜,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啊,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虽然他没有丢官充爵,可是他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现在他只求别丢了自个和一家老小的命就行。
“你以为本宫是你说请便请得动的。”
朱友升一怔,飞快的摇头:“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请殿下前往刑部走一趟,配合下官检查一下。”
容臻眸色微暗,淡淡的问朱友升:“朱大人的意思是,本宫杀死了那两个人吗?”
“回殿下的话,下官先前接到人的禀报,有两人在洪武街死了,有人证明那两人先前在兰芝阁里被太子的人痛揍了,所以臣前来请太子去刑部一趟。”
“起吧,朱大人来太子府有何要事?”
容臻倒也没有为难这位刑部尚书,她倒是有些同情这位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这家伙的运气不太好,别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他这么多事,偏他上任接二连三的出事。
朱友升看着上首稳如泰山端坐着的太子容臻,便觉得头皮发麻,太子可不是寻常人,他真的不想招惹这位主,可是为什么总有事围绕在他的身边啊。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刑部尚书朱友升,领着刑部的几名官员和一些兵将,当然那些兵将都在太子府的门外,没敢带进来。
她说话间走到上首坐下,容凛和秦灏二人各自坐到大殿的下首,因为刑部来人,所以容臻也没有再撵他们两个人。
容臻唇角勾出冷讽的笑:“还不是那些人嫌死得慢,所以早早的送来让本宫砍杀。”
若不是发生什么事,刑部不会来人的。
容凛和秦灏二人一听到刑部尚书过来,早忘了生气发火抓狂,飞快的望向容臻:“殿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小手脚可真是快啊,只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动的这手脚,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挥了挥手示意那人把刑部尚书朱友升带进来。
容臻眉色一挑,眸光闪过犀处的锋芒,这就来事了。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谁也没有走,容凛正想命郑大太监把这两货撵出去,殿外忽地有太监奔进来禀报:“殿下,不好了,刑部尚书领着几名官员过来了?”
荣亲王爷完全忘了容臻绝不似一般的女子。
容凛眸色暗沉,周身肃冷,抿紧唇盯着容臻,心里把夏昭怒骂了一通,什么狗屁的游戏花丝中,片叶不沾身啊,他依照他的办法来做,小臻儿反而火大了,郁闷啊。
容臻见容凛和秦灏不动,再次的开口:“你们还不走,难道真要本宫让人撵你们不成?”
秦灏愣住,小眼神比容凛还要幽怨,殿下心太恨了,他这刚交出一百万两的银票,他一个笑脸都不给就让他滚了,他心痛啊。
只可恨她没有武功,否则她早就把这两货给掀了出去。
容臻立刻冷哼:“那你也可以滚了,你们两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就是一桩,都给我出去打,别在我面前碍眼,我看了就心烦。”
秦灏立刻面露喜色的开口:“一百万两的银票已经交到郑大太监的手里了。”
两个人再次的对上了,容臻看得头疼不已,冷瞪向秦灏:“秦灏,你一百万两的银票筹好了?”
秦灏立刻剑眉横挑,阴森嗜血的冷笑:“你以为本世了怕你。”
容凛本就心情不畅,此时一听秦灏的话,周身拢上怒火,阴森森的瞪着秦灏:“我看你的牙齿倒是挺白的,不知道没牙的你,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世子先前就和你说了,不要用你那一套试图禁脔殿下,殿下可是冰心玉洁的男人,不会被你这点小恩小惠的愚弄的。”
偏大殿一侧的秦灏哈哈笑起来,看到容凛吃瘪,他心情大爽,俐落的起身戏讽容凛。
荣亲王爷表示自己受伤了,幽幽怨怨的望着容臻。
容凛一愣,瞳眸攸的暗沉下去,心中十分的不解,想着夏昭的话,这些东西小臻儿应该会喜欢啊,这可都是他网罗来的好东西,还有这情诗也是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下面的扇坠上两个人的姓名他还没说呢。
“容凛,你个臭不要脸的,赶紧的把这些东西搬出去,你也给我滚出东宫太子府去。”
容臻看到这首诗,立马脸黑了,这个贱货,竟然这么赤祼祼的对她写情诗,以前还知道遮着掩着,现在竟然这样公开表白了,她现在恨不得抽死他。
容凛说完啪的一声打开桃花扇,只见桃花扇上数朵桃花殷红似血,闻之隐有桃香之味,这柄桃花扇果然是风雅之物,容臻伸手欲去接,却忽地看到桃花扇上竟然写了一行小诗,白日思君夜念君,吾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此生伴君永不离,容凛著。
