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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金也是愣住了,半天才说冷淡着一张脸:“回来了?”
那洁背挺得笔直的,唇角微微牵起一个浅笑的弧度:“是,回来了!”
说完,错身而过。
安千金看着她的背影,本来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不明白秦陆为什么没有解释,那天只是碰巧在医院里碰到,而他和她一起逛街的唯一理由竟然是他讨厌她,所以才拿了她当试验品。
这换成任何一个女性都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安千金在得知了真相后,也是气恼了好一阵子,但是秦陆更惨…
刚刚的瞬间,她真的想向那洁解释的,但是现在,她有些小恶劣地决定,不解释了!
安千金现在在家医院的儿外科,和那洁不在一个楼层,她现在是送一份报告给赵寅的。
推门进去,就看到赵寅一脸的…春色。
安千金下意识地瞧着那洁远去的背影,心里是有数的。
那个小姑娘原本就招人,现在好像也才二十三四吧,赵寅喜欢也是正常的。
安千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但是一直小姑独处,也没有心思特意去找个男朋友。
这几年,她也在各种场合见到过秦陆几次,虽然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为那洁颠狂后,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
单身不是为了秦陆,而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
她机械地将报告放在赵寅的面前,尔后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赵寅说上一句话。
赵寅拿着报告,看着最后的签名-安雅!
他看完后,就随手放在一边,脑子里还盘恒着那洁那张清丽的面孔。
事实上,安千金长得不错,但是毕竟三十了,还整天的板着一张脸,自然没有男性敢去搭讪。
而赵寅这样的男人,对冰冷的女人更是不感兴趣。
他喜欢的是那种灵动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就像是那洁那样的。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去接近那个新来的同事。
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走到普外的医生办公室,敲了敲那洁面前的桌子。
她正在看一卷病例,听到声音有些诧异地抬眼,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那洁,今天晚上我们科有个餐会,欢迎你加入普外。”他说得很轻快,将年轻上级的权威和活力都给体现出来了。
那洁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她放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微微一笑:“我会去的!”
赵寅很斯文地笑了笑,走出去。
办公室里很静,一个人声也没有,谁都知道,赵主任是上心了。
其他的男医生看着刚过来的那洁,心都有些萌动,但是天子脚下,谁人敢抢。
刚刚赵主任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他的意图了,你看看哪个医生过来的时候弄过什么欢迎会的?
没有,就只那洁一个!
虽然心里不甘,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啊。
但是想想,赵主任那是未来的院长,得罪他,不想混了!
不过,也为那洁捏一把汗,要是这事儿成了,皆大欢喜,妇凭夫贵,要是不成,姑娘不从,那往后的日子…可就难熬了啊!
每个人都心里明镜似的,只一个那洁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病例,到下班的时间就脱了白大褂。
她今天穿着一条七分裤,上面是一件淡蓝色的上衣,腰间是一条细细的链子,让她的腰显得特别圆,特别小,也特别招人。
头发束了上去,那种公主马尾显得十分地年轻俏丽,看上去真不像是医生,而只是一个在校的学生。
大多数的医生都有车,那洁才回头,车还没有选好。
于是在医院的大楼下,赵寅的车子停在她前面,他摇下车窗,“那医生,我带你去吧!”
她没有拒绝,本来想坐在后面的,但是觉得这样似乎不太礼貌,想了想还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赵寅还是有些兴奋的,他看了看她,忽然柔声说:“系好安全带!”
她呆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没有系,于是倾身,系好,回头冲着他道谢。
赵寅一边开车,一边抽空和她讲些学术上的东西,那洁就听着,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在外科方面的确十分专精。
“对了,那医生,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他侧头,对她露出一个关切的笑意,不知不觉地要渗入到她的生活中来。
那洁微笑,“还好!”
在美国,她已经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主刀手,回来一天,什么也没有做,谈不上习惯什么的,但她向来也不得罪人,喜欢含糊着过去,现在,不都是这样吗?
