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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确定。”说完见他还没动作,我没耐心了,一下子冲上去就要拽掉那块碍眼的白布,嘴里还絮叨着,“你要是害羞,我来帮你。”
他反应迅速地按住我的手,没让我得逞。见我不高兴地皱眉嘟嘴,便倾身凑到我耳边说:“小丫头,你真是醉了,别再撩拨我,我可不是柳下惠。”
他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耳际,声音绵如絮,正如我刚饮的红酒般,迷醉撩人。
“我也不是柳下惠……”我更胆大地想把手直接伸进那层布料下。
他出手如梭地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推着我走往花洒下:“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把澡洗完。”
等我再回身时,已不见其人影。
嗯哼,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别忘了这可是我的梦,一切由我说了算!
之前两次都被你突然袭击,这次我统统都要讨回来,还是加倍的!
我的澡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恨不得活脱脱把自己洗掉一层皮才算彻底的干净,顺道刷了个牙,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从没刷的这么仔细过。
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类事件的黄花闺女,一番折腾后,还是装模作样地取了条浴巾裹上,虽然这叫欲盖弥彰。
房间内静谧温馨,只留一盏台灯昏黄袅娜的光弥散在各个角落。我一眼就被大床上,一具完美的背影吸引。薄被只恰恰遮住了他的下半身,后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完全luo露在空气中,乍一看,恍若是某位酣睡的西方天神,灯光打上去,莹莹的泛着柔光,色如上好的骨瓷,竟隐隐通透。
我把擦过头发的毛巾放在一边,步伐不大稳地悄声走近,由他的身后,爬着靠近这抹能令人血脉喷张的背影。
“哥哥……”我轻喃一声,手缓缓放上他的腰际,“睡着了?”
等了半响,没动静——
哼,装吧,本姑娘有的是本事让你装不下去!
我腾地直起身就跨坐上他的腰部,手探往身后摸索了一阵,正准备拉下那碍事的遮掩物,却被他猛然一个转身,差点没把我摔下床。
回神,是腰间多了的一双大手扶住了我,我糊糊涂涂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地道了句:“谢谢。”
此刻我两已经正面相对,他收了手,眉微蹙:“别闹了,若是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说完我才忽觉,刚才的一番动作后,我此刻的位置竟往下移了移,连带着把一直碍我眼的被子也蹭的褪去不少。而我的臀后,尾骨处,紧贴着的某个灼热物,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我再往后退了退,趁他还没阻止前,一把抓住那已从内裤中探出头,形如香蕉的小弟。
“小弟弟,你好,初次见面,姐姐表示,你比想象中的可爱多了。”我憨笑着朝手中物打起了招呼。
接着,我便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香蕉”,转瞬间就壮大成金华火腿,连颜色都很贴合,红的泛紫。
“唔,火腿,”我眯着眼嘀咕了句,抿了抿唇就弯身附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舔完还不满地皱眉咂咂嘴,“什么金华火腿,山寨的吧,一点味道都没有。”抬首的瞬间,未干的长发撩过,引得“火腿”经不住一系列的刺激,抖了两抖。
“火腿”的主人倒吸一口凉气,抬起身一把把我拉向他的面前,捧住我的脸,黑眸中略带猩红,粗气微喘低咒了句“死丫头”就附上我的唇。
相较于前两次,这个吻一上来就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他把我口中残余的酒香尽数吞下,手渐渐地上移,摸索到浴巾的边角,轻轻一拽,我们便真正的赤诚相对起来。
胸前是温热的抚触,他的掌如带着魔力般,令我不禁想,这个梦真是该死的真实。
我突然抬起头,声如蚊呐:“不准嫌我小。”
他微楞,尔后轻笑:“不小,正好一手掌握。”
紧接着我就轻微一颤,因为他说这话的同时,那手指,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掐上了我胸前最敏感的顶端。
我禁不住刺激,由喉咙深处舒服地带出一声“嗯……”,这一声,更放肆了那双手的动作,辗转反侧之后,沿着我后背的脊线,一路滑下,钻入股间,前往秘境。
我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由于一时的不习惯,屁股不断扭动着躲闪着,甚至想拿开那只不断在我腿间流连的手指。
他轻轻推开我的手,探过另一只手固定住,吻了吻我的颊侧,声如蛊:“小禽兽,刚刚还跟只狼似的,现在就怕了?乖,哥哥不碰了,你乖乖的。”
他果然停了动作,昂首又再次吻上来。
当我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才被□外物入侵的不适感给拉回神。那物只浅浅地入了一个头,我轻嗯嗯着离开他的唇,攀着他的肩膀把身体朝前移了些,以脱离那巨物的侵犯。
这一移,恰好把两颗樱桃中的一颗,送到他的眼前。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
主动送上的水果,不吃就是二货。他眯着眼,长长的睫毛遮着眼中的神采,头都不用抬就直接含住。
我又不争气地酥了身体,脑袋又开始迷糊。
不知何时,我已由主动有利的上方调转到了被动的下面,我不甘心地嚷嚷着:“我要在上面。”这是我的初衷,什么叫上他?不在上面上个屁!