大殿一侧的容凛倒是春风得意的缓缓起身,一拢华贵锦袍,优雅的踱步过来,从几口大箱子里挑选了一柄上等的桃花扇出来,缓缓的递到容臻的面前:“殿下,这可是本王特地为你挑选的桃花扇,以玉骨为柄,桃花锦为扇面,端的是高雅风流,殿下这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般的俊逸人物,自该配这样的一柄桃花扇。”
秦灏心中各种郁结,闷闷的,好半天没有吭一声。
秦灏的瞳眸却暗了,心里郁结不已,现在秦王府可是穷光蛋一个,他也想像容凛这样大手笔,可惜秦王府很多值钱的东西都被母妃让人拿去卖了,就为了凑齐五百万两的银票,秦灏一想到这人,心里恼恨得滴血,真想抽自个的手,叫你贱,叫你贱,没事和容臻斗什么,若不是输掉五百万两的银票,他秦王府也有这些宝贝,大可以拿出来讨容臻欢喜一番。
荣亲王爷有些想入非非。
她如此神容,落到容凛的眼里,自然欢喜,看来夏昭说得没错,女人最喜欢这些珠宝了,不对,男人也一样喜欢,看小臻儿发亮的眼神就知道了,如若他那发亮的眼神盯着他的该多好。
容臻虽然气恼容凛的心意,不过对于这些东西倒有些眼发亮。
她一边骂一边走进栖雪宫的正殿,只见殿内果然摆放着几大箱的珠宝,此时这些箱子全都打开了,最边上的箱子里摆放着的最顶级的南海粉珍珠,粉红色的珍珠,大小颗粒一样,粒粒珠圆饱满,旁边一口箱子里,摆放了很多的夜明珠,这样又大又圆的夜明珠,容臻还真没有看过,这夜明珠可是最珍贵的,晚上还可以拿来当宫灯使用,再看别的箱子里,有摆放玉砚琴台,还有摆放玉佛玉观音的,总之每一样东西都是珍品,随手拿一件出来,绝对的价值不菲。
容凛很干脆的来一句。这一次不仅是秦灏骂他无耻了,连殿门前的容臻都听不下去了,直接的骂道:“不要脸。”
“叔叔会比别人更疼他。”
“这个不劳荣亲王爷你费心了,这是本世子的事情,本世了倒是奉劝你,别对殿下乱动心思,你和殿下之间永远不可能,谁让你是殿下的王叔呢。”
容凛没想到秦灏会说这话,眸色立马暗了,阴森森的盯着秦灏:“你说站在殿下这边,有用吗,你秦王府可是你爹做主的,你爹一直以来可是皇上那边的。”
这话倒是让门前的容臻愣了一下,停住了。
“容凛,你错了,本世子已经在查了,若是查到皇上确实害太子的话,本世子定会选择站在殿下这边。”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他已经开始查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了,看看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是不是如容臻所说的一般,是老皇帝要害容臻,若是真的如容臻所说的一般,老皇帝要害容臻,他定然会站在容臻这边,到时候他们就是一路人了。
容凛说完,秦灏的脸瞬间黑了,周身狂怒,一提到这个,他便想起容臻之前说的话了,他和他不是一路人。
容凛不逞多让的声音响起来:“本王若是鸟屎,你又是什么,你连地上的一缕泥尘都不如,你和殿下可是两条路上的人,殿下和你可不会有半点关系,所以痴心枉想的那个人是秦灏你,不是本王。”
大殿内,秦灏冰冷不屑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容凛,本世子就没见过这天下比你再无耻不要脸的人了,竟然还是殿下心中的朱砂痣,你是殿下心中那粒鸟屎还差不多。”
容凛说到这儿,呵呵轻笑,即便离得远,也能听到这家伙的心情十分的愉悦,此时容臻等人已经走到了栖雪宫的正殿外面,太监正想出声唱诺,却被容臻举手阻止了,她抬脚往殿内走去,身后的几人全都停住了,候在殿门前。
“殿下眼里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可惜那个沙子是你,本王可是殿下心中的朱砂痣。”
一道邪魅懒散的声音不紧不慢的接了秦灏的口,完全不似秦灏的怒火万丈。
“容凛,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打的小九九,你想用这些东西诱惑太子做你的禁脔,你想都别想,殿下的眼里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你这纯属痴心枉想。”
栖雪宫大殿内,此时容凛和秦灏二人正在互相攻击。
容臻一甩手,领着妙音和元宝二人一路往太子府的栖雪宫走去。
容臻虽然气恼,却知道有这两家伙在,她要再想偷溜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她的暗处有隐卫少卿等人,可是她总不能把少卿他们调出来和这两个家伙打吧,若是惊动了容凛一样走不掉,所以还是先去看看这货搞的哪一出。
这赤祼祼的小眼神直看得容臻心头火起,真想一人一巴掌拍到这两人的脸上,和他们的主子一样贱。
容臻一问,弦月和弦夜两个人眼神古怪的望着她,一脸殿下这样是不是不够意思,俺们爷的心思你会不知道。
容臻回身望向弦月和弦夜两个人,嘴里的牙齿磨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压抑下心头的气愤,冷着脸子开口:“你们爷找本宫做什么?”