赵寅倒是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开车,他的鼻端,隐隐飘来几缕女性馨香,那是那洁身上的味道。
他小心地,呼吸着,享受着有她陪伴的感觉。
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半个小时才到。
到了那个著名的会所,那洁先下了车,等着赵寅一起进去。
她没有看到,停车场的另一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秦陆,另一个是他的兄弟大牛。
大牛此时是瞪大了眼,“那不是嫂子么?背着你在外面偷吃?”
秦陆用手肘抽了他一下,尔后摁熄了烟,“是医院的一个主任吧!”
好像听王院长说过有意栽培他当下任的院长。
大牛粗声粗气地说:“敢和我秦哥抢女人,这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秦陆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大牛,你的江湖气息怎么越发浓了,部队没有进化好?要不是哥给你再进化个一两年?”
“别别别,哥我错了好吗?是我说错话了。”大牛抽着自己的嘴巴,不过一会儿又有些诌媚地附耳过来,“哥,我看这么这么着…”
秦陆两口子的事情瞒也瞒不住,想想啊,以前经常带着小媳妇出来晃悠的,让兄弟们的口水都要掉下来,这六年,就没有照过一回面,说没有事儿谁信啊!
秦陆听完大牛的淫词荡语后,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乱说,我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吗?”
大牛摸摸头,“时势进英雄是不?你不上,被别人上了,别怪我啊!”
他这么一说,秦陆一脚踢过去,差点命中他的命根,大牛连忙捂着下面:“我家几代单传,哥你悠着点儿,至少留个儿子呗!”
秦陆笑,但那笑怎么瞧着都有怨念啊!
“吃醋吧!心里冒酸水吧!”大牛挤眉弄眼的,“不舒服,就去呗,媳妇在那里,在别人面前,她也不敢怎么着你不是吗?”
秦陆瞪了他一眼,这才走进了这家叫‘金碧辉煌’的会所里。
问了前台那洁所有的包厢,秦陆就寻思着怎么个进去,才既能进去,又能保住爷们的尊言。
大牛这个淫货,又出着馊主意,“哥,派我去呗,我保证演得绝逼地好,半点怀疑星子也不会泼到你身上。”
秦陆有些怀疑地瞧着他,大牛牛气冲天随手抓了个酒瓶就往里面走。
秦陆摇着头,他靠在墙壁上,看着大牛酒气冲天地拉开那洁那个包厢的门,尔后像是迷着眼,说了句,“对不起,走错了!”
他正要走,尔后一双醉眼就瞧着那洁,“小洁,是你啊!”
他回头对着秦陆说:“哥,小洁在这,过来,不是六年没有见了吗?过来一起聚聚!”
他自来熟的样子让大头儿赵寅有些不爽,但是看在那洁的面上,他还是淡淡一笑,“那就一起吧!”
所有的人都听得出来这话多勉强,他和那洁来的时候,进门的时候,他托着那洁的手肘,像是推她一下,又像是带着她进来。
总之,挺暖昧的,这事儿,*不离十是赵主任动真格的了。
谁不知道赵主任挺心高气傲的,但今晚,一直十分有礼,有礼得过头了,分明就是一头发情的色狼的征兆!
而秦陆勾唇一笑,冲着大牛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尔后就抽着烟静静地走了过去。
别人都有些奇怪大牛的哥是谁,只有那洁心里明白,错不了是秦陆!
秦陆进来的时候,赵寅有些吃惊,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秦军长!”
别的人也都呆住了,要知道这军医院是直属驻队的,不要说赵寅是未来的院长,就是现任的院长看了,还得叫声领导!
其实的人都很快站起来,和大头儿招呼着,心里都有些紧张。
只有那洁一个人仍是坐着,没有吱声儿。
赵寅以为她才回来,不太知道国内的情况,于是就轻咳了一声提醒着:“小洁,这是秦首长,来见见吧!”
秦首长?
是秦兽差不多吧!
