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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明是一个戏精。
这一点尤其体现在某些事情上。
在参加完钟灵和姜乘渊大婚后,观南就被姬月明连哄带骗到了床上了。
姬月明吻着观南的发丝,眼尾微红。
“师尊,我都没有大婚。”
观南不为所动,甚至冷眼相对。
老夫老妻了还想用这招骗她?
姬月明见观南不上当,垂下了乌黑的睫羽,端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就知道姐姐只喜欢哥哥。”
观南眉眼微动。
“孤只有你一人,何时来的他人?”
观南眼前一黑,只听见姬月明的笑声。
观南微微咬牙,她就知道不该理这丫的。
于是又到了观南“喜闻乐见”的认人环节。
姬月明黑发如墨,眉眼昳丽如妖,活脱脱一个少年艳鬼。
“姐姐不记得我了,好薄情啊。”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似是故意将最后几个字轻轻撕咬。
观南动了动手指,却发现手腕被一道黑色的法则困住。
观南眸子中金光闪过,可是下一瞬,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眉眼。
“姐姐不记得我了,要接受小小的惩罚。”
观南深吸了一口气,她发誓,她以后绝对不会理这株黑莲花。
一曲终了,姬月明捂住了观南的眼睛,低声笑道。
“天道大人只偏爱一人,实在是在下寒心啊。”
那只手离开观南眼睛,观南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笑意潋滟,宛若浊世青莲的姬月明。
观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姬月明。”
在她面前玩角色扮演,当她天道看破一切虚妄的眼睛是摆设吗?
但是下一瞬,一根微凉的手指抵住观南的唇。
那位青莲仙尊笑意温柔,动作轻柔,宛若浊世佳公子。
“有些事,看清了反而没有趣味了。”
观南眼前一晃,只看得见眼前温润如玉的青莲仙尊。
姬月明的戏精刻进了骨子里,现在也是如此,赫然是一个风光霁月的仙君。
温柔得几乎磨人。
在姬月明喟叹地在观南耳畔落下一吻后,观南又听见姬月明带着笑意的声音。
“师尊,你猜我是谁?”
观南抬头望天,不想理这个一个人都能玩得开心的男人。
可是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入目是一双灰白的眸子姬月明雪白的睫羽刮着她的额头,像一片羽毛飘过湖面。
“师尊,帮帮我。”
姬月明雪一般的发丝落在观南肩头,他几乎是带着撒娇和祈求地在观南耳畔开口。
“师尊,我看不见。”
至于怎么帮忙,那就是不能写出来的了。
又是一曲终了,观南已经浑身无力,这个时候一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那人的声音极低极沉,一开口就像是地狱的恶鬼在蛊惑人。
“夫人。”
观南按在姬月明的胸口,准备推开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
但是这却给了男人机会,姬月明抓住观南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夫人,猜猜我是谁?”
观南深吸了一口气,正当她准备一脚踹开姬月明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
在这个游戏里,永远有一个人不会出现。
于是她拉开了姬月明的手,认真地看着姬月明。
“孤要玉山少主姬月明。”
观南才说完这句话,姬月明表情便一僵,连带着握着观南的手都微微一紧。
过了一会,他还是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滔天黑雾。
“好。”
他对于观南总是如此温柔,任予任求,即使要将心底最深处的疤痕暴露出来。
这次姬月明比往常更慢,但是观南还是看到了他少时的模样,意气风发,肆意张狂。
可是只有那双眼底,是雾霭沉沉的黑雾。
观南按住姬月明的手,放在了他的心脏处,观南认真地看着姬月明。
“这是新的莲。”
她知道她的少年有一株青莲在少时折断,但是她在那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种下了一株莲花。
姬月明感受着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低笑起来。
有些东西虽然逝去了。
但是他却得到了其他的东西。
于是他捂住了观南的眼睛,压抑不住的滔天恶意从他体内四散而出。
“乖,疼就咬我。”
至于姬月明这次被咬了多少口,无人得知。
但是在这之后一个月,姬月明都没有露出过手臂。
而此时金乌蹲在天宫外面,百无聊赖地看着太阳升起。
她是金乌,从太阳中诞生,对于太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但是她身旁的白玉骨却带着认真和虔诚看着升起的太阳。
金乌有些好奇,凑到白玉骨面前。
“大白,你怎么这么喜欢看太阳啊?”
