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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笑了笑,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这么一个方便又省钱的出行方式。
“你知道北京这个地方是怎么坐地铁吗?姐?”王泽觉得有必要问一下。
苏佳怡有些没有底气,但还是装出一副没有问题的神色对他笑道:“瞎操心,不知道怎么换乘我们就走路啊,我就不信了,欢乐谷四周会没有铜火锅?就算没有铜火锅我就不信没有饭店?”
师傅此刻突然插嘴道:“诶,你别说,吃的东西还真有不少哦,好吃的也有,但都是以我的口味来判断的,所以我没法儿给你们去推荐,还是得靠你们自己去摸索,这可是一段属于你们的探险!”
王泽觉得这个师傅太棒了啊,说的很对啊,我们面对任何未知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是探险,而时间流逝过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发生什么不都是未知的吗!tm 的。
王泽内心顿时来了劲,瞟了一眼身旁玩手机的苏佳怡,不等她反应就跨坐在她的腿上。
苏佳怡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着他,王泽把她的手机取走放到了一旁,不等她开口,王泽就已经捧着她的脸,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苏佳怡在家是有点流氓,因为家里那都是自己人啊,在外的话她多多少少会有点羞涩的感觉,所以现在她是有些震惊的神态,不禁瞪大了双眼,这是?随后她索性停止了胡思乱想,逆来顺受吗,不如闭上眼睛配合着他一起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王泽他还是没敢伸舌头,简单的碰了碰牙齿,其实他是想的,但害怕自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也就没有迈出那最后一步,还有师傅在前面,再不要脸也得注意影响啊...多多少少有是点害羞的。
师傅看着倒车镜里他们幸福的模样,忍不住发出自己的感叹,他羡慕道:“郎才女貌啊!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应该是第一次见男孩儿坐在女孩儿腿上亲吻她的。”
王泽笑了笑没有回应师傅的话,看着她,她的睫毛此刻还在微微颤抖着,这是激动的表现吗?还是紧张得表现呢?王泽勾起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带着回味的神色与其对视,王泽这才又坐了回去,苏佳怡拿回了手机看着他,小声娇嗔道:“你怎么了?怎么变得神经兮兮了?”
王泽伸出一条胳膊搂着她,顶着她的头哼唧道:“我就要、我就要!谁神经兮兮了?明明是爱你,哦,对了,你喝果茶吗?欢乐谷那边居然有上海少妇的店,我就在美团团购上给你买了一杯,快夸夸我啊!”
苏佳怡也顶碰着他,晃了晃脑袋后才坐直了身体,推了一把他轻声笑道:“我喝雪王的芋圆葡萄就行了,买那么贵的干嘛?就是没有优乐美,要不然我才不喝这些东西!”
王泽想要捏她脸的动作定格了一下,收起了手说道:“姐,你别怪我啊,人都有忘性的,我在家给你冲好一杯好像放冰箱里了,但没有给你带出来...离家时脑子里光想着注意检查电、火这些安全隐患了。”
苏佳怡的看着他低着头,好像一副做错事了的动作没忍住笑出了声,回道:“真傻,我会怪你吗?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期待了呢!还有,冲一杯的情况下它能活着到北京吗?路上我就能给它消灭了。”
“对了,你不是不让我太多喝凉的吗?”苏佳怡伸出双手,撑托着他的下巴让好好他看着自己。
王泽没忍住把她抱在了腿上,嘿嘿一笑过后才向她回应道:“那我总不能直接一棒子打死吧?我最喜欢循序渐进了,就是要让我看着你慢慢去改变、进步,这会让我滋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心里会有欣慰带着些许?自豪吗?说不清...你能明白吗?
还有、还有,我当时看了看北京的天气预报,乖当,27、8 度,确实有点热,就想着让你喝点凉的奶茶压压热呗,到时候我也管不住你去买雪糕啊,因为天气太热我自己也要吃雪糕...”