那洁抿着唇瓣,好久才站起来。
这会子,大牛忽然来事儿了,“小嫂子,不认识咱哥了啊?”
那洁瞪了他一眼,他才小声地说:“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赵寅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去看秦陆的表情,只见秦陆淡笑着,伸手放在大牛的肩上,尔后拉开他和那洁的距离,尔后低沉着声音:“别尽瞎说了,吓坏了那医生。”
他这一声那医生拉远了他和那洁的距离,也让赵寅松了口气。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就放下疑惑,对于那洁,他不会那么急攻了,因为他怕,她真的秦军长喜欢的女人。
但是,他又觉得不像啊,听说军长六年前就结过婚了,而且那洁就二十三四,秦军长已经三十了,六年前那洁怎么也不可能嫁人是不是?
这么想着,心又安定了些许。
他看着秦陆,人家领导也不说走,他也不敢赶,硬生生地邀请着:“首长要是有兴趣,就一起吧!”
秦陆看了一下,几个有着几扎的啤酒,还有些西式的餐点。
想到他家老婆那可怜的酒量,怎么也不能让她和一群狼放在一起不是吗?
于是轻轻地一挥手,“那就一起吧!”
他这么一说,当然没有人敢反对,但是,领导坐在哪儿合适呢!
由于赵寅是坐在主位的,他当然要让出来,“首长这里坐吧!”
秦陆淡淡地瞧着那洁身边的空位,很自然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
说着他也不客气地坐过去,一边的身子挨着那洁,但没有刻意地去贴紧。
赵寅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于是餐会继续着。
在场只有三个女性,一个是那洁,还有两个都是普外的护士,姿色也是不俗的。
赵主任死会了,这会子来了个更大级别的BOSS,怎么不让两姑娘春心荡漾呢!
于是一个一个地挨近了些,半是试探着说:“秦军长,要不,将您的夫人也叫来一起吧!”
大牛心里叫一个好,这才不着边际啊,现在的姑娘够主动。
他眼巴巴地瞧着这夫妻俩的动静,那洁仍是在挑着盘子里的沙拉,而秦陆却是淡淡一笑,身体舒服地向后仰着…
片刻之后,他才轻轻地说:“可能来不了,离了!”
两个女护士那是又惊又喜啊,惊的是怕得罪了领导,喜的是领导现在是单身单身啊,天赐良机!
他这么说着,赵寅的眉头又深锁了些,而那洁轻哼了一声,不表示意见!
大牛有些傻眼,这秦陆怎么这么说,不是…
他挤眉弄眼的,有些闷骚的说,“要不,小洁你顶上?”
那洁再是装作无动于衷,此时也已经说不过去了。
她睨了一眼秦陆,那样子十分不恭敬。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那医生和秦军长以前肯定是认识的,而且交情不浅,不然,谁敢这么看着军长大人啊!
那洁一边叉着沙拉往小嘴里送,一边慢悠悠的说,“大牛,你开玩笑吧?将我和一个老头子送成一堆?”
这话一出,赵寅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倒是不担心那洁得罪领导,而是,他比秦陆还在大两岁,她是不是嫌他老!
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了,身子也动了动。
秦陆则是淡淡一笑,侧过头,大手有意无意地碰着那洁的脸蛋——一副长辈的模样,轻笑着:“小丫头是觉得我老?”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像是开玩笑地说:“我以前的小妻子经常说,我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真恶心!
大牛听得要吐了,那洁也是同感。
她的心里骂着,真是不要脸,不害躁,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这时,秦陆的手竟然横在了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她也不知道,吃完了沙拉,就靠了过去。
他巧妙地将手移开些,不让她碰到他的手臂,这样,表面上看,她是依在他怀里的,但事实上,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接触到。
而那洁浑然未觉,她手里拿着一杯调酒,小口地喝着!
而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是明白的了,秦军长对那洁有意思呢!
都不太敢看赵主任一眼,生怕伤了人家的自尊心。
赵寅其实真的是受伤了,但是一分钟后,他就释然了,那洁还没有选择不是吗?
