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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一天,刘凡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先是告别老师徐光启老先生。 近来已经是初冬时节了,天气已经变得很寒冷了,刘凡不想老师这么大年纪还要亲自送他,只能自己先行一步跑到老师家中告辞了。午后,徐家书房中,徐光启教导刘凡和孙元化两人此去山东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绩,不要丢了他的脸面。还告诉孙元化刘凡还年起一定要多多照顾他,还严重警告刘凡“非我族类这其心必异”切不可让那些西方人窃居高位掌握实权。最后还嘱咐刘凡做事可可操之过急,一定要考虑影响,徐徐图之。
对徐光启的一片关心之情刘凡深受感动,想到明年他就会因病去世,心中也是十分难受,告诉他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离开徐府刘凡还让李小虎送去大批的滋补身体的补药等物,也算尽了一份心意。
晚间,刘凡亲自来到皇宫跟崇祯告别,从崇祯手中接过代表权利的尚方宝剑,并向崇祯保证,一定不会让他失望。只要他需要,刘凡随叫随到。
十月十四这一天,刘凡告别京城,带着小竹小荷,孙元化和几名传教士,以及田家父女等人踏上了返回山东的路程。
到达通州时,刘凡还特意去匠户营拜访了一下,并将一队破虏军的老兵留在牛屯堡这个破虏军的建军之地。写信请求崇祯,给其队官加封了一个锦衣卫百户的头衔,也算是在京城留下一个种子,兑现了自己庇护匠户营的誓言。
在行军途中,孙元化等人总算是见识到刘凡麾下破虏军的精悍程度了。通过几天的就近接触,他们现破虏军纪律严明,行进有序,即使在快前进中,依然保持着良好的队形。整个队伍寂静无声,几乎没有喧哗声。每日行军达到6o多里,这还是照顾队中女眷的缘故。比起那些腐朽的卫所兵,一天十多里的行军度,实在是天壤之别。虽然这一路风餐露宿比不上住在城里舒服,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在这个天下纷乱的混乱年代,有什么比身边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更让人安心的吗?
返程的路途要比去京城要轻松去多,由于不用运输货物,也没有山贼土匪前来打扰,度明显要快上许多。虽然天气已经略显寒冷,但刘凡还是在十月末进入到山东地界。
十一月初二,经过半个月多的长途跋涉,刘凡等人终于返回胶州城。打李小虎等人带着大军和几名传教士以及田家父女返回石河。刘凡和孙元化留在胶州城进行职务交接。知府和守备官算是胶州职位最高的文武官员了。接下来的几天刘凡都在忙着处理胶州的事宜。
而在另一边,令刘凡没想到的事情生了。刘凡的回归对留守石河的破虏军余部还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作为刘凡的“大管家”武涛亲自迎接众人,并按照刘凡的吩咐众人安排住所,接风洗尘。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绿儿风风火火的跑进军官学堂的教师,引得众人一片侧目,张瑶脸色一黑停止讲课,寒声问道“绿儿知道我在上课吗?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看我怎么收拾你!”
绿儿大急道“小姐你还讲什么课啊!快跟我走吧!真的出大事了!我看你这个老师也当不了几天了!”说完强拉着张瑶出了教室,留下满堂震惊的学员。
张瑶一脸错愕的跟着绿儿出了教室,不由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的!”
绿儿看到四下无人,这才停下脚步,急声说道“小姐!破虏军和刘凡不是回来了么!我刚才去看热闹,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刘凡他从京城带回了两个小妾!”
杨瑶闻言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胸口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刘大哥跟我说过!小竹和小荷是陛下赐给他的侍女!带她们回来很正常啊!”
“不是啊!他还带回来一个未婚妻!我听说是皇帝亲自赐婚的!是田贵妃的妹妹!现在田国丈已经带着女儿来到石河了,据说不久就要成婚了!而且刘凡还请了好多红毛夷人当老师。恐怕你连老师都当不成了!”绿儿急的说道
“什么?”张瑶听到绿儿的话心中大惊,眼泪控制不住在眼眶打着转,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她知道小绿是不会骗她的。一瞬间张瑶的心中满是灰暗,她不能相信刘凡居然会欺骗她,刘凡临走的时候还对她说回来就会娶她,没想到满心期待的却是如此结果。
“那刘大哥呢?他怎么不来见我?我要他亲自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张瑶怀着莫名的心情问道
绿儿嘟嘟嘴说道“小姐您还是别等他了!我都问过了!他现在人还在胶州呢!听说是升做守备了!哼!这个负心人!枉我还这么崇拜他!”
张瑶有些失望同时心中还有些庆幸的说道“可能他是有事吧!毕竟刚刚到任还是需要交接公务的!”
“交接公务不知道派人通知你一声吗?我看他就是没把你放在心上!小姐我看你还没清醒啊!中午有个接风宴会!咱们一起去参加到时候便知真假!”绿儿满脸愤愤的说道
“嗯!”张瑶默默地点点头。
中午时分,作为刘凡任命的三人小组成员之一,张瑶也受邀参加了宴会。此次参加宴会的除了武涛,张瑶,王勇三人小组,就只有这些客人了,按照习俗,宴会上一般不会出现女眷,不过在场众人大都受刘凡影响对女性都有一些尊重,而且这次宴会也没有外人,不是刘凡的心腹手下,就是和刘凡关系密切的人,所以大家对此都不太在意。会上武涛向众人分别做了介绍。张瑶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了,但是真的听到武涛的介绍还是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眼前这个容貌绝美浑身散着贵气的女子真的是刘凡的未婚妻!那自己呢?张瑶有些失魂落魄!后面的一切都不知道了,浑浑噩噩连宴会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