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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紧张感开始流动起来。叶凯一直保持着自然的姿态,但西格尔的眼睛闪烁着战斗的火焰。他的真实意图被识破并暴露出来,这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我不介意的。我有恢复魔法。\"
西格尔从暴露出的牙缝中喘息着,发动进攻。
叶凯警惕地注视着左手伸出的刀,但刀尖却被挟持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即使迅速拉回并用另一把刀加力,也被挟持住了。
每次刀尖被挟持时,都会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这种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所有的攻击都被挡了下来。
阿基乌尔被他惊人的技艺所震撼。
西格尔并非一无是处的猎手。相反,他被认为是勇敢且判断准确的猎手。但是他的攻击无法达到目标。几乎就像是在和孩子玩耍一样。这个场面让阿基乌尔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西格尔……\"
无论刀子多么用力地刺入,无论进行何种佯攻,都被完美地防御了。几次挟持的刀子没有收回,而另一只刀子被刺入,但只是让对方的身体稍微晃动一下就被躲过了。
\"你以为这种松懈的刺击能达到吗!\"
被查姆严厉地指责后,西格尔似乎反省了,刺击变得更加锐利,但依然无济于事。西格尔的全力攻击也都被叶凯的两根手指挡了回去。
\"好好看着,阿基乌尔。那就是以力量为手段,想要保护所有重要的东西的人的样子。\"
\"叶凯说的道路就是这个吗?\"
\"是的。而且我想,你也希望阿基乌尔选择同样的道路,为了皮尔斯。\"
\"西格尔虽然说不行,但阿基乌尔可以吗?\"
\"不能保证。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大的觉悟。但如果只是保护妹妹直到长大成人,应该不会太难吧?\"
查姆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决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平息阿基乌尔内心的冲动。喘息不均的西格尔已经倒在地上。自信和自尊完全被摧毁了。
\"西格尔并不那么强大……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不用压制,只要在一旁陪伴共同承担烦恼就好了,不是吗?\"
\"一起?\"
\"是的。我觉得你也应该和阿基乌尔一起成长。\"
\"这么简单吗……\"
查姆靠近,扶起他的胳膊,轻声劝说道:\"即使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但你也还只是个孩子。\"
叶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叶凯,你失去了谁?)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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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奥和菲诺迎接了带着皮尔斯回来的阿基乌尔一行。看到图里奥显得有些平静,查姆轻声对菲诺说道:\"辛苦了。\"
\"能和我谈谈吗?\"
\"可以。怎么了?\"
吃完午餐后,图里奥问了阿基乌尔一句话。
\"我们有点事要去办。菲诺呢?\"
\"啊,菲诺也要一起去。\"观察了一下图里奥的情绪,她点头回应,决定也跟着外出。
\"我有个兄长。事实上,前不久他差点被错判冤枉。\"两人独处后,图里奥开始慢慢地讲述。
\"冤枉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无辜被安上罪名的意思。\"
\"那真是够糟糕的。\"
\"是的。所以我设法证明了兄长的清白,但那个罪犯真是个烦人的家伙,用一些无聊的猜测指责我们。\"
\"人类中也有这样愚蠢的家伙啊。我一直以为阿基乌尔的族人是很聪明的。\"
\"世事复杂啊。然后,我实在无法原谅那家伙,于是我们交手了。\"
\"他想害我们家人吧?那理所当然。\"
\"是的,我砍掉了他的手,让他再也无法握剑。\"
\"挺痛快的啊。\"
\"你这么觉得?但后来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很愚蠢的事。生气时做那种事一点都不爽快,既没有解气也没有成就感,只剩下空虚。\"
图里奥本人并没有意识到在那次事件中他在精神上有了很大的成长。由于他对怒火的对象看起来很微不足道,他误解了最终是与小人物对峙。虽然他成功打败了自己仰慕的战士,感觉剑术有所进步。
\"不过图里奥的兄长还活着吧?\"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父亲、母亲和穆鲁克都被魔兽杀害了。我们去狩猎也在所难免被反击,但如果说狩猎和被狩猎的关系,阿基乌尔作为猎手不行却很奇怪。\"
\"你们猎杀魔兽是你们的生活,不是叫你们停止,但只用仇恨去做这件事是否不对?\"
\"图里奥兄弟,无论你怎么粉饰外表,以夺取对方生命为目的,阿基乌尔应该不认为这是正当的吧?\"
这是正确的观点。对此质疑使得图里奥感到困惑。
无论怎么挣扎,焦点都会集中在那里。即使对于兽人们来说,死亡是如此亲近,但对于少年来说,并不了解各种死亡的意义。
要求他们理解直至探讨死亡意义的哲学,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相反,即使是成年人,也可能更多地停留在一般性的理解阶段,而不是正确地解释到何种程度。
当然,杂食性的人类需要蛋白质作为必需营养素,他们的生命是建立在其他生物的死亡之上的。
将以必然夺取的生命与以情感夺取的生命进行比较,这种行为在客观上可能被认为是不恰当的。那么,为什么人类只对以情感夺取的生命产生厌恶呢?这是教育的产物。
这仅仅是为了防止社会生活的崩溃而加以警示。要消除这种观念上的差异,需要进行充分的教育和训练。图里奥觉得要向过着朴素生活的兽人少年传授这些是非常困难的。
\"那么,阿基乌尔,你认为在这个卡拉帕鲁乡乡的同伴和魔兽的生命,哪个更重要呢?\"
图里奥稍微改变了话题,试图提出问题。询问生命的重要性可能是一个危险的角度,但他意识到要说服对方,他也需要深入探讨这个问题。
\"对于阿基乌尔来说,当然是乡里的人更重要。\"
\"是吧?那么…\"
\"但是,从魔兽的角度来看,阿基乌尔他们不就是天敌吗?嗯,生存竞争吧?\"
图里奥的谈话计划被一个意想不到的词汇打断,这个词汇甚至出自于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