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愿意拿自己的前途赌一下。
此刻,明显地他是不宜和上级领导硬碰硬的。
那洁很迟钝,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的大屏幕上,对身边的事情迟缓得让人咬牙切齿-那两个小护士是这样的。
男人们说着话,大多是有些围绕着秦陆的,秦陆也就淡淡地和他们交谈着,丝毫没有架子。
一会儿,大牛同志觉得特没有劲儿,这是在开会呢,还是在玩乐啊,不将人给整疯了?
“我说哥,你别把部队的那套带来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放松一下!”大牛那个怨念深重。
秦陆睨了他一眼,“大牛,你多多少少也是个公安局长啊,这么不小了,还成天地腻歪,也不怕别人笑话。”
大牛立刻陪着笑:“我不是怕小嫂子闷嘛?”
他这么一说,不少那洁,就是秦大军长,也是瞪着一眼儿。
——小子,敢坏我事,绝饶不了你!
大牛在那双重压力下,只得再将腰给压低了些,他讨好地看了看那洁紧绷着的小脸,他哪不知道,小嫂子高兴了,他那哥也开心了!
于是,他吆喝着,“哥们,将灯给关了,留个小射灯,我给大家来个迷离的!”
立即有人去办了,大牛站到中间,十分耍宝地向大家深深一躬——
这时,正点播着一首有些深情的歌曲,大牛就这么不拘不束地唱了起来,情到深处,还对那两个美貌的护士给跪了…
当然,大牛的条件也是一等一的,身上穿的,还有那气势,两女的也不是*货,立马就掉转方向,向着大牛抛着媚眼儿。
大牛那是谁啊,玩遍女儿国的货色,一班兄弟中,就数他的花花肠子最多了,就这两女的,他还真不稀罕。
他一边唱着,一边朝着秦陆使了个眼色——
秦陆会意,现在灯光很暗,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的,就是感觉出来,有谁敢吱一声呢!
他的手终于轻轻地落在那洁的肩上,她的身体一僵,微微掉头,就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有些羞恼,低低地说:“放开!”
秦陆的神色未变,姿势也是一样的。
一双笔直的腿交叠着,形成一个十分舒适的坐姿。
“不放。”他的唇吐出两个字。
她不敢用力挣,只得瞪着他
秦陆有些恶劣地微低了头,“你再动,我就吻你!”
她咬牙:“你试试!”
他轻笑一声:“宝贝,你是在邀请我吗?”
那洁火大地在他的腿上一捏,不是喜欢调戏她吗?
秦陆的腿一痛,但是他仍是四平八稳的,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是他的手,已经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尔后,就捏在他的手心里。
没有将敌人赶出领土,反而被敌人给入侵了。
那洁羞恼着,因为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还轻轻地磨蹭着她的手心,她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里荡了开来。
很舒服,也很…让她心跳加快,他每一下厮磨都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流到她的四肢百骇里去。
她有些不耻于自己的这种反应,低低地说:“秦陆,放开!”
“不放怎么样?”他的脸皮厚得无人能敌,不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还微微将她往他那里扯了扯——
她的身子几乎有半个跌进他怀里,很恼人的姿势!
就在这时,大牛的歌也唱完了,那洁刚要挣扎,秦陆就松开了她的身子,但是手没有松开,就放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中间…他利用侧着的身子挡着,竟然形成一个视线死角。
大手继续地吃着她的嬾豆腐,她也没有那个脸皮跳起来叫非礼,只得端起茶几上的酒一口饮尽!
秦陆的眼神变黯,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眼里闪了一下,他当然记得她的酒量有多差,本来,是不想让她喝太多的,但是这会儿,他倒是希望她喝多一点了。
大牛有些讨好地往这边挤了过来,也将秦陆和那洁挤得和人堆一样一样的。
他们的大腿,紧挨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结实大腿上的温度,还有他的手,此时终于松开了她的小手。
那洁才松了一口气,当腿上传来一股灼烫时,她差点惊叫起来——
这个混蛋,竟然开始摸她的腿,还慢慢地往上移!