苏佳怡此前一直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的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非常喜欢听他说话,感觉很温暖,因为他总是喜欢说一大堆事情,就比如这一段话,话里话外那不都是对她的关心与偏爱吗?
师傅在这时候说道:“同志们,真不能怪师傅啊,今天可难为到我了,你们看这红绿灯都能排这么长的队伍,哈哈哈,你们耐心等一等吧,离欢乐谷还有 8、9 公里,总不能在这里把你们放下去吧?”
王泽笑回道:“收到,剩两三公里左右把我们放下去就行,您早点脱离人海,我们却要陷入漫长的等待中...”
师傅听到后笑了笑,苏佳怡看了一眼手机,对他说道:“苏老头说他们那也堵车了,而且还没有给大爷爷说我没有去的情况呢,哼,不管是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去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就要陪着你。”
王泽心里感动是感动,但他也只能回一句“听天由命吧,他们要是非常强硬的话那谁也没办法。”
苏佳怡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坚定道:“就算他们非常强硬我也要陪你玩完再去,不怕、不怕。”
王泽点了点头,这两句不怕起到了安慰作用没有?很明显是,自己内心的恐慌被冲淡不少是真的。
其实他最开始没想过还能来北京,他想的是自己不认干亲的话就不用来了吗!谁知道还是来北京了,那反正不见面,自己就琢磨着去办大事吧!他就想着要打听一下苏老头说自己对不起那位女人怎么样了,王泽想要擅作主张的去帮他问问、找找,幸福美满的话王泽就不 bb 了,当做没找到人不就行了?但凡她还在等着苏冰,不管现在对他的情感是爱还是恨呀,两人最起码还有可能共度余生啊?!
md,他今年才 40 多岁啊,就要孤独终老吗?
刚过一个东四环南路辅路的红绿灯,这里离欢乐谷不远了,人 tm 意外的多了,师傅询问了两人的意见后把他们放下了车。
苏佳怡和王泽几乎是同时、同声的说道:“谢谢师傅,您辛苦了,秋名山车神也要注意安全哦!”
王泽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师傅也在看着他们,三人同时笑出了声。
师傅掉头走了,苏佳怡伸了个懒腰后挽着他的胳膊,朝他调侃道:“王泽,看来我们已经有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了啊!居然会异口同声的。”
然后紧跟着问了一句:“我现在是你的姐姐?还是你的女朋友?”王泽愣了愣,他是在深思熟虑吗?笑回道:“你觉得乱()伦这个词语好听吗?当然是我的女人了,不过我们是在偷摸谈恋爱,我不想这样,所以我要见一见他们!但就怕他们会一直不认可我,那可咋办啊?而且,现在就连奶奶也不太欢迎我了诶,我还能在家里住吗?”
苏佳怡向他保证道:“镇上的房子是我父亲盖的,奶奶说的不算,要不?试试我的那个办法?大不了我先不上学了,跟你结婚。”
王泽撇了撇嘴,恐吓道:“你在给我说傻话就咬你了啊,这个底线是不允许随意践踏的,再这么也不能拿自己的孩子、身体作为一种筹码,懂了吗?这样的话我和你大爷爷现在干的事情有啥差别没有?”
苏佳怡想了想,傻傻的乐呵道:“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我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吗?你老婆笨笨的你会嫌弃吗?”
王泽随手给她撕开了一根棒棒糖,说道:“吃个糖让自己开心一点,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能让人开心、快乐的地方,别想这些了,大人之间的博弈我们真的没办法插手的,唯一的希望就是你祖爷爷的态度和苏老头的花言巧语了!”
苏佳怡也给苏老头隔空加油道:“爹爹!王泽已经承认我是他的女人了,就看你了,我们的幸福就看你了!一定要拿出豁出去的态度啊!”
