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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炎锡的这点反应,自然瞒不过许半青。然心中却是只有欢喜。
也幸而这个时候,许半青没有再说些什么煞风景的话,只三下五除二除掉了二人下身衣物。见白炎锡根处早已昂然挺立。也知自己花径处早已打湿,双腿一分,便十分顺利的滑坐上去。
随之而来的紧窒,叫白炎锡几乎发出一声呻吟。而许半青的额角也微微渗出了一丝汗意,满足的脚趾蜷缩起来,只是想着白炎锡毕竟身上还有伤,动作并不敢过分激烈。扶着白炎锡的肩膀上下动作,偏是那样温柔的厮磨,最是叫人消受不得。
从前二人虽也采用过女上位,但通常只是一会儿功夫,再者许半青总觉得有几分羞赧。因为她在上的话,整个人都暴露在白炎锡的视线下,随着身体的起伏,总觉得白炎锡的视线太过灼人。
此刻白炎锡正盯着眼前一对展翅欲飞的乳鸽,上面两颗樱桃仿似在发出无声的邀请。不,那邀请应该是有声的,岂不闻许半青紧咬着唇发出的阵阵喘息声,以及无意间泄露出来的清浅吟哦,在在叫他心摇神荡。然想要抬头以唇去采撷那殷虹欲滴的樱桃,腹间却传来些微的痛意,只得颓然的靠在枕上,一双眼仍不住的随着那樱桃忽上忽下,喉间有些干涩。
许半青察觉他灼人的视线,身子便是一紧,虽是白炎锡并未有何动作,偏那眼神好像将自己吞入腹中一般。抬手就掩了他的眼:“你不准看。”
随着她身子的紧缩,白炎锡的意识已集中到身下男根之处,闻言哪有不肯。微微闭上眼,睫毛在许半青的掌心扫过,柔柔的,仿似蝴蝶的轻吻。
许半青心里更加柔软起来,情动处,俯下身再度吻上他的唇。白炎锡自然抓住机会。用力采撷她口中蜜汁。许半青沉醉于他的唇舌间,身下动作便停了一停。
白炎锡耐不住,挺了挺身。
许半青受力,身子微微晃动起来,逸出一声轻吟。忙安抚一般的拍了下他赤着的肩头:“别。别急。当心你的伤。”重又坐直了身子,这回不再上下挪动,反而前后蹭擦起来。
白炎锡只觉得自己似乎躺在涨潮的沙滩上。一袭又一袭波浪朝着自己涌来,浮动的潮热将他紧紧包围。因闭着眼睛看不到,身体就仿佛更加直接的体会到她的紧窒,心底的火热愈演愈烈,总盼着再多些,再多一些。抬起双手,顺着记忆的方向在许半青乳上捏了一把。便听到许半青“嗯”的一声,似是吃痛,又似是还有些别的什么。
白炎锡虽未如何动作。却愈加喘息起来。并不用力,只朝着许半青的方向虚竖起手掌。
随着许半青的前后滑动,一*鸽便如送入他掌中一般,轻轻在他掌心一撞,再轻轻退避开去。
许半青微喘了几声,捉住白炎锡捣乱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白炎锡会意过来,一双手无师自通的揉捏起来,指尖薄茧不时扫过*,叫许半青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住颤栗。只一会儿功夫,身子就软了下来。却依旧想要更多。
许半青微微向后仰着身子,将*迎向他掌中。只是因着这个动作,许半青原本跪坐的双腿便有些不适发力,偏白炎锡又胀在花径深处。最后心一横,反正白炎锡闭着眼看不到,索性张开双腿,蹲坐在白炎锡身上。随着动作变换,二人身体相接处似是有汁水溢出,顺着她臀上缓缓流过,十分的痒。不等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已经滴落到白炎锡身上。
白炎锡顺手在她臀上摸了一下,指尖捻了捻:“怎的流了这么多汗,明儿叫御膳房多做点补品可好?”