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美目横飞一记冷光!
秦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许久之后,才在靠近她的时候,轻声地说:“你摸我,还是我摸你,你选一个!”
她的脸蛋都气红了,有这么流氓的吗?
一旁的大牛可是听到了,心里偷着乐,秦陆这丫的淫货!心里准动那坏心思了吧!
还得哥们帮他一把啊!
于是塞了个话筒给他,“哥,下面是你最拿手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唱,没有准唱完爱情就圆满了。”
秦陆用拿着话筒的手敲了大牛一下,尔后没有好气地说:“我的爱情一直都在,什么时候不圆满了?”
大牛陪着笑脸,“都在,都在!”
眼淄到了那洁身上,摸摸鼻子——
哥,你是在,人家小嫂子不在啊!有个屁用!
秦陆也不管他,这时候音响也开始放伴奏了,秦陆缓缓唱起,他的声音清雅迷人,随着时间,还多了几分醇厚,而且那深情是骗不了人的。
所有人都有些沉醉了,军长大人一定很爱他的前妻吧!
瞧这歌唱得,叫一个催人泪下啊。
但是事实上呢,深情是没有错,不过,军长大人的咸猪手还在不安份地动着,甚至于摸到了女性的军事基地。
如果可以,那洁真的想将他一下子给砸晕才好,但是她不敢,也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手,尽量地躲开!
秦陆一边深情,一边耍着流氓。
末了,还博得了满堂的喝彩。
那洁气极,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小洁,别啊,这喝醉了怎么回去啊?”大牛火上浇油,“要是碰到坏人怎么办?”
那洁怎么不知道这对货心里的想法,于是淡淡一笑,“我是坐赵主任的车来的。”
赵寅心突地一跳,此时,他要是聪明的话,他就不应该接这个活儿,此时,他已经*不离十,秦陆是十分看中那洁的,那他…
他有些犹豫,但是那边那洁迷离着双眼,侧眼瞧着他:“赵主任,你不能当逃兵哦!”
赵寅心里的那道防线一下子崩塌了,他瞅着那洁,轻轻地说:“不会的,我一定将你安全送回家!”
这时,秦陆忽然开口了:“不用了,我送她吧,正好顺路!”
那洁两杯酒下去,其实已经有些糊胡了,她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除了混乱还是混乱。
而且身体软软地,她倒在沙发背上,也等于是倒在了秦陆的怀里。
她迷迷糊糊地说:“秦陆,我们双不顺路,你住在城东,我住在城西,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
秦陆的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眉角,那是她脸上最细致动人的地方。
过去,她睡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抚着她的眉眼,静静地看着一夜。
现在,她脸下的稚气脱去了不少,但睡着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孩子气。
秦陆就这么看着,虽然灯光不明,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到隐约的‘奸情’,赵寅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一声:“那医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这么地躺在秦陆的手弯里,他觉得心慌,觉得自己再不做点儿什么,她就会飞了。
因为现在,秦陆和那洁靠在一起,那么地平静,那么地自然,像是天生就合该拥抱一样的,他坐不住了。
即使面前的男人大他好多好多级,他还是选择得罪他。
他的话,当然引起了秦陆的侧目,虽然早就瞧着这小子对他老婆有着不轨之心,但是他都这么宣示领土了,竟然还不死心。
而那洁也没有睡死,她迷朦地睁开眼,竟然开始摸着包包,“哦,走啦!”
她站起身,但是秦陆没有放开她,这下子,他们交握的手,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曝了光!
那洁的酒量这几年是一点长劲也没有,这后劲一上来,那完全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尔后带着一抹睡意,还有一丝撒娇:“秦陆,你怎么抓着我的手。”
“不放!”他答非所问着,手还是牵着她的手,还用力一拉,她啊地一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陆顺势地圈住她的小腰,尔后一手捏着她尖美的小下巴,很正经地说:“那医生,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他用了‘再’这个字眼,但是没有人听出这里面的问题,只有一个大牛,闷骚地笑着——老大这是在宣示主权呢!