可怜的爷啊,两人在心中替容凛默哀一把。
他不乐意,他们家爷可怎么办?爷容易吗?二十多年没亲近过女人,临了临了发现自己喜欢男人。
省得这家伙扭扭捏捏的跟个女人似的,知道他们家爷对他有意思,竟然避而不见,可恨。
弦月和弦夜二人看容臻时,眸光森森,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来个硬的把太子殿下打晕了送上主子的床,这样多省事,妈的,先睡了再说。
弦月和弦夜二人早奉自家主子的意思在大门口等着容臻,此时看容臻的举动,如何让她偷溜出去,他们家爷可是等了他好大一会儿了,先前让他们出去找了一圈,可惜没找到这人。
不过她还没有退出太子府的大门,便听到身后无声无息的响起两道声音:“属下见过太子殿下,我们家爷在栖雪宫里等着殿下呢。”
容臻想着,抬脚便欲往后退,既然这两货还在,她再出去躲躲吧。
容臻却是一脸黑线条,容凛这货现在已经有些魔症了,他的东西是那么好要的吗?现在他一心一意的想爬上她的床,送她东西能有好事,这东西她可不敢要。
郑大太监眸中露出灿灿金光,虽然太子府最近不缺钱,殿下坑了别人不少的银子东西,但没人嫌东西多啊,所以荣亲王爷送来的好东西,郑大太监恨不得立刻送进太子府的小库房里去。
“殿下,都是些好东西,奴才先前瞄了一眼,每一个东西都很名贵,好几箱子的好东西。”
可惜她估算失误,等到她回了太子府后,竟然得到消息,容凛和秦灏竟然还在,中间两个人倒是出去了一次,不过又回来了,更甚至于还带回来不少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是荣亲王爷带来的,现在摆在了大殿上。
没想到这一觉一直睡到午时,睁开眼睛看到马车还在城里四处乱转悠着,算算时间,那两个瘟神应该走了,所以她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吩咐驾车的侍卫:“回府吧。”
侍卫应声,打马在城里闲转,容臻则在马车里闭目睡觉。
容臻一时想不到去的地方,而且她有些累,昨儿个晚上折腾了半夜,今早一早便被容凛给吵醒了,这会子没什么逛街的精神,所以她命令侍卫:“你随便在城里转转,本宫在马车里休息休息。”
容臻没理会,上了兰芝阁门前的马车,歪靠在厢壁上闭目休息,外面驾车的侍卫问她:“殿下,现在去什么地方。”
容臻点了一下头,看店里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她们,她不想惹人注目的,所以和蒋青岚还有自个的舅母招呼了一声,便自领着妙音和元宝二人走出了兰芝阁,身后很快响起一片说话声,大多是恭喜蒋青岚的,说她得了太子殿下的眼,日后进东宫定然和太子恩爱无比什么的。
这些配方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蒋青岗想不明白,所以最后什么都不想,温顺低调的和容臻说着话。
她并不热衷这些胭脂水粉,今日之所以过来,无非是替哥哥拉拢客人罢了,她实在想不通,哥哥怎么会忽然兴起开店的打算,而且还做得这么成功,他是如何做到的,还有他哪里来这些配方的。
蒋青岚虽然忧心,不过却拒绝了容臻:“回表哥的话,岚儿没看中的东西。”
蒋青岚没有别人的这些小心思,她心中纠结的是哥哥喜欢太子殿下,殿下知道吗?若是他知道,会不会恼火呢。
店内不少人望着这边,看太子容臻对这位表妹温情款款,温柔以对,不由得羡慕蒋青岚的好运气来,本来她们还以为太子之所以娶蒋青岚是出于拉拢母族的原因,现如今看,太子似乎很喜欢这位太子妃,这真是让人羡慕嫉妒。
容臻点头,抬手虚抚了这位舅母一把,又示意蒋青岚起身,然后关心的询问蒋青岚:“表妹可有看中的东西,本宫买来送你。”
蒋国公夫人领着蒋青岚恭敬的朝着容臻谢礼:“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容臻点头,身后蒋国公府的人走了过来,前面是蒋国公夫人,也是她的二舅母,蒋青岚的母亲。
“嗯,”蒋云鹤走出去,不过没忘了叮咛容臻:“殿下小心些。”
容臻唤住他:“若是真有人动手脚,你定要把那动手脚的人给抓住。”
容臻说到这个,蒋云鹤明白了,殿下这是怕有人借着这件事算计她,立刻闪身出去:“我立刻去办,殿下放心。”
容臻摇了摇头:“不是我想杀,而是别人想杀,若是别有用心的人盯上这几人家伙呢。”
蒋云鹤沉稳的开口,只要殿下想杀,他便领人杀了那些人。
“殿下要做什么,杀了他们吗?”