随后又补充道:“要是真的会威胁到王泽家人的话...”她看了一眼王泽,落寞道:“那我们只能继续乱()伦下去了吧?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你走了就没人给我撕开棒棒糖的包装袋了,没人管我少吃凉东西了,没人替我洗狗、遛狗了,没人给我换垃圾袋了、没人替我洗贴身衣服了...没人逗我开心了、没人陪我度过漫长的夜了、没人替我...。”
王泽笑道:“哎、卧槽!我服了都,你也觉得乱()伦这个关系对我们来说是最容易实现的了?也不嫌它不好听了?说实话道德上面也没事的,苏老头说了,心里早就认定我是女婿了,就是 tm 的烦人的政治联姻半路插了一脚,偏偏还 tm 是干部家的公子,艹!”
随后见苏佳怡还在看着他,才心虚般的坦诚道:“好吧,也怪我之前在逃避,但姐,最多才有 1 个星期吧?不能怪我的吧!还有,我那时候是真害怕啊,不是假的。”
“那我们本就少的可怜的甜蜜回忆又少了一个星期!”苏佳怡语气没带有埋怨的意思,但她绝对是生气的,因为她一嘟嘟嘴就是在生闷气,王泽琢磨出来了。
一路上那是哄啊哄,总算是用一句我下辈子早点遇见,把缺失你的都给弥补回来才把她逗笑了。
“那下辈子祈求命运把我们安排在一起,让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你还是这样会关照人、心思缜密的,而我还是活泼可爱、善良体贴的!”
“现在开始我要多积点德了,到死的时候就可以上天堂了,我就不信一辈子积德行善还不能被上帝赐福?我会谨记的,会的。”
两人走在人行道上,王泽刚说完这段话却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佳怡心中好奇,见他无奈道:“艹 tm 的,姐,你也得跟着多做善事啊!我杀过生,7、8 岁还是小时候的我和刘铭,我们没事干最喜欢找蚂蚁洞了,然后就是一泼尿...还有我外婆家的旱厕蚊子巨多,我没事干乐意喷点杀蚊剂...我得救多少人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苏佳怡笑骂道:“你滚,吓我一大跳!”
王泽咬咬牙,不知悔改道:“蚊子必须死,尤其是花蚊子咬的我巨痒,你说救一个人的话我能杀多少蚊子和蚂蚁啊?愺淡的上帝是以什么来评价功与过的啊?在生命上它看的是份量还是数量?”
苏佳怡一副无语的样子,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他说自己的看法:“首先,你不要说它愺淡,你要是诚心求人家办事的话为什么要说人家是愺淡的?
话说你这语气像是信上帝的人吗?你自己能感觉出来那不屑的语气吗?还有,蚊子对人类是害虫,但对大自然是有益的,你让我这么去评价啊?你肯定会给我较真的,哼,我还不懂你?”
王泽用食指摸了一下发养的鼻子,他外婆倒是信耶稣,但王泽还真没信过谁,哦,不对,齐天大圣除外!他笑着没有说话,苏佳怡继续说道:“反正这事妈祖管不了是真的...嗯?我们有机会去问问算命的?”
王泽搂着她笑道:“算命?我其实是不信算命的,我开始认为算命的就是满嘴说些让你觉得好听的话,哄高兴以后来骗钱的,但 tm 算命又太邪乎,薛炎他爹就喜欢算命,因为算命的说过,他是有福之人,一辈子不用劳动也穷不了,但有会有两个劫难。”
苏佳怡拍打了一下他,带着好奇追问道:“王泽,你勾起我的好奇心那就把话说完啊!算命先生说的准不准?要是准的话那我们也去薛炎父亲常去的地方算算?”
王泽唏嘘道:“真 tm 准啊,到现在 40 多岁了,就小时候干过农活?其实他父亲当选上副村委书记的时候就开始改命了,划分地皮他家弄了不少地方,20 多岁?家里拆迁了,第一个劫难,就是心脏的问题,偏偏买有保险,一次性赔了 50 多万...第二个劫难,喝酒醉驾碰到了我们县的一个大转盘飞了出去,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才救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