他眼巴巴地瞧着秦陆说完,头一低,就用力地吻上了那洁的唇,吻得有些来汹汹,一下子错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热烫舌尖探了进去。
结实的法式深吻让人艳羡,让人吃味,让有些人黯然…
那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没有醉到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挥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秦陆的脸偏向一旁,有些狼狈!
现场惊呼一声,没有想到那洁会这么不给军长面子,要知道,军长大人随便一挥,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蚊子一样捏死她?
秦陆没有恼怒,他也没有放开她,而且还收紧了手臂,她用力地踩他,即使很疼,他也不理会,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喝了一口,尔后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洁摇着头,秦陆的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她的嘴唇被迫张开,那辛辣的液体一下子从她的嘴里流到她的喉咙深处…
秦陆一边喂了她差不多小半瓶,这才松开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绯红,身子更是软得站都站不动。
秦陆勾唇一笑,打横抱起那洁的不身子,对着赵寅说:“我送她回去了,这丫头自小就不听话!现在还是这么任性!”
赵寅呆呆地站在原地,从秦陆吻那洁的那瞬间,他就呆住了。
虽然秦陆是强迫的,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那洁有回应的,她的小手放在秦陆的背后,是握成拳的,一会儿又抓着秦陆的背,有接吻经验的人都知道——她有感觉!
秦陆吻完的时候,她的唇上有酒渍,秦陆舔吻着,她也没有推开他,甚至伸出舌尖也舔了一下唇角,四唇相接,加上粉色的小舌尖…纠缠得那么紧!
说他们没有过去,没有人会信的。
仓惶之下,赵寅有些逾越了,他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秦陆微微一笑:“她是我妻子!”
“前妻吗?”赵寅几乎是脱口而出。
秦陆的唇轻轻地勾起,他定定地看着赵寅,“不是…我和她,没有离婚!”
他在说前两个字的时候,赵寅是有些欣喜的,他还有机会,但是后面的话,就让他知道没有机会了。
在秦陆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他还能有什么机会。
他呆愣着的时候,秦陆已经抱着那洁走出去了,当然,跟屁虫大牛也立即闪人,泡妞去了。
秦陆抱着那洁走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上。
自己则从另一侧上车,发动车子前,大手又摸着她的醉颜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他从她的包里找出她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换了,他淡笑着,还是从里面的相册里找到了那张照片。
小骗子,还说不喜欢他!
他调出齐远山的电话,拨过去,一会儿电话接听,那边传来齐远山的声音。
秦陆轻咳了一声,尔后很恭敬地说:“爸,小洁在我这,同事聚会醉了,我带她在市区住一晚上。”
齐远山沉吟了一下,才低沉着声音:“秦陆,别忘了我说的话!”
秦陆心里明白,是不许他趁人之危,于是淡笑着:“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得小洁同意才行。”
齐远山又叮嘱着:“给她煮点醒酒汤喝下去再睡,不然明天头会疼的!”
秦陆当然点头称好,在老丈人面前他还是十分谨遵礼仪的,这会子挂上电话,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心肝,“宝贝,今晚你是我的了!”