他在上方,两手撑在我的耳侧,头埋于我的颈间,只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却并不付诸于行动。额际不断渗出的汗象征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忍得很辛苦。
正心疼着他,想着要么这次就吃亏一次在下面得了,□却毫无预兆地一疼,伴随着的是他低沉喑哑的安抚声:“乖丫头,看在哥哥这么痛苦的份上,忍一忍,恩?”
你都已经进来了,疼都疼了,这马后炮放了还有意思吗?
这疼痛还颇剧烈,我蹙着眉闭了眼,差点没掉下女儿泪来。他吻了吻我无意识瘪起的嘴角,稍停顿片刻,便忍不住要做起传说中的活塞运动。我无力地掐了下他的腰肉,咬牙抱怨道:“再等等,谁叫你的这么大,疼死了。”
他抚着我汗湿的发,只低低说了一个字:“好。”
庆幸的是,那疼痛持续的并不久,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可言,比之前戏,我觉得这真没意思,只是觉得被撑得发胀,被捣腾的疲惫。
于是,在他刚进行不久,照他的体力离完事还差着一大截的时候,我竟就这么头一歪,没良心地死睡过去。
梦中的梦中,我还在想,这个梦全程都很完美,就是最后最要紧的那个步骤不如我意,下次再做春梦,一到关键时刻,咱就果断喊咔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人。但昨晚的画面清晰详细地在我脑中浮现,加之腿间不同以往的感受,我不得不承认:我清楚地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
我第一反应就是:尼玛,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什么酒后第二天醒来一切都不记得。我还情愿昨晚再多喝几杯,直接喝个烂醉昏睡过去。
都怪刘总工!
更怪那明明可以仗着身体优势,轻松就把我推开的人!人家西门庆勾搭潘金莲还不是一次性就能得手的呢,你说你怎么被一个喝醉酒的黄毛丫头一勾搭,就就范了?
“太没原则了!”这句话我不仅是说他,也是在骂我自己。
哎,酒真不是个好东西,酒壮怂人胆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可为什么我第一想到的是酒壮胆怂人胆,而不是酒后乱性呢?
拍拍脸,我不断给自己醒脑:你不是因为肖想某人很久了,你不是……
正要继续七想八想,电话响起。慌乱地寻找了一阵,才在一旁沙发上的裤袋里摸出手机。来电显示——大哥。
见到这两个字,我立马就慌了。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犹豫不决间,魔音般的铃声倏然停止。我刚舒了一口气,又被它再一次的嘹亮旋律吓了个半死。
“喂……”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早死还能早超生。
“起了?”
“恩……”
“今天的工作你就不用跟来了,想睡的话还可以继续睡,午餐会在十二点整有waiter送上来。”说到这他略一停顿,似乎稍有斟酌,“唔……鉴于你极低的抗饿性以及昨天的体力消耗,我还是通知他们提早一小时送上来吧。”
“……”你说的体力消耗,是我理解的体力消耗吗……
“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
那边沉默了一阵,尔后传来安妮唤他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再跟我说话的口气显得并不是很好:“不管你现在在想些什么,都等我晚上回来再说。今天,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酒店里,哪也不许去。”
不等我反驳他这是侵犯人权,彼端啪地一声就挂了。
我重重地长叹一声——哎,男人不是你想睡,想睡就能睡!睡了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的哟!!