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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宝?”
这两个字眼好似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不禁让早已打定主意静观其变的文夕心里一喜。知道这次总算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了。
虽说如此,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神色,平静的回传了一句:“不知这位前辈是打算怎么合作,可以说来听听!”
那位很善于抓住机会的红袍老者,一听文夕没有一口拒绝的意思,不禁面现微微笑意,正想再传音细商谈时,大殿入口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响,一道白光闪过,大殿入口突然消失不见。
这下可把几人给惊的不轻,难不成他们这群人就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就这么静立了半晌,终于有人受不了这份沉寂,不耐烦的开口道:“喂,文小子,你是第一个进入大殿的人,这里面还有什么出口吗?”
“唔!宇文廷老兄说的是,那边的小子,你可曾有什么发现?”。
说话的人就是那个一身麻服,脸色灰败的瘦小老者,浑身散发着腐朽的气息,虽然如此,可尽管如此,那颐指气使的随意之态,看上去就像是在跟仆人奴役在讲话一般。
听到麻服老者的话,文夕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回头,继续目视着文案之上的一个镇纸。
就好像是被文夕眼中的漠视刺激到了,麻服老者心下突起一阵怒火,又见其一副无视无听之态,不禁得怒火更炙,大喝道:“小辈,你到底听到老夫说话了没有?竟然敢如此无礼!”
“千兄,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名叫文夕的小子!”宇文廷眼中杀机一闪而逝,转身对着麻服老者开口道。
千姓老者还没有说话,一旁忽然响起一阵嘲讽的冷哼。
“宇文廷,千木老怪,我就看不起你们这种,只知道欺负小辈的家伙,难不成你们都老眼昏花,看不到这里的禁法吗?”
说话的人,就是刚刚传音文夕的红袍老者,虽然三人是一同进入大殿,可怎么看都不像是和和气气的样子。
“你找死!”
“曹烈,你是在跟老夫讲话嘛?”
看到宇文廷和千木,脸色阴沉的可怕,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曹烈的性子,只见他撇了撇嘴,大大咧咧地道:“哈,就凭你们,难不成还要再试两手不成?”
先前便立于一旁的归藏三人,归藏与钟镇都是地元境巅峰的修为,而血魄道厉宫的修为也绝对不比他们二人差。
这几人都是各家宗门精英,那是何等的眼力,即便是没见过几人打斗,也依然清清楚楚地见得宇文廷与千木的面目,早已经阴沉的可怕,眼中泛起阵阵杀机。
很显然,几人在此之前,绝对有过争斗,并且应该是以平手收场,或者是哪红袍老者曹烈,略胜出一筹,不然这两人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曹烈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德行宇文廷自然早就清楚,虽然很是气愤,可也只能装作不在意,面皮抽动一下,微微打量起其余三人。
归藏,剑宗弟子,听闻曾以落日河旁入定七天,清醒后,忽然悟出一种剑意的天才,又被一众小辈称作落日剑河,乃是剑宗最精英的弟子之一,即便是他,在这个年纪也要逊色的太多。
第二人,则是雅园门下弟子,钟镇,同样是年轻一辈之中的佼佼者,丝毫不逊于归藏,更甚者,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已经领悟性命交修之法,雅园门下绝对惊才绝艳的天才。
第三人,则是血魄道的厉老鬼亲孙,血魄道中当今修为最高之人,比之他们要强横的多,险些就要铸就元神,就此长生有望,如此之人的嫡亲孙,可想而知会有多麽优越的先天条件。
而这厉宫,也当真不负众望,不禁练就一身强横的法力,更修有“血魄化神”的神通,这门神通可是血魄道无上**之一。
其中重中之重,便是眼前这个叫文夕的小子,最是可恨,不禁敢于挑衅世家威严,更是险些镇杀族中天才弟子,更设计重伤了家族宿老,当真是可恶至极。
宇文廷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如此大胆的家伙了,这让整个大荒域都为之侧目的小子,似乎天生就是颗灾星,走到哪里,就会让哪里的人倒霉。
这么一想,宇文廷越发恨的牙痒痒,险些忍不住要出手,将他当场撕成两半,好解心头之恨。
宇文廷能说什么,也只得强忍下了一口气,然后望了望曹烈,沉吟了一下道:“曹烈,千木老友,依老夫看,如今人已到齐,就算钰锦图再多也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是否可以开始?”
说着他又望了千木一眼,之后道:“曹烈老兄,不管怎样,我们这些老家伙,既然来了这里,所求的不过就是一些能够增加寿元天材地宝,没意思的话,还是以后再说如何?”
“好,这才像话。”曹烈神情一振,微笑着伸了个懒腰,好像在舒缓身体,猛然握拳,喝道:“老子早就准备好了,就看你宇文廷老兄有怎样的计划了!”
“唔!那下面就按所传之法试试取宝吧,我想你们四个小年轻,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一身麻服的千木,忽然浑身一震,浑身绽放出诡异的绿芒,对着宇文廷点了点头之后开口说道。
解除光罩禁法的事情,文夕当然不是很了解,而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所传之法,到底是什么呢?
所以,很自然的,这些事情文夕一概不管,好似全权交由宇文廷负责,他也不过是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四处看了看,继而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文案之上。
其实第一眼见道那镇纸的时候,文夕便心中一动,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之后又观察了一圈,所有的食桌之上的物品虽然有一些器物不同,但每个食桌之上都有与这文案之上相同的镇纸。
所以他对这份熟悉感便愈发的好奇起来,要知道这些玩意,他可是第一次见到,更别说使用了,哪怕是在地球之时,他也不过是在逢年过节,给些老客户送礼的时候,在别人家见过这种镇纸。
琢磨了半天,忽然,一个疑问自心头浮现,哪怕他粗略的查看一番,不管是这文案之上,还是那些食桌上面,只有一个桌子之上少了一样东西,而其中又有一个之上多了一件东西。
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既然绝大多数,都是如此摆放,缘何只有这两个是如此特殊呢?文夕心下更觉得困惑,难不成自己先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想到这里的文夕,灵光一闪,默默在脑海之中推算大殿的方位,大小,玉柱的摆放,文案与食桌的摆放,所有的一切。
不过短短的片刻时间,竟然让他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眼中惊骇之色浓烈,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