容臻转身离开,忽地想到一件事,眸光陡的一沉,飞快的凑到蒋云鹤的身边,小声的嘀咕:“表哥,你立刻领着人跟上先前被元宝打的几个人。”
蒋云鹤点头,这蓝姨原是替他母亲打理嫁妆铺子的女掌柜,后来被他给挖了过来,自然是有能力的。
“好。”
容臻眸光落到那女掌柜的身上,最后和身侧的蒋云鹤开口:“这人你找的不错,确实很有能力,你回头再给她加些钱。”
现如今人家又是八折优惠,这下所有人都抢购了,有些人本来只是过来看热闹的,看别人占了大便宜似的购买,这些人也动起了买的决心,一时间,店内一团忙碌。
这下所有人都高兴了,本来先前有些人打算走的,现在被这女掌柜的话给吸引住了,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她们先前可是试过了,而且还亲眼看到女掌柜的生吃了的,说明这些擦脸的脂膏妆品都是天然的,不伤害皮肤的,她们先前只是简单的用一下,便能感受到皮肤细腻光滑了,还有脸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十分的好闻。
“八折?竟然可以八折,”
这些人一出去,兰芝阁的女掌柜全发话了:“今日蔽店让各位夫人和小姐受了惊吓,今日所售出的东西全八折售给大家,以勉补大家受惊吓的心灵。”
元宝大手一伸一手提两个,下剩的一个人用脚踢了出去。
容臻总算命元宝停手了:“好了,把这些家伙给本宫扔出去。”
容臻身侧的蒋云鹤没忘了提醒容臻:“今日可是兰芝阁的开张大喜之日,千万不要惹出事来。”
兰芝阁里的各家诰命妇和小姐,虽然认为这些人活该,可倒底没看过如此血腥的一面,不由得脸露惊色,个个往后退。
容臻冷眼望着这几个家伙,并没有说话,她不说话,元宝就不停,一会儿的功夫便让这些人鼻青脸肿,鼻血飞流。
“殿下,饶命。小的们不敢了,以后再不敢惹事了。”
元宝一听容臻的话,早来了兴趣,大手一握,一拳呼呼生风的便朝最前面的男子袭击了过去,一拳下去,直打得这男人鼻血四流,不过不等这男人有别的反应,元宝的第二拳又下去了,同时别人也遭了殃,被元宝给拳打脚踢了好几下,这几个人不敢还手,只有挨打的份,一边挨打一边求饶。
容臻说完已不理会所有人,望向身侧的元宝,沉声命令:“给本宫狠狠的收拾这几个家伙,竟然胆敢随便在天子脚下的京都里闹事,真是让本宫看得很火大。”
本来兰芝阁店铺里,有不少人怀疑容臻和这家新开的店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这店是太子罩着的,可是听到容臻的话,才知道原来殿下只是偶尔兴趣起,过来瞧瞧热闹的。
她素手指着这几个人,阴骜无比的说道:“本宫难得的出来逛逛,看看热闹,你们这些浑人便出来搅本宫的兴致,真是找死。”
容臻眸色冷冷,阴沉莫名的瞪着这几个人,竟然胆敢到兰芝阁来惹事,分明是找死。
兰芝阁里,几个闹事者,看到太子竟然出面了,不由得惊骇莫名,几个人待到反应过来,扑通扑通的跪下,连连的磕头:“小的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