那洁这会子是睡死了,车子一直开到秦陆的别墅,本来是想带她在市区公寓里住一晚的,但是又怕她醒来后情绪反弹,于是想想还是带她来这。
这幢别墅,其实有四个佣人,但是那洁回来后,秦陆放她们假了。
回到家,他打开灯,将她的小身子抱进二楼的主卧室放在雪白的大床上。
他自己则一边拉着衣领一边走向浴室,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回到房间里,瞧着她有些孩子气的睡姿,脸上充满了纵容的笑意。
伸手解开她的衣服,他的手有些颤抖,俊脸也微微地红了。
但是仍是坚定地将她的衣服给脱去了,伸手抱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大概是身上少了衣服,她醒了些过来,头靠在他的怀里,轻吐着两个字:“秦陆…”
他嗯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此时,她的脸蛋红艳艳的,就和六年前一样可爱,而不是清醒时的冷淡。
本来,秦陆只是简单地亲她一下,哪知道一碰到她的小嘴,她就主动地张开唇,然后吸着他的唇瓣,那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将她抱紧。
他的身体崩紧,尔后将她抵在浴室的门板上,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她睁着迷离的眼,目光透着傻气:“秦陆…你好像老了一点点。”
她的手抚着他的五官,从眉眼到高挺的鼻,再到完美的嘴唇,无一遗漏!
她的小手柔软极了,像是棉花糖一样触在他的脸上,他低哑着声音:“宝宝,还爱着我吗?”
她的眼,瞧着他,好久以后,才忽然垂下来,有些闷闷地说:“不爱!”
秦陆伸手勾起她的小脸蛋,目光着有着灼人的东西,“小骗子!”
说着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的小手悄悄地围着他的颈子,小身体也踮高,秦陆拉开她一条腿,让她圈着他的腰身,这样,让他们的身体靠得更紧——
火热挨着热烫,加上吻得疯狂,那火热几乎让人窒息!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的脸蛋上尽是迷人的粉色。
秦陆伸手抚着她的唇瓣,轻轻地食指探进去,让她含着。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一会儿就适应了。
她挂在他身上,像上小孩子吸奶嘴一样吸着秦陆的手指,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往浴室里走。
此时,他万分后悔答应了齐远山,她美丽的身子就在面前,他却不能动。
放她下来,她却不肯,抱着他的身子不放,有些撒娇在说:“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秦陆知道她醉了,醉得分不清现在是今天还是六年前了,她眼里的依赖和六年前没有分别,还是那个脆弱得要他保护的宝宝。
他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舌尖,表示安抚,而后自己很快地将衣服扯掉,会到她身体后面。
他坐下时,她一下就感觉到他的亢奋。
“秦陆,你想不想要?”她忽然掉过头,目光过分清醒地瞧着他。
但是秦陆是知道她绝对是醉了,清醒的她,是不会用这种眼神瞧着他的,她恨他还来不及呢!
他的大手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柔声说:“洗完了睡吧!不早了!”
即使明天是休息天,他还是有些工作要做。
但天知道,她问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绷得都要爆炸了,各种难受,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给摁倒,用力这样那样的。
那洁喝得真多了,她迷朦着眼,一会儿眯起来,看着秦陆的面孔,一会儿,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小调皮,一点也不像清醒时的冷酷!
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脸,含糊着说:“秦陆,你怎么就不行了呢?以前,你总爱缠着我,好累好累哦!”
她醉得有些分不清六年前和六后后了,但是秦陆从她的话里也知道,那时他的冷淡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那天看到的深信不疑吧!
她的脸蛋红红的,像是苹果一样可爱,但是秦陆知道她醒过来后,又是另一副样子了。
他苦笑一声,轻缓地按着她的小颈子,让她舒服一点。
她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轻划着秦陆的胸口,那结实的肌肉一下子震动了一下,纠结起来,很雄性的诱惑。
她的脸烫了烫,仰起头:“秦陆,你会不会离开我?”
醉了酒的女人胡说八道着,一点顾忌也没有。
要是醒来她知道自己说了这种没有骨气的话,大概会气得跳脚吧。
秦陆低头,深深地瞧着她的眼,“不会,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不信!”她张开小嘴,用力地咬着他的胸口,换来他的闷哼声,这个小妖精!
那极致的感觉,让他又麻又酥,浑身都透着一股强烈的*,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但是…他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蛋,“宝宝,要是今天我要了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你大概会恨死我吧!”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君子与小人之间挣扎着,身体也跟着变化,忽大忽小的,折磨得疼痛了,最后恨恨地吻着她的唇瓣,呢喃着:“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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