许半青汗颜的面上一红,幸而白炎锡闭着眼并看不到,忙迅速动作了几下,喘息道:“你还有功夫说闲话!”声音已有些破碎。
这回白炎锡真的说不出话来了,随着许半青起伏的动作,身体肿胀处一下又一下撞击在花核深处,忙咬紧牙关止住即将四散而出的呻吟。只是后腰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无意识的顺着许半青的动作挺了几下。腹间便又疼痛起来。只是这种时候,白炎锡怎肯呼痛坏了许半青的性致,却是双手握住许半青的两股根处,发力将她抬了起来,又撤去手劲由着她落下。
“嗯……”许半青发出一声似嗔似喜的呼声。
那声音却实打实的鼓励了白炎锡,顿时握着许半青的手连连发力,花径深处的撞击一下重似一下。重到许半青甚至觉得自己被撕碎了,不,应该是被融化了,好像也不对……不等她迷迷糊糊间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花径处一阵紧缩,整个人颤栗起来,口中的呻吟再止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飘荡在房内。
“白炎锡……”许半青惊呼着,然听入白炎锡耳中却仿似呢喃一般。
白炎锡更加不肯在此时放开她,握住她的双手更紧了,手背上青筋几乎崩了出来,不管不顾的重复着上推的动作。到后来,甚至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许半青自己落到他的身上,还是他用力将她按到他的身上。只觉得花径中越来越紧,越来越窄,夹杂着抽搐般的颤栗。
淡淡的罂粟花的味道飘散在房中。白炎锡长长呼出一口气,任许半青瘫软在自己怀中,满足的拥住她的肩,剧烈的喘息仍未平息,带的伏在他胸前的人儿也不断轻颤。
过了一会儿,呼吸平复了一些,许半青才缓过些力气来,只脑中依旧有些空白,便依赖的去环他的腰。入手处却是厚实的绷带。“呀!”许半青好似这才记起他的伤一样,跳了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不会崩开了吧?”
白炎锡抹了把几乎被汗水糊住的眼,也不知那汗是他的,还是她的。“我没事。”口上虽这样说,但腰腹间隐隐的疼痛却在提醒他,这次受的伤确实不轻。尚未痊愈,便这样行房中之欢,的确是有些勉强。
许半青就想去叫秦太医。被白炎锡拉住手:“秦太医是大夫,这种事,如何向他遮掩?”
许半青咬住唇,话虽这样说,但白炎锡伤势未愈,自己又这样鲁莽,怎不叫人担心?
白炎锡也知事非小可,不过浑身的舒坦及心底的喜意,却在诉说着,这是值得的。便道:“我没事,你帮我换点药好了。”
药都是在房中备着的。许半青取了药,又扶了白炎锡坐起来,这才一层层揭开白炎锡身上绷带。揭到最后,果见一丝丝血渍已经渗了出来,染红了两层。
白炎锡低头看看,再看看许半青紧缩的眉头,安慰道:“不过是出了点血,上了药就好了。”
只是许半青却不这样想。
她此刻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初一都过了,就差这十五就忍不了了吗?她又不是*上脑的人,为何便是这几天的功夫都忍不得?
见她一脸懊恼,白炎锡不顾自己身上渗着的血丝,轻轻搂了她的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汗津津的肩上:“皇上请放心,臣一定不误了您给的差事。”
“去你的!”虽是心底仍有担忧,许半青依旧破涕而笑:“朕给你的差事就是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
白炎锡摊摊手:“臣现在神清气爽,感觉好的很。”
许半青抬起头,衣袖在他额上抹了抹:“一头的臭汗,哪里神清气爽了?”
白炎锡作势低头闻闻自己身上。原本就躺了这许多天,身上有伤,自然不能洗澡。方才又“运动”了一番,可不是一身汗臭?便“嘿嘿”的笑了起来。
许半青叫了热水来,亲自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身子,期间自然又免不了调笑几句,只是二人却俱都不敢再有什么玩火的举动了。
到了晚间,秦太医来给白炎锡换药的时候,许半青在一边瞅着,果然伤口不再出血,秦太医也没说什么额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知秦太医第二日趁她早朝时找到了白炎锡:“皇上年轻不晓事,怎的你也跟着胡闹起来?你又不是头一次受伤。”
白炎锡挠了挠头,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秦太医见状,暗叹了一口气:“论理这些事原不该我多嘴的,只是现在的情形你也知晓,宫里宫外多少事等着皇上去做,你便是不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该为皇上打算。你若有事,皇上的安危该托付给谁?”
这些白炎锡早就知晓,只是有时候难免情难自禁。
“你们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秦太医又劝道。然自己也知这话太过空泛,许半青一日为皇上,便一日不能以女子身份示人,白炎锡又该如何自处?
白炎锡闻言也有些低落。他心里未尝没想过这些。可是眼下的情况,许半青是他看着一步步走上那个位子的,难道叫他自私的置大淮的平稳于不顾,只一人独占着许半青吗?何况她也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女子。
他的皇,便该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ps:
第一更,补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