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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泠想要去遮挡自己的腿，可是她不能动，她一动，身前的破布就会落下，胸前的景象就会彻底暴露，一时间，她手足无措，目光慌乱的在周围扫视，似在寻找可以遮蔽的东西。
陈芳蓉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双目一片血红，她恨恨地看向凤九黎，那目光似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凤九黎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伸手指向了家仆的方向。
一个家仆自觉的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和秋荷并肩的地方停下，对着凤九黎恭敬地行礼，“主人有何吩咐。”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平淡的像是一潭死水，而若是看向他的眼睛，就会发现，他此时的神色，同他身边的秋荷一样，空洞无物。
他就是当初凤灵泠在末园外带人围攻她时所带的家仆之一，后来被花曼珠控制，一直以来，他混迹在家仆中，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反常。
一时间，众人看着凤九黎的目光中溢满了恐惧。
“夫人还不打算说出来吗？”凤九黎冷冷的警告她，指尖缠绕上自己身上垂落的长发，看向一旁衣不蔽体的凤灵泠。
“凤灵泠，若上次是我陷害你失了清白，那这次就是你母亲一手造成的。”她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目光也是极度的冷凉，然而她这个样子似乎比她邪气笑着时更适合她。拥有倾城容颜的她，不苟言笑，仿佛是天生无情。
而她此时的模样，也真真切切地告诉他们，她的耐心已经用尽。
“你，这个女的交给你了。”凤九黎指着那个家仆说道。
那家仆领命，向着凤灵泠走去，凤灵泠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她身子往后退缩着，看着那个眼神空洞的男人步步逼近。
家仆弯下腰，粗糙的手伸向凤灵泠紧紧按着胸前衣服的手，凤灵泠拼命按着，却抵不过男人的蛮力，他用力一扯，拉开她手臂的同时，也将她胸前那已经遮不住什么的破衣扯掉了。
如今，她上半身，只有一个青色的肚兜，光洁白皙的背暴露在空气中，而她胸前的美好，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更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她身前袭来，眼看着他的手就要扯掉她上半身那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凤灵泠绝望的闭上眼睛，大声哭喊着，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好恨！母亲，我恨你！哈哈……”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声音沙哑而撕心裂肺。她嘴唇微动，竟是要咬舌自尽。
凤九黎以极快的速度闪至她的面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她的下巴已被她卸掉。
“我允许你死了吗？”凤九黎冷声说着，将手从她的下巴上移开。
陈芳蓉眼睁睁看着那个衣不蔽体，面容扭曲，满脸泪痕的女子，那是她的女儿，她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可是刚才她说她恨她……
陈芳蓉身子一个趔趄，她苍白着脸，无力地开口:“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放了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