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身世之谜(5)

八喜小丸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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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嬷嬷不管皇后想要做什么,只要皇后不再像方才那般,一副随时都会消失的模样,别的她都不在乎。

    “不哭,不哭,老奴不哭了,娘娘也别哭了。”兰嬷嬷像是受到鼓舞,答应一声,忙抬手搽干眼泪。

    皇后抬手搽掉了脸上的眼泪,吐出一口浊气,恢复了一贯傲然的模样,一脸正色的看着还跪在大殿中的两个暗卫,冷声吩咐着,“你们两个,现在带着兰嬷嬷出宫,寻找影的下落,务必要将黎花枝给本宫救出来!以后,就随影一起跟在黎花枝身边,以后黎花枝便是你们的主子。”

    “娘娘——”

    兰嬷嬷没想到,皇后会这样安排,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够离开皇后身边。

    皇后看向兰嬷嬷,轻声交代着,“兰嬷嬷,这件事交给别人,本宫不放心,以后你要帮我好好的照顾小公主。出宫后,你就去找李梦阳,他的儿子陈凌云和太子走得很近。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向太子求助。”

    “娘娘……”

    不知道为何,她中有一种感觉,她这此出宫就再也见不到皇后,兰嬷嬷还想再说些什么,皇后却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暗卫,带兰嬷嬷离开!”

    两个暗卫起身,无声的朝着兰嬷嬷行了一礼,兰嬷嬷知道皇心意已决,不再争辩,眼泪却如何也忍不住了。她朝着皇后最后行了一次大礼,便由着暗卫带着自己从凤澡宫里的密道,离开了皇宫。

    两个暗卫起身,无声的朝着兰嬷嬷行了一礼,兰嬷嬷知道皇心意已决,不再争辩,眼泪却如何也忍不住了。她朝着皇后最后行了一次大礼,便由着暗卫带着自己从凤澡宫里的密道,离开了皇宫。

    两个暗卫带着兰嬷嬷在黑夜中掠行,夜空下,文洋和侍墨所架的马车也飞快的奔驰着,两匹马儿从京城出来,便是一路的奔驰,早就疲惫不堪。好在离下一个驿站也不过几里地的距离了。

    黑夜下,灯笼垂挂,驿馆外,文洋和侍墨将马车交于一路与他们随行的侍卫,两人进了驿馆,随意的吃了一碗水煮面,便各自进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里安静异常,侍墨因为累了一天,方才又赶了许久的马车,早就疲惫不堪,刚一倒在外屋的软塌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侍墨均匀的呼吸声。

    文洋白天睡了一天,此时却没了睡意。他睁大了眼睛,盯着头顶上白色的床幔,怔怔的发着呆。

    已经一天两夜了,他的花枝已经消失了一天两夜。

    在文洋的记忆中,花枝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如此之久,就连当初她与他吵完架,离家出走,也不过半日的光景,就被村里人送回了家。

    打那以后,花枝就变了,变得在乎小洋,在乎这个家,也在乎他了。

    而他一直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花枝的付出,享受着花枝的照顾,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花枝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也不知道花枝现在怎么样了,那些掳走的她的人,有没有善待她?

    此时,文洋真的很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一切,却从来没想过,花枝她只是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厉害,却也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

    文洋暗暗在心中发誓,若是,此次花枝能平安回来,他一定不会再躲在她的身后,享受着她的照拂,以后,就换他来保护她!

    正想得出神,忽的,凌厉的风起,“嗖”的一声后,一只通体碧绿的碧玉簪就透过窗户飞进了房间。外屋的侍墨感受到这股异样的历风,立马警觉的从梦中醒来,翻身截住了那道碧绿的影子,沉声喝道:“谁?”

    窗外没有声音,侍墨凝神细听片刻,惊觉一道气息内敛隐暗的人,划破夜空,乘着夜色已经离开驿站百米之外。

    侍墨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碧玉簪,上面绑着一只小布袋和一张字条。

    看来是给文先生送信的,侍墨眉头轻皱,此人身手比他只高不低,若不是送信,只怕此时,文先生已经遭了暗算,侍墨不敢再大意,起身朝着里屋走去。

    而文洋本就没有睡意,自然在侍墨出声询问的时候,他便已经听到,当下也起了身,刚一打开门,便看到侍墨举着手,正欲敲门。

    文洋招呼了侍墨进屋,回身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侍墨将手中的碧玉簪和小布袋一起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文先生,这是刚才有人丢进来的。”

    文洋没有打开那个小布袋和字条,他的眼睛全都被那只碧玉簪占据了视线,一股涩意顿时直冲眼眶。

    这簪子,他认得,正是他送给花枝的,花枝每日都会用它挽发,从不离身。

    文洋看着桌上的东西,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汇聚在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激动,是但心,亦是别的,或者都有,可不管怎样,这也算有了一些花枝的消息。

    他忍住内心的狂乱,急忙打开碧玉簪上的字条,却见字条上写道。

    “想要黎花枝平安无事,就让云子轩服下此药。”

    文洋打开桌上的那个褐色的小布袋子,里面是一只白色的瓷瓶,瓶中装着无色无味的液体,不用细辩,文洋也知道,那必定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文洋安静的坐在桌旁,举步艰难的看着桌子上的碧玉簪和那只白瓷的小瓶子,一边是他无法割舍的花枝,一边是他的朋友和他作为一个医者的的原则。他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不管是花枝还是云子轩,都是他不能割舍的人,一时间难以抉择。

    侍墨看着文洋沉闷的脸色,拿过他手中的字条,片刻之后,问道:“文先生,打算如何抉择?”

    此时,文洋的脑中一片空白,他拿起桌上的碧玉簪,细细的摩擦着,碧玉簪上似乎还残留着黎花枝的发香,他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

    片刻之后,文洋叹了口气,打开桌上的白瓷瓶,将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都到进了一旁的花盆。

    “先生,你——”

    文洋没有理会侍墨,丢掉手中空掉的白瓷瓶,负手立于窗前。他望着窗外的残月,一只手把玩着碧玉簪,一边悠悠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