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杀,就是为了害她

明花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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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自杀,就是为了害她

    岑以薰看着赵邀竞心脏附近的阴影,眉头皱了一下:“他原来心脏受过伤么?”

    宫启煜看了她一眼,眼眸微冷:“四姑父过世那年,他曾经随军出征,受过箭伤,但这事,整个京城包括四姑母都不知道。”

    所以……岑以薰你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岑以薰沉浸在工作,并没有这么多心思,闻言点头道:“那就是了,过敏引发旧疾重症。病人暂时脱离生病危险,可以让家属进来了……”

    宫启煜磨牙:“你是真把本王当下属了是吗?”

    岑以薰这才恍然大悟,是了,她穿越了,她来到了古代,她是一个人人厌弃的女人。这里不是急救室,她身边再也没有助理。

    她冲宫启煜歉然一笑:“不好意思,我去开门。”

    那一瞬间,宫启煜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和茫然,她走向大门的背影竟然有几分萧索。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六公主就扑了进来:“竞儿!”

    岑以薰拦住了其他要进来的人:“进太多人会影响空气流通,其余人在外面等候。”

    宫启勋冷笑道:“既然表弟没事了,现在正是查下毒的凶手的时候。昱王妃如此阻拦,莫非你和下毒之人有关?”

    岑以薰情绪正失落着,看宫启勋上窜下跳的,连敷衍他的心情都没了。

    她明眸一沉,冷笑道:“皇长孙怎么知道赵世子是中毒?我说过么?还是下毒的人就是你,所以才这么笃定?”

    宫启勋习惯了原主不分场合地对他表达爱慕之情,忘记了这几天岑以薰的反常。

    他更没想到现在岑以薰竟然敢这么没头没脑当众怼自己,顿时气地急赤白咧地:“岑以薰,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别以为皇爷爷让你给邀竞表弟看诊就真拿自己当大夫了。方才六姑母也说了竞表弟是中毒。你敢说不是?”

    岑以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敢说不是,怎样?皇长孙这么着急进内殿是想借抓凶手为名毁灭证据吗?”

    这时大家看向宫启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景玉公主摇着羽扇,一脸看戏地样子:“长孙大哥,昱王妃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毕竟她一向都是站在你那边的。”

    景王在一旁喝斥道:“景玉,不可对皇长孙无礼。有你皇爷爷在,不管竞世子是因何昏迷都能查的一清二楚。”

    这话明着是训斥景玉,却暗搓搓地说着皇上还在,宫启勋却越俎代庖发号施令,其心可诛。

    皇宫里果然人人都对那把椅子充满了兴趣,岑以薰鄙夷地扫了一眼被众人围攻的宫启勋,重新关上了殿门。

    “昱王妃,竞儿怎么还不醒?”六公主看着躺在地上的赵邀竞紧张地问,“竞儿中的是什么毒?”

    岑以薰抽出一枚银针重重地扎在赵邀竞的人中上,赵邀竞立刻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娘亲?”

    六公主一见,立刻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赵邀竞,嚎啕大哭起来,“儿啊,你可没事了,你要出什么事,我可怎么活啊,我将来可怎么去见你爹啊。”

    赵邀竞似乎有些蒙:“我怎么了?”

    身体一动,他就嘶了一声,屁股有点疼。

    他克制了,声音极小,六公主没有听见,只哭道:“你中毒了,是昱王妃救了你。”

    “是你?”赵邀竞终于看到站在一旁的岑以薰脸色一变,“怎么会是你?太医呢?”

    岑以薰冷笑:“可不就是我。赵世子以为谁会来救你?”

    “反正不会是你。”

    赵邀竞有些不耐烦,撑着四公主的手站起身。因为扯到屁股,他有些一瘸一拐。

    六公主冲岑以薰歉然地笑笑:“昱王妃,这次多谢你,我先带竞儿回府休息,改日姑母再好生谢你。”

    岑以薰顿时怒火中烧:“你可以讨厌我,也可以想别的办法陷害我。但你今天以身犯险,让四姑母为你担惊受怕。你就不怕若你今天死了,六姑母怎么办?去请御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邀月该如何自处?你自私自利,枉为男儿!”

    “对啊,为何邀月去找御医还不回来?”

    六公主脚步一顿,有些发蒙:“昱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竞儿难道不是被人下毒么?”

    岑以薰下巴微扬看向赵邀竞停住的背影:“他不是中毒,他是过敏。我刚刚查过他的血,他有严重的杏仁过敏症。”

    六公主声音有些发虚:“是,竞儿杏仁过敏,很多人都知道,他平时也很注意根本不会食用跟杏仁有关的东西。”

    岑以薰:“但今天我给他洗胃的时候发现他吃了杏仁。一个明知道过敏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看我不顺眼,要除掉我。他以为只要证明我不会医术,就可以向大家证明这几天皇爷爷招我侍疾的机会是我用阴谋得来的。”

    六公主震惊得脸色发白:“邀竞,昱王妃说的是真的吗?”

    “没错,就是我自己吃的杏仁。”

    赵邀竞猛地转身,撑到屁股的时候痛地他又是一嘶。

    他撑着臀部,姿态有些尴尬,但面对岑以薰的脸色却是正义凛然:

    “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要害你,要除掉你。至于为什么,你自己没数么?昱王表哥是大景的战神,年少成名,功在社稷,边疆因他而平定,外敌因惧他而安分。可是你把我们大景的英雄害地连披甲上战场的机会都没了。你好意思活着吗?驻在城外的大景的士兵,每人个人都想杀你,都想让你死。我只是其中之一。”

    赵邀竞激动不已,就差说出“你还给昱王戴绿帽”这样的话了。

    岑以薰好笑地看着他,眼底满是讥讽:“所以你要为昱王报仇?你问过他没有?他同意你越俎代庖了么?你问过你娘亲么?如果你因此死了,你对得起你娘亲么?”

    赵邀竞不以为然道:“一颗杏仁而已,我又不会死。”

    “一颗杏仁而已?”岑以薰冷笑,“杏仁令你心悸,霉菌引发你心脏旧疾感染,你刚刚破一点皮就流血不止。我敢放胆说,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死在这里了。”

    赵邀竞觉得她危言耸听,宫启煜指着地上的血帕:“这是你方才流的血,跟六姑父去世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