白玉骨听到这话,露出了一截只剩森森白骨的手臂。
“我是骨,是死意,是鬼魂。”
白玉骨看着金乌的眸子,那是和太阳一样的琥珀色瞳孔。
“所有死去的亡灵,只有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才能感受到新生。”
金乌听到这句话扑哧一笑,她手中顿时浮现起太阳神火。
“我就是太阳的一部分,那你跟着我,岂不是永远都能感受到新生。”
可是白玉骨听到这话却没有声音,金乌抬起头,却发现白玉骨认真地看着她。
这个格外清秀的少年,用那双漆黑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确认什么格外重要的事。
金乌被看着脸庞一红,她连忙摆了摆手。
“我开玩笑的了,大白你不要……”
可是“当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金乌就听见了白玉骨的声音。
清晨的微风和雾气一起袭来,在一片寂静中,金乌只听得见白玉骨的声音。
“好,我永远跟着你。”
金乌听到这话脸庞通红,她手忙脚乱地看着白玉骨。
饶是她平日里再怎么口若悬河,如今也不知如何开口。
金乌知道的,白玉骨脑子只有一根筋,认定了谁,就会一直跟着谁。
可是。
金乌琥珀色的眸子看着神色认真的白玉骨,清晨微光中,只有她的心在一声一声跳动。
这个傻子真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她又不是姬月明。
万一这傻子是想像追寻姬月明一样追寻她呢?
金乌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最终她只能连忙开口,却发现舌头打了结。
“我……不是……”
白玉骨见金乌这样,于是认真开口。
“我会做饭,会打架,会剥所有的扶桑种子。”
金乌听到最后一句话猛然睁大了眼睛,吃货的本能战胜了理智。
“好。”
白玉骨听到这话笑了出来,他漆黑的眼底因为这丝笑意有了生气。
金乌见到白玉骨这样笑,顿时有一种拐骗了良家妇男的感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底那对于扶桑种子的渴望,认真地看着白玉骨。
“可是,跟着我不是跟着青莲仙帝那种……”
金乌才说完这句话,立马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么逻辑不通的话。
可是白玉骨却听懂了。
他变出了一张厉鬼面具,赫然是他们之前在轮回秘境的时候,白玉骨作为般若首领时候戴的面具。
白玉骨温柔地将面具覆在金乌脸上,这是他们曾经无数次做过的动作。
那个时候金乌轻功差,每次出去探查情报都要吃亏。
所以在金乌每次找白玉骨哭诉的时候,白玉骨都会把他的面具戴在金乌脸上。
这个面具,是般若首领的代表,有这个面具在,没有人敢动金乌。
于是金乌就靠这个面具混迹江湖好几年,轻功依旧没有一点长进。
连金钱鼠都恨铁不成钢说他。
“白首领就是把你惯坏了。”
如今,时隔多年,时过境迁。
金乌没有想到白玉骨竟然还留着这个面具,微微一愣。
可是白玉骨却隔着面具,认真地看着金乌。
“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这句话毫无逻辑,金乌却一瞬间听懂了,她按住脸上微冷的面具,垂下眸子笑了出来。
“好,那你可不要反悔,做我的保镖,可是要每天给我剥一百颗扶桑种子的。”
白玉骨点了点头,认真看着金乌。
“一千颗都可以。”
金乌扑哧一笑,反手将面具收进怀中,她狡黠地看着白玉骨。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所有东西都归本姑娘,明白了没?”
白玉骨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把骨刃。
“这是我的本体,也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
白玉骨顿了顿。
“但是我不能给你,这是尊上的帝兵。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本体唯一的弱点,知道了这个弱点就可以将我一击毙命。”
金乌连忙捂住白玉骨的嘴,美目含怒。
“谁要青帝那堆破骨头了,你的弱点不准说,说了你死了,谁来保护本姑娘?”
白玉骨认真地看着金乌。
“准确来说,我已经死了。”
金乌气得牙痒痒。
果然。
男人只有不是自己的时候最香。
是自己的时候只会气自己。
可是当金乌看到白玉骨拿出的那袋剥好的扶桑种子的时候,立马热泪盈眶。
她撤回她前面的话。
家